闪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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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淇······” 唐淇拉住欧阳的手,看着眼前的她,病气销骨,当初欧阳一袭长裙站在别墅门口被夏日清风眷顾的模样,唐淇回忆起来,只觉尚在昨天。 “文姨,我知道的,我会帮您好好照顾文月的。” 欧阳闭眼无奈一笑,虚弱的声线仿佛琴弦碰上了松垮的琴弓:“傻孩子,你自己都还这么小,又怎么能帮阿姨照顾小月呢?” “阿姨希望你,照顾好自己······还有小月的伤,你让他好好养。他知道我走肯定很伤心,你帮阿姨多跟他说说话,他这孩子一难过就不爱搭理人,但是他心里盼着呢,盼着有个人陪在他身边,呵,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我知道小月经常嘴上讨人嫌,但是你看在阿姨的份上,多多包容他,好吗?” 唐淇帮她掖住被角,厚厚一床被褥盖着文姨,却是薄薄一道起伏。 “我会的,您放心。” 欧阳望着她的乖巧,嘴唇翕合,却是徒劳张开。 唐淇知道她难受,打算出门叫白雪进来。 “小淇,阿姨,阿姨对不起你······” 身后突然传来一句,细听竟有几分泣声。 唐淇顿住脚步。 要mama离开去那么远的地方,她当然伤心,但是她也明白,mama是愿意去陪文姨的。 她和mama,都非常非常希望文姨能够尽快好起来,如果有能够实现的机会,短暂的分别又算什么呢? 唐淇转身,朝欧阳笑着摇了摇头。 文家的私人飞机出发前往德国的那天,文月出院。 机坪几点人影,俩小孩站在前面,目送搭载着mama的飞机起飞。 唐淇侧头,文月的头发被风吹乱,扫着他结痂的眼角。 “她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文月望进她亮亮的眸中,柔了嘴角:“嗯。” 唐淇还记得那时她抬头,乌云缀金,变幻涌动,被掩住的天看不出实情。 已是深秋,冬日也许就在明天来临。机坪毫无遮挡的风刮来,有种赤裸的寒。 不知道何时交握的两只手,手背冰冷,手心温暖。 “啊······” 思绪在遥远的时空住被谁狠狠抓住,唐淇的舌尖被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在她xiaoxue作乱的修长手指也抠挖得更深。 “在想什么?” 贴着她的唇,手上的动作不停,文月暗哑的声音夹杂粗重的喘息。上下都被堵着,饶是一个很长的吻,他仍不觉得是她能分心的程度。 两人唇瓣分离,银丝牵落。 唐淇不说话,轻轻地喘着,文月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盯着她发红的眼尾,和粉云般的脸蛋,被他吻过的唇瓣泛着水光,一副迷蒙魅惑的模样,看一眼,就足以让人甘心沉沦。 文月抽出手,湿滑一片。 把人放倒抵在放茶具的矮几,两条嫩白的细腿被他捞在自己肩膀上,其中一只脚踝颤颤巍巍地挂了条白色蕾丝内裤,中间有不小一淌深色水迹。 唐淇的职业裙被他推到肚脐,完整地露出整个少女胴体,在情欲的膨胀下难耐地扭动。 文月一巴掌揉在她的臀瓣上,唐淇仰起下颌,扫来警告性的一眼,奈何媚意横生满是娇嗔。 文月不管她,两手指尖若有似无地游荡在她大腿内侧的软rou上,撩得唐淇夹住他的脖子,脚尖在他脑后相互磨蹭,终不过是隔靴搔痒。 紧闭的xiaoxue吐出更多yin液,看得文月眼热,低头吻了上去。 舌尖挑逗阴蒂,时不时吮吸,激得小小两片yinchun翕翕合合,水流不止。 “嗯啊······” 唐淇抓住他的头发,感受着情浪一股一股地扑向自己,思绪被他的舌头搅得混乱不堪。 自从那天在书房被他插入后,二人之后的每一次见面他都一定要做到最后一步,今天不出意外也不会躲过。 这不是很好吗? 至少,他是真的开始迷恋这具身体了,比此前更甚,更疯。 以至于她今天刚开始轮班,就被他一只手拉进一间开好的包厢里,不由分说地掐住自己脖子就吻了上来。 她都不知道文月哪儿来的这么多精力,明明两人昨天才在她家里来过几次,但是在他吻上来的那一刻,唐淇立马感受到了某处的硬,结结实实抵在她小腹,她当时就明白了,今天不玩角落边缘性行为那一套了。 看着专心致志给自己舔xue的文月,那凌厉清俊的眉眼于此情此景,竟有几丝异常的艳色。 他的舌头吮插进了花心,舌根贴着rou壁一厘一毫地旋动。 “啊······”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卷进了这情潮之中,任凭汹涌。 脑子里最后一点清明却不愿失控,死抓住他那双熟悉的精致眉眼,唐淇想,在这一刻,她更希望这双眉眼属于哪一个人呢? 这么多次的情乱,难道自己没有一次将两人混淆? 唐淇,你到底在干什么? 唐淇,你真的是受害者吗? “嘶——” 阴蒂突然被他用牙齿叼住狠狠磨了一下,又痛又痒,刺激得唐淇头皮发麻。 文月抹了把唇压回她上身,与唐淇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硬得发烫的jiba陷了整个guitou在她rouxue,文月缓缓抽动,小幅度磨着。 身下的唐淇歪着头,迷蒙的眼帘里透着微光,她张开唇无声地呻吟,小舌不自觉地扫在嘴角,浑像一只魅妖。 文月舔了舔尖牙,一口咬在了她颈侧—— “很多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 “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 隔壁。 “先,先生······” “还没来?” “不好意思先生!今天确实是唐小姐的轮班,但······” 一鸣的经理擦了擦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就在角落待着的人,怎么所有工作人员都一起找了好几圈了都没见着人影。说来也是唐淇倒霉,眼前这主儿自从一鸣开店以来,统共就没光临过三次,一次是开幕剪彩,第二次来就是打招呼让照顾才来应聘的某个小姑娘,正是唐淇。 唐淇不知道,她当然不知道,知道这事儿的也就自己和老板了。 想起老板在这位先生走之后对自己的千叮咛万嘱咐,什么重活儿累活儿都直接排除她,出面迎接、招待客人更是想都别想她。除此之外,工资工服工位做到正常就行,同时还绝对不要被她发现。 当时他多嘴,问了句这位是不是哪家千金小姐来体验生活。 老板表情怪异地回了句:“父女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