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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黑奴的妻子,被黑人cao烂xiaoxue

    尼奥推开门,一个赤裸的女人映入眼帘。

    霜茗身体下蹲,两腿像青蛙一样折叠着,脚尖点地支持着身体重量,大腿呈180度打开,把自己饥渴的xiaoxue和满腿的涂鸦展示在黑人眼前。

    门外的韩舒看见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大帅扬起笑脸双手抱头,做了一个服从到不能再服从的姿势。

    “这就是夏国人的将军?臭婊子,介绍一下自己吧。”

    霜茗双眼看向黑人那已经塞进裤管的凸起,咽了咽口水,“大人您好,我是夏国的三省督军,霜母狗,刚刚鲁道夫大人将母狗许配给了大人您。”

    “母狗?你真名叫什么来着?”尼奥之前有听人说过,不过他哪记得那么多。

    “母狗的原名是霜茗,但是因为之前有大人觉得不好听,所以就赐了母狗的名。”霜茗脑子被催情剂烧的晕晕乎乎的,竭尽全力地对自己的人格尊严进行贬低,妄图被屈辱送上高潮。

    “那你现在是个什么姿势?夏国的女人都是这么欢迎丈夫的吗?”尼奥向前走了几步,裆部的凸起快贴上了霜茗的脸。

    “夏国女人虚伪含蓄,但母狗已经尝过大人们jiba的厉害,所以知道像母狗这样的夏国婊子只配摆出这样的姿势迎接,希望您能原谅母狗方才在会客厅时的无礼,丈夫大人。”

    霜茗用乳尖蹭了蹭尼奥的裤管,身体微微战栗。

    “很有自知之明吗,婊子将军。”尼奥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可就像你说的,你这种夏国贱货,有什么资格嫁给一个尊贵的黑人?”

    “母狗...母狗手下有很多军事...”

    啪。

    她的丈夫扬起另一只手给了她一巴掌,“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东西,在我面前,你就是个随便上的发sao烂货,说点实际点的东西。”

    霜茗湿的更厉害了,“对不起,丈夫大人,母狗的xue很会吸,它能完全吞下您尊贵的黑色jiba。”

    “黄皮婊子倒是很自信啊。”尼奥眯了眯眼睛,解开了裤子,从裤管中抽出已经勃起的可怖阳物。

    这根黑色的roubang从霜茗的下巴一直延伸到了头顶上方,比她的脸要长很多...

    “现在收回刚刚的话还来得及。”黑人的胯部微微摆动,roubang如同棒槌一般抽打着她娇嫩的脸庞。

    这的确没法全塞进去...

    霜茗对自己的rou壶深度了如指掌,就算是花径加上zigong一起,也吃不下这根黑色巨无霸。

    但她有【韧性身躯】,理应是可以的,不过这样会不会玩得太狠?

    真被cao成白痴怎么办?

    没事,霜茗口中生出津液,在春药的作用下很快将顾虑抛至脑后。

    她脸上绽放出一个明媚的微笑,用几乎是满怀爱意的眼神看向尼奥,“母狗有信心,母狗的屄就是为了黑人丈夫的jiba而生的,母狗请求您用黑色圣物蹂躏母狗sao贱不堪的xiaoxue。”

    “这可是你自找的。”尼奥不再劝阻,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只要cao个几下就会抽抽着身体向他求饶,更别说她还是个夏国女人,他甚至觉得他一杆就能把她送上绝顶。

    黑人把女军阀放在她谈判用的桌子上,屁股撅起,湿漉漉的下身紧贴着黑色阳物。

    霜茗两手扒开臀rou,全力展示着自己的欢迎。

    尼奥察觉女人的下身已经湿得不行,两片yinchun稍微一挤就分开来,简直是丢盔弃甲城门大开在邀请入侵者的进犯。

    他不会和女人客气,guitou对准xiaoxue,用力一挤,和他预想的一样,这个女将军立刻发出了走调的尖叫声。

    “呃哦哦哦大大大太大了要坏了...”

    霜茗被催情剂浸泡多时的理智都被这一下拉回不少,当黑人握住自己的腰肢,用roubang破入自己的胞宫时,霜茗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就算自己已经扒到最开,这样巨大的攻城锤也不是自己能吃下的。

    “丈夫大人,母狗吃不下了,母狗的屄要裂开了,求您...怜惜怜惜母狗。”

    【韧性身躯】也许能让她安然无事,但霜茗怀疑自己的脑子要先屄一步被黑人cao坏掉。

    啪。

    霜茗闷哼一声,左臀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臭婊子,你以为自己还是个将军?说停就停?老子想cao你,不管什么场合,你都只能撅着屁股挨cao。”

    啪,又是一记狠的。

    “懂了吗?”

    霜茗被他打得臀rou乱颤,挨了两巴掌的右臀已经开始发红,甚至比左臀更肿了一点。

    他的guitou还卡在霜茗的yindao内,刺激着她的神经,而这两下巴掌直把她打得服服帖帖。

    黑人丈夫的手好大...好有力...简直把她扇得屁滚尿流,字面意思。

    “母狗懂...懂了,对不起,母狗又错了。”

    尼奥抓了抓被他打得通红的肥臀,啧了一声,“没事,等会你的屄会对我的jiba道歉的,而且会非常非常真诚,泪止不住的那种。”

    他毫不怜悯地一点一点碾开霜茗的yindao,把这位女军阀的屄扩成了一个大洞。

    当他前进到zigong口前,霜茗已经浑身抽搐,但她的双膝还是老实地磕在原地,稳稳地架住自己的屄。

    “这也太浅了,这就到zigong了?”

    “对不起,丈夫大人,夏国女人的xiaoxue只有这么浅,您...您可以直接cao进母狗的zigong,母狗没关...”

    黑人用力一挺。

    “呃呃呃呃齁咦...”霜茗一句话还没说完就下身失禁,仰头乱叫起来。

    “你有关系老子也照cao不误。”

    挤满zigong后,黑人开始抽插起来,霜茗只能像一只雌畜一样咿呀尖叫。

    当他的roubang挺进时,霜茗感觉自己的yinchun都要被塞进yindao里,当他抽出时,zigong像是要被拽出体外。

    自己的下身从来没有被干得这么开过,每一次进出都是一次艰辛的扩张。

    自己正被黑人丈夫开垦着...原本细小的窍xue渐渐变得宽大。

    与此同时霜茗正经历着连续不断的高潮,身体变形的痛苦被源源不断地转化为快感,从亲吻着jiba的屄rou持续地传至大脑。

    霜茗早已被翻了个面,从下到上地仰望着黑人的脸。

    尼奥每一次cao干都能看到她表情的细微变化,从一开始的脸颊抽搐双目失神,渐渐变成花痴的模样,他感觉自己都快把这女将军眼睛里干出爱心来了。

    呸。

    黑人一口口水吐进了霜茗微张的嘴里。

    唔,霜茗满眼爱意地看着黑人,下颌微抬,一仰头咕咚一声咽下了丈夫赏赐给自己的口水。

    这副贱样让尼奥心里发燥,他左手猛地扇在霜茗的脸上,“臭婊子,开心吗?”

    “嗯...哦...母狗...母狗非常开心。”霜茗察觉到尼奥一直有一段roubang在外面,满脸春色地邀请:“丈夫大人,您可以把roubang全都cao进来,母狗没关系的。”

    尼奥扬眉,“你确定?”

    很少有女人能吃下全部的他,尼奥早就习惯不cao到底,这个女人虽然已经变成他的rou套子了,但身份特殊,他还不能把她cao死。

    霜茗双腿一抖,又xiele一次,身体因为春药和反复的高潮已经成了一摊烂泥,“嗯,母狗的屄cao不坏的,您不用顾忌母狗。”

    “你都不怕,那我也无所谓了。”尼奥也是在兴头上,身下的婊子都举双手双脚欢迎了,他可不会再客气。

    黑人的guitou顶住女军阀的zigong底,狠狠用力将roubang继续往里塞,可怜的zigong被guitou顶着被迫强行从小腹往上缓缓移动。

    尼奥胯部发力,啪得一声,yinnang终于拍打在霜茗的屁股上。

    “齁咦咦——”

    霜茗肚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嘴里忍不住发出锐利的浪叫声,连房门都没挡得住。

    “怎么有女人的叫声?”

    “房间里应该只有霜督军才是。”

    大厅的宾客交头接耳。

    “这个声音...不可能是她。”谢谷雨摇了摇头,“韩副官,可否能进去确认一下,是否有意外发生。”

    韩舒很确定那一定是大帅的声音,不过如此高亢的母畜般叫声...她还是第一次听大帅发出。

    她僵着脸点了点头,走入通道之中。

    拧开把手,韩舒一眼就看到两具赤裸的身体,高大壮硕的黑人站立着,双手各提着女人的一个膝弯,将其置于自己的roubang上taonong着。

    那个奶子乱甩,满嘴浪叫的女人...无疑就是她尊敬的霜大帅。

    大帅背靠着黑人的胸膛,肚腹正对着大门,韩舒能一览无遗地看到大帅悬空岔开的两条大腿,以及被黑色巨棒进出的“小”xue。

    黑人每一次cao干都硬顶到底,从大帅肚皮上的轮廓就能看出这根jiba有多么恐怖...

    大帅真的不会被cao死吗...

    “大厅能听到大帅的声音。”韩舒有些踟蹰,“大帅她没事吧?”

    “你觉得呢?”黑人最后重重cao干几下,射出一泡浓精,啵地一声拔出roubang,握着腰将她放了下来,“臭婊子,你下属问你话呢。”

    霜茗双脚触地却根本站立不住,膝盖一软向着韩舒跪了下去,“没,没事,母狗还要,还要黑人丈夫的大jiba。”

    “丈夫?”韩舒每次都能被大帅刷新新的认知下限。

    “不错,你们大帅已经自愿成为我的妻子,全身心侍奉黑人的roubang,妻从夫姓,以后她不叫霜母狗,就叫母狗·洛佩斯,是我尼奥·洛佩斯的所有物,懂了吗?”

    霜茗扭头帮丈夫舔弄黑色jiba上的yin水,尽职地做着清洁。

    韩舒踉跄着后退,这些黑鬼在白人面前毫无地位,最多只算奴隶,却能用一根jibacao得大帅雌伏在地。

    看着jingye从霜茗那合都合不上的屄里缓缓流出,看着两片yinchun松松垮垮地耷拉在洞口左右,韩舒终于承认,从前那个霜大帅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