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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栏目收纳意见专区】但其实是交友申请

    冰冷的木条在她光裸的后背划过,齐司礼雪白的脚踝在她的视线中来回挪动着,从左到右,从后往前,他闲庭信步地围着她绕,步伐简直可以用缓慢来形容,像是在找下手的好位置。

    随着他走动的抬起落下,他脚背上的青筋也跟着起起落落,她总是刚集中注意力就会被他漂亮的脚踝和脚背吸引视线,盯着看一会才能重新把思绪放到即将到来的惩罚上,然后在他再次踱步回来的时候又被吸引。

    这种被吊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一看到他的脚,就会难免想到他的脚在夏天的时候总是带着凉意,和她躺在一起的时候会被她踩着玩,和他挨在一起比大小,趁他午睡给他涂指甲油的这种恋爱琐事。

    还有那些琐碎凌乱的调教时刻,被他温柔又轻盈地踩着身体的时刻,有时候是头,有时候是手背,有时候是肚子,有时候……

    是下体。

    “报数。”齐司礼脚步停下,干脆的命令声毫无征兆地从她的脑袋顶上传来,她的思绪还没从齐司礼脚背上的青色血管里挣扎出来,耳边就再次听到了“啪”的一声脆响。

    戒尺毫不留情地落在她因为走神而毫无防备的屁股上。

    “啊!”她疼得大叫一声,却还能条件反射地报数:“1——”

    等报完才想到刚才齐司礼的命令就是报数,她既在心中庆幸,又为自己这些稀奇古怪的肌rou记忆而感到有些说不出来的……

    羞耻感。

    “很好。”不咸不淡地夸赞一声,齐司礼踱步走到她的身体左侧停下,再抬起小臂,将戒尺从她的左侧伸到笼子里去。

    握着戒尺伸进笼子的时候,齐司礼故意让它磕出几声与金属碰撞的响动,不出他所料,她在听到这个声音时就下意识收紧了左侧身体,但没想到齐司礼握着它往右侧伸去,导致它的最终落点其实是在右侧屁股上。

    因为意想不到齐司礼会搞这一套,她右侧的屁股并没有做好迎接疼痛的准备,所以这一下疼的格外猛烈,她嗷的一声叫出来,忍不住蜷缩着身体,试图躲避那根在她屁股上准备再次抽下去的戒尺,却被齐司礼严声斥责,用戒尺压住她的腰,强迫她停下挣扎的动作:“别躲,报数!”

    她抽抽嗒嗒报了个“2”。

    “听不见。”大概是因为她的闪躲导致了齐司礼有些生气,他抽出戒尺,从临近臀部的缝隙旁边伸进去,拍了拍她胸前的乳rou,十分残忍地决定道:“从头开始吧,刚才的两个作废,给你休息和调整动作的时间,待会我不会停下来的。”

    尽管心里不服气,还把齐司礼揍了一百遍,她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顶着肿起了两个红印的屁股,挪挪屁股挪挪腿,找了一个容易闪躲的位置。

    她实在是怕疼,哪怕躲了之后惩罚会翻倍,她也控制不住自己想逃跑的身体。

    可让她很无奈的,是她怕疼的同时,又很迷恋这种被打到坐立不安的感觉,并且每次在游戏结束被齐司礼抱着安慰的上药环节,她趴在齐司礼腿上哼哼的时候,最回味的就是被主人按着打屁股的桥段了。

    伤疤没好的时候她都会忘了那种让她撕心裂肺的疼,所以就单单是调整姿势的这会时间,她就已经开始回味刚才那种让人想死的痛感了。

    唉……

    她在心中叹气。

    等她在笼子里挪来挪去找到一个舒服的跪姿定下之后,齐司礼才再次将戒尺伸进笼子里,但他依旧没有说打就打,而是用戒尺在她屁股上打着转,画了几个圆圈,把刚才那两条红痕圈了起来。

    圆润饱满的屁股上被留下来两个红印,看上去既残忍,又有种说不出口的美丽。

    是对于施虐者而言,难以挪开目光的美丽。

    齐司礼抿了抿唇,压下小腹蠢蠢欲动的燥热,将思绪和状态重新调整。

    “开始了。”他说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司礼第三下挥动了他手中的戒尺,因为有笼子框架的限制,所以戒尺挥动的幅度很小,仅仅是他的手腕在转动而已,并且力道都被他控制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疼的嗷嗷叫,撕心裂肺地报了“1”之后就疼得又哭了起来。

    是那种带着撒娇和故意夸大的嗷嗷大哭,有些夸张,听得齐司礼只觉得聒噪,心中没有一点想要手下留情的意思,甚至还想加重手劲让她安静下来。

    但不管她怎么浮夸,伤害是实实在在落下了的,她细嫩的皮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一条二指宽的红痕,和屁股腿上的那几条叠在一起看,还真的有点触目惊心的意思。

    齐司礼忍不住弯下腰,用手指去抚摸那片凸起,感受着那片微微发烫的皮肤细微的颤栗。

    好吧,还是有点心疼的。

    齐司礼在心中叹了口气,抬眼看向扭过头来泪眼婆娑的她,道:“怎么?”

    “主人……”她眨着眼睛看他,声音又软又黏腻,却又和往常凑在他跟前撒娇的时候不大一样,带着女孩特地捏出来的矫揉造作和囊囊的哭腔,撇着嘴角眨着眼睛请求他:“主人轻点……”

    大概是看出来他这会心软了好说话,她见缝插针地向他讨饶,齐司礼冷哼一声,充耳不闻,却还是放轻了些许手劲儿。

    “呜嗯……2……”

    齐司礼还没有站直,所以这次戒尺是横着拍过来的,中间的一部分还擦过了她饱满的yinchun,齐司礼听到她的痛呼声中夹杂了些许情欲的味道。

    迫不及待的,欲求不满的那种味道。

    于是他手中的戒尺便按着刚才的位置再度抽了一遍,只不过这次的重点在yinchun的位置,他觉得这两下打的,相比起惩罚,倒更像是奖励。

    “shuangma?”他的声音四平八稳,冷静地一如往常,似乎并没有因为她而情动。

    “爽……3——嗯啊主人……拍到那个地方了……”

    说是不给她休息时间直接打完,但他到底还是舍不得。

    齐司礼轻轻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心软。

    他挪了一下身子的角度,离她更近了一些,然后单膝跪下,手中握着的戒尺下滑,在她的yindao口上下滑动着,蹭着她湿漉漉的xue口,将戒尺前端的上下左右都沾了个遍。

    在这期间,他还会刻意控制戒尺前端,让它刮蹭她的阴蒂和尿道口,在她的xue口试探着,给她一种即将会被戒尺插进身体的错觉。

    “主人……主人……”她忍不住呻吟起来,xue口涌出的巴氏腺液愈发多了起来,滴滴答答落下来,扯了几道要断不断的银丝。

    “怎么这么浪。”齐司礼勾起嘴角,用戒尺切断那几道银丝,然后又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呜……4……”感觉到了戒尺上有湿漉漉的痕迹,她一时之间窘迫的想用身下的垫子把自己盖起来。

    如果只被戒尺抽两下倒是还没什么,但被它戳弄私密部位的感觉却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这让她突然意识到,戒尺它本身更应该呆在极为严肃且正经的场合,而不是赤身裸体的自己的身边。

    它沉默,无言,甚至看上去有些呆板,但它的严苛和斥责却比其他的道具要更强烈,在被当作情趣用品来使用的时候更甚,她会更大程度上的感到羞耻,却也能感到满足。

    为她yin乱的身体,也为她渴望被羞辱的心。

    “流了好多。”齐司礼站起身,扬手再次抽上去,只不过这次并没有抽她红通通的屁股,而是抽在了她的逼口。

    他将动作放得很轻,因为敏感脆弱的yindao口并不能像屁股一样被对待,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疼得抽搐了一下,哽咽着报出了数字5。

    “好乖。”齐司礼微微笑了一下,在金属的笼子上轻敲几声提醒道:“准备好,接下来不会再等你适应了。”

    话音未落,第六下就又快又重的落了下来,她啊的一声痛呼,还没报出数字6,第七下就紧随其后拍了下来。

    紧接着就是第八下,第九下,落点没有规律,全凭主人随心所欲,她完全不知道应该护着哪里,只能绷紧全身大哭着求饶。

    “主人——好疼——饶了我吧——”

    完全忘记了报数这件事。

    于是齐司礼多抽了她一下作为惩戒,便不打算再计较,收起戒尺重新搁到她头顶,再缓步走到她面前。

    再次蹲到她面前,齐司礼将手伸进笼子里,用手指指腹抹去她的眼泪,抚摸她的脸颊。

    “疼吗?”他轻声问道,声音平静地像是问了一句饿不饿吃了吗。

    “疼……”她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地点头,哪怕屁股上密密麻麻的痛感全是齐司礼带来的,她也能十分亲昵地蹭着他的手心,期待他的安慰。

    “只有疼?”他却没像往常一样揉揉她的头捏捏她的脸,而是微微挑起了眉,露出一个有些让人看不懂的表情。

    她以为是齐司礼难得有了些恶趣味在调戏她,犹豫了一下,顶着一脸眼泪鼻涕口水补充道:“……额……还有点爽……”

    “哦……有点啊。”齐司礼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用手指勾住她脖子上的项圈,往前拽了一下。

    她闷哼一声,连忙撑起被拽得有些想倒在一旁的身体,然后有些困惑地看向他:“主人……”

    “你高潮了。”齐司礼打断了她还没说出口的询问,并且微微眯起了他好看的金眸,他冷笑一声,抽出纸巾为她擦了擦鼻子,不知道是嘲讽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你自己都没发觉吧?垫子后面湿了一大片,我本来还以为你今天刚开始就失禁了,结果是爽到喷水了。”

    高潮了?

    她蹭他手心的动作一愣,挪了挪腿,感受了一下双腿之间的那块布。

    ……果然湿了一大片。

    虽然早就知道了今天必然会在垫子上留下点痕迹,但今天到来之前是她亲眼看着齐司礼把香香软软刚洗干净的垫子铺进去的,所以她还是觉得有些心虚。

    “对……对不起……唔——”

    道歉的措辞还没编好,齐司礼的掌心就覆在了她的嘴上,堵住了她还没说出口的话:“本来就是给你做的小狗窝,没必要道歉。”

    小狗窝……

    她脸一红,想扭头躲开他的视线,但因为齐司礼的手正按在她嘴巴上, 她只能暂时将眼神挪到一边去。

    齐司礼弯了弯嘴角:“害羞什么?你难道不是小狗?”

    掌心被一个柔软又湿润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是她的舌头。

    柔软又温热,带着湿漉漉的口水将他的掌心舔了个遍。

    “主人说是……我就是……”她的声音被闷在齐司礼的掌心中,还夹杂着囊囊的鼻音和哭腔,但也正因如此,才让她听上去更乖了一些。

    齐司礼没说话,他松开手,揉了揉她的头,然后起身,拉开了笼子的门。

    “出来吧。”他说:“让我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