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25的随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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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预警:路人、窒息play,剧情大于rou cp预警:如果真的写下去的话,cp会是琴波 OOC预警:肯定有OOC——我还是拿捏不准零的样子—— 剧透预警:借用了M25场景开车,有轻微的细节剧透 第一层剧情预警:降谷零被社会性死亡(身份抹消)、被当成公安玩具的降谷零、悲惨的降谷零 第二层剧情预警:依旧用着本篇的同期脑补设定,剧透结局降谷零的反应有,不过只有一千多字极其短小所以没什么,总之请慎敲彩蛋 设定预警:时间线混乱,为了想写的剧情而有bug,黑田大概直接下线了毕竟作者还没补到那里的剧情,就当这个世界线政斗后被迫退休了吧( 其余预警:肯定不符合逻辑,毕竟谁能抹布已经变成完全体、能够一拳一个路人甲、徒手把人打脱臼、位高权重有着可以随意调派的下属、对情报有十足掌控能力、明白不同部门合作重要性剧场版里各种情报交易……的降谷零啊,抹布们也很绝望(蜡 (10/12/2022 思考了下再加上:预警预警,请仔细看好预警,就算字数多也很重要!要做好会被OOC和奇妙脑洞雷飞的准备然后再随时逃离地食用喔,毕竟就算弄了预警也担心会有没法覆盖到的部分)(? 抱头蹲防,这个大纲的零很惨,注意慎入!!大纲是在期末心态崩掉的时候码的,所以会很过分!以及敲黑板,还没看电影的小心被车剧透!以上~ ——— 降谷零在病床上醒来。 金发的公安几乎直接从床上坐起,混乱的脑海还残留着战场上的那一片火海的印象。 焦热、爆炸、烟雾……那本来不应该是在结束一切的战斗中出现的事物,以他们的计划,不同的国家情报机构分别领着自己的队伍突入确认为正确的组织最终据点,并且事先已经签订好协议,对于彼此在这次清剿中的成果采取不探究不互相干涉的原则。 可是降谷零简单坐起的动作被身上的束缚打断了,他保持着躺在病床上的动作勉强地往下看,身上厚重的皮带把他彻底固定在病床上,就连手腕脚踝也无法幸免地被束缚带所绑缚。看到身上宛如把他当成重犯或是病人对待防备的约束,降谷零转为沉默地转移视线盯着身边挂在架上的医疗液体,手背上的不适毫无疑问是连接的插入静脉的留置针。 其实在彻底回忆起昏迷前的内容时,他就已经对此不意外了。 作为到了最后都没有暴露的卧底成员,安室透被安排在组织真实的总部随时通知公安方组织的状态,以保证最终能够一网打尽。而黑衣组织认为搜查追捕的情报组织被误导到了作为陷阱的假基地,也没有对选择留守在总部的波本有什么意见。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公安的成员在暗中深入了组织的地下建筑并且直奔向储存资料的部门,一直悄然聆听进展的安室透全程都完全不敢放松,在室内独自用笔记本电脑盯梢和监控的同时帮忙下达指挥。 ——直到有一刻通讯系统和联络设备都突然全部失灵、宛如废铁。 降谷零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是信号被屏蔽了,只是一时三刻无法立刻反应到范围和来源。直到得到了黑衣组织在门外跑过的成员的口头消息互通,才发现屏蔽器来自于身上公安提供的设备。他捏碎了公安的联系装置后,当机立断重新和下属取得联络。 更为重要且可怖的一件事,是来自其他组织成员的消息——他们已经确定了潜入的官方组织打算直接用高杀伤力武器轰炸建筑,虽然此刻无法肯定细节和时间,可是黑衣组织全体人员在带着重要设备和资料在撤离。 波本的脸色异常难看,阴沉冰冷的眼神让提供了情报的组织成员也打了个寒颤。降谷零确定了几项事情:一,公安内部有内鬼对自己的设备做了手脚;二,自己和下属全体都对这个火力轰炸总部的行动毫不知情;三,如果的确需要立刻撤离这个即将沦为火海的总部……风见他们还在建筑深处逃不掉! 降谷零最后的记忆是成功带出了自己的下属逃离,可是已经太晚了,爆炸和冲击直接让他被掀飞。虽然已经尽力保护头部等重要位置,可是降谷零还是不可避免地失去了意识。 风见他们没事吧?降谷零恍惚地看着眼前的黑暗,他不愿意去想战前诡异的人手调动、不愿意去想被瞒得彻底的他们其实就是弃子、不愿意去想……或者他们根本没有打算让他活着回来。 可是有些东西,就算让人想要逃避也会主动找上门。 金属滑动摩擦的轰隆声音从远处传来,降谷零没有耗费一分毫精力就判断出是电梯的声音,而且这个从上往下的声音传递……看來没有猜错,自己绝对不是在医院,反而是在无法判断自己所处位置的地下。 铁闸被拉开的吱嘎声回响在黑暗中,是回音,降谷零立刻确定了这个空间的大小和密闭程度,而且还奇异地像是隔了一层什么听不清楚。这里是哪里?一些记忆似乎浮现了出来,自己受制于人的时间不多,而这样黑暗的地底莫非是…… 来人一步一步走近,像是要增添压力似地刻意拉长了走过来的时间,皮鞋和平滑坚实的地板撞击的声音模糊地传入降谷零的耳中。紫灰色的眼瞳一缩,他想起来了,虽然那时候是自愿进入被关起,可是作为幕后发号司令的人不会为这样的处境而感到惶恐不安,与此刻相迥异,可是没有猜错的话……降谷零侧头看向右边,果然一个黑色音响在一张圆桌上。 来人从撑起这个地下空间的支撑柱子上拿起了固定在上的电话,开口的话从那个小小的扬声器中传来:“欢迎醒来,降谷先生,不,目前应该说是……没有身份证明的、被公安扣押的不明人物。“ 降谷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已经对情况有掌握了,可是感性还是让他不太想接受:“你的意思是?” “作为零组的王牌,相信你也已经对事情有所推测吧。”对方用着平稳的语气说:“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画课降谷零,在卧底期间做出各种罪大恶极的犯罪行为,犯罪记录……我相信你也不会想听我一一读出,那么我直入正题。考虑到各种条件,犯罪行为不会予以追究,可是降谷零不能再以这个身份留存。警校生降谷零的档案已经被彻底抹除,平民安室透在几星期前因为心脏问题而猝死,黑衣组织情报专家波本在决战中确认被击毙,零组降谷零则在剿灭跨国犯罪组织时不幸殉职。” 对方向着光亮无法照及的降谷零一笑:“顺带一提,以上我所说的内容全都是我的记忆复述,你已经不存在任何的系统身份资料了。怎么样?用这个免去犯罪行为的清算很划算吧?” “你……!”降谷零强忍住一切情绪,伪装镇定听完了一切的宣判,然而此刻已经被震得说不出话了。在极度不妙的预感驱使下,他尝试挣开身上的束缚,可是昏迷多天的躯体根本无法支撑这种举动。 对方轻飘飘地把电话卡回了柱子的墙身上,降谷零虚弱的语句已经无法传过厚实的玻璃到达他的耳边。地下的灯光色调诡异而昏暗,只有一盏灯仿如映衬主角出场一样,打到了在玻璃屋外的来人身上。 来者为此感到十分满意:看那,就如同此刻一样,看上去连日本人都不是的无谓争权者要下台,而我将要作为彻底的胜者。此刻穿着病服、虚弱又无力地无谓挣扎的降谷零在他眼中也变得顺眼极了。 他只是对着被关在玻璃组成的牢笼、以及身处地下无数层的降谷零宣布:“现在,你是我们的了。” ——— “什么?!你说降谷先生他?!” “是的。”同属于降谷零手下的公安理解风见裕也此刻的失态,他在得知这个消息时也是震惊得无法接受,可是来自官方的确认却打碎了一切细微的希望:“降谷先生他,殉职了……为了保护我们。” 风见裕也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干涩得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喝水——或者这不是错觉,毕竟他也是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在病床上才睁开眼便看到了在旁边失魂落魄地等待的同僚,着急地追问下就马上得到了这个噩耗。 他头晕目眩,那个金发的年轻的认真的恶魔似的无所不能的上司……死掉了?就这样在终于要结束一切的决斗时,在迎接到来的黎明时,就这样回归了死亡的怀抱? “我……我无法接受!”风见裕也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说:“我要申请见降谷先生!” 与他共事的同僚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犹豫了下说:“降谷先生他……已经下葬了。我可以先交给你地址,等到你出院的时候可以去看看他。” 说完,两人陷入死寂的沉默。身边的医护人员人来人往,为着刚刚苏醒的警务人员进行各种检查和文件记录,风见裕也回答了一切询问,配合地接受了一切检查,可是他还是无法回神。 他如在梦中,或许他曾经有想过那个可怕的上司不是上司了,自己不会再有那么大的压力,又或者对方年纪再小点,自己就能在对方卖弄经验得到对方敬佩的眼神……可是不管是什么幻想,也绝对不是这个结局。如果这是梦的话,那么绝对是噩梦。 他在想,在潜入之前他和降谷先生说如果能活着回来的话他要做什么,比他年少的上司截停了他的话,抱怨说不要立起死亡flag;每次在他犯下错误后,降谷先生会严厉斥责并且露出可怕表情,可是下一次都还是会充满信任地把工作交给他;以及记忆的最后,降谷先生毫无解释地折回寻找他们,叫潜入的他们他们快逃,而在轰炸和火海中更是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去了安全的地方。 降谷……先生…… ——— 被认为殉职了的降谷先生,正身处一切思念和救援都无法到达的地下。 ”你知道为什么,明明作为这么容易被记住的警校生第一名,还有着非常罕见的外貌特征……你还会被派出去卧底吗?” “……” “不回答问题可不是公职人员的正确作为呢。”身穿西装的男性挑眉,极为恶劣地整根抽出性器,再腰部用力狠力埋入rouxue中。 金发的青年被逼出一声呻吟,身体都被撞击向床头的方向,然后又被未曾谋面的同僚掐住大腿,重新紧紧按到粗碩的硬物上。降谷零浑身无力,那些被输进静脉的液体绝对有问题,可是他根本无法反抗了。不管被下了什么药物,以结果而言此刻的他浑身发软,只能躺在他人的身下让人为所欲为。 只是简单解开了裤子的男性舒适地叹了口气,身下的前公安金发凌乱地躺在病床上,连手背上的留置针都未曾被拔出就被强行解开了病服,被他随意地插入玩弄,连身体反射性的挣扎都无比微弱。 性是征服,而把本来在头上发号司令的人扯下来、按在身上反复折腾的快感让他激动得脸部和脖子发红。他越发凶狠地反复抽插着rouxue,同时喘着气道:“像你这样的混血儿居然能够进入警察厅,我们可是有很多不满的声音呢……可恨你的那个上司坚持要护着你,可是最后折衷之下,我们……呼,决定让你去卧底。如果被查出身份而死,那么也是你自身的问题不是吗?” 降谷零沉默不语,他清楚现在说任何话都是让对方更为兴奋的催化剂,还不如安静聆听对方的话,寻找时机逃跑。 可是保持沉默渐渐变得困难,肆意进出的rou刃快速摩擦着后xue,带来说不清的痛苦的同时有着难言的快感。金发的青年在此之前从来未有过和男性的性经验,作为合格的情报人员,降谷零当然会使用色诱等手段快速有效地获取情报,可是从来没有到过这一步,组织为了情报人员的忠心和看在他那宝贵的脑袋份上也不会逼迫他。 而现在真的太过了,guntang的勃起在第一次被破开的rouxue任意进出,对方完全没有体谅作为承受方的降谷零的任何想法,完全是按着自己感到舒服的节奏而来。降谷零头皮发麻地感觉到敏感的体内几乎可以体会到对方的形状,而渐渐快感把一切的不适吞下,腺体背叛了感到屈辱的心理向着大脑发送感到愉悦的电流。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屈辱舒服?不对,这只是身体受刺激的自然反应而已。降谷零迅速给自己寻找到了理由,可是要直面这种被折辱时也感到舒适的现实还是对他而言难以接受,最后金发的男性选择闭上眼咬牙,那副强自忍耐的表情几乎有点献祭自己似的意味。 陌生的公安敏锐地捕捉到胯下的人渐渐不自觉战栗抖颤起来,他盯着降谷零像是在忍耐疼痛的表情,看到隐藏在柔顺发间的耳朵渐渐发红,而冷汗从额头滑到了发丝之间消失不见。虽然不肯定这是身体被疼痛和快感所征服、还是心灵受到打击的产物,他都觉得受用极了。 像是奖励似地,他弯下身,彻底压住身下的金发公安,并精准找寻到了想要的位置,轻轻一咬便用舌头含弄起了被迫承受者的右边乳尖。 “唔!”降谷零被惊得一下子所有的伪装都破功了,腰部一用力便想要往后躲,可是躺着的姿势让他只能弓起腰身,更别说压在身上的成年男性重量让他失去了束缚也无力起身。 对方肆意地嘬吸起蜜色皮肤上的凸起处,用力的程度甚至让yin靡的水声在这个密闭的玻璃室中响起。用粗糙的舌头舔弄、用吮吸的动作猛力一吸、用坚硬的牙齿轻轻咬弄……果不其然,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呜咽被逼了出来,可以听出声音的主人已经用尽全力把呻吟关在喉咙之间了,可是总有些东西比起疼痛更难忍耐。 侵入者终于舍得放开嘴巴里饱受折磨的胸口凸起,被过度照顾的rutou此刻明显变得红肿,因为唾液而变得亮晶晶外还有着几个牙痕反复叠加在上。他向着微微发抖的降谷零嘲讽一笑:“没想到我们的降谷先生,也会因为被舔胸口就轻易投降啊。” 降谷零在黑暗中的眼瞳近乎灰色,面无表情的前公安警察尽量克制地喘着气想要恢复被打乱的呼吸,然后像是一下子打开了什么似的,降谷零笑了。 金发的青年用着近乎怜悯的声音说:“轻易投降的不是你吗?简简单单就在我面前暴露出你是个从来没有母亲喂哺的可怜孩子这个事实。怎么了?是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关爱,所以要在上司面前装可怜吗?” “你——!!少胡说了,你已经不是我们的上司了!”如降谷零所想,被戳中痛点的卑劣者勃然变色。愤怒涌上了对方的头脑,他最厌恶的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连日本人都不是的年轻人,居然在我们这些富有经验的前辈前如此嚣张,还顶着上司的架子毫不留情面。最后当面对下马威还要作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每天每日每年让人比一拳打在棉花上还要难受。 “这是你的错。”被激怒的施暴者喃喃自语,接着便伸手死力掐住了身下人的脖子。 “呃、呃、放……放开……”被压制住呼吸的金发男性痛苦地求救出声,没有力气的双手搭上了对方掐住自己的手臂,虚弱地用指甲扣动对方的皮肤。可是在长期昏迷后醒来的降谷零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这样的反抗也只能留下无用的红痕。 陌生的公安虽然报复似地掐断了降谷零的呼吸,可是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他快速地抽动身体把自己的性器埋入对方的rouxue。 因为窒息的缘故,身下的身体像是不舍得让他离开一样紧紧缠住他的性器,当抽出的时候温热的肠道蠕动着包裹住挽留他,而再次插入时却紧缩着像是再次被初次打开似的。可是不管是什么反应,那个在肤色衬托下显得又红又热的xue道最后的唯一结局,就是任由身上的施暴者的心意被撑开贯穿。 而降谷零已经完全无法呼吸了,因为失去氧气而眼前发黑连声音都听不到,这个时候身后的抽插变的无比明显。硬挺的性器每次都毫无留情地碾压着前列腺而过,每一下的抽插都仿佛是直接压弄在神经上一样让人无法承受。 身体把窒息的感觉和快感的感觉彻底混杂在一起,无比凶猛地把理智彻底摧毁,已经无法区分开窒息的痛苦和被侵入的快感了,只知道两者都强行拉着身体要攀上顶峰。需要氧气、需要休息……可是这两个急需的事物对于此刻的降谷零都遥不可及。 现在的他连最基本的呼吸能力都落在以前看不上眼的、不思进取的下属之一手中,而自身也只能变成对方泄欲的物件了。 金发的位高权重者此刻无比凄惨,因为窒息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滲出,而过量的不人道对待让已经到达极限的降谷零眼瞳脆弱地上翻。被掐住脖子的他手指收紧拼了命想要自救,可是对方的手在此刻像是铁箍一样按住了他的呼吸道。身体因为快感和窒息痉挛挣扎,可是被压制住的状态让他连踢动双腿挺起腰身都无法做到,只能脚趾卷曲扯住了一小截床单,然后在又一次的抽插中失力放开。 降谷零流着泪着挣扎,可是随着对方收紧双手他连悲鸣都发不出了,可怕而陌生的快感贯穿着全身,而因为无法呼吸也无法呼救这种难以忍耐的愉悦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针对着已经无比脆弱的神经和混乱的理智。 对方在降谷零快要死去前一秒松开了手。 “咳咳咳……呼、呼……” 金发的男性疯狂地大口吸入空气,得到救命的氧气和被疯狂刺激得到的快感结合在一起,一下子就把他扯过了高潮的顶峰。还没喘息几下,降谷零就哭喊着高潮了,在窒息时无知无觉起立了的性器吐出了白色而浑浊液体,沾弄上了他自己有着漂亮肌rou线条的腹部,在深色的肌肤上显得无比明显。而后方前列腺的高潮像是潮水般把快感传递到了身体每一寸神经,尖锐的快感和温和的愉悦一起冲刷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还没恢复的躯体,降谷零彻底要撑不住了。 金发的成年男性像是昏死过去,嘴唇微微张开的他舌头若隐若现,泪水和涎水弄脏了这张漂亮的娃娃脸,闭上眼的他仿佛安静地睡去。 被受害者可怜可悲又可爱的表现刺激到,黑发的公安加速了自己抽插的行为,大开大合捅弄的性器被高潮后的肠道温柔地伺候着,很快就让他把自己的jingye射进了温热湿滑的肠道。 随意地抽出自己的性器,施暴者眼睁睁看着xue口被抽插后无法一时合拢,而顺着被抽出的异物,白色的液体也被带出来了几滴,在对方的私处显得无比情色。 “还真是贪吃啊降谷先生,全部都还在里面吧。”刚刚得到释放的黑发男性自言自语,情不自禁地稍微后退弯下身,像是想要仔细看看刚才还在吞吐着他的性器的器官。 降谷零突然暴起。 线条流畅的大腿直接交叉收紧架上失去防备和警惕的男性脖子上,后知后觉的男性张嘴想要叫喊什么,降谷零完全没有被影响地用力一扭腰,随着让人牙酸的闷响和咔啦一声,两人一下子就翻下病床砸在地面上。 猛地砸到地上的降谷零哆嗦着身体努力站起,因为拿了对方的身体垫在底下,所以也没有受到多少伤害。身体不知为何虚软无力,导致他只能够取巧用身体的重量来作出反抗,不得不说,对方为了肆意享用战利品的而解开束缚带的行为变相给予了降谷零逃跑的机会。 因为语言而失去冷静、刚刚纾解了欲望而失去力量、因为自己脆弱的表现失去警剔——这些破绽,降谷零毫不客气地利用起来了。对于一切伤害都习惯了的降谷零其实可以轻松把自己所有的不适都隐藏起来,像是一块木头般不做出任何反应,然后装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表情,把对方气个半死不活……可是既然装成一副可怜的样子能够轻松一点快点解决,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金发的男性清楚以现在自己的力度不足以一击制敌,更何况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下死手。时间紧迫,刚刚才被情欲所裹夹的青年目标鲜明,先是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彻底拔出被猛烈拉扯的留置针,他一拐一拐走向了连接那个小音响的电线源头处——那里拉开地板后,下面有打开玻璃屋的开关。 虽然一开始因为时间过久所以没有意识到,可是此刻降谷零已经反应过来了,这里是他曾经为了脖子上的项圈炸弹而待过的公安地下庇护所。公安的庇护所很多,位处于地下的更是完全不在于少数,可是拥有强化玻璃而制的牢笼的屈指可数。 这样的防爆玻璃为了保持完整性不会有门和窗的存在,唯一的开启方式便是打开开关让这个完整的、重量可怖的屋子被钢索拉扯,然后往上升到半空。 作为曾经使用过这里的公安人员,降谷零十分清楚这里的布局。毕竟当时他的同僚也十分放心,清楚以降谷零的正义感不会让他自己打开这个玻璃屋子带着炸弹项圈到外头去,所以也热心且详尽地说明了该处的所有机关,而降谷零的记忆力让他就算过了好几年也能轻松想起。 “找到了。”降谷零松了一口气,红色的按钮在掀开地板上的铁片后一目了然。而更为顺利的是地板的机关没有被锁上,不然他要迅速翻一遍那个侵犯者的衣服了,而他的精力已经撑不住再走动和搜身的消耗,他要留存体力用以逃脱。 看来他们真的不知道我以前的行动,不过也不奇怪,毕竟很多情报在公安内部也是不共通的,降谷零心中推测。 接下来就是从电梯回到地面,联系风见开始暗自调查公安内部的问题,以及重新接触起作为波本以及安室透的情报网,如果他的推测没有错的话,接下来可有一场硬仗要打。 降谷零按下了开关,可是静待了五秒后,曾经听过的钢索声音却没有响起,四周一片死寂。一种猜测出现在脑海中,紫灰色的眼睛睁大,惊惧悄然浸染紫灰色的眼瞳。 此时身后咳嗽声响起,还在侧身跪坐在原地的降谷零侧头看去,便看到一个人影在一片昏暗中晃晃荡荡地走过来。随着走进,黑发公安的样子清晰映入眼帘,因为突然被头往下砸到坚实的地面上,因为撞击和摩擦而弄伤了头部的施暴者被血液弄脏了头脸,配合上扭曲的表情显得极为可怖。 “你以为我们会给你自己逃掉的机会吗?”仿如厉鬼的人冷笑,血液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降谷零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虽然心中一沉,明白自己只能另寻良机了。可是他还是不明白:“把开关彻底变成单向的话你也不可能出去,除非……”金发的前公安突然安静下来了,他已经猜到了答案,更别说对方也从来没有掩饰过。果然是被被背叛的事实影响到吗?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不慎? 施暴者大笑:“是的,我有同伴随时监控着这个庇护所,等到我作出指示时才会远程cao作打开这个玻璃屋。而现在他们大概也发现发生了什么,正在赶来了。” 像是要呼应他的话似的,本来已经回到地面的电梯发出轰隆的声音,降谷零睁大了眼睛看向无法看到的地面上方,心里清楚自己的逃跑计划彻底破产了。 金属互相拉扯的刺耳声音响起,背着电梯的温暖灯光,复数的人们脚步繁杂地走进,伴随着紫灰色的眼瞳因为恐惧而缩紧,充满恶意的嗓音在这个玻璃屋子中回荡。 “你以为看不顺眼你的只有我一人吗?年纪轻轻身处高位,还要连日本人的样子都不是……享用了这么多你不该得的照顾,现在就乖乖变成我们的玩具吧,公安的姬——君——大人?” ——— “新一、新一!你在想什么呀?”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兰姐……兰,我只是在想咖啡厅人很少啊,是不是附近有什么活动,所以人们在吃饭时分没有来……什么的。” 明亮的咖啡厅坐着一对少年男女,说了好多话都得不到回应的女生气得快要敲对面的少年脑袋了,这时候那个工藤新一才恍如梦醒地连连道歉。 可是得到回应的毛利兰却突然露出了有点悲伤的神情,彻底清醒过来的工藤新一意识到不对,我为什么要提这个?小兰不知道安室透的真实身份啊? 果不其然,毛利兰忍不住说起那个在工藤新一不在的时候,那个拜了毛利小五郎为师的金发青年,以及上周他病死而警察发来联系和通报的事件。虽然已经面对过很多次死亡,可是毛利兰大概永远都无法适应生命流逝的事情,更别说是曾经真切相处过的人。工藤新一虽然很想发呆敷衍过去,可是小兰的悲伤是真的,他无法置之不理。 可是听着说一个还活着的人死掉的事真的太诡异了!心知肚明安室透是降谷零的身份之一,作为日本公安的他大概是组织被剿灭后就干脆放弃身份,回归自己公安的工作吧。在最终战时因为干涉的机构过多,工藤新一最后还是没能参与进去,更何况他的存在其实是不能过明面的——谁来保证那些政客面对返老还童不动心? 可是经由FBI的情报来看,联合机构的确是无比顺利地毁灭了不应该存在的事物,以及逮捕了大量犯罪者,而安室透作为卧底成功的公安接下来绝对有很多东西要处理,得到的情报和资源、工作上的重新调整和交接、还有最重要的升职……啊啊,说起来安室先生本来就站得够高的了,回去不会直接空降到最上层吧?总之有这么多要做的事,放弃在波洛的兼职也是名正言顺的事。 “……听他们说安室先生没有亲人和朋友能够找到了,所以最后联系的居然是爸爸……我说,新一!” “我在听着呢,兰。”工藤新一无奈地回答。 虽然表面的确在听,可是工藤新一头脑依旧在灵活地运转,联系毛利大叔是为了散播这个身份病死的消息吧?不过说起来,到底为什么要用病死的形式假死,明明还有更多更好的脱离方式吧?比如要移民到外国,比如要查探某个案子所以要长期离开什么的……这样说病死就病死,不知道会让不知情的人很伤心吗? 工藤新一拒绝承认,自己为此生气是因为自己的青梅竹马伤心了。 现在至少波洛咖啡厅的女高中生们心已经彻底碎了,本来她们都是奔着帅气的店员的颜值而来,然而最后都被对方对所有顾客的体贴和温柔所折服了。不知不觉安室透后援会都悄然在网上建立,虽然安室透因为身体不适所以经常请病假,可是这完全不妨碍这些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们坚持天天到咖啡厅打卡似地吃饭。 现在人走了,女生们在悲伤时发挥了极度恐怖的搜查力量——特指逼问名人沉睡的小五郎——知道安室透无亲人无朋友,最后孤零零在医院离世时都流泪了,而无比悲伤的她们一时三刻都不会再回来这个伤心地。顺带一提,工藤新一知道这个还是小兰刚刚告诉他的。 不过说起来,没有亲人这点不清楚,但是没有朋友这个……工藤新一想起当自己还是江户川柯南时,安室透给予他看的他和同期的合照,或者这是真的吧。 工藤新一看着眼前的毛利兰的脸,接下来他们会迎来久违的约会,毕竟毛利兰已经迫不及待想把他不在时、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再和他体验一回。工藤新一很想告诉毛利兰,自己一直都在的,不用再花钱再去了!可是最后还是不能说出口。 因为如今还有残党在逃,所以谨慎起见工藤新一目前还没能坦白自己便是江户川柯南,可是日子不远了,现在就好好享受重逢吧。 至于安室先生……下一次再看到他的时候,就应该喊降谷先生没错吧? ——— “降谷先生,猜猜看你在卧底的时候给我们增添了多少麻烦?无谓的人手调动、多余的追击扫尾、还有……堆出波本威名的一切犯罪,谋杀、协同犯罪、诈欺……” 被重新绑缚在床上的降谷零一脸漠然,身边围满了对他心怀恶念的前同僚们。听着对方一件件地数落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这样的心理攻势毫无疑问能够让人内心刺痛,可是降谷零已经完全习惯了。 作为卧底要往上爬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帮忙找个资料帮忙潜入一下就了事。如果仅仅只是把枪械递到别人的手上,简单地提供了对方可以被毫无防备地杀害的时间和地点,动手的不是自己,鲜血还会浸染到你的手中吗? 降谷零回答,会的。而一切谴责早已被自己加诸自身,可是虽然依旧有罪恶感,波本以及能够完美地融入所处之地的常态,而降谷零也找到了会坚持到底的、正确的道路。听对方这样尝试击溃一个卧底的心理其实也挺无谓的,难道这些在背后行动的公安们对于这些毫无概念吗? 在降谷零的被迫放空中,对方毫无意义的话语终于结束,对方宣布:“总而言之,我们一致认为你应该为我们额外的损失作出赔偿,可是鉴于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在社会上行走的身份了,所以我们决定给你找一份兼职。” 像是想要让降谷零顺利知道内容,其中一人把手中的东西刻意放到降谷零的头边,被束缚的男性勉力转头,眼瞳一缩。 黑洞洞的摄像头和紫灰色的眼瞳相对,其中一人仿佛叹息似地道:“来还债吧,降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