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踢xue,自罚掌嘴,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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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好了,奕儿。既然是这犯的错,那我们就先罚这怎么样?” 荣奕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面前的桌子腿,并用力下腰,让屁股高高撅着。 没等荣奕回答,荣岩就用鞋尖重重地踢打儿子的后xue、会阴和卵蛋,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用力时,甚至鞋尖有一半都被吞进了肿胀的后xue中,拔出来后带着yin靡的水痕。 荣奕大张着嘴,眼泪一下子流淌下来。他死抱着桌子腿,身体随着踢踹上下起伏。 “啊!啊!呜~啊!……啊!!!!父亲!!!” “怎么,想求饶么?” 荣奕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努力控制自己的腰没有挺起来。“不,不,嗯啊~啊!” 想向父亲表衷心,想跟父亲说请父亲用力责罚,但他的嘴里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语句了,只能不停的嗯啊,祈祷自己的叫声不会传到隔着一道门的弟弟meimei耳朵里。 结束时荣奕已经快翻白眼了,身后的踢打一停止,他紧绷的身子就垮了下来,手却还没放开,紧抓着桌子腿的手骨节发白,他的眼睛有些失神。 最难堪的是,他的yinjing已经在后xue被不断侵犯的情况下,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最前端的孔洞附近还酝酿了一小滩液体。 “集中精神,荣奕。跟我上来。”荣岩并没有给荣奕喘息的机会,而是率先走上楼梯往惩戒室走去。荣奕这次长了记性,连忙跟随父亲的脚步也爬了过去,紫肿的大屁股摇摇晃晃,每一次臀rou的碰撞都会给后xue带来灾难般的痛楚。 尿液在膀胱内不断积蓄着,挤压着膀胱剩余的的容量。荣奕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澎湃涌来的尿意让他心中惶恐不安,焦虑得呼吸频率都快了许多。但是他不能停止,踉跄着跟随荣岩的脚步,皮rou摩擦地板的凌乱的声音把他恐慌的心情体现的淋漓尽致。 荣岩打开惩戒室的门后满意的回头看了看跟在自己一步开外的儿子,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荣奕本来就是全裸,进来后完全无需脱衣服,他在父亲面前跪定后就默默地等待指示,丝毫不敢胡乱发出声音。 昨晚的伤和今天膀胱迄今为止所受的折磨、完全挺立起来却得不到丝毫抚慰的yinjing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对他来说更可怕的是他对今天即将要受的惩罚所作的想象,父亲会怎么对待他可怜的yinjing?会将他犯了错误的后xue继续罚成什么样子?以及……自己今天,究竟还有没有排尿的权利? 父亲还是没有说话,而是将他晾在了一边去挑选今日的惩罚用具。荣奕能清晰的听到自己来自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光是沉默都要将他掩埋了。不知为何,昨晚他受罚时心里只想着自己的屈辱和所犯的错误,今日却对父亲有了更大的恐惧和期待心理。今天惩戒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是因为父亲觉得他所受的羞辱已经足够惩罚了,还是,父亲有更独特的办法罚他,让他为所犯的错误充分付出代价…… “咣啷”托盘被放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将荣奕从思绪里拉了出来,看到托盘里的物品,荣奕瞪大了眼睛,瞳仁里摇晃着不敢相信和惊恐万分的情绪。 “父……亲?” “允你说话了吗?规矩忘了?”荣岩皱起了眉。 生怕父亲对他更加不满意,荣奕连忙磕头请罪。“请父亲责罚!荣奕不该未经允许就开口,请父亲掌嘴!” 荣岩不准备亲自动手,但他确信这样带给儿子的教训不会少。 “自己动手,报数。荣奕,别让我废话,再有一次,你今天爬不出这个门。” 荣奕身子颤了一下,yinjing随着身体上下跳动。“是,父亲。” “啪”“一!儿子谢父亲责罚。”来自左侧的掌风击打了一下脸颊,发出清脆的响声。荣奕丝毫不敢留情,只一下脸颊就红肿了大片。 “啪”“二!儿子谢父亲责罚!”左手还没放下来,右手很快又扇打了上去,脸皮颤动着,疼痛叫嚣着,却依旧不能躲开下一掌的责打,这刑罚还是来自于自己的双手。 “啪”“三!儿子谢父亲责罚。” …… “啪”“十五,儿子……谢父亲责罚。”荣奕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任何牵动脸颊和嘴巴的动作都使他痛不欲生。荣岩看着儿子,脸上严肃的表情没有变,丝毫没有出言让荣奕停止受罚的意思。 打到第二十下后荣岩叫了停,荣奕的嘴角已经破皮了,口腔内有些被牙齿硌到的部位也出了血,他支吾着谢了罚,就闭上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早上做的很好。以后一周内在家你都没有权利穿衣服,在你弟弟meimei面前也裸着吧。每天早晚跪省之前先把这个塞进去。”荣岩把两只跳蛋扔在了荣奕面前,这两只比荣奕之前例行惩戒用的那两只尺寸更大些,足有鸡蛋大小。而且功能也更强,自动变换各种频率后甚至会将人折磨哭。 这么大的跳蛋……荣奕想象不到在大厅里、在弟弟meimei面前被跳蛋作弄的一下下低吟的自己的样子。 “是,户亲。”荣奕的嘴巴张不开,口齿不清的回答道。 荣岩打量了打量荣奕红肿破皮的脸颊,又想到荣奕含混的回答,起身去拿了药膏细致的给荣奕全脸都涂抹上了,任何细微的地方都没有忽略。 眼看着父亲用手指将药膏摸到自己脸上,荣奕僵硬地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靠丝丝的从嘴里吸进来的凉气缓解痛苦。这种特别调制的药膏药效好极了,像他昨晚屁股被罚成那样的伤,只要涂上了,第二天早上就会痊愈,连条小疤都不会留。 但是药膏只在父亲手里有,父亲只会在心情好怜悯他们时,或认为他们受的罚远远不够,需要从头再来体验痛苦时才会给他们用。 荣奕的视线不免得又在托盘上瞟过,托盘上放着的是震动式的按摩棒,想着这些,身体起的反应更大了些,yinjing不顾自己头脑的意愿开始上下抖动,顶端冒出的液体已经滴落了一些在地上。 “这里这么兴奋么?很喜欢我拿来的东西?”荣岩看着不断沉沦的紫肿东西说道。视线挪到荣奕脸上,看着他未被伤及的眼角飞上不正常的红晕,眼睛眨动的频率更低了些,瞳孔一圈圈的扩散着,好像要把人吸进去。 荣奕一时走神,光是想到那东西他就浑身颤抖。平日里父亲要求他禁欲,他连女朋友都不敢找,昨晚的高潮是他这半个月内第一次被允许射出的高潮,此时他食髓知味,看着明明用作惩戒、带来痛苦的振动棒内心竟然开始意动起来。 “啪”皮拍又狠又重的一下,精准地抽在悦动的yinjing上,一下子将荣奕打醒,身下昂扬的东西也萎靡的落了下来。 “呃!父亲!”荣奕如梦方醒,仰头向荣岩看去。 “觉得这是让你开心的东西吗?”荣岩面色不变,但周身的威压压得荣奕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是,父亲。”荣奕垂下了头,很快掩盖了内心小小失望的感觉。在惩戒室,在父亲面前,那怎么样也不会是犯了大错的自己该享受的东西。 荣岩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它是,奕儿,但它被我攥在手里。” “你清楚,我不是。”荣岩蹲下去紧攥着手掌撸动着荣奕饱受蹂躏的yinjing,在荣奕小声的“嘿呀嘿呀”的叫声中又将它弄的抬起了头,然后狠狠弹了几下。 无边无际的欲望和疼痛向荣奕的大脑袭去,无论是膀胱的紧张感还是膝盖钝钝的疼痛,荣奕一瞬间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被自己的欲望俘获,而他的欲望被父亲完全掌握在手里。 “记清楚谁在罚你。荣奕,我要你感受今天的每一分每一秒。这个小东西……”荣岩又伸手弹弄了几下,弄的荣奕的声音带了哭腔。“今天再也不会落下去了。” 他伸手从托盘里拿了乳夹,这次没有相对温柔的揉捏,而是手指直接的弹击,只几下两颗红樱就变得鲜红无比,他将rutou揪起,扯得长长的,夹子咬合的一瞬间荣奕额头起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