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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Cool It Child (冷静点)

    

51. Cool It Child (冷静点)



    今日BGM:《Cool   It   Child》by   Hazle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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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绿谷出久和八百万百平静下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兔山留美、袴田维和霍克斯要回事务所,伊南娜有些昏昏欲睡地批阅文件,相泽消太和山田阳射似乎是在讨论着一日基金会的报告,八木俊典正用手机发着消息。

    看到他们安静下来,伊南娜松了一口气。她整理好文件,对他们两个露出微笑:“我长话短说。如果还有知道这件事的同学,麻烦你们帮我转达给他们;但是对其他人,就不要让他们参与更多了。”

    “不必过于担心,但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战斗并不是只有胜利的一面;打官司也是会输的,我又没有左右司法的能力……”伊南娜耸耸肩,“抱着必胜的心态上场虽然很好,但多少有些不现实吧?欧尔麦特先生呢,怎么想?”

    “呃,我还是认为充满信心比较好?”被点名的八木俊典犹豫着回答道。他确实曾经以为伊南娜在司法机关有人手,否则这听起来就不太像是那个永远胜券在握的伊南娜的手段了。

    “是说‘必胜’啦…欧尔麦特先生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会觉得自己一定能打败对手吗?“

    八木俊典思索片刻,笑了起来:“那是不可能的吧,每次战斗前我可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是这样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伊南娜也笑起来,“打官司是很复杂的事情噢,当事人会说谎,证人也可能会当庭翻供;对面可能坐着黑道、知名企业、英雄公安委员会和检察官,甚至是全社会的舆论,每一步我们都不会有百分之百的胜算;律师们经历了法科大学院与司法考试,从合计0.4%的通过率中挣扎出来,每一次开庭都赌上自己的名誉与当事人的未来,即使这样也无法保证取胜。”

    “八百万同学,绿谷同学,我们不是已经写好了剧本、在胜利的前提下才开庭的;输掉官司、被人怨恨也是常有的事,你们不需要太过担心或惊讶。这是一方面。”她略作停顿,继续道,“另一方面是,你们也不能保证每场战斗都获得胜利、每个人都获得拯救…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到那时,救过的一百个人也比不过没救到的一个人,一旦有漏洞,你从出生开始的所有缺点错误遗憾都会成为攻击你的武器,而锻造和运用这些武器的就是你拼命想要去保护的人们。这些人会用言语和行动攻击谩骂你和你所爱的一切,你的家人会因此遭受危险,而你无法用任何方式对他们进行报复——即便如此,Deku、Creati以及其他想要成为英雄的同学们,你们也决定要去拯救他们吗?…相泽老师,送他们回去吧。”

    伊南娜一口气说了很多,而且讲完立刻送客,甚至没有给他们留一分一秒的思考时间。面对欲言又止的绿谷出久,她有些神秘地微微一笑:“不必现在回答这个问题,你们还会有时间去思考的。”

    他们一起回到了雄英。相泽消太和山田阳射要先送学生回宿舍,伊南娜不想进去,于是在校门处等他们。八木俊典原本打算和他们一起回宿舍,但伊南娜叫住了他。

    夜风习习,伊南娜和八木俊典靠在车边站着。八木俊典有点紧张:按照惯例,伊南娜单独有话要对他说时,那往往不会是什么轻松的事情。而伊南娜却很反常,她似乎有话说却又开不了口,再三犹豫后才吞吞吐吐地低声道:“欧尔麦特先生…八木老师,绿谷的事情、我会帮你保密的…我能理解你是为了他的安全!”

    “?????”她的话一说出口,八木俊典脑子里立刻敲响了警钟,连身形都不自觉凛然起来,“伊南娜少女,你是指什么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橘黄的路灯灯光下,伊南娜半是尴尬半是羞赧地转过头不肯看他,声音细如蚊鸣:“就是,八木老师…那个,你和绿谷……”

    八木俊典眯起眼睛:“我和绿谷少年?”

    她眼睛一闭牙一咬,鼓起勇气干干脆脆地和盘托出:“关于,他是你私生子的事…我会保密的!不会告诉任何其他人,学生老师同事一个都不会说的!”

    “……哈?”

    八木俊典呆住了。

    伊南娜还在自顾自发着誓:“就当作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说起来,绿谷他自己知道吗?八木老师你…您连他都瞒着,真是太不容易了……您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伊南娜少——娜娜!”八木俊典哭笑不得,忙不迭阻止了她继续发挥想象力,“我没有孩子!绿谷少年也不是…你到底是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诶?!”伊南娜看起来比他还要诧异得多,几乎是惊叫起来,“不可能不是吧!”

    高大的金发男人扶额,叹了口气道:“真的不是…所以,你是为什么这样说?”

    伊南娜迟疑了些许,示意他弯下腰。而她自己则是踮起脚尖,贴在他耳旁悄悄说道:“你们的个性因子一模一样噢…绿谷同学的母亲是无个性吗?”

    八木俊典青筋一跳:“都说了他不是…”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向伊南娜——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悄声道:“我能探查到别人的个性因子,这是秘密哦,八木老师。所以,如果绿谷同学和你不是我所想的那种关系,那是什么原因呢…?你不会要告诉我,这完全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