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三五 给江澄补定簪礼(一)
等到蓝湛重新睡下,将静室一切魏无羡都跟温宁交代妥当,这才跟前来静室相请的近侍江迟走向江氏的客院……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山道上,魏无羡也不想说话,江澄初夜过后,前面这位想杀了他的眼神,他才没忘,但是也能理解,眼前这个人也算是忠心护主之人。对莲花坞来说,有这样的人跟随江澄是件幸事。 “……家主……”江迟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望向他,天幕未降,两人还看得清楚彼此的神情。 魏无羡突然刹车,好家伙,差点撞上去……什么意思?突然停下来干嘛?怎么叫我家主…… “我叫江迟,是宗主的近侍和……陪嫁……当年其实是因为仰慕夷陵老祖在伐温的战场上所向披靡,这才进的江家……” 哦,当年还是我的小迷弟……所以这人……叫江迟对吧……他想干嘛? “那日见家主舞剑,家主的江氏入门剑法出神入化,可见游侠济贫扶弱的精神已经刻进家主的骨子里了……” 魏无羡盯着他还是不说话…… “近几个月观家主并非残虐弑杀之人……江迟既已为宗主陪嫁,自然……自然也是家主的人……江迟对家主仰慕已久,若是家主有何驱使,需要发泄的,江迟义不……” 眼看着这个人朝着他跪了下来,嘴上的话越来越不对劲,魏无羡吓得退了一步:“你等等!” “那十三年,宗主并不好过!江迟经常看见宗主一个人坐在祠堂擦拭陈情……宗主一直是拿家主当亲人的……家主也是知道的,只是宗主的个性一向不讨喜而已……” “当年宗主的决定都是为了江家莲花坞,为了保护我们这些人,所以……” “请家主对宗主好一些可以吗?如果家主还有气……可以对着江迟撒……” 说了半天,这是以为他要凌虐江澄,所以要自荐枕席,以身替之吗?魏无羡有一种被当成恶人欺负了小白莲的感觉……江澄是小白莲?魏无羡想到这里一阵恶寒……不再理会江迟的话,绕过跪着的人,径直走在前面……他听见后面的人知情识趣地站起来跟在他身后…… 魏无羡的态度,江迟大概知道了,他们师兄弟之间的事情,是好是坏,他们自己会解决,不容旁人置喙!只希望魏无羡能听进他的话,对宗主好一些。 走到客院,江迟越过魏无羡替他把门拉开,魏无羡径直走了进去,反手把门推上,也不管江迟自己要做什么…… 蓝曦臣看见魏无羡进来对着魏无羡行了一礼,弟弟因为身体的原因来不了,由他代为行使定簪仪式,但是他名分始终不是正妻,挽发定簪他做了,可江澄对正房的叩拜礼,他是不能代受的,等敬茶礼的时候再全了这份礼…… 他是看得出来江宗主的紧张的……甚至是害怕……刚刚家主进了门,他好像更怕了…… “今日多谢涣儿了,涣儿劳累,早些回去歇息吧,受戒之仪,我自会向蓝湛报备的。” “涣儿告退……家主……江宗主有些紧张……请家主疼惜些……”蓝曦臣起身退了出来,回到寒室。 江澄听到蓝曦臣的话脸烧红……蓝宗主他,也看出自己的紧张了……怎么能不紧张呢?他就像案板上的鱼,今晚好过与不好过都在他师兄的一念之间……虽然他下午尽力给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但是那么大的事物要再一次吃进去……也不知道魏无羡气消了没有,再要像上次那样大力的冲撞,他又得死过去一次……没办法,日子还长……这种事情总得习惯…… 魏无羡看着江澄跪坐在席上盯着他防备又害怕的眼神,不知道说什么,怪自己的恶念做得太过吗?当时善念把恶念放出去何尝没有那样的想法!更何况善恶执念已经相合,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他也不想把三念与本体分开了。所以,当时对江澄做的就是他魏无羡想要做的。 现在后悔吗?也不算后悔!他的恶念曾对江澄说想要得到什么必须得付出代价,他让江澄付出了代价,可是他面对江澄的时候,心里还是空唠唠。曾经那么亲密的兄弟啊,哪里是一句代价就能解释清楚他们之间得爱恨情仇的呢? 就算血洗莲花坞他魏无羡是被温家当做筏子,就算也许没有他魏无羡温家也可能找其他的理由灭了莲花坞,可是没有发生的事情,谁说的清呢?最后的结果就是温晁的侍女爱妾王灵娇带着人抄了莲花坞,前来的名义就是惩治魏无羡……这次让江澄没了爹娘…… 还有师姐……如果血洗莲花坞是说不清楚的事,那么至少……金子轩被金光瑶算计和师姐被金光善算计都绕不开他魏无羡…… 既然明知自己身体撑不了太久,为何要去挑衅那些人,给他们威胁感?既然做了鬼道第一人,又为何不能强大到让那些恶人都恐惧害怕到不敢触犯?让那些人羡慕他,防备他,孤立他,忌惮他,同时却又觊觎他的力量,他的法器……要说金蓝聂三家结义不带江家,这没有隐隐联合起来对抗江家和他魏无羡的意思……他也是不太信的……说到底他还是拖累江家了…… 当年的事情很多事情,再去追究,真的没有意思了……该入土的不该入土的都入了土,该进棺材的不该进棺材的也被桃木钉镇住,永无来世……蓝氏因为蓝湛都已成为他的眷族,蓝家人不追究他手上的血,他又如何能去问兄长当年的想法呢……聂怀桑对他虽有算计,但是也于他救命还世之恩,况且赤峰尊本人也故去……至于金家,只剩下金凌一人了…… “江澄……你……恨我吗?后悔吗?”魏无羡看着向他跪着的江澄……他的眼里有害怕和恐惧却没有臣服……恨吗?毁了你的家?后悔吗?替我引开追兵? 江澄也是聪明人,现在说什么恨和后悔有意义吗?魏无羡这么问他,他当然可以回不恨不后悔,可是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恨不恨,后不后悔…… 也许是恨的吧!可是那十三年擦拭着陈情……每当他想到魏无羡的死,他总觉得那是一场梦,他觉得他还能把魏无羡找回来,押回江氏的祠堂给他的父母磕头赔罪…… 当他上次被魏无羡的巨根折磨的只剩一口气,魏无羡的言语和灵魂共情让他醒来的时候又几乎愧疚到疯狂!魏无羡为了他不要前途,不要尊严,跪着向温情请求剖丹救他!他却……在假意决裂的时候,一剑划开了那个空荡荡的位置……他自己一直不敢回想他当时的真实想法…… 灭了温氏余孽,给父母和莲花坞报了血仇本该是一件兴奋激动的事,可是他的心里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愉悦,因为他知道他手上沾染的是魏无羡宁愿脱离莲花坞也要守护的家人的血! 那日……乱葬岗拦住了所有人,唯独对他放开了禁制……他用三毒对着他的师哥,他看到师哥解脱的笑“江澄……你来啦!”……直到那日,魏无羡一边狠cao着他,一边说他当时本就没几天可活了,温家人都准备好给他殉葬了,可他连这几天都等不及了,他才知道他当年亲手毁掉的是什么……当真想过要亲手杀掉魏无羡吗?他不知道……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魏无羡跟他在观音庙里说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吗?不过是将爱恨掩埋进泥土里,不让种子发芽而已……魏无羡想要与他桥归桥路归路……可是他不想!他……他知道他对魏无羡不是魏无羡和蓝忘机之间那种爱情……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不想跟魏无羡变成陌生人!魏无羡就是江家的人,无论生死!这是他的执念! 而现在……大概他也算求仁得仁了吧!通过灵石的测验,他既震惊又兴奋,既恼恨又羞涩……说不出的别扭。那天他用自己后面的roudong强jian了魏无羡,的的确确主要是为了金凌,但是,他不否认自己也有私心的……不知道怎么挽回自己的师兄……但他却可以用这样卑劣的理由和方式让魏无羡甩不开他了,即使他并没有全然原谅魏无羡……他让魏无羡成为了江氏宗主的夫君、他江澄需要永远侍奉的家主……只是没想到魏无羡会全然不顾情面,对他如此狠心…… “那魏无羡……你恨我吗?你后悔吗?”江澄跪着,此刻却不是以媵妾的身份在说话……他不想违心,也不想回答,把问题复又抛回给魏无羡。 “……不后悔……” 江澄听出了魏无羡的意思,和他一样,魏无羡也不想违心,不想违心说不恨,但是恨这个字也说不出口,他也并未原谅他……魏无羡只说不后悔……剖丹给他江澄,魏无羡不后悔…… ……魏无羡,你该怎么偿还我?我江澄,又该怎么偿还你? 江澄不想再去纠结什么爱恨,都是成年人了,既成的事实无法更改,只能让自己更好过一些……双手额前交叠,一头深拜了下去:“请家主脱簪,临幸江澄……” 魏无羡走到江澄面前,看他匍匐在地上的样子,魏无羡知道那并不是江澄的臣服…… 年少的时候,江澄没有他魏无羡那么跳脱,不像他总是惹祸让虞夫人生气,但是跟着他一起胡闹、上蹿下跳的人堆儿里总有江澄活泼灵动的身影……一起摘莲蓬,一起装水鬼,一起射风筝,一起抢师姐的莲藕排骨汤……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无关于情爱,确实可以拿来形容少年时的他们…… 江澄小时候总说给他收尸,到头来却拿着三毒想要手刃他,以至于到了那无尸可收的境地。不恨是不能的,温家老弱被抛进血池成了血尸,最后二次围剿乱葬岗的时候为了他们化为飞灰,这些他不能不计较,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只要蓝湛所在的蓝家没有脱离正道一天,他就无法为温家惨死的遗老向那些所谓仙门百家讨回公道。这就是胜利背后正义的阴暗面。但是他还是可以不原谅的。 直到那次共情,感受到了江澄在莲花坞的祠堂里,拿着他的陈情,对着父母的排位,无望的孤独,江家的祠堂里甚至没有师姐的牌位……师姐已经嫁到金家,生是金家的人,死是金家的鬼……就算江澄反应过来,阿jiejie夫的死脱离不开金家人的算计那又能怎么样呢?金凌是金家嫡孙,就算为了金凌,阿姐的牌位也只能在金家的祠堂里…… 少年时热闹的莲花坞,再也团圆不了了,有人万鬼反噬尸骨无存,也没有资格在江氏的祠堂立牌位,有人的牌位却永远再也请不回来…… 江澄和自己之间的情感已经复杂到不是能用言语说得清楚的,如今维系两人关系的竟然只有薄弱的名分和情欲了。 “江澄,你说你不做我的妾,只愿作媵,你确定你明白媵是什么吗?” “江澄明白,媵者,陪嫁之侍,是奴婢,是替身……” “江澄,你受不了的……”江澄的骄傲和脾气他怎么会不知道…… “家主以为您眼前的江澄还是记忆里那个江澄吗?”趴在地上的人反问他,他看不到江澄的神情,但是这句话里的自嘲让他有些不舒服。 “若是我都受不了,金凌又如何能受?家主……金凌是我阿姐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了……” “让金凌自己选择如何?你和蓝湛都有一个共同点,总喜欢替别人做决定,但是我们未必想要去接受……让金凌自己决定吧!他希不希望成为我的人,希不希望永远侍奉累死他父母的仇人作为永世的夫君,希不希望让他的亲舅舅成为自己的陪嫁之媵,成为自己侍奉家主不便时的性爱用具……” “其实你也知道我魏无羡不在意这些的,就算人前需要去维护魏氏家规的尊严,人后我也不至于真的把媵妾不当人看,至少我不会像对待你那样对待金凌……你对我应该有这种程度的信任。” “可是金凌还没醒……”江澄听着魏无羡的话,已经慢慢抬起头,想要分辨魏无羡话语的真伪。 “怨气我是熟悉的,我可以用灵力将怨气暂时封入金凌四肢,再施术唤醒金凌……之前没有对三个小辈那样做,是因为我清楚怨气入体的痛苦,让他们昏迷可能还好一些……” “灵力?”江澄捕捉到了什么? “嗯,与你们交合的时候,一种双修功法……” !!!那我不就是???江澄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物件,魏无羡的性用具和……炉鼎……但现在不是别扭的时候:“金凌没有其他选择!他要是敢选不答应,我就打断他的腿!” 魏无羡知道,江澄不会让金凌选择赴死,但是……想到这里,魏无羡轻松一笑,在江澄面前跪坐下来:“江澄,你现在就像一个恶舅舅,把年幼失祜的孩子,卖给地主家为奴做妾……你就没想过,也许金凌宁愿不要命也不愿意屈居男人身下呢?金凌虽然已经及冠,还总是推拒金家长辈塞的通房侍女,但是万一就只是情窦未开呢?你我都是金凌的长辈,你就不怕哪天金凌长醒了,想要有自己的女人了,到时候会埋怨我们控制了他的人生,没有给过他选择的机会?嫁给了我,金凌这辈子就没有自己的后人了,金凌愿意?就算是你,你心甘情愿吗?” “到时候你唤醒他,我去跟他说!他要怨就怨我,怨不到你头上!能想那么多,他首先得有命在!女人……你到时候让他没精力想女人不就好了?我看泽芜君和聂怀桑看向你的眼神都挺意犹未尽的,蓝二的死鱼脸我是看不出来什么……至于孩子……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心甘情愿的?蓝二不是有了吗?他能有,我和金凌就不能有?”对于两人共同的小辈,他们都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魏无羡说话的语气和跪坐下来与他平视的视线让江澄暂时忘掉了身份的桎梏。 意犹未尽?这个词儿能这么用吗?……他是怎么看出涣儿和怀桑对我意犹未尽的?蓝湛也总是吃他兄长和怀桑的醋……我对他们真的好过头了?没有啊!好像……没有吧!魏无羡都不确定了。 “蓝二哥哥怀上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要知道了,我是不会允许的!那么危险,万一我有事前三个月不能一直陪伴,那岂不是……况且那是他们蓝家的秘术!你要是敢去找蓝湛要,你自己去!反正我是不会允许的!” “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叫你的蓝忘机蓝二哥哥!真的很rou……” 能不动嘴尽量不动嘴,魏无羡跪直起身,身体前倾,凑到江澄的头顶,伸手拔下江澄头顶的簪子。跟江澄的人一样有一些粗硬的长发散了下来,瞬间江澄就不说话了…… 刚刚还很活泛的氛围突然一下降到了冰点,江澄知道魏无羡的意思,今天晚上是补定簪礼,今天过后他就正式是魏无羡的人了。蓝忘机……在家里他不能不敬……作为媵妾,他不仅要侍奉家主,若是夫人有需要,他也是要好生侍奉的……按理来说,今天若不是蓝忘机的身体原因,今天他还需要给蓝忘机请安……这种处境……真的……日了狗了!江澄有些粗暴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魏无羡拔了簪子又不动了!啊!江澄跪坐着有些抓狂,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魏无羡你倒是一刀就砍啊,悬在那儿吓我干嘛? 本来魏无羡看着江澄狂躁地抓头发,以为他紧张害怕,就想说今天慢一些,让江澄缓缓,但是这倒弄得江澄更加紧张了。让魏无羡吓了一跳的是,江澄突然俯下身,抓住他的裤子往下一扯,抓起他的性器就往自己嘴里塞! “江澄!”魏无羡一把推开他,他怕江澄把自己呛死,“你做什么?” 江澄被推倒在一旁,也有些发愣,什么情况,是魏无羡还是不愿意吗?重新跪好,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深吸一口气,说着让自己都觉得那难堪的话:“家主是想自己动手?江澄本是想侍奉家主的……” 魏无羡很是无语,把跪坐换成张开腿坐着的姿势,两手撑在身后:“我又不会像上次那样再跑了,你动作那么大做什么?来吧!” 江澄看着魏无羡的姿势,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把头埋了下去,听见魏无羡说“别一口吞,慢慢舔,晚上时间多,不要急……” 谁急了?如果可以躲……我巴不得跑得远远地!江澄双手肘撑在魏无羡两腿之间,双手握住魏无羡柔软的柱身,将guitou放到嘴边按魏无羡的指示轻轻舔弄顶端的马眼。 魏无羡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温热包裹,低头看见江澄听话且专注地手口并用,小心翼翼地吮吸着guitou,慢慢地想把他的柱身吞进去,像是怕把他碰坏了一样,头发不听话地散落一地。魏无羡抬手帮他把头发掐到耳后,看见他有些发红的耳朵,忍不住轻轻揪了一下,身下的人动作一顿…… 这个动作,年幼时作为兄弟,就算打打闹闹,魏无羡也肯定没有对着江澄做过,那天江澄惹怒了他,他也是怎么让江澄痛苦怎么来,这样的举动……对于互相之间当做兄弟的人来说太过于暧昧,但是对于家主和妾来说又过于亲昵…… 魏无羡自然也想掩饰这一份柔和跟亲昵,语气轻佻:“江澄,用嘴吸,吸得好,我一会儿或许就对你轻些……” 江澄嘴里含着魏无羡的guitou和一部分柱身,抬头眼睛上瞟了魏无羡的神情,低回头,眼帘失望地低垂下来,开始卖力的吞吐魏无羡的性器的顶端,用力地吮吸,用牙齿和舌头去搔刮冠沟,用嘴学着自己的后xue被魏无羡抽插的样子,越来越深入,一直自觉地抵到喉道口,开始有了本能的反胃感和窒息感,才停止继续深入,只是用两只手用力的搓动。 ……刚刚魏无羡怕是又像上次那样把他当做玩物、妓女、一条胯下之狗吧!那个动作只是对性玩具的爱抚和奖励……江澄其实很怕在性爱中的魏无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变成上次那个暴君……他努力地侍奉着这一根,他怕魏无羡一个不满意,就着这个姿势捅进他的胃里…… 奇怪的是,今天魏无羡的性器变得坚硬以后也没有太粗?他都做好嘴被撑烂的准备了……魏无羡一直没有完全勃起吗?江澄更加努力地吮吸,虽然魏无羡的性器没有完全胀大,但是时间久了也撑得江澄咬合肌还有牙关酸痛,嘴唇发麻,长时间这个姿势,手肘也累了,腰和腿也有些没力了…… 魏无羡……你不是故意折磨我的吧…… “好了,身体抬起来!上衣不用脱,自己把裤子脱了!”魏无羡径自从乾坤袋里取出三样事物,摆在江澄面前,在他没有想好该怎么对待他的这位师弟之前,今天就有劳江澄自己动手了! 江澄颤巍巍抬起上半身,双唇红肿,有些微微张开,一丝口水混杂着魏无羡前端分泌出的yin液从嘴唇滑落,双手交互揉了揉发麻的双肘,低头看到魏无羡拿出来放在自己面前的三样事物瞳孔一紧…… 有一样东西很眼熟,但是另外两个东西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