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x你】飞鸟相与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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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还是和你一起去找吧。” “不必,阿蝉,此时临近晚餐,丫鬟们忙着传菜摆席,人多眼杂,你我一起行事反倒引人注目,你回去我们的客房,防止有人潜入调查,顺便着手收拾行囊。” “那好吧,如果找到了玉玺的线索,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广陵吗?”阿蝉看着你,神色中难掩担忧。 “无论找没找到都要动身,我们已经在江东耽搁了太多时日,迟迟不见玉玺下落,恐怕当时的情报有诈,故意调虎离山拖延我们的时间。”你故作轻松地问她:“怎么,是舍不得这里吗?” “没有,只是......觉得楼主在孙府,看起来比以往都要开心。” 你拍拍她的手,没有回应这句话,只是无奈地笑了:“我们在此逗留的时候,可能朝堂上又有歹人在谋划着什么大动作,快去吧,多加小心。” 阿蝉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孙府院子里那颗繁茂的海棠树,低头沉思了片刻,便匆匆向客房的方向离开了。 夕阳正好,风一吹,海棠飞雪般落下,有开得热烈的几瓣随着微风向天空中扬起,宛若在水中自在的地漂,让你想起了一个人。你定定地望了那颗海棠树片刻,直到阿蝉走远,到了她应该听不见的距离才终于叹了口气。 没时间想那么多了,你动身往几间主屋的方向走去,陛下生死未卜,副官重伤失踪,你只是侥幸来到了一个氛围惬意的家族,侥幸度过了一段快活的时光,侥幸遇见了......一个特别的人。但你不能忘记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里,不能忘记兴复汉室的使命,江东再好,终究不是你的落点。 你匆匆走到孙策房前,这段时日孙府上上下下的房间你和阿蝉几乎秘密调查了遍,唯独孙策的房间没有搜过,你只被他带着来过一次,为了取一个东西给你。 那时他关上门在房间里捣鼓了半晌,最终却空着手出来,对着站在门口的你挠了挠头,磕磕巴巴道:“不好意思......好像弄丢了,要不等我回头给你个更大的惊喜,怎么样?” 只可惜,你后面收到过许许多多的惊喜,大到孙家祖传的宝剑,小到孙策从外面给你带回来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有趣小玩意儿,却再也无法得知那日他想送予你的到底是什么了。 今日孙策带兵外出围剿山贼,或许要晚些才能回来,你把门推开一条缝隙,悄悄闪身进去。 室内弥漫着荼蘼花的香气,此时夕阳正斜,屋子里有些昏暗,但你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挂在卧榻上方的一小块锦缎,是从你衣服上撕下来的一片。 那日你被山贼掳走,孙策追来,虽然他单挑一群悍匪也轻松取胜,但依然无意间被划伤了手臂,于是你从裙摆上撕下这块布给他止血。现在血迹已消失无踪,竟被洗干净,挂在他房间最显眼的位置,已经侵染上他房间里的荼蘼花香气。你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布不禁失笑,没想到你收了孙家大大小小的礼物许多件,到头来唯一能留给他的也只有这个东西了。 孙策的床榻很干净,除了被子和枕头之外没有放任何多余的东西,看得出来他被母亲教养得很好,虽然平时在外面说一不二唯我独尊,但在家里,该有的教养、礼节一样都不会少。你把手探进被褥之间摸索,却什么都没有找到。鬼使神差地掀开枕头,却发现那下面压着一根簪子。 没等你将其拿起来仔细查看,门突然被打开了,你一惊,根本来不及躲藏,匆忙转身,就看见孙策阖上门对着你站定。 他显然也有些意外,但却很快收敛神色沉声问你:“来我房间何事?”随即而来得下半句话让你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广陵王?” “我......” 他明显是生气了,和被吕蒙当着你的面叫“嫂夫人”时他的佯装生气不同,和被你拍过头顶时红着脸嘟囔“摸头会长不高的”那种别扭地生气不同,你从没在他脸上见过如此冷淡的表情。 他见你不说话,垂下眼眸皱了皱眉:“在我房里找到玉玺了吗?找到之后准备飞回你的绣衣楼了吗?” 你这才瞧见他手里捏着东西,从纹样可以看出是以往曾在他手中出现过的密报,被他捏得很紧,指节都用力到微微泛白,想来你的真实身份与目的已经被他知晓。 事已至此你并不打算继续假装下去,只是庆幸袖中还握着那根簪子,此时可以紧紧握住,不至于让指甲嵌进掌心太深。你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没有找到......少将军,没有找到也准备回绣衣楼了。” 他听到“少将军”三个字又是一愣,这个称呼你已经有些时日不曾叫过了,多数时候可以直呼“孙策”,相熟之后有时叫“伯符”,偶尔跟着吴夫人叫“阿策”,被他听到了还会看到他脸红的景象。 “那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乔氏的女公子?还是广陵王?还是......”他耷拉下脑袋,让你很想立刻走上前摸摸他的头。 “我知道你的境况,密探来报的时候都和我说了......不是我故意要查你的!是他们觉得你有些行为略显可疑,自顾自去调查的......”他的声音又渐渐低下去:“假借身份确实容易掩人耳目方便行事,但,但是你都要走了,也还要瞒我到最后一刻吗?如果我没能在今日知晓此事,你难道就打算这样一走了之吗?” “没有打算不告而别,”你缓缓说到,此时如血的残阳斜射进来,你站在他面前,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孙策的阴影里,“本来打算明日找借口和吴夫人拜别,启程回广陵......当然也会和你道别的,只是还没想好以何种形式......” 他的神色略有松动,把手中的密信团成一团全部握在掌心,安静地等你继续说下去。 “身份是假的,来此的目的是编造的,但是除了这些,和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是真的,包括......和你呆在一起很开心也是真的。” 他叹了口气,放松了绷直的脊背,终于抬眸看你的眼睛,那双眸子背着光依然闪烁如炬:“真的?” 孙策不等你回答,生怕你突然说出的话突然又反悔了似的,他瞥向你手里的簪子说:“那日让你在门前等了许久,就是想拿这簪子给你的,最后还是没能拿出手,是因为......想起你平日都是只戴一个素簪,怕你不喜欢这种花哨的,又不好意思拂了我的好意勉强戴着让你为难......” 你抬起手来细细端详那只簪子,金色的,钗头雕了一朵荼蘼花,花瓣是釉面的淡粉,和他害羞时脸颊的红晕很像,微微转动,就在夕阳里反射出流动的光彩来。 “很喜欢,平日在朝堂上无法佩戴这种式样的簪子,出了绣衣楼也一时间没适应罢了,我会好好收下,带回绣衣楼的。”你向他面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真的很喜欢。” “你可不要骗我,”他不满地嘟囔着,“我会当真的。” 你拉过他的手,掰开他攥紧的指节,将那被团得皱巴巴的密信展开来叠平整,收进他怀中,“不骗你,我在喜欢这件事上从来不骗别人,也不骗自己。” 他顺势合拢指节,将你还停留在他掌心的小手全部包起来,像笼住了一只鸟,“那你再不回来了吗?我还有好多事想和你做呢,逛庙会、坐船、还有之前说教你猎兔子......都还没来得及呢!” “不知道洛阳现在的情况如何,但肯定不太乐观,估计......”你不想骗他,此次一别,确实不知何日才能再见了。 “那不行!”他着急地握紧你的手,把你向他怀里又拉近了些,“来不及了!你我的事情都传开了,那日早上从王母庙出来,所有人都见了你我并肩而行,现在我们二人的事,整个江东,哦不,全天下都传开了!你现在就算跑也来不及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孙策的人。” 他越说越激动,到后面甚至涨红了脸,干脆眼睛一闭把你搂进怀里,灼热的体温瞬间贴近,和屋内的斜阳一起将你暖洋洋的包裹,你听头顶传来他无可奈何的叹气声:“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我对你......” 他宽阔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你的侧脸,那下面的心跳声格外清晰,也敲响在你心上,牵动着你的心跳渐渐与他同频。你被温度熨帖得闭上眼,无奈道:“我知道,但是庙堂之高,天下之大,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 “你不能左右的事情,我可以,拦你的人,我杀了便是。”他把你轻轻拉开一段距离,水润的眸子直直望着你:“但是我不想左右你的内心,你只说你想不想,就算是离开后,你会不会想着我?你想不想......和我一起?” “我......”你犹豫着不知怎样回答,即便他的表情让人很想立刻就答应永远和他相守,但你的处境让你无法轻易给出承诺。 他实在等不到你的答案,竟低头直直吻了上来,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撞得你嘴角生疼。想来这人应该是没有接吻过的,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啃更恰当一些,犬齿磨蹭着你的下唇,舌头闯进来攻城略地,像是把领兵打仗那一套应用在了接吻上,很不得章法。但是很令人沉醉其中,唇舌意外的是很柔软的感觉,让你下意识就交出自己的领地,不稳的气息轻轻喷在你脸颊,让你有些站不住,只能更紧的靠在他身上。 他咬了你半晌,最后舔了舔你的下唇,终于依依不舍的放过你,“你看,你明明就......”他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你明明就很喜欢......” 他声音渐渐小下去,也不敢看你的眼睛,只是躲闪的地瞥你的嘴唇,那里被他亲吻得酥酥麻麻的,可能已经泛红了。 你捧起他的脸,他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你,脸上的红晕被夕阳染得更甚。此时外面人来人往,管事的婆子在指挥丫鬟给你准备饭后沐浴的热水,安排她们按照少主的吩咐在水里多放你称赞过的海棠花瓣。吕蒙大喊大叫着问下人少主在哪,说明日准备带嫂夫人去看江景乘坐的楼船已经布置好了,想让少主看看效果如何。管家牵着水玉骢嗒嗒嗒地经过,自顾自对它念叨着下次再被女公子骑的时候也要好好表现。孙府里总是这番热热闹闹的景象,而静谧的卧房内,只有你们两人还未平稳的气息在悄悄让暧昧的氛围更甚,你用指腹轻轻抚着孙策的脸颊,“确实很喜欢”,你想,但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拉过他,用亲吻作为回应。 孙策此时倒是意外了起来,眼睛微微睁大,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像和刚刚那个不由分说揽过你的换了个人似的。嘴巴倒是很听话,你唇角一碰到就张开,柔软的舌尖立刻迎上来,学着你的力道轻轻勾着你的舌头,补偿似的去舔刚刚被他啃过的地方。 他的气息渐渐急促,手掌在你肩头越捏越紧,直到你快要吃痛地受不住前才迟疑着抚向你的后背。你将虚抵在他胸口的掌心缓缓下移,想去揽他,触到他光裸的腰间时他瞬间僵硬了起来,喷在你脸上的气息更加急促,亲吻更加无法自控的加深。直到你掌心在他腰后越贴越紧,开始沿着他的脊骨抚摸,他瞬间直起身子,把下身和你拉开了一段距离。 “等下,我,等等,你......”他大口喘着气,还没等你看清他的表情,他就复又弯下腰,把脸埋在你肩头,让你突然想起那日在海棠树下,你说起江东的树在小霸王经过时都会低垂树冠,而他回答江东的树知道它们属于谁,他还说“你若喜欢,以后它就是你的。” 那日的夜色下,他的眼神温柔似水,而面前,这棵树也在低垂树冠,为了你而弯腰。 “你可饶了我吧......”他的声音闷闷地从你颈侧传来,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想了想又补充道:“也不是让你饶了我......就是......这个......那个......唉,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不禁失笑,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再摸摸他通红的耳朵。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你们都一惊,“少主,你在房里吗?楼船布置好了,弟兄们心思粗,怕有些地方疏漏了,让嫂夫人明日赏江景时不尽兴,正好赶在晚饭前你来看看,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妈的,偏偏这个时候来找我。”他不满的小声嘟囔,又清了清嗓子:“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就到。” 他又冷静了一会,抬起头,依依不舍的勾着你的指尖说:“那你等我,很快就回来,明日......去坐了船再走吧?” 你看着他小心翼翼试探的模样,伸手抹去他嘴角沾上的口脂,笑着答应:“好,赏了景色再走。”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他急着抓过脸侧的手,生怕一个没注意你就跑了似的,“不是谁家的女公子,不是什么广陵王,而是你真正的名字。” “今晚子时来我房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悄悄告诉你。” “真的?”他眼睛愈发亮起来,“可不许骗我。” “不骗你,”你玩味的勾起他紧贴在胸口的衣角弹了一下,“快去吧。” 午夜,你听见孙策出现的声音,他先是在门口来回踱步,焦虑的脚步声从左到右响了好几个来回,半晌才凑近你门口。身影透过纸门被月色勾勒出一圈银白,和为你守卫整夜那时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有勇气敲开那扇门,而你期盼着能听到那声轻轻的“叩叩”。 他从你打开的门缝闪身进来,你早早熄了灯,此时屋内昏暗,静谧万分,一时间你们都没有说话。 “原来你真的在等我......”他轻声开口,“我脑子里根本想不了别的,晚饭都没吃好......” 你牵着他坐在卧榻上,他显然有些紧张,脊背挺得绷直,你问:“怎么还把佩剑和肩甲卸了?不怕我假意骗你过来,趁你不设防的时候害你?” “不怕,”他拉过你的手,“我只让自己允许的人害我,其他的人想都别想。” 你向他凑近了些许,也放低了声音:“之前没来得及说的是......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很喜欢......你,只是之前无法说出口,毕竟是我先欺骗了大家,身份是假的,生辰八字也是假的,你我根本不像干吉先生卜算的那般相配,白白辜负了吴夫人的一片好意......” “你知道我根本不信那些,”他轻轻摩挲着你的掌心,“明天我就去把那老头杀了,八字不合又能怎样?我只要知道你的生辰,每年为你高高兴兴的过生辰便可,掌纹不顺又能怎样,手只要被我握住,我便牢牢抓紧,再也不会放开。” 他明亮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你,鼻尖在说话间越凑越近,guntang的温度烙在你唇角。 这个吻与之前的相比,少了些急切,多了许多耐心,但依然带着他特有的侵略性,含着旖旎的目的去勾你的舌头。 你耐心的回应着,一只手摸上他坚实的小腹,缓缓向上探进他紧身的上衣,布料束缚着手掌紧密贴在他胸口,饱满的肌rou下,心跳剧烈的敲在你掌心,宣示着它主人此刻的躁动。你将掌心暧昧的游移,擦过他的乳首,耳边瞬间传来他更加急促的喘息。 他将你在怀中越揽越紧,手却呆呆的箍在腰间不敢挪动分毫。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苏醒,渐渐抵上你的小腹,隔着衣物也依然能感受到勃发的温度。他的亲吻从你唇畔渐渐游移到脸颊,在你再次故意蹭过乳首时轻哼出声。 “嗯......你就别逗我了,”他哑着嗓子凑到你耳边,guntang的脸颊紧贴着你的,用几乎是气音求饶,“帮帮我吧......” 你向下摸去,指尖轻巧地划过腹肌时能感觉到他在微微发抖,手掌贴向那处,已经硬挺的东西隔着下衣抵在你掌心,你轻轻摸了一下,“唔......”很快满意的听到他叹气。 他还是牢牢的抱着你,你只能用手感受那处的形状,剥开下衣,立刻迫不及待的弹出来,在与你手掌真正接触的时候又涨大了一圈,rou冠饱满尺寸可观,稍微碰一碰就流出许多清液,你含住他的耳朵,舌尖去舔弄那颗黑色的耳饰,手掌就着润滑在柱身上下摸了个遍。 “唔......”他险些没控制住音量,手掌抓住你背后的衣服攥紧,“你可真是......” 你将他的耳垂舔的湿漉漉的,坏心眼的向那里吹气,搭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心下面能感受到他皮肤被激起了细小的疙瘩,“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啊......”他认命似的拿额头蹭你的颈侧,把热乎乎的喘息都喷在你脖子上。 你把手掌环起来,顺着柱身上下慢慢撸动,想象着那上面突起的经络是何种颜色,guntang的rou刃在你手里很快变得更加湿滑,在安静的屋内想起暧昧的水声。 他开始吻你的脖子,炽热的嘴唇贴上你颈侧的血管,很快变成轻轻的啃咬,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兽,偶尔在你用指腹擦过rou冠上的沟壑时停下来,鼻尖抵着你的皮肤喘息。 顶端的小孔也被你好好用拇指关照着,“咕唧咕唧”的水声更快的响起,他下意识的微微向前挺腰,手也探进你的上衣,胡乱地在你背上抚摸。 “唔......好喜欢......”他从你颈侧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你眼底,一遍又一遍的亲你的额头、眼睫、鼻尖、脸颊和下巴,最后在你频率加快的爱抚中死死吻住你的双唇。 “唔——!!” 有微凉的液体射进你掌心,他将你紧紧搂住,放开你的嘴巴,在你耳畔大口喘着气平复呼吸。你奖励般地亲他的耳朵和脖子,另一只手慢慢地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以前没有自己做过这种事吗?” “我......”他迟疑着措辞,“那天在王母庙跟你说我梦到过我们并肩走在一起,其实,还梦到过比那更亲密的......但是也没有这么亲密!”他从你肩上抬起头来,眼睛里明净如清江水,“我挂在床头的衣角......你应该看到了吧,但、但是!我绝对没有用它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每天晚上看着它心情就很好。” 你抓起垂在他胸口的一条小辫子,在指尖绕了几圈,忍不住逗他:“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把梦到的事情跟我说说,我看有多亲密?” “哎呀......都说了梦里的事情哪能当真,再说、再说现在,可比做梦好多了......”他拽过你弄脏的那只手,拿自己的衣角慢慢擦干净,而后把那只手贴在自己脸颊,“我也不是很懂这种事情......只是瞄过几眼副将他们私下里传阅的画本......然后呢?就只是这样了吗?你教教我吧......我不想现在就回房......” 月亮从云层里露出来,照的他眼睛淬了火般明亮,那里面还残存着方才未燃尽的yuhuo,火苗的最中间映着你的脸庞。你借着月色解开自己的衣服,在他面前缓缓脱掉,稍一抬眼示意,他立马意会地也直接脱光自己的上衣,光裸的胸膛露出来,在月光下像雕塑般饱满,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你跨坐在他身上,拉起他的手放在你腰间,那掌心之下紧张得微微出汗,贴在你的皮肤上却仍然烫的你一抖,你环住他的脖子,上身紧紧贴着他,“没有什么好教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便是。” 他现在的吻已经熟练许多了,从你的嘴角亲到你的脖子,小狗一样啃你的锁骨,在那上面留下一些淡淡的牙印,手掌却还是不敢挪动,只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你腰间的软rou。 “嗯......”你满足的轻哼,这无疑给了他些许鼓舞,手掌开始沿着腰侧向上慢慢探索,迟疑着摸上你胸口的软rou,屈起手指在你乳尖上点了点。 “好软......”他轻轻叹着,“像水一样......” 下身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语一样,悄悄向外漫出水液,你放低身子去蹭他再次挺立起来的rou柱,炙热的温度熨帖着xue口烫的人发抖。 “唔......”他没忍住在你胸前也啃了一口,“好湿......” 说罢向前挺了挺腰,柱身紧贴着蹭过原本藏在rou瓣中的小豆,惹得你更加瘫软的爬在他胸前。 “是这里吗?很舒服的地方......”他继续缓缓蹭着xue口,让那里的液体湿淋淋地涂满茎身,手指向下寻到凸起的rou粒揉了揉。 “嗯......”你胡乱应着,引着他的手扶住rou刃,向等待被填满的xue口抵进去,发出“啵”的一声。 “唔......啊,等一下,”他扶着你求饶,“太紧了......舒服过头了......” 说着将嘴唇印在你肩上,大手贴在你背后让人感到安心,他喘着气缓了缓,又向上顶进去一些。 “里面好烫。”全部进去了之后他长长地叹气,抬起亮晶晶的眸子观察你的反应,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你的颈后,你试探着动了一下,评价道:“你也很烫。” “又哄我,”他惩罚性的咬了下你的鼻尖,“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啊?” 你不禁失笑:“你现在又有多客气呀,少将军?” “不要再这样叫我了。”他语气不满,下半身却迎合着你的动作往上微微顶弄,“这样叫太生分了,我不喜欢,叫我的名,或者字也可以。” “阿策,”你凑到他耳边轻轻吻着,“阿策......” 他听了,揽着你的腰加剧了挺动的幅度,屋内立刻回响起有规律的水声,rou刃不断挤进来,被填满的感觉让你头皮发麻。他嘴唇又凑到你胸前,这次不是啃,是温柔的舔吻,舌尖裹住那上面挺立的乳尖吮吸,偶尔会控制不好力道,但你也未曾喊疼,反倒是舒服的轻喘更加刺激了他加重下身顶你的力气,你在他怀里沉沉浮浮,像在江面的船上摇摆,而荡漾你的水波就是全江东最会驭船的少将军。 “啊......怎么办......”他喘息着托住你的屁股,软rou从指缝中溢出的手感让他忍不住乱捏,“怎么办,好喜欢。” 说罢向前压上来,把你放倒在床榻上,刚刚脱下的衣服被他大手一挥全部扫到床下,他用手圈住你的脚踝,情欲的镣铐把你牢牢锁在他手心,在那里也留下牙印,打上专属于他的标签。 他俯下身,压低声音及其暧昧的发问:“广陵王,告诉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等不及似的又在你体内横冲直撞起来,依旧是不得章法的乱撞,把你的答案全部撞成破碎的呻吟。 你把手指插进他发间,很柔软,像新生的小狗的茸毛,混乱中不知何时散掉的辫子垂在你胸口,发丝和亲吻一起勾得你忍不住发抖。你把腿挂在他精瘦的腰间,颠簸中努力聚焦着视线看他的脸,和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小将军不同,和刚与你相见时支支吾吾的害羞神色不同,此刻低垂着眼睫,额头的细小汗珠反射着银白月光,眼角、脸颊、鼻尖都泛起薄红,眼中有火焰般的热烈和江水似的温柔,嘴角随着身下顶弄的频率溢出轻哼,是很迷人的一番景象。 “唔......不行了,你能不能......转过去,”他被你盯得不好意思,低下头讨好地舔着你的嘴唇求饶,“求,求你了,我快要控制不住表情了......” 刚转过身去,火热的胸膛立刻压上来,紧紧贴着你的背,热意瞬间将你包裹,更烫的是随即直直顶进来的东西,“你还可以吗?我可以再进来了吗?”,嘴上这样问着,下身却一点不客气的长驱直入。 “真的好湿.......好多水......”他手掌兜住你胸前垂下的软rou,没逻辑的胡言乱语着:“好软......水水的......碰到水就会让人......很安心。” 他学着你方才舔他耳朵的样子攻陷你的耳窝,把急促的呼吸和破碎的句子全部喘进你耳朵里。这个姿势比之前进入的更深,但好在他在这件事上还算有点天赋,不像之前莽撞的大开大合,开始有节奏的深深浅浅磨蹭你紧窄的甬道。 你一只手胡乱抓着身下的被褥,很快被他在头顶扣住,手指深深的插进你的指缝,和身体一样被他紧紧压制着,他又开始像小兽一样啃你,舔咬你的肩膀、脖子和蝴蝶骨,估计明天起来会满身都是牙印,但你不敢制止,你毫不怀疑如果他意识到,这些印记会像带有侵占领地的意味一样标记你的身体,他一定咬得更凶。 你压抑着声音,可越是拼命忍住,就会发现下身规律的水声越清晰的响起,在静谧的月夜下偷偷鼓动着你的心,你很想此时自己能拥有阿蝉的听力,这样就能听到身后他睫毛扇动的声音,能听到他此刻的心跳,一定和你的一样砰砰作响。 你向后钩住他的脖子,亲他的脸颊,把哼出的热气都轻轻喷到他脸蛋上,将那里染上更旖旎的粉红。 “我......我、快要.......”他揽紧你的小腹,把下半身贴得更紧,“可不可以......” 你根本无暇回答,只能在越来越快的顶撞中小声哼哼,他接着用气音像对你说悄悄话那样:“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答应了......” 说罢手指向下,找到你软rou中凸起的rou粒,那里因为被巨物撑开的xue口而无处躲藏,正可怜兮兮的湿着暴露在空气里,只能任他揉捏。 “唔......不行了,”他语气委屈的边喘边说,身下的动作却毫无自觉的更加剧烈,“一按这里......里面就变得好紧......” 他捏着你的下巴,唇舌与你更深的纠缠,手掌无意识的掐紧了你的腰,在一片牙印中点缀了一块青紫色的印记,把微凉液体射进你身体时二人的声音全部融化在一个吻里。 “唔......美好过头了......”他将你翻过来,趴在你胸口平复呼吸,“这下我今晚做梦......明天、后天、大后天,连续十天晚上都会梦到的......”他将通红的脸颊贴在你胸乳上嘟囔。 你摸着他的后脑勺,一点一点顺着他散乱的长发,看他像动物标记气味一样将额头蹭在你胸口。 “你走了之后,也不知何时能再见到......可不准跑啊!” “小声点,”你用手一点一点去量他宽阔的肩膀和脊背,“阿蝉耳朵很好,你刚刚发出的那些声音,她全都能听到。” “啊?!!”他大惊失色,后面的惊叹被你的手掌堵在嘴巴里,见到你憋不住笑的嘴角又不满地啃你手心:“你又逗我......” “不逗你了,阿蝉被我指使去外面置办路上用的东西了,今晚不在府内。”你揉着他通红的耳垂,“绣衣楼养了很多情报鸢,每一只都训练的很出色,无论路有多远,总能按时飞回来。” 他安静地听着你讲,同时像是要把后面亲不到的都提前预支一样不停地吻你的胸口、脸蛋和脖子。 “可是有一只总是会晚一些抵达,后来负责养鸢的密探发现,是因为它在路上遇见了一户人家,那家人见它可爱,每次都会给它喂好吃的rou,所以它每次都会在那里停留。我就像那只鸢,吃过的rou,就再也忘不掉了。”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万一你消失了,广陵王也换成别人了,天下这么大,我去哪里找你?”他委屈巴巴地问。 你起身披上罩袍,拾起孙策丢在床下的衣服让他穿好,来到桌前坐下,拿出一张人形的符咒,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是心纸君,用它可以传音,想我的时候就用它找我吧。” “真是个好名字!”他蹲在你身边,手臂被粘上了似的环着你的腰不放,“可是这东西不能看到你的脸啊......” 说罢又自顾自的振作起来:“没关系!反正我只允许扬州的百姓雕刻西王母,而且西王母也必须按照你的脸来雕,我走在街上,到处都可以见到你的脸!” 天已经微微泛白,照的他眼神更为明亮,他抬眼诚挚的望着你,果真像他从前所说那般“我什么神都不皈依,我只皈依你”。 “好了,天要亮了,快回房吧。”你不舍地摸了摸他的脸,把他推到门口,“一会下人们就起来做事了,再不回去会被发现的。” 门开了一条小缝,他探头出去左右查看,确认四下无人,脚都已经迈出去了半只,却又突然回过头。 “嗯......能不能再亲一下?” 门前的海棠树随着清风摆动枝桠,枝条之间互相缠绕拂动着,发出柔和的“哗啦”声,声音很轻,不足以惊扰一个吻,却惊动了树上的两只鸟。 那两只鸟飞起来,互相追逐着远去,一起寻找下一个停靠了。 Fin. By @JewelsNDru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