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前抑郁(攻口受/孕期性行为/攻受均抑郁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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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口散发温暖的光。 中也倚着门框边,脑袋靠在门板的夹角处,两手交叠搭在小腹上。眉头蹙起来,紧抿的眼睑压出一条小褶皱,睫毛抖动,在颊上投下不规则的阴影。是一个不安的表情。对于六个月来说过于小巧的圆肚皮,只把睡袍顶起一点。 怀有身孕的新婚妻子不舒服地睡着。 白濑蹑手蹑脚走向前,鞋跟还是发出了声音。而五感聪敏的中也只是皱了皱鼻子,任由白濑靠近了他。 工作时还是这个状态,很容易出事。 白濑的眉头皱紧又松开。 “中也?”白濑上前揽过中也的腰,“怎么不回屋睡?” 中也挣扎着晃晃头颅,眼下两道反光的痕迹一闪一闪的。 是泪痕。 白濑吻了吻中也的脸颊,确认湿黏的触感。 “……怎么哭了?” 中也恍悟,打了个寒噤,反手擦了擦脸,“没什么,就是太困了。” 白濑注视着中也迷糊的眼睛,叹了口气,打横抱起他进了卧室。 把中也安放在床上,白濑背对床铺宽衣解带,换上睡衣。回过头,中也一直侧卧着,曲起手肘撑着脑袋,默默盯着他。 “中也?睡吧,这么晚了。” “睡不着。”中也僵着半张脸,嘴唇轻动。 “想zuoai。” 白濑笑起来:“不要告诉我你是想做才等在门口的。” 中也想解释什么,咬咬嘴唇,表情纠结拒绝讨论:“就按你以为的来吧。” 白濑上了床,占据属于自己的一侧,伸长胳膊揽住中也的脊背。 “不行。你是孕妇啊。” “医生说六个月可以行房事了!” “那也不行。” 中也气急,背过身去。在男人中都称得上小巧玲珑的髋部,如同小勺盛着一颗太过饱满的糯米圆子那样,承托着孕育六个月胎儿的zigong。小肚子松弛而慵懒地转动过去也叫人看得心惊胆颤,更别提这样带着脾气的动作了。 眼睛轻眨的功夫,中也脸上有什么透明的东西划过。 “怎么哭了?”白濑凑上去,用嘴唇拭干中也的眼泪。 “讨厌你。” “孩子压到前列腺,”中也努力控制不让声音变调,还是泄露出一丝哭腔,“下面总是硬着,也不能多走动……” “辛苦中也了。”白濑怜爱得不知说什么好,摸摸中也的发顶,从被子里钻下去,“用这个作为代替?” “中也不是很想试试koujiao吗?” 中也早已情动,黑色内裤撑得鼓鼓囊囊,前精把布料濡出一片冰凉的湿痕,也不知道揣了这泡精斑多久。 白濑褪下中也的内裤,半勃的性器弹出来。 平心而论,中也很有些资本,如果没有跟他在一起,想必能征服数不胜数的男女。他那话儿沉甸甸的,大小可观,形状优美,颜色也漂亮,自柱身中间到两头rou粉色逐渐浓烈。 白濑吻了吻正在渗液的顶端,张口含入。rou茎顷刻暴涨了三分之一,guntang的青筋在他口中突突跳动。 “哈啊……好棒……” 中也抓紧一角被子,“嗯”声不自觉拉长成一股娇吟:“原来koujiao是这么舒服的事,我都不知道……” 白濑专心侍弄妻子。中也的yinjing有如从冬眠中醒觉的小动物,安静抖擞起了精神,时不时撑圆充血的裂口,吐出一线又一线汁液。 白濑舔去,吸吮,吞咽。味道是咸腥的,然而闻上去很香甜。 就像中也一样。除了他,谁知道这家伙漂亮的外表下有多难缠呢。 “在别人那里可是相反的。” 白濑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中也轻抚肚子,从被窝里抬起潮红的脸颊瞅他,春意盎然地笑。 不想让他太得意,白濑故意用舌尖抵着铃口重重吮吸,中也呜咽一声,脑袋摔回了枕头上。 “不行了、啊啊……” 中也抱在肚子上的白皙细嫩的手挪到唇边,雪白的贝齿咬着手指,留下细细密密的咬痕。白濑毫不犹豫的抓过来,和自己闲着的手十指相扣。 白濑吐出柱身,从顶端舔到最下方,叼起中也鼓胀的yinnang,含糊不清地提醒他:“要射了就通知我一声。” 中也没听见似的,仍似哭似笑地呻吟着。 “喂?中也?” 中也的体表腾起一层暗红色的微光,飞快循着两人交会的肢体向白濑的方向侵染,直至围裹了整个床铺。与此同时中也的yinjing得到磁石般的吸引力,不由分说朝他的脸撞过来。 “!!” 莫名的力量撬开白濑的下颌关节,嘴巴张大至扯得脸皮生疼的地步。中也就这样cao了进来,鸡蛋大的guitou一插到底,和喉口的扁桃体来了个亲密接触。 “做得真好……” 中也轻叹,端庄甜美的脸蛋赧红起来显得更加可爱,手上的动作却与之相反,拎起白濑后脑勺的头发,控制他的头颅前后移动taonong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毫不留情。 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话里话外充斥上位者的傲慢,完全想象得出他调教属下时是什么德性。 鼻端完全埋入浓密的橘色森林里,男性荷尔蒙气味堵住口鼻,粗长的rou棍搅动口腔,和不知放哪里是好的舌头疯狂打架。 嘴巴被妻子当成jiba套子粗暴使用的感觉太过奇妙,白濑快要呕吐出来,脑子也被roubang搅成浆糊。眼珠血管暴突,睫毛擎住眉头滚落的汗水,扑闪出重影,只有中也双眸的钴蓝刺入眼帘,如同两簇鬼火,亮的惊人。 白濑思潮起伏,梦回16岁在厂长办公室的相遇。中也一身黑西装板正笔挺,街头混混摇身一变劳什子宝石王,高高在上不可僭越,一时很难说他意式手工皮鞋的跫音还是目空一切的神情更响亮。 中也是强大的异能者啊!过惯了安逸日子,太久没有尝过“污浊了的忧伤之中”的滋味,居然连这个都忘记了吗? 就算额头上方是中也白软的小腹,也按捺不下一个念头。 对抗他,赢过他,把他体面的脸皮撕下来狠狠践踏。 被重力cao控碾成rou酱也在所不惜。 “呜呜……” 中也发出混乱而快乐的哭声,听在白濑的耳朵里更像是挑衅。 怒火灼烧心脏,也点燃情欲。白濑下身硬得发疼,破罐子破摔奋力取悦起了中也,口腔两侧着力挤压柱身上的青筋,意图趁中也精神松懈翻身骑在对方身上,却被重力掐着脖子压制。露骨的抗拒激发了血脉里恶党的狠劲,两人抢夺这场性交的支配权,最终以中也的胜利告终。白濑整个人被重力按趴,连手都腾不出来,一只被重力黏在中也的大腿上,一只被中也扣得死死的。中也的指尖陷进五根指骨之间的缝隙,疼到麻木。 白濑头晕目眩,眼前闪过走马灯的颜色。 要被中也杀死了。在这样一个普通的黑夜里,被自己身怀六甲的妻子用roubang闷死、用jingye呛死。 中也快要射了,暗红色光芒大盛,白濑睁不开眼睛,凭借嘴里yinjing的痉挛程度判断情况。肺泡中氧气愈少,脑子却愈清醒,剩余的感官默默感受中也所有的细微变化,赶在窒息之前牙齿刮擦包皮系带。中也随之闷哼,异能的标志微不可见闪烁一下,白濑抓住那一瞬的黯淡,竭力往后拔,终于逃脱重力的圈套。 中也几乎在同一时刻登顶,重力为喷涌的jingye加注堪比高压水枪的冲击力,浓精溅入白濑来不及闭紧的嘴,其余大半也洒在了脸上。 “……”中也咻咻喘息。 “你故意的?”白濑平复呼吸,抹了把脸,满手又黏又腥的精水。 缩在床头埋进被子的妻子偷偷露出一只眼睛。这小混蛋果然在笑。 “回敬你。”中也戳戳白濑尚且黏糊糊的脸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生什么气?我不是给你口过成百上千次?没让你吃下去都算我大度。” 白濑扳住中也的下巴,满脸jingye蹭了中也一脸。 中也呜呜叫。 白濑不想放过他。 很想干中也。强大到可以用koujiao随随便便杀死别人的中也,真的很欠cao。 中也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心灵相通地朝他撅起屁股,掰开臀rou,食指中指撑开湿润的xue口,收缩翻涌的艳红色媚rou一览无余。 “你进来。” 白濑抵在xue口装模作样了一会儿,果断选择cao进去。 中也身子发软,小猫一样呜咽。一侧rou壁内压迫着胎儿的重量,两层rou膜比以往更紧地绞在了一起,肠rou一圈一圈箍上侵入体内的异物,饥渴无比地将其向xue道更深处拖去。 进入温热湿软的rou体,白濑才注意到被他搁置在角落的事实——中也还怀着孕。 白濑真想给自己一耳光:“好孩子,放松一点,我们不能做得太深……” “可是里面太想要了……” 中也抬起汗津津的脸,额角蜷曲的发丝黏连到唇边,yin靡又娇弱得不得了,根本看不出来和刚才肆意施压的是同一个人。 “会顶到宝宝吧?” “啊啊……没关系,荒霸吐不会落胎的……” 什么荒霸吐,特异点生命体还有这等功效,白濑不明白。看中也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是假的,但是性爱狂热中的妻子一向什么都说得出来。 白濑决定不在细枝末节上较真。 费力抽腰,推开肥厚了许多的皱褶,在浅一点的地方轻插了几下,挺入三分之二。 中也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破碎的的气音,整个人如同一把被上满又挑断弦的弓,紧绷起来又颓然地垮下身子,肩膀塌在床上微弱地抽搐,已经承受不住了,两只手还倔强地护住肚皮。 分明是一只早已受孕还被残暴的配偶咬住脖颈交媾无力反抗的小兽。哪里还有嚣张跋扈的痕迹。 中也还是骄矜地翘起嘴角的模样更顺眼。 白濑望着中也手掌下的肚皮,觉得嫉妒又可怜。 “还是算了吧?” “不要,”中也语调颓废,反而生出些妩媚来,“是宝宝动了,和你没关系……” “为什么?”白濑自言自语,安慰似的揉揉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再过三个多月就要生产的rou腔,却幼窄紧致得不可思议,仿佛随便使点劲就会弄坏哪里,xue口被粗壮roubang撑到几近透明,诱人又凄惨。 渴求性爱的rouxue不屑于温柔,中也扭腰甩开白濑无用的手,还翘起臀部往后上方拱了几下。柱身的筋络搔刮敏感的腺体,roubang在xue内旋转,破开了一层液膜,发出撕开酸奶盖一样的噗嗤声。仅仅是这样就让中也小高潮了一次,yin水流了又流,宫颈降下来,xue心周围一圈肥嫩的软rou如同一张贪婪的嘴,轻吻guitou的裂缝。 “还不够……再深一点……” 中也双眼含泪,两颊绯红,无意识咬肿了丰润的下唇,情态娇憨可怜,谁见了都心软。 “cao到生殖腔口了?”白濑自恃自制力惊人,退出一半,深处照顾不到的xuerou立马饥渴地翕动起来,企图把给予它们无上快意的roubang再次吞没回去。 中也痛苦万分,口齿不清地恳求恋人施暴:“……没关系,你弄坏我吧。” 白濑知道他想要什么。是白濑最擅长也最下流的,把中也摆成各种姿势,掐着腰捏着臀狠cao猛干,腥白粘稠的jingye不打一声招呼就喷射在他嘴里,抑或是淋满他赤裸的身体,其间夹杂着极尽肮脏的荤话羞辱他:怎么sao成这样?母狗,最廉价的妓女都比你道德高尚。这么喜欢吃我的jingye,下次要不要我尿在你里面? 这样的话白濑再也说不出口,他极力模仿了一下:“快要做母亲的人了,当着孩子的面还这么贪吃。” 中也从善如流地回应:“不贪吃、怎么生小宝宝……” 说着性暗示意味十足的话,眉眼仍然显现出一种不可亵渎的纯真来。 白濑僵住,rouxue不知廉耻地吸着他,绞着他,中也急着寻求解脱,扭着屁股自己动起来。 从天真无知、迷茫抗拒,到享受起被诱jian、被强迫,在暴烈的交媾中如鱼得水,把所有光怪陆离的情欲视为理所当然。白濑得意于这个自己一手引导的结局,现在这份得意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受精,怀孕,滋养胎儿,为体内激素水平变化脆弱地流泪,污浊的持有者不该是这样。但在无可挽回时表露难过,和通篇虚情假意又有什么区别? 只有奉陪到底。 白濑嘴唇轻触中也鬓侧,吻连绵到后颈,仿佛扣下信号枪的扳机,狠狠咬了下去。 中也瞪大眼睛,泪水开闸似的涌出。 恶狠狠地挺腰,毫不留情地捅进蕊心,囊袋重重撞击两瓣晃浪的雪丘,很快浮出淡红的印痕。白濑如中也所愿,用yinjing虐待他,搅弄他的内脏,每一下都碾过惹人疯狂的那一点,再猛烈地撞入最深处。 中也啪嗒啪嗒流着眼泪,身子不由自主往前窜,又拼命向床垫杵了杵,约束自己想要逃脱不停凿进身体的凶器的冲动,抠进床单的手指用力到失血发白,然而从没说过一句“停”。 “先奖励你一次。” 白濑加速抽插几十下,又快又猛地将中也送上高潮。中也无声尖叫,下体两口泉眼乱七八糟地xiele白濑一身。 白濑干脆就着满股黏腻脏污再次入了中也的身体,把正处在不应期的妻子又逼出两行泪:“后悔吗?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中也摇头,挣扎着想说些什么,白濑俯身,附耳倾听,中也嗫嚅着不成文的句子:“半夜醒过来、发现你不在,很害怕……在门口等到睡着了……” 联系中也先前异常的表现,白濑脑内拼凑出一个不愿面对的景象:他离开后,中也醒来看到身旁的被褥空空荡荡,在漆黑的屋子里惊惶无助地哭喊他的名字。 多可怜,又多可爱啊,恨不得就这样陷落于钴蓝的地狱,cao死他再杀了自己,不管别人使多大的劲儿也分不开他们尸僵的身体。白濑一寸寸凿进中也位置格外低也闭得格外紧的生殖腔口,颤抖的牙关咬住他的后颈,把痛苦呻吟堵回喉咙里。 “现在、你们都在这里……”视线被泪水渲染成一片氤氲的蓝,中也失神地半睁着眼,瞳仁涣散,抱在小腹上的手指松弛下来,为这被填满的安心感。 白濑鼻头酸涩,两臂绕过中也的肩胛骨,紧紧拥抱妻子瘦小的脊背,每一个冲刺都快要嵌入xue心,坚实的guitou猛戳xue心上的软rou,戳到凹陷下去再旋转研磨。 “我在这里。” 时至今日白濑才正视幼时窥见的另一种可能性,正视他将中也导向与常规截然相反的人生。 本该永远紧实包裹他的东西破了。这想法从天而降,给他困守思海的狭小房间开了个大洞,指引他眺望外面陌生的无数因果线。 白濑咀嚼迟来的不确定感,在中也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射给他们的孩子,把囊袋里储存的东西射得干干净净的,如同在赎清他的罪孽。 guntang的jingye冲刷娇嫩的宫口,中也尖叫着又被送上了巅峰,大汗淋漓浑身酸软地靠在白濑怀里,还有点晕眩,直到再没有jingye射进深处,依然微微颤抖着。 他们静静相拥,感受彼此心跳的节奏,等待呼吸慢慢平复下来。几息过后中也挣脱白濑,脱力地趴到床上。 白濑胳膊撑在中也身侧,深深地凝望着他,要把他的一切都烙印在眼中一样。 “没有遇见我,中也会更快乐吗?” 中也脸上泪痕未干,湛蓝的猫瞳瞄他一眼,有点嫌弃他伤春悲秋的贤者模式,食指点了点唇。 “不知道。不如再做一次确认一下?” 白濑笑了。 “好。” “还有,下次不要这么晚回来了。” “好。” 事后白濑还心有余悸,“你差点让我们上报纸了啊!” “嗯?” “幸好我反应快,要不今天的报纸标题就是加黑加粗的‘日本港口黑手党干部涉嫌用jiba谋杀迷羊首领’了” “喂喂,以前把我呛到吐出来的是谁啊?我可比你有分寸多了。”中也无情揭穿他,忽然想到什么坏笑起来,“再说,感觉也不坏,是不是?” 的确如此,白濑在心里说。中也的jingye咸腥味不重,略有一丝甜,习惯了还有点上头,多试几次搞不好能从中获取些许快感。 但他怎么可能承认! 这样下去会被中也调教成抖m吧!不能给这家伙任何反攻的机会!没有下次了,绝对! 白濑暗自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