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疯了。(H/念珠/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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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谛澄终于是挣扎了一下,膝盖向前一缩,由趴着变成了跪着,然后努力直起了上身,转头对身后的女人说道,“将军何苦变着花样作弄于我,我虽有yin根,却无性欲;法法如幻,罪性本空,凡所yin罪,也非始于yin根,而生自垢心。我少时有一内侍好友,虽去了势,仍与宫女媾和,事情败露,二人临刑前我去看他,他仍是放不下,求我超度了那位女施主……” 沈庭筠看他更加红润的唇开合着,絮絮动听地讲着她厌恶的废话,这不谙情事的和尚居然还想和她谈什么性欲的根源,她脸色一板打断道,“我没yin根,也想cao人,不像你,太监都不如,还不如拿来给我用。” 谛澄眉头一皱,这女将军变化实在是大,当真是言语粗鄙,油盐不进。以前在天昌与她说话,她虽多半也不过耳,但好歹还会敷衍一下——“对对对,谛澄和尚说得对,令卿记下了。” 见男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眼神也有些委屈,沈庭筠从后面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贴上了他的背。她另一只手在床上一摸,探到了那圈念珠手串,又握住了男人的阳根,把那白色念珠套了上去,缠了四圈。 感受到下体的冰凉,可能是突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谛澄的腰向后一缩撞到了沈庭筠的肚子上,再不敢挪动。沈庭筠索性左右夹住了他的腿侧,就听他声音有些发抖地说道:“将军,你疯了……此乃东海玉髓菩提子,世间罕有,我已数六万三千七百三十五次,你怎可如此玷污。” 沈庭筠在他耳后笑着说道,“我早就疯了,不过我看你这roubang粉嫩漂亮,架它正合适,怎么能算玷污,还是大僧正也觉得自己脏污……哎,你不说它珍贵倒还好,说了我更加兴奋,也想数数。” 她覆指上去,一颗一颗去拨弄那白色的柱子,缠着他的性器一点一点滚过去。 “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 不知道是因为她在男人耳边说话,抑或是怒意升腾,还是rou茎上的痒意太过明晰,这大僧正的脸上终于开始泛红了,然后她就见谛澄张了嘴,又开始轻声念经,“世尊,吾见众生虽欲求乐,不造乐因;虽不乐苦,喜造苦因;欲受天乐,不具足戒,是故生悲……” 如此情形,他平缓语调里控不住偶有两个重音,更是有趣。 可是手里数着珠子,偶尔碰到他珠子间的温热柱体与青筋,耳边是男人的声音,因为离得太近,他又诵得清晰,沈庭筠不得不把句子里清心的释义都听了进去。 倒还真的把她一颗色心给念得萎了下去。 还是挺惨的,第一戒就是不可杀生,自杀也不行。若是个寻常人不堪折辱,还能求个死,偏偏他连求死都不能,就只能求求这救不了他的佛。 她将那手串一把taonong下来,兴致缺缺地执起笞板轻敲了几下男人的顶端,弄得那粉红一颤一颤。 她移开男人眼前的手掌,“再帮你上个药,我就放过你。” 谛澄仍是在念经,他已经被她折腾得没了脾气,又或许是希望这场难以逃脱的噩梦早早结束,由着她摆弄。 她自怀中取出小瓶子,将谛澄上身压得伏到了床上,抬起了他的屁股。掰开臀rou,xue口还是红肿的并未完全合拢。 沈庭筠从瓶中抠出这上好的伤药,这伤药性寒,涂上便会相当清凉,而融进伤口便会开始变烫。 在xue口触碰到那湿黏膏药的一瞬间,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他下意识地想收起那xue口,可是那处还是肿的,并不能完全控制住,沈庭筠感受到男人夹了她一下,便带着些恶意向里探了些。 “大僧正你怎么这么主动,还往我手上贴。识相的话就放松些,我好上药。” 抵抗无用,身下的男人动了一下,腰抬了抬,居然把屁股抬高了些,他试着从沈庭筠夹紧的腿中抽出,然后将跪着的腿岔了开来,深喘了一口气,竟真的试着将那xue口放松了点。 倔归倔,但你和他讲道理,讲得他可以理解,他便真的可以大大方方去做,毕竟身上里外肌肤于他而言都不过相似外物。 沈庭筠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撅起的宣红臀rou,说好听些这和尚是温柔听劝,不好听些,就是耳根子软。他自己不好妄语,便容易轻信人,若不是靠着皇室信赖,也不知是如何在那吃人的朝野立足的。 与他说是上药,说的真诚了些,他便真的信了,殊不知一边上药,也可算一边性交。也不知是事事偏听,还是只是性事上半点不懂。 她将膏体缓缓推入,因为前日的粗蛮,进入还很容易,偶尔便可以摸到壁上触感略有不同的肿胀和细微伤口。每每蹭过那里,他疼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也不全是疼,还很凉,凉意把疼痛削弱成了痒意。女人抹完了指尖的膏药,又抽出去再从瓶中挖了些,再次探了进去。 诡异的痒意,谛澄连脚趾都绷紧了,后颈也渗出薄汗。偏偏那药膏清凉,整个下体都好像开了个洞,有冷风灌了进来。女人带着热量的手指在那些凉膏里反复抵弄,那药膏逐渐开始缓缓发热,衬得那温热xue道的位置与形状变得有形明晰起来。 他后颈皮肤微微发红,绑住的手一撑,用手肘撑住了床,调整了不适导致的混乱呼吸,问道:“将军,可上好了?我近日只可吃一餐饭,受不得你这样弄,明早仍需去起香。” 沈庭筠将那处的软膏轻揉着化开,“我怎样弄了?” 他声音里带着些不悦,“涂上便好了,何必如此进进出出地抹,想来这药在xue里自然会化开。” “那你求求我,求我我便不再弄你了。” 沈庭筠突然想起了前日里的事,她调皮地高频轻叩一处伤口旁边的嫩rou,边说道,“诶,和尚,前日里我教你写了个字,就是进进出出的意思,你用那个字求我。” 谛澄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实在受不了后xue里怪异的感觉,他扭了一下腰,压抑着颤音严肃说道:“将军,还请不要再如此cao谛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