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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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细长的眉眼泛着薄红,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过杏腮流向精致的下巴,薄唇微启气吐如兰,风纪扣已经被粗鲁地扯开,只留贝母的扣子歪歪斜斜苟延残喘地挂在粉色的衬衫上,他呼吸有些粗重,过高的体温像是把周围空气都点燃了。 而我此刻将这等美人压在越野车宽大的后座上,强行逼迫他打开……精神图景。 “花爷??花爷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我努力克制住被向导结合热勾起翻腾的yuhuo,一边强行用精神力去梳理他乱成一团的精神图景。 他的精神力高我是早知道地,可到今天我才能感觉到高阶向导的恐怖,精神图景波动带来的恐怖威压,让只有B级的我差点当场疯掉,幸亏它还没对我的入侵爆出敌意,但我也只敢在外围一点点理顺,想要找出一个缺口。 “……啊!嗯别……”解雨臣双眼无神,一片迷离,对我的呼唤不仅毫无反应,还一直挣扎着想要起来,此时的抗拒在我感觉中更像是邀请,他一边抗拒着我的精神力入侵,一边挣扎着挺动腰腹却让我们俩的身体更加贴近。 啊啊啊,疯了疯了!别再贴上来了,不然我做点什么等你好了不把我弄死,说好的高街向导精神力非常强悍稳定呢? 等等,按理说一个超s级精神力等级的向导,他的精神力没那么容易崩溃吧? 我脑子里出现的模糊想法很快就被他低声啜泣中,那股似痛苦似快意的呻吟给勾飞了,脑子晕乎乎的,甚至生出了干脆趁这机会同他结合,这种嫌命长的想法。 “冷静,冷静!”我给自己打气,咬死了后槽牙招出猫鼬精神体,打算利用精神体强行突破屏障,替他把精神力稳住。谁知道还没等猫鼬动手,一只巨大的白虎凭空出现,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一口叼住猫鼬的后颈皮,抱住一滚几下就跑不见了…… ??? 什么情况?精神力崩溃还能把精神体招出来吗? 我傻在当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解雨臣却一改刚才娇软无力的样子,主动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将从刚才开始就喘了半天的唇贴了上来,香软滑腻的香舌直接钻进来,勾住我的舌尖就吮了起来。 一股异香扑面而来,那味道有点像油彩混合着牡丹脂粉的香味,并不浓郁但很甜,让我本来就不太清醒的脑子更加糊成一团。 被用力吮住的舌尖也开始尝到甜味,火热的身躯紧紧贴上来,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不由分说地潜入衣服里,四处点火。 “……唔,花爷……是我,我是刘丧!cao!醒一醒!……唔!”我偏过头想挣脱,却越挣扎越被抱紧,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隔着裤子我都感觉到那yingying的东西磨着我的大腿,渗出的汁液已经把布料都打湿了一大片。 还没等我从这尴尬的境地里解脱,一种诡异的感觉习遍了我的全身,那是一种灵魂被舔舐的感觉,从头到脚,被某种带着倒刺的湿热舌头一遍又一遍舔过的感觉…… 是刚才那只白虎,妈的,那是我的精神体! 精神体的结合可比zuoai更亲密,我想都没想就要把精神体收回来,可本来比呼吸还自然的事情,现在却好像难度登天。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这个万种风情绝代风华的向导,他也一改刚才娇软虚弱的样子,朝我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此时此刻我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中了套,虽然我实在不知道解雨臣为什么要这么做,体力上他一个打我十个,更别提精神力,完全是碾压。 现在我完全就是砧板上的鱼rou,任他捏扁揉圆。 这么想着我反而没有了挣扎的兴致,干脆往后座上一靠,和他对视起来。 “解当家真是好演技,不愧是名角儿。佩服佩服……”我嘲讽他,“这是欠cao了?可以直接说啊,何必费这么大周折,浪费这么多精神力来装结合热。” 解雨臣被我一顿冷嘲热讽竟然没有生气,他凑过来想吻我,被我偏头避开,顺势将我压住含着耳垂吮吸,用清润如玉器相碰的嗓音在我耳边调笑。 “我是没想到你定力这么好,现成的向导不要,还想强行突破精神图景,真是……” 他愉快得笑了起来。 “太可爱了,让我更想吃了……”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是变态mama给变态开门,变态到家了! “有病吧你?”我衷心得询问。 此时他已经放弃之前的伪装,精神图景也从伪装的一片混乱变回秩序,好似有座山压在头之上,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刚才的事情就当是我不好,”他笑眯眯地用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我俩鼻间对着鼻间,呼吸间满是牡丹香粉的甜香,“现在我们不如开诚布公的说清楚——我想睡你。” “哈哈,”我干笑两声,“花爷你真看得起我,玩了这么大一圈原来就是想约个炮?你就不能早点说,咱们也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不是?” 个屁,虽然普遍的都是哨兵压向导,但我可不会天真得认为解雨臣这家伙是想让我睡他,不然倒也真的不用搞这么一圈,他解家当家人,超S级精神力的向导,随便勾勾手指头,那些哨兵能从这里排到月球。 他这就是诱jian不成准备和jian,估计我要是不同意就干脆改强jian。 “所以,你这是答应了?”他朝我眨眨眼,眼角眉梢如同刚才波光流转,但眼底那股子火,已经不再遮掩,明晃晃得朝我压过来。 “……我要是说不行呢?”我咬牙切齿,全身紧绷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崩断似的。 “那我就只能希望你,好、好、考、虑……”他最后四个字咬得极其清楚,纤细腰肢俯身向下,半跪在我腿间,那灵活的唇齿都不用手扶住,就这么一咬一挑,我的衬衣扣子依次被解开,整个过程明明两分钟都不到,我却觉得漫长得像是过了一年。 扣子全被解开,他的舌尖充血泛红,搭在唇间嫣红又yin靡,情绪藏在鸦羽般的睫毛下,不只是诱惑,还有精神力不遗余力得煽动,此时我已经硬得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向导的小哨兵。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解雨臣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修长白皙如水葱般的手指在我鼓起的帐篷处来回拨弄,又引得我一阵颤栗。 “……考虑,考虑清楚了。”我两眼迷离,着迷似的看着这个,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的男人,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慢慢贴近闭上眼睛凑上去…… 解雨臣也温柔笑着抬头应上我的嘴唇,我等得就是现在,用尽全力朝他那个完美的如同艺术品的鼻梁上猛一个头锤! “嘣!” “唔!cao!” 鼻梁这种脆弱地方,饶是强悍如他,被我偷袭也是一下子疼得流下泪来,捂住鼻子再也顾不上我,我也趁机连滚带爬跑出车后座,慌不择路就往林子深处跑去。 此刻我腰膝酸软,手脚并用地爬出好几米,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我不知道自己要逃去哪里,只想暂时逃离这里,让我有空余力气去思考。 可没等我跑出几步,身后的解雨臣已经捂着鼻子追了出来,我心里更加慌张,想要加快脚步却左脚绊有脚,咔嚓一声脸朝下摔进厚厚得枯叶堆里。 cao,真疼…… 这一摔差点吧我的五脏六腑摔散了架,试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 他看我摔倒,加快脚步似乎是想把我扶起来,可一双黑色的战术皮靴突兀地踩在我眼前,像是什么异生物撕裂虚空般凭空出现,这双战术靴的主人一出现,解雨臣的脚步就停下了,就连捂住鼻子的手都慢慢放了下来。 “花儿,你这是背着我,跟谁鬼混呢?”男人刚开口,那股子嚣张劲儿就让我立刻认出了他来,这特么不是黑瞎子吗? 解雨臣脸色十分难看,眼神在我跟黑瞎子身上来回游弋,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呦,这不是刘丧吗?”黑瞎子像是刚认出我,十分夸张地说道,可没等我回答,一脚就踏在我的后背上,踩得我差点吐出来一口血。 “敢跟我的向导鬼混,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我cao你……啊啊啊啊!!!”我想破口大骂但随着他脚下用力,我除了惨叫什么都骂不出来。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