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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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6号,安琳,请到8号诊室就诊。”机械的广播声播报道。 电子屏上显示出“1326 安* 8号”的字样。 候诊厅吵吵嚷嚷的,不少人没有座位的人抱着胳膊站在过道上和护士台前,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电子屏。安晨站起身拍了拍meimei的胳膊,“琳琳,走吧。” “这段时间情况还好吗?” “稍微好一些,情绪失控的时间没那么长了,但还是不太爱沟通。”安晨站在一边,代替meimei回答医生的问诊。 “之前开的药还有吗?”医生一边在病历本上飞速写着,一边看安琳的情况。 实习医生在电脑前敲击着键盘,安琳皱起眉开始焦虑地四处张望。 “有的,下次来复查的时候再开吧。” “行,今天等一下还有时间吗?有的话去做一下理疗。”医生合上病历本,递给安晨。 “有的,谢谢方医生。”安晨将医保卡和病历本装进收纳包里,领着meimei走出候诊室,来到一楼的理疗室。 不知是不是每次一开始针灸就勾起安琳不好的回忆,她嘴里又开始念叨,依旧是那些一样的话,翻来覆去。安晨安抚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meimei,拿出包里的吸管杯喂她喝水。 每次一施针安琳就哭叫得更大声,引得其他患者驻足观望,安晨只是看看外面围观的人,拿出手帕给meimei擦汗。 “又是你带她来啊。”医生收起针灸包。 “是啊,”安晨礼貌地微笑,“谢谢医生。” 出租车上,安琳依旧低声自言自语,安晨让meimei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无视司机从后视镜中不时投来的目光。 安晨将meimei背上楼放在沙发上,给她盖了块毯子,转身去了厨房准备做午饭,又听到安琳开始大喊大叫。安晨冲到客厅抱住了歇斯底里的meimei,捏着她的手心平静地问:“怎么了?又听到什么了?别怕,哥哥在呢。” “他……他说……他……恶心……心……我……”安琳鼻尖和眼角通红,抽噎着躺在哥哥怀里。 “你听错了,”安晨替meimei拭去眼泪,一如幼年时那般安慰着她,“琳琳最好了,没有人会不喜欢琳琳的。” 安琳努力缓和下情绪,却依旧控制不住急促的呼吸,眼神飘忽不定,断断续续地问道:“真……真的吗?” “真的,哥哥会永远陪着琳琳的,”安晨压下心中因想起罪魁祸首而涌出的暴躁,轻声细语地问道,“琳琳喜欢哥哥吗?” 安晨惊觉自己还是把那不该动的念头说出了口。 “喜欢,哥哥……对……对我……最好了,”安琳毫无察觉,搂紧了哥哥的脖子,“经常……带我去医院……每天……照顾我,提醒我吃药,从来都不生气……” 安晨轻抚meimei的背脊,在身后无声地询问:那你可不可以忘了他,多爱我一点。 夜深了,安晨在meimei睡着后走到餐厅坐下,低头看着自己运动裤下鼓起的一团,想要压下那些龌龊的想法。 其实这样也挺好,琳琳就可以一直在自己身边了。 他不止一次的这么想过,但也没有耽误过meimei的治疗,甚至辞掉了工作开始自己在网上接单子更方便照顾她。 如果安琳的生活轨迹和大多数人一样,上学、工作、结婚、生子,自己也不会再继续滋生这些念想。自从meimei生病后,安晨就把她接到自己的公寓里照顾,母亲早逝,他没敢告诉在老家工作的父亲所发生的一切。 病情刚开始的时候,meimei感知不到食物的温度,只知道一个劲地往嘴里塞。他像喂婴儿进食那样什么都自己先试一次温度,才敢让meimei吃。晚上睡觉时,也整夜守在身边。 安琳曾在洗澡时情绪失控,安晨冲进卫生间用浴巾裹住声嘶力竭的meimei,心里却忍不住想,是不是那个男人在浴室里给她留下过什么曾经美好的回忆,才让现在的她这么痛苦。 安晨最终还是走进卫生间脱下了裤子,纾解起来。 真是畜生啊。 安晨一边骂自己,一边嘲弄地笑着。 他会永远记着安琳在浴巾下的柔软,衣领处的芬芳,还有熟睡时红红的耳廓。而这一切低劣又纯粹的念头,他希望meimei永远都不要知道。 安晨加快了速度。 “琳琳……给我……给哥哥……给哥哥……啊……哈……” 他一手撑着墙,低下头看着还粘连在身上的白色,有些恍惚。不能再多想了,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做出出格的事。 安晨打扫完战场,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祈祷meimei今晚能一夜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