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木】吃醋(大章鱼柿子设一点点mob阿古达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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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茶盏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瓷片,阿古达木撑着桌子想稳住身形却只觉得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头晕目眩腿脚发软使不上力,耳边是下流的口哨声和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阿古达木想要离开却一个踉跄倒进了某个人的怀里,他费力地抬手意图推开对方却被抱得更紧,他看清了对方的的样貌,正是那位邀请他来茶馆的明雍学子,这名学子在骑射方面天赋很好引起了自己的注意,这段时间才逐渐熟络了起来。 “阿古达木先生,作为一名异国王子,你的警惕性也太差了,”学子一手揽着阿古达木的细腰将他控制在怀里,另一手便是暧昧地抚上了他的胸口,随即手腕便被怀里人一把攥住,他也不恼,顺势含住了骑射先生泛着红的耳垂,“不,或许用过于天真来形容也不为过,你的信任太容易获取,我们认识的第三天你就已经将我归为了朋友不是吗?”阿古达木咬住嘴唇保持清醒,或许是出于这家伙的恶趣味,迷药的剂量把控精准到不足以让他彻底失去意识但也让他浑身无力难以反抗,他被学子按在木桌上,赤色的发绳被对方扯下来,一头栗色的长发顿时披散开使得原本俊朗的面庞柔和了棱角,那双金色的眸子中似乎有火焰在跳动,只是如今这种情况下没有半点威慑力。 “邬兰王子?长得倒是挺水灵,”刚刚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男子走上来,掐着阿古达木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咂咂嘴开口,“穿成这样招摇过市,怕不是个欲求不满的sao货啊,你们邬兰人都这个样子吗?”“闭嘴,尔等行这等龌龊之事不配评论我邬兰。”阿古达木眼中闪过了一抹赤红,他咬牙切齿地开口却被一巴掌甩在脸上,头因为冲击力而偏向一侧,面颊上顿时红了大片,“呸,邬兰?北方蛮族罢了真当自己是个人了,”男人啐了口唾沫,嗤笑一声开口,“今天哥几个就尝尝野味儿,好好疼爱疼爱你。” 如果说一开始还能抱有侥幸,那么在这些人开始扒自己衣服的时候阿古达木再不解风情也知道这些人把自己骗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尝试着想要挣扎但药效未过他仍然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撕扯自己的衣服直至全身赤裸。在场的几个人都是贪婪地打量着阿古达木的身体,常年在草原上策马驰骋的身体肌rou线条流畅,或许又是因为王族不似普通牧民那般需要日日游牧所以他的肌肤仍显得白皙,淡粉色的乳晕像是两朵绽放的桃花点缀在饱满的乳rou上,两点乳粒因为布料的摩擦而微微挺立起来似乎在诱惑着他人去触碰品尝。“啧啧,这身子简直比妓院的头牌还带劲儿,”有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掐阿古达木的乳尖,柔软的小凸起被粗鲁得揉捏拉扯让年轻的王子抽了一口气,他仍试图给冒犯者来一拳只可惜不过是徒劳,“这屁股也挺翘……哎呦呦你们看看,这小子下面还多长了点东西!” “住手……有本事堂堂正正战一场……”阿古达木在那人的手向自己两腿间摸过去的时候怒斥出声,他最隐蔽的秘密被迫展露在人前让他一下子红了眼眶,“放开!”腿被那些人掰开按住,那隐藏在男根后面rou嘟嘟的小花便无遮无掩地暴露出来,从未见光的地方更是白的如玉一般,两片饱满的rou唇紧紧闭合着只露出一道淡粉色的缝隙,阿古达木咬着嘴唇不去听那些人用下流的词语来评论他的私密之处,尝试着想合上腿却被抓着脚踝按着膝弯被迫将腿分的更开,那名学生凑过来看着那处,眼中是赤裸裸的欲念,他伸手去拨开两片闭合的花瓣引来阿古达木一阵激烈的挣扎,内里的软rou暴露在恶意的目光下有些害羞颤抖,顶端的花核也只是小小一点瑟缩在软rou之间,阿古达木一下子红了眼眶,眼中浮现一抹赤红怒吼着宛如一匹苍狼,只可惜这匹狼此刻被扒了獠牙利爪只能任人宰割。 “先生您知道这是什么吗?”学生接过身旁人递过来的白瓷瓶在阿古达木眼前晃了晃,虽然发问却似乎也没想得到答案,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这可是稀罕宝贝,据说仅仅是经过稀释的药液也能让最贞洁的烈女变成荡妇,你猜……你受得住吗?”阿古达木的心中抑制不住地升起一丝惊慌,他看着那学生将瓷瓶倾斜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按着手脚,私密之处柔软的花瓣还被恶劣地掰开,那带着淡淡异香粘稠的琼浆自瓶口溢出,“不要……”阿古达木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隐隐的哭腔,那琼浆自顶端的蒂蕊流过xue口又顺着会阴滴落在床单上洇湿了一片,直到那整朵雪白的花蕾都被琼浆弄得晶莹透亮青年才停下,他抬头看向阿古达木,那双金眸中再无半点锐气显得颇为迷离,他的面颊一片绯红就连耳尖都染上了红晕,贝齿轻咬红唇,看上去在隐忍着什么,学生轻笑一声,他蓦然抬起手轻轻按了一下阿古达木的花核。 阿古达木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难以招架,快感顿时席卷四肢百骸,他在颤栗中冲上了顶峰,花蕾中喷出大股的蜜液,阿古达木几乎彻底软了身子在高潮的余韵中一颤一颤的。“艹,这婊子也太会叫了,这才刚碰了一下就叫成这样,一会儿哥几个艹进去还不得shuangsi他,”其中一个穿着玄色长衫的人啐了一声,他恶劣地伸手到阿古达木腿间掐住了那艳红的蕊豆用指腹摩擦,“叫啊小王子,再多叫几声让哥几个听听!”“啊!松……松手……唔……”阿古达木根本抑制不住呻吟,那才刚刚高潮过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快感的浪潮瞬间将他淹没,他挣扎着扭动腰肢想要摆脱那人肆意妄为的手却只是徒劳地扯到敏感处更加剧了快感,不过几次呼吸间他便再次潮吹到甬道中不停的喷出水来,阿古达木只觉得自己在大口喘息却仍感到缺氧到目眩,持续的高潮让他完全脱力一般瘫软在床上,只能任由自己这般难堪地张着腿被人揉弄花核到失禁。 “哎呀,你们在做什么啊,我可不可以加入?”略显慵懒的声音骤然响起,将屋内所有的视线都吸引到了窗边,碧色的身影懒散地倚在木质边框上,他的唇畔挂着笑容只是那双紫眸中却只有无尽的冰冷。“你是……花家世子?”同在明雍那学子倒是一眼认出了这个从入学就在各种权力漩涡中心的人物,他微微皱眉,心中猜测着花朝陆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嘴上倒是还算友好,“怎么,世子也对我们的骑射先生有兴趣,倒也是,你们之前似乎走得很近。”花朝陆从窗沿跳下来,他的视线越过那群人落在阿古达木身上,小王子赤裸着身体大张着腿软在床榻上,他的眼中还残留着被快感冲垮的迷离,白皙的肌肤上泌着一层薄汗,他的身体仍因为高潮的余韵不住地颤抖着,从自己的角度能正好看到他那娇嫩的rou花,洁白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yin液,因他张开腿的动作内里的软rou也暴露在空气中不时地瑟缩着挤出一股蜜汁,如此春光落在那紫眸中更加激化了其中刺骨的杀意。 “哼,这应该是我先看上的猎物吧,”花朝陆并不太想跟渣滓废话,懒洋洋地走到那人面前开口道,“碰了我的东西,你们准备好拿命来赔了吗?”“哪儿来的乳臭未干的小鬼在这大放厥词,”其中一个男人嗤笑一声开口,他挑衅似的伸手掐住阿古达木艳红挺立的蕊豆狠狠拉扯,引得对方呜咽一声又xiele出来,“你的东西?他身上写你名儿了?有本事就来抢啊?”“是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花朝陆笑着,说话间他身后八条漆黑腕足已经伸展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那人的脖颈瞬间将其折断,“放心,我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留下。”花朝陆的身形开始膨胀,始祖恶魔露出了他的獠牙,人类既然向他发出了挑战,那么他便欣然应战——只当是加一顿餐罢了。“你刚刚……是用哪只手碰的他?”视线落在脸色煞白的学长身上,花朝陆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开口问道。 将这四五个人拆食入腹,花朝陆感觉自己还真吃的有点饱了,眨眼间又恢复了那纤纤少年的身形,花朝陆便凑到床边像只讨赏的小狗一样去蹭阿古达木,他唇擦过对方通红的耳尖,手则抚上了那饱满的胸肌捏了一把柔软的乳rou,一路向下抚上他的腰,臀,腿,最后来到了那饱受蹂躏的花蕾处。“前辈,这些天你都不来找我,原来是另寻新欢了?”花朝陆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然而那黑色腕足却早已顺着阿古达木的大腿攀上了花蕾,他以两指撑开那柔软的花瓣腕足便挤到了中间,逮着那敏感处暧昧的摩擦,“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吗?真是让我好伤心啊,难不成前辈就是这般下流要这么多人才能填饱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不……不是……”阿古达木被自家学生说得面红耳赤,下面又被冰凉滑腻的触手挑逗地汁水横流,半晌才低声开口,“朝陆……停下,受不了……”“受不了?但前辈的身体看起来还挺享受的嘛,”花朝陆玩味地开口,又是两条腕足附上了阿古达木的胸口,它们一下一下拨弄着两颗粉红色的小珠子,让怀里人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作为惩罚,在我消气之前都不会停下的。” 阿古达木被那些腕足束缚着,他的手被花朝陆反扣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些触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胸前的两颗艳红的乳粒被触手的吸盘吸附拉扯着,他的腿被触手缠着拉开到最大,一低头便能看到被两片rou唇含在中间的那根触手,它上面的吸盘摩挲着顶端的花蒂,偶尔暧昧的轻轻吸住花瓣,让阿古达木不敢想象如果被这东西吸住花核自己会不会坏掉,然而药效却让他的身体违背了主人的意愿,那水淋淋的rou花就像张贪吃的小嘴,艳红的软rou讨好地吮吸湿滑的触手,“前辈你好像很兴奋啊,”花朝陆笑着开口,漆黑的腕足抚上阿古达木的面颊,挤进他的口腔中翻搅着他柔软的小舌,“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要被进入了?”阿古达木的眼中溢出晶莹的泪珠,他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摇头,“你这xiaoxue可不是不想的感觉啊前辈,在我们那儿说谎是要被拔舌头的,”花朝陆在阿古达木耳边低声开口,腕足上的吸盘吸附在阿古达木的舌面上,他明显能感觉到怀里人身体的颤抖,“不过嘛……我肯定是舍不得这么对前辈的,就换个方法吧。” “唔!!”花核被吸盘一下子紧紧吸住拉扯,阿古达木的泪水瞬间决堤,他的身体颤抖着花心喷出一股晶莹的蜜液,药效的作用仍旧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试图去挣扎,然而人类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恶魔对抗更何况高潮早已让他四肢发软,只能任由对方胡作非为。“哎呀呀前辈,你有数过自己去了多少次吗?”花朝陆松开钳制着阿古达木的手,他抚上怀里人白皙的肌肤一路抚上胸膛掐了一把他柔软的乳rou,“再问一遍……想要被进入吗,前辈?”腕足放开了饱受摧残的乳尖和蒂蕊,可怜兮兮的小东西们被蹂躏得泛着鲜艳的红色,俏生生地挺立着,阿古达木平复着呼吸,他被情欲烧的转不动的大脑这会儿才终于清醒了些许,他不知道为什么花朝陆会变成现在这样又或者……他本就是这样,阿古达木不知道,但现在显然比起探究真相他更希望快点结束这场荒谬的性事。 “朝陆……停下,别这样……”触手自口中退出,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阿古达木便开口道,他的音色微微有些沙哑,泪眼婆娑的金眸让他看上去多了一抹与他格格不入的脆弱感,“求求你,我……我之后与你解释……”“哦?前辈倒是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样子的我啊,”花朝陆并没有急着往下进行,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阿古达木,“嗯……倒也不意外,毕竟你体内好像有只小狼崽子,你本身是个普通的人类,所以……是祭品吗?”阿古达木一下子睁大了眼,先不提花朝陆如此轻易地便猜出邬兰唯有皇族才知道的的秘密,单说他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自己体内凶兽血脉的类型就让阿古达木心下大惊,曾经明雍时跟在自己身边的少年如今在一点点变成他看不清猜不透的无尽深渊,让人恐惧却又引诱着人沉沦。“不过十八岁了还没被夺舍,你应该已经超脱了祭品的范围,和那小狼崽共生了吧,”花朝陆的手掐住了阿古达木挺立的乳尖,娇嫩的凸起因为刚刚的刺激已经硬挺起来,摸着让人爱不释手,“别急着放他出来,小狼崽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今天只想跟前辈玩儿。” “前辈啊,你是我的东西,从rou体到灵魂都属于我,我绝不允许有人触碰你,绝不,”花朝陆的声音低沉,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不许反抗我,不许逃离我,不许和别人走那么近,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明白吗?”阿古达木发现原本体内暴动的凶兽血脉突然偃旗息鼓就像是在惧怕什么一样,他对这样陌生的花朝陆感觉到恐惧,卸下了天真烂漫的伪装他的能力几乎超越了自己的认知,面对他连体内的凶兽都在战栗恐惧,自己根本无法也不可能反抗。“最后问一次前辈,你想要被进入吗?”花朝陆在阿古达木的面颊上落下一个轻吻,放缓了语气,“我的耐心……有限哦。”阿古达木知道这虽是个问句但根本不是个问题,他要的就是那唯一的结果,无论自己给予他的是什么答案他今天都不会放过自己……反抗没有意义。“……放开我。”然而即便凶兽退缩了,阿古达木也绝不会低头,哪怕粉身碎骨他也不会向恶魔臣服,“前辈,难不成你还想维护你那可笑的尊严吗?”花朝陆眼中地笑意隐去,他腕足发力将阿古达木按在了床榻之上,照着那雪臀便是一巴掌打了下去,“你现在这个样子哪儿还有尊严可言?嗯?” 阿古达木咬着嘴唇不愿出声,花朝陆看着他这副模样也是怒极反笑:“好吧,看来前辈更喜欢被粗暴对待啊,那我就满足你吧。”“啊——!”粗大的腕足瞬间顶开花瓣钻入狭窄的甬道中,阿古达木几乎瞬间便被快感与痛楚逼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圣洁的薄膜没有给花朝陆带来半点阻挡就被粗鲁地顶破,阿古达木带着哭腔地喘息着,他伸手到腿间攥住那根黑色的触手想将它拽出来,然而骤然紧紧吸附在内壁的吸盘让阿古达木一下子便被快感推上了顶峰,他塌了腰不住地颤抖着,花蕾间一股股蜜液顺着触手和大腿流下来,透着yin靡与色情。“怎么,觉得不够shuangma?”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花朝陆的手捏了捏他的臀rou,手指滑进他的臀瓣间找到了隐蔽的入口处,“放心,才刚刚开始。”“不行……那里不是做这种事的……”阿古达木羞得满脸通红,也顾不上往花蕾深处钻的触手慌乱地去挡自己身后的xue口,“别这样,朝陆……!” “是前辈有错在先,如此掉以轻心被人骗了,我来救你还给我甩脸色,”花朝陆气鼓鼓地开口,他的触手缠着阿古达木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开,他拨开那栗色的长发去亲吻对方几欲展翅的蝴蝶骨,“你是我的,我想要做什么……你不该反抗,也反抗不了,人类就是如此脆弱的生命。”粗大的触手抵在阿古达木的臀瓣间随后便顶入其中,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肠道瞬间收缩想要排除异己,但那触手却是丝毫不受影响蛮横地往里侵入,阿古达木只觉得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了撕裂般的剧痛,他咬着牙只是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当横冲直撞的腕足碰到某一点时他一下子惊叫出声,原本已经泻过疲软的欲望瞬间又再次硬挺起来,阿古达木扭动着腰肢想逃开却又被按住,那要命的点又被恶劣地按压让他顿时失了力气瘫在床上,此刻前面花蕾中的触手也开始有了动作,它已经深入到了最隐秘的门扉之前,只是轻轻触碰那里都瞬间缩紧泌出一股股蜜液来。“不行……太过了……”阿古达木只觉得自己做要疯了,前后两处的敏感点都被周全照顾着,快感几乎瞬间击垮了最后的倔强,他哭着叫出声大腿都在颤抖着,“停下,停……唔!” 触手再次挤入口腔将阿古达木所有的话语和祈求都堵在了喉间,让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这肆无忌惮的侵犯。持续的高潮榨干了他的体力,阿古达木只能暂时与其妥协,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肆虐——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对策。“突然变乖了,是认命了,还是有什么有趣的想法了?”花朝陆感觉到怀里的小狗突然安静下来了,有些好奇地凑到他耳边问道,“看你的眼神,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保留着希望吗?人类还真是天真的生物啊。”阿古达木的样子完全称得上狼狈,他被触手牵引着直起身来,面对着花朝陆跪在床上,他的口中被腕足挤满,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明亮的金眸中是不服输的倔强还有一丝隐隐的恐惧,白皙的胸膛因为腕足刚刚的蹂躏而留下点点圆形的红痕,他的身下更是一片狼藉,昂扬的欲望吐露出透明的yin液,下面洁白的花蕾和淡粉色的后xue都被漆黑的腕足填满,那些东西完全不懂得怜悯地在那两张小嘴中大开大合地抽动,每一下都会引起阿古达木剧烈的颤抖,“都这个样子了,你难不成想用这张小嘴把我吸干吗?”花朝陆伸手捏了捏阿古达木柔软的花瓣引来对方一阵挣扎,“那么就再加点乐子助助兴,让我看看你的精神有多坚韧。” 当触手再次抚上自己的乳尖与花核时阿古达木几乎崩溃了,他摇着头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他感觉自己几乎一直都在高潮,体力几乎已经耗光了,他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就快要被磨灭殆尽,他将彻底沉沦在这看不到底的深渊中。“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你一个人类是不可能与我对抗的,”花朝陆只是微微扬起嘴角,他自始至终都是如此从容不迫,“臣服于我,将你的rou体与灵魂献给我,我可保你邬兰世代繁荣。”恶魔抛出了虚假的橄榄枝,他们总是能轻易洞察人类内心的欲望并加以利用,以此诱惑世间生灵自甘堕落献出灵魂。阿古达木只觉得一阵目眩,他的本能已经向神明一般的存在屈服,只留下了感性的冲动还在叫嚣着属于人类的尊严,而这仅剩的冲动也在吸盘收紧的一瞬间被迫选择了臣服。“唔唔!”吸盘再次毫无怜惜地蹂躏乳尖和花蒂,小东西们早已被玩弄得敏感不堪,疼痛混杂着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将阿古达木的理智碾碎,他的灵魂已经向贪婪的始祖低头,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上。 意识在快感的漩涡中逐渐剥离,阿古达木垂下眼帘,身体细微地颤抖几下便软了下去,唯有胸膛还在起伏。 …… “啧,小狼崽还是按捺不住了?”花朝陆看着那双被血色染红的金眸咂咂嘴,有些不爽地开口,“我正在兴头上,你最好不要出来扫兴。” “少碰他,少打邬兰的主意,”“阿古达木”冷冷开口,他血色的眸子中是不加掩饰的敌意,“那是我的东西,我的领地。” “我看上了那就是我的,小狼崽子有本事就守住你的领地让我看看,”花朝陆双臂抱于胸前,黑色的腕足挑起对方的下颚,“刚刚才被我吓到的小东西就不要逞英雄了,取悦我,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我现在兴致未尽,你既然出来了,就替你的小王子好好取悦我吧,”花朝陆的腕足强硬地挤进对方的口中,对上那赤红的眸子,轻笑一声,“想必你应该比那个人类更耐艹一点吧,可别让游戏结束地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