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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东阳秋(鱼线捆绑/麦田野战/边哭边do/尿道开发)

    01

    “小麦熟,河鱼肥,战火莫要来摧毁……”

    “是这样唱的吗?陈登?”

    你支着脸,发丝被暖风拂起,朝着纯净的蓝天飞扬。

    那年秋日长。

    秋风卷过,扬起一阵金灿灿的麦浪。

    一切都圆溜溜的,成熟的麦粒圆溜溜,歪在地里的南瓜圆溜溜,禾田里的鱼圆溜溜。

    陈登盯着麦田的眼睛也圆溜溜。

    好似嵌着两颗水绿的翠。

    你偏过头,认真看他。

    “陈登。”

    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修长的手指轻抚麦穗,激起一阵金色的浪。

    不理人?

    你鼓了鼓脸,盯着他被阳光勾勒的侧脸,声音抬高几分。

    “登仔县令。”

    他的指尖一顿,脸颊跟着烧了起来,故作镇定地没回头。

    满地小麦翻涌着沉沉的香气,他的衣袍在暖风中舒展,撞上你试探的呼喊。

    “小阿登。”

    陈登的瞳孔倏地一震,灿烂的金黄叠在湖绿的眼眸中,好似落入秋水的碎叶。

    你勾起唇角,缓缓贴到他的耳侧。吐息沾着秋风中的果香,暧昧地送到他耳中。

    “……元龙。”

    “主公!”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捉弄他!

    陈登“腾”地站了起来,羞怯的红潮轰轰烈烈地翻涌,蔓上白皙的脖颈,唇角的小痣也难免染上些许艳丽的红。

    “哈哈哈哈哈哈——啊!”

    你顾着笑他,却被脚下打结的麦秆绊倒,揪着他湖蓝的衣袍跌进灿金的海。

    尘埃飞扬,在秋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向着湛蓝的天空腾起。

    后背结结实实地压倒一片小麦,粗糙的秸秆与尖锐的麦芒交织,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摩擦脊背的肌肤,火辣辣的钝痛之下,细碎的痒意蔓延。

    陈登的手臂撑在你的颈侧,那颗小痣直直地压下来,贴在你的唇边。

    你勾紧他的后颈,期待地眨眨眼。

    视线之内,他淡色的嘴唇开合。

    “主公你看,今年果然是丰年啊,我们一起收麦……”

    “……咳,陈登。”

    你出声打断他的话,咬了咬唇瓣,眼神下瞥,无声暗示。

    他这才恍然大悟地点头:“主公原来是在看在下的肚子,也是,忙了一天了,该回去吃饭了……”

    “陈、登!!!”

    你猛地揪紧他的衣袍,借着这股力抬起上身,嘴唇与他相贴。

    “唔……”

    温热的唇瓣相覆,他阖上蓝绿的眸,纤长的睫羽垂下。

    牙齿轻撞,滑软的舌尖相互纠缠,你的手指探索进他的发丝,缓缓收紧。难以遏止的津液自嘴角滑落,在脸侧划出一道晶莹的水线,落入身下的麦海。

    他读懂了你的暗示,修长的手指掀开杏色衣袍,温柔地探进那朵尚未绽开的花。

    紧闭的rou缝被两根手指撑开,带着薄茧指腹抵住柔软的花核揉弄。敏感的小核被粗糙的肌肤这般摩擦,很快便充血翘起,顶开嫩红的包皮,在他的指尖之下颤抖。

    尖锐的快感沿着小腹蔓延,夹住他腰的双腿忍不住收紧,甬道深处向外翻涌着温热的爱液,打湿两片外翻的花唇,染得阴阜一片晶莹黏腻。

    陈登的手指也沾染上你的yin水,搓弄小核时响起一阵细碎而yin靡的水声。肿胀的yin核硬得像颗小石子,表面镀着一层水色,内里泛着诱人的殷红,更衬得那只手白如暖玉。

    “噗叽”一声,他的食指浅浅cao进温热的甬道,指腹的推开吮吸的软rou,关节向上勾起,恰好顶住你那处敏感点。

    你的瞳孔瞬间睁大,黏腻的爱液冲刷着他塞进身体的手指,却丝毫无法将它向外推出。浪潮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席卷全身,裹紧手指的xuerou越绞越紧,你的腰肢也忍不住上抬,将他的食指吃进更深的地方。

    yinhe与花径同时被手指刺激,xiaoxue失禁般地向外流着水,沿着他撑开甬道的手指下滑,在陈登的指缝间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哈啊……陈登……啊……”

    xue里的软rou被摩擦得发烫,他适时地又挤进一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挺进,把那处xue眼cao得更开。两片花唇湿漉漉地贴紧阴阜,夹在中间的小核发着颤,红软的xuerou裹紧他的手指,被抽插得酸软难耐。

    体内堆叠的快感越来越猛烈,搭在他肩头的手指不断收紧,唇齿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颤抖的甬道开合着收紧,令人眼前发白的高潮将你抛上晴空。

    整个世界都仿佛被身下喷出的热液融化,乱蹬的双腿似乎将一碗碧色踢翻,你沉入这蓝绿的河流之中,上一重是陈登衣袍的翠,再上一重是东阳天空的蓝。

    温热的躯体俯下,相扣的十指间还残余着你涌出的爱液,滑腻腻,湿淋淋。

    “若是主公疼了,一定要告诉晚生。”

    饱胀的guitou抵住一指宽的小洞,将紧致的xue口向外撑开。湿漉漉的花唇被顶得外翻,艰难地包裹住cao进去的粗长rou刃。

    高潮后的xue腔格外敏感,他的性器又粗硬灼热,硕大的guitou沾着晶莹爱液勉强挤进xiaoxue,外突的冠状沟刮着软rou向深处cao去,撑得你不停摇头。偏偏他的rou刃带着上挑的弧度,几乎是碾着rou壁上的敏感点插进去,每挺进一分,你的腰肢就更软一分。

    圆润的guitou顶上娇嫩的xue心时,你几乎要被茎身上盘虬的青筋磨得尿出来,yin水将剩下一部分性器淋湿,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甬道被彻底撑开填满,敏感的媚rou被反复顶弄cao干,严丝合缝地贴紧他的性器。兜不住的爱液沿着交合之处流入股缝,落入被你压倒的麦地,钻进麦秆的缝隙。

    “噗叽噗叽”的cao干声隐匿在麦浪之中,roubang顶上花心时激得你一阵乱颤,后背在堆叠的小麦上摩擦,燃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可更加猛烈的快感几乎令你窒息,倒衬得这点痛如情欲的催化剂。

    你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压扁的小麦,捞起一根细碎的穗子,扬到他的眼底。

    “心疼吗?”你轻声问。

    你深知这麦田对他的意义深重,故而发问。

    陈登的睫羽覆下,温热的嘴唇贴紧你的脖颈,微突的小痣随着身体的起伏摩挲肌肤。

    “主公,晚生……”

    “心疼。”

    他深深吸口气,水绿的眼眸将你淹没。

    “心疼主公的背。”

    他扶住你的腰肢,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躺在了那片被压出人形的麦地上,发丝铺展,与耀眼的麦海交融。

    “啊,陈登!”

    那根粗长的roubang硬生生在你体内转了一圈,戳得你眼前发白,腰肢发软,乱颤的臀rou无力地向下重压。

    敞开的花瓣紧紧压上roubang根部,甬道深处的guitou顶开紧闭宫颈,撞进窄小温暖的胞宫。

    你垂下眼,女上的姿势令两人的交合之处一览无余。

    平坦的小腹被顶得突起,莫名令你升腾起被cao坏的恐惧。花唇紧紧包裹着粗硕的roubang根部,整根rou刃都深埋在你的体内,把xiaoxue里每处敏感的软rou都完全撑开。

    他支撑住你的腰,硬挺的roubang在你的花xue里进出cao干,剧烈的颠簸与猛烈的快感之下,你的手指没了力气,揪在掌心的麦秆也猛然一松。

    “……麦穗。”

    你的惊呼被呻吟撞碎,那根麦穗落入敞开的领口,恰好卡在乳尖与胸口的布料之间。

    粗长的rou刃在身下进出,在全身重量的压力之下,饱胀的guitou每一次都深深cao进zigong,被收紧的宫颈纠缠住,难以拔出。zigong被上下顶弄的力道传递至全身,你在陈登的身上起伏颤抖。

    麦穗尖锐的边缘摩擦着你的乳尖,细碎的疼痛夹杂着痒意在体内流窜,两颗樱果被刺激得乳孔打开,在颤抖的乳球上高高翘起,红艳的如若秋日海棠果。

    胸口白皙的肌肤被粗糙的麦秆磨得一片潮红,你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探进自己的领口摩挲。

    偏偏身下颠得厉害,那麦芒躲着你的手指,胡乱地蹭着立起的乳尖。

    尖锐的快感自胸口传来,你的脊背瞬间弓起,将身下那根上翘的rou刃吃得更深,圆润的guitou几乎要冲破薄薄的肌肤。

    夹在rou缝中的花核抵住他下腹蔓延的青筋,在上下起伏中被压扁摩擦,淅沥的爱液艰难地沿着rou茎向下溢出,将两人交合之处打湿得一片黏腻。

    你绷紧脚背,脚尖划过翻涌的麦浪,一阵细碎的微痒。

    斑斓的落叶腾起,被暖风卷着飘扬,大雨般地纷扬落下,点缀他披散在麦海中的发丝。

    你正想笑他,xiaoxue却被戳弄得酸痒难耐,roubang恰好撞上深处的敏感点。

    “唔……”

    尚未溢出唇齿的呻吟倏地被捂住,你瞪大眼睛,隔着窸窣作响的麦浪,不远处似乎有脚步声接近。

    陈登贴近你的耳畔,小声提醒。

    “主公,好像有人过来了……”

    那声音越来越近,你紧张地收紧xiaoxue,把体内那根roubang绞得严丝合缝。外突的青筋剐蹭着甬道软rou,磨得你眼角含泪,却偏偏不敢发出一声呻吟。

    若是早知道在麦田里zuoai会被发现,你绝对不会色欲熏心,把陈登扑倒在这里。

    “咦,登仔不是说今天来给咱们看田吗?他人呢……”

    蟹婆的声音隔着层层小麦,越来越清晰。

    你咬紧嘴唇,柔软的乳球压紧陈登的胸膛,与他紧紧相贴。

    灼热的呼吸纠缠,搂在腰肢上的掌心越发guntang,你逃避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让如雷的心跳淹没脚步声。

    “咋呼什么呢!”

    脚步声猛然停住,鱼老六中气十足的嗓音响起,让你的心提得更高,手指紧紧揪住他胸口的布料,掌心的汗意洇湿湖蓝衣袍,留下一朵暗色的花。

    细碎的水声随着你裹紧roubang的动作响起,你明明知晓,这个时候不应该再收紧xiaoxue,不能发出一点动静。可越是想要控制,身体便越发紧张,湿漉漉的rou壁也越发吸紧。

    “他定是回去休息了,忙了这些天了,也该好好……”

    脚步声与交谈声渐远,越发听不清切,直至彻底消散在温暖的秋风中。

    你依然不敢乱动,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风吹麦浪,窸窣的摩擦声被卷起。远山之上,牛群甩着尾巴哞哞叫。

    带着湿意的嘴唇贴近你的耳垂,温热的气流钻进耳朵,sao挠着鬓侧的发丝。

    “没事了,主公。”

    你松了一口气,这才努力地撑起身子,从麦田里探出头。

    神经放松下来,甬道里的饱胀感便愈发强烈。刚刚出于紧张,你的xiaoxue绞得极紧,连抽插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外突的guitou棱缓缓后撤,碾过每一处敏感的软rou,刮得xue心又软又烫。带着晶莹爱液的茎身撤出,只留鹅蛋大小的柱头留在体内。继而猛地顶入,将那处rou花撑得极开,撞上深处的突起。

    “嗯啊……啊啊啊……”

    你睁大眼睛,难耐地扬起头,从嘴中溢出一串呻吟。

    披散的发丝粘在后背上,剧烈的快感让全身都止不住地轻颤,贴紧他小腹的花瓣快速收缩。酸麻的饱胀感沿着脊柱寸寸蔓延,肌肤也随之泛起诱人的红潮,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绷紧脖颈大口喘息。

    陈登的roubang被你高潮中的xuerou绞紧,又膨胀硬挺几分,圆润的guitou戳开cao熟的宫颈,撑满窄小的胞宫。

    他全根没入,几乎要将两颗卵蛋也塞进xiaoxue。茎身青筋瞬间暴突,顶端的柱头被落下的yin液浇透,黏腻的液体直往马眼里钻。

    那处小孔被你刺激的不停开合,猛的向外喷射出一股又一股乳白的浓精。guntang的液体冲击着温热的胞宫,将你的小腹灌得鼓起,恍若三月怀胎。

    待那根折磨你的roubang撤出体外,被cao干成艳红色xue口无法缩回,两瓣红肿的花唇绽开,被涌出的浓精沾得一片黏腻斑驳,几乎要遮住顶端突起的肿核。

    剧烈的欢爱让你软了骨头,顺势滚进他的怀中,与他一同躺在这片麦地里。

    四周及膝高的麦穗淹没你们,好似乱世中一方密室,谁也不会发现这里。

    流苏般垂下的小麦随风晃荡,掀起暖烘烘的香甜气息,湛蓝的天向远方一直延伸,浮在这黄金海洋上。

    陈登伸出手,为你挡住刺眼的阳光。

    你蹭了蹭他的胸口,好奇地摩挲他的手掌。

    “元龙,你掌纹中的命线好短。”

    “是啊。”

    “蟹婆和鱼老六一直很迷信,让我注意身体……主公?!”

    他的话尚未说完,你的舌尖便已触上他的掌心。

    温热的舌尖贴着微凹的纹路,仔细地勾勒着它的痕迹,留下一道晶莹的津液。

    暧昧的热意混合着酥痒渗进身体,陈登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

    “主公……你、你在做什么?”

    你松开他的手,抬起头,红软的舌尖尚未来得及收回。

    水绿的的瞳孔都被惊得微颤,你的面容倒映在这翡翠似的眸子中,俨然比他平静多了。

    舌尖似乎还留着他身上的淡香,你咧开的嘴唇一片莹润。

    “把它舔得长一点。”

    你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

    “让你活得久一点。”

    02

    自那日起,你真的开始忧心起他的寿命。

    陈登被迫停掉鱼脍,开始喝药,每隔几日便要接受一番你的检查。

    “今天有偷偷吃鱼脍吗?”

    “没……没有……”

    你支起身子,双手撑在他身后的桌沿,低下头,缓缓贴近他。

    “真的?”

    陈登的耳垂烧得一片通红,他向后躲了躲,直到后背撞上桌面,才不得不停下来。

    “晚生何时骗过主公……唔……”

    温热的嘴唇相贴,他的后半句话被你探入的舌尖堵住,溶成细碎的水声。

    柔软的舌头相互纠缠,你仔细搜查着他口腔的每个角落,只捕获到清冽而温柔的淡香,好似一整个晴朗的秋日绽在舌尖。

    他的眼眸水汽氤氲,晃着蓝绿的柔软波浪,摇着深匿湖底的情欲。

    淡色的嘴唇在亲吻中啃咬成艳丽的粉,暧昧的银丝牵连在下唇中央,恍若纤细的鱼线勾连着彼此。

    “……果然没有。”

    你抬起眼眸,手掌撑上他身后的桌面,似乎有什么物件受了颤,在桌面上滚动,碰上你的指尖才停下。

    “这是什么?纺锤?”

    你好奇地捧起那枚陶质纺轮,抽出缠绕其上的丝线,捻在指间。

    他从身后抱着你,脑袋自你的肩头探出,柔顺的发丝轻擦你的脸侧,一阵酥麻。

    “这个嘛,是鱼线。”

    撮合丝绳麻绳制成的钓线异常坚韧,他从你的手指取出线头,顺势将那纺轮也攥在自己手心。

    “小心划手,还是让晚生来吧。”

    你被陈登的气息包围,干脆安心地窝在他的怀里看他演示。

    “钓线的这段系紧鱼钩,然后……咦,晚生放在桌子上的鱼钩呢?”

    他歪歪头,目光扫射过整张桌面。

    “陈登,用这个吧!”

    你干脆利落地解下耳垂上的一只耳环,温润的晴蓝底玉坠撞上弯曲的银钩,泠泠作响。

    “……啊好。”他接过你的耳环,垂下头,仔细地用钓线缠绕。

    “主公,用这个钩子……可能钓不上来鱼。”

    陈登抬起翠色眼眸,怕你失望般地赶紧补充。

    “不过没关系,晚生虽然平日很喜欢钓鱼,可除了鱼什么都能钓到……”

    你笑着从他手中接过绑好的鱼钩,拉扯着鱼线,圆润的纺轮“咕噜咕噜”滚动。

    “没关系,我也没想着要用它来钓鱼。”

    陈登好奇地看着你,似乎想看看你到底要拿去钓什么。

    你勾起唇角,白皙的手指探进他的衣袍,层层剥落。

    钓绳的末端自他的颈侧出发,粗糙的麻绳绕过他的小腹,在腰侧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后向脊背折去,缠绕几圈后反向绑紧他的手腕。

    你似乎并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剩下所有的细绳一圈又一圈的缠上他竖起的roubang,绳子尽头绑住的耳环被你捏在指间,弯曲的银勾被你掰直,抵住微张的马眼向下旋转,缓慢塞进他的尿道。

    “主公……”

    迷离的水色蒙上他的眼眸,陈登的脖颈绷直,抠住身后书桌的边缘,骨节用力到发白。

    银制的直钩戳进狭窄的尿道,粗糙的绳子摩擦着肿胀的roubang,细碎的麻刺sao扰着茎身青筋,被开发的马眼向外渗出动情的前液,打湿无法塞进尿道的玉珠。

    “……呜。”

    火辣辣的快感自roubang内部升腾,整根性器又硬挺膨大几分,撑紧根部的麻绳,却无意间拽紧钓绳尽头的耳饰。插进尿道的银针上下滑动摩擦,刺激着敏感的马眼。顶端垂下的玉珠也随之晃荡,轻轻拍打着饱胀的guitou。

    晶莹的汗珠划过他滚动的喉结,整根性器高高翘起,支开身下水蓝的衣袍晃动。roubang上盘虬的青筋鼓起,整根rou刃被前列腺液涂得一片晶莹,渗着淡淡的腥气。

    你跨坐在他的身上,揪紧他的衣袍,湿漉漉的花xue蹭着上翘的roubang。

    灼热的温度在xue口摩擦,茎身青筋硬挺的触感穿透两片滑腻的花唇,你的爱液与他roubang上的粘液交融,在摩擦时发出细碎黏腻的水声。

    缠绕在roubang底部的钓绳折磨着他的性器,也将你的花xue剐蹭成yin靡的艳红色。粗糙的麻绳带着细小的植物纤维,毫不留情地戳上那枚rou核,在摩擦中sao挠着那处敏感的软rou,直至将它拨弄得翘出rou缝,红肿泛痛。

    火辣辣的刺痛伴随着酸麻的快感蔓延,你的双腿打着颤,花阜被磨成嫩粉色,yin核硬挺肿胀,xue口微肿。舒爽的爱液不断往下翻涌,在白嫩的大腿间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你低喘着抬起腰肢,扣在他肩膀上的手指收紧,黏腻的花唇抵住马眼上缀着的玉珠,缓缓沉腰。

    窄小的xue口被逐渐撑开,两片花瓣越分越开,直到完全变成夸张的圆形。xiaoxue艰难地吞进正颗饱胀的guitou,你被外突的冠状沟撑得眼前发白,腰肢酸软,无法控制地向下滑落。

    尚未做好准备的甬道猛然吃进一段粗长的roubang,软rou被顶得一阵乱颤,深处的褶皱被完全打开,晶莹的爱液失禁般地向下流淌,将roubang底部缠绕的钓绳彻底浸湿。

    “哈啊……”

    你忍不住呻吟出声,xue腔被摩擦得一片灼热,整个人钉在那根粗硕的roubang上,无法控制地往下沉腰。

    甬道深处被逐渐破开,上挑的rou刃顶端撞上娇嫩的花心。guitou顶端那颗玉珠微凉,卡在窄小的宫颈处,随着roubang的晃动摩擦着酸麻的软rou。

    你被那颗珠子磨得双腿发软,陈登亦不算好受。他垂下头,下巴抵在你的肩颈处低喘,温热的汗意沾湿他的鬓角,连同眼尾都洇开情欲的潮红。

    那枚玉珠固定着尿道里的银针,被你紧闭的宫颈吮吸得颤抖时,连带着那根银针在马眼中乱搅。顶端的小孔被摩擦得红肿,却偏偏无法摆脱,只能任由那根钝针捣弄着狭窄尿道。

    埋在甬道里的roubang又粗硬几分,顶住xue心的guitou“突突”乱跳,整根性器外面被包裹吮吸,里面被摩擦刺激,唯一的宣泄口却被堵紧,根部也被残忍地摩擦束缚。两颗卵蛋膨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烫得你大腿发麻,却无法喷射。

    “主公,哈啊……呜……晚生想射……”

    陈登的roubangguntang,酸麻到了极致,茎身青筋高高突起,在你的rou壁上反复摩擦。

    可偏偏双手被钓绳束缚在身后,每一次挣扎都会连带着roubang根部麻绳颤抖,埋在尿道里的银针前后晃动,搅得马眼“咕唧”作响。

    你耐不住他的央求,扶住他的肩膀,双腿打开,向上抬起腰肢。

    粗砺的guitou棱反向剐蹭着熟热软rou,令人眼前发白的快感冲刷着你的神经,xiaoxue每向上抬起一寸,都好似一寸的酷刑。

    绞紧的软rou留恋地吮吸他的性器,让整个过程变得愈发漫长。你的耻骨绷得微痛,长时间踮起的脚背微微发酸,甬道里还有一半长度的roubang未能拔出。

    你强忍xiaoxue里的酸麻,猛地抽身。

    圆润的guitou撞上甬道里的敏感点,强撑的腰肢仿佛瞬间被融化,花xue里的媚rou疯狂绞紧,温热的爱液潮水般冲上他的guitou。

    “啊啊啊……”

    高潮的快感让你情不自禁地绷紧脚背,身体失重地向下跌坐。刚刚退出些许的roubang再一次闯进花xue,颤抖的媚rou被狠狠冲开。

    全身的重量下压,圆润饱胀的guitou撞开紧闭的宫颈,把窄小的胞宫塞满。两片花唇向外撑开到发白,将roubang根部连同粗糙的钓绳一同吞进xue口,粗砺的纤维刺激着花xue口软rou,那枚roudong完全绽放,随着高潮的韵律开合吮吸。

    你的手指在他的后背上胡乱抓挠,尚未从前一波高潮中恢复意识,便被cao进xiaoxue的roubang再度抛上极乐巅峰。

    黏腻的爱液失禁般地沿着大腿留下,在地上汇聚成一小片yin靡的水洼,rouxue被粗糙的绳子摩擦,火辣辣的钝痛激起隐秘的快感。红肿的yin核高高翘起,贴紧身下的麻绳,被刺得胡乱颤抖。

    陈登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他的双手被你绑在背后,无法扶你起身,只能睁着失神的眼眸望着你,等待你从无边的高潮中恢复意识。

    你的xue口绷成艳红的rou圈,大出茎身一圈的guitou埋在zigong里,连续高潮之下的xuerou裹紧rou刃,几乎毫无缝隙。

    “拔不出来了……啊……”

    你尝试好几次,都没能从他的腿上站起来,反倒将那钓绳扯得乱晃,guitou顶端的玉珠随之摩擦着软嫩的胞宫。

    那钓绳本是丝绳与麻绳共同搓成的,纤维十分粗糙,陈登胸前小腹都被鱼线摩擦得一片潮红,留下斑驳红痕。

    唇边的小痣被你反复亲吻舔弄,晕开一小片诱人的红。

    像是一颗极小的浆果,天边一轮垂日,心头的一滴血。

    陈登垂下头,发丝间的香气在秋风中氤氲,下睫被汗水黏连成小簇。

    湿热的额头相抵,他安抚地轻吻你的唇瓣。

    “没关系,交给在下吧。”

    他瞬间挺起腰肢,甬道里的roubang也cao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你的瞳孔涣散起来,手指无力地收紧。

    抵在腿间的卵蛋胡乱地跳动,灼热的roubang挺得笔直,茎身青筋暴起,连带着下腹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肿大的guitou在zigong里撞击,顶端的小孔猛然大开,浓郁的jingye瞬间冲出马眼。

    巨大的冲击之下,那枚银针被硬生生顶出,束缚roubang根部的鱼线也随之一松。没有了绳索的阻碍,乳白的浓精射得更加猛烈,悉数灌进窄小的胞宫里,将你的小腹射得突起。

    甬道里正在射精的性器与麻绳摩擦,敏感点被粗砺的纤维刺激得酸麻,你弓起腰肢,急促地喘息几声,晶莹的爱液暴雨般地淋下,混着浓精向外挤压。

    roubang抽出xiaoxue的时候,整个媚红的roudong几乎都被花白的浓精覆盖,许是马眼被折磨得太狠,那浓郁的jingye中还掺着些许淡黄的尿液。

    那枚耳环从甬道里拖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被爱液和jingye包裹,连带着鱼线都被浸湿殆尽。

    你劫后余生地坐在他怀中,缓了几息才恢复正常呼吸。

    书房的木窗被打开一隙,东阳的秋风卷着麦香涌进屋内,冲淡满室旖旎。

    你仰着头,凝视着交叠树叶缝隙间漏下的蓝天。

    金熔熔,暖烘烘的斑驳日光落下,你们的影子在墙上交融,摇晃。

    扬起头,你的吻落上他唇边小痣。

    手指勾住陈登脖颈一侧的鱼线,你轻轻摇了摇,笑着看他。

    “钓走了!”

    他也轻轻一笑。

    “好!晚生被钓走了!”

    03

    那年秋日长。

    粮食的气息裹挟着浓郁的果香奔涌,天与湖与他的衣袍相融,一片澄澈干净的蓝。

    闲来无事时,你便随着陈登一起看田,看鱼,看天。

    谁都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永远下去。

    可惜建安二年的战火终究未能放过东阳,袁术的铁骑踏平田间的麦浪,平和的假象被撕得粉碎,片片飘落,宛若丧幡。

    “……张勋……攻破东阳……纵火屠城……”

    你强行把陈登从血海之中拖回来,才得以保全他一条性命。

    “哗啦——”

    温热的水冲上他布满污泥的手指,水花四溅。

    待那稻田里混着杂草秸秆的被洗净,那双满是划伤的手浮现在你的眼前。

    在你去接他之前,他已经跪在田埂间摸索了不知道多久,白玉般的手指被碎烂的稻穗割伤,温热的血被水冲淡,洇开浅浅的铁锈味。

    他好似不觉得痛,平静地看着你为他包扎伤口。

    “主公,在下要回去……”

    你的指尖一顿,却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机械地缠绕一圈又一圈的布条。

    “回不去了,陈登。”

    “……回不去了啊。”

    回不去了。

    曾经那个麦浪翻涌,河水清澈的东阳,谁都回不去了。

    温热的雨落下,在惨白的布条上洇出一朵又一朵湿重的花。

    “别哭,陈登……求你别哭……”

    寒意沿着脊骨寸寸蔓延,你颤抖着伸出手指为他拭泪,guntang的泪水自他的睫羽坠落,却无法将你冰冷的指尖暖热。

    他蜷缩在你的怀中,面庞隐匿在散乱的发丝中,颤抖的嘴唇毫无血色。

    “为什么……”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陈登忽而停止啜泣,陷入可怕的平静,抬起哭红的眼眸,对你撑起一个难看的笑。

    “难道……在下是灾星吗……”

    是吧,一定是这样吧。

    在东阳三年以来,百姓安居乐业,他们未曾做错什么。

    田间稻海无穷无尽,鱼群穿梭其间,它们亦未曾做错什么。

    陈登颤抖着蜷缩身子,昔日干净纯粹的蓝衣下摆被血水污泥沾湿,暗淡向上蔓延。

    你艰难地吞咽,声音格外艰涩。

    “不……不是……”

    手指下的肌肤几乎要失去温度,他的面容苍白的近乎透明,越发衬得眼底洇血般的红。

    “下邳是这样,东阳是这样,广陵……”

    他猛然停住声音,茫然地看着你,喉结上下滚动。

    “主公若是留我,广陵、广陵怕是未来也会……”

    你闭眼摇摇头,温热的泪水落在他焦干的唇上,手指探进他散落的发丝,嘴唇与他紧紧相贴,堵住他的胡言乱语。

    苦涩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殷红的鲜血沿着唇瓣纹路快速晕开,他却连rou体的疼痛都无法察觉了。

    冬日的风明明那样凛冽,却吹不散东阳田间的血腥气。

    不要,不要烧毁它。

    他明明、明明可以守住这片土地。

    “看着我,陈登……你看着我。”

    你与他额头相抵,两人的脸上都渗着细密的汗,像是一同淋了雨。

    冰冷的手指揪住他湖蓝的衣袍,你急切地想将他从梦魇中唤醒,骨节因胡乱的用力而泛着白。

    头顶的玉簪与发冠被你扯落,坠在地上,泠泠作响。

    你温柔地抬起他的脸,温热的嘴唇轻轻落上他的眼角,舌尖卷碎微咸的泪。

    “主公……”

    他攥紧你的衣袖,下睫被泪意黏连,眼眶泛着红。

    翻涌的情欲像是痛苦的麻痹剂,你不停地吻着他,像是祈求,又似命令。

    “陈登,忘掉。”

    “……我们都忘掉。”

    你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杏色的衣袍自肩膀滑落,俯身含住他突起的喉结。

    蓝绿的衣袍铺展在床榻上,你与他十指紧扣,恍若坠入一潭温柔的死水。

    他笑着回吻你,满眼是泪。

    你抬起腰肢,微张的xue口抵住圆润的guitou,缓缓向下侵吞这具直竖的rou刃。

    这场欢爱不过是为了冲散他的心魔,你的决定下得匆忙,坐在他身上的动作亦匆忙。xiaoxue自然未能来得及分泌爱液,如今强行插进一小截性器,xue口被撑得生疼。

    外突的guitou棱生涩地剐蹭甬道软rou,所经之处燃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继而升腾起隐秘的快感。晶莹的爱液也随之溢出,悉数冲刷着闯入身体的roubang,将剩下一大半未插入的茎身打湿。

    身体的重量下压,在花xue爱液的润滑之下,吃进这根粗长roubang的速度也更快几分。突起的青筋碾住滑腻的xuerou,撑开xiaoxue里每一处敏感的褶皱,磨得你双腿发软,膝盖无力,直直地坐下,把整根roubang都吞进窄小的花xue中。

    “噗叽”一声,圆润的guitou撞上娇嫩的xue心,湿漉漉的花瓣被彻底打开,紧紧地吸附着rou茎根部。

    “哈啊……”

    最深处被狠狠戳弄,你难耐地弓起腰肢,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指骨节发白。

    小腹被撑出一道鲜明的弧线,爱液恍若失禁般地向下流淌,将两人地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泥泞。

    你努力地抬起腰肢,湿软的媚rou裹紧硬挺的rou刃向后撤去,敏感点被狠狠碾过,令人腿软的快感升腾,沿着脊椎寸寸蔓延。

    却又被沉重的情感重压,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向下滑落,饱胀的guitou自xue口猛然冲进甬道深处,撞开紧闭的宫颈,挤进窄小的胞宫。

    剧烈的酸麻刺激之下,你情不自禁揪紧他的衣襟,月白的云气纹在手心揉碎,小麦形的衣饰随着他身体的震颤而摇晃,一阵叮当作响。

    绞紧的宫口收缩,箍紧含在里面的guitou,你的现存的力气已然不够再度起身,数次尝试向上抬起腰肢,却被那根捅进深处的性器纠缠,再次重重地坐回去。娇嫩的xue心被冠状沟磨成yin靡的殷红色,绷紧的xue口完全撑成roubang的粗度。

    微凉的手指攀附上你的腰肢,陈登见你动得太辛苦,体贴地将你翻过身,轻柔地放在床榻上。

    “主公,还是让晚生来吧……”

    软枕上还残余着他发丝间的香气,你的脸埋进柔软的布料,抱住它的双臂收紧。

    他的性器没有拔出来,粗长的rou刃硬生生在你的xiaoxue里转了个圈,从女上的姿势换成后入。外突的青筋碾过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点,两片撑开的花唇之间,翘起的yin核抵上床褥摩擦,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之下,被碾压得红肿发烫。

    纵使心脏早已痛得发麻,他的撞击抽送依旧温柔,温柔到让你难过。

    这不公平。

    凭什么越是善良的人,越要被这个风雨飘摇的乱世伤得体无完肤。

    你收紧手指,坚定地扣住他的手指缝隙,埋在发丝间的眼眶通红。

    “……元龙,重一点。”

    身后的动作一顿,插进甬道的性器不上不下的停住,饱胀的guitou卡在软rou中,磨得你双腿发软。

    扶在腰肢两侧的一只手收回,你看不见身后陈登的表情,却能感知到——

    他在拭泪。

    “没关系,重一点。”

    你的手指轻轻覆上他另一只未能收回的手,掌心与手背相贴,那点热意沿着肌肤蔓延。

    他很听话,听话得让人心疼。

    上挑的roubang用力的撞开湿热的软rou,碾着你的敏感点冲进胞宫,后入的姿势让那性器cao得极深,恍惚要将你的小腹顶破。

    卵蛋随着极快的抽插速度晃荡,暴雨般极大在你的臀上,将身后的花阜撞得一片粉红。黏腻的yin水被cao干的动作带出,将花唇染得一片晶莹,xue口的粘液被搅打成泡沫,沿着白嫩的大腿向下滑落,在床褥上开出点点泪花。

    “噗叽噗叽”的细碎水声在身下响起,平坦的小腹被cao干得不停突起,剧烈的快感沿着尾椎升腾,你的腰肢软得不像话。小腹紧紧贴着大腿,红软的yinchun被裹住大开大合cao干的roubang,被拍打成软腻的rou膜。

    “主公,你知道吗?”陈登顿了顿,故作轻松地开口,声调却止不住地往下沉。

    “在下前几晚睡不着的时候还在想,明年的宿麦种子,是要引暖水还是山阴水……”

    你攥紧他的手,紧到浑身发抖。

    “引暖水。”

    “我们引暖水。”

    广陵的农田有专门的官员照料,你并不知道引暖水与山阴水之间有什么区别,只知道自己现在冷得难过。

    若是引了暖水,大抵能让你们的心口暖一些。

    他轻笑一声,捂住你转头向后看他的眼眸,轻柔的吻落上肩头,像极那年秋日的落叶。

    “晚生也是这样想。”

    你想与他一同微笑,嘴角却yingying地僵住,抬不起来。

    “山阴早已横尸遍野,堵塞河道,水已经引不过来了。”

    你的瞳孔倏地放大,可眼眸陷落于他掌心的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guntang的液体落在背上,恍惚如一阵烧沸的雨,打穿你的肌肤,掉进你的心里。

    视觉被屏蔽,身下细微的触感无限放大,灼热的guitou戳进窄小的胞宫,xue口被粗硕的roubang根部塞满,cao干到发软的xuerou紧紧裹住茎身,甬道被撑到发麻。

    猛烈的快感沸沸扬扬烧起来,滑腻的媚rou不断绞紧体内的巨物,被上面盘虬的青筋抵得一阵酸软,温热的爱液一波又一波冲击着guitou,失禁般地向下滴落,在大腿间牵扯起yin靡的细丝。

    “我……”

    喉咙哽住,你的睫羽一片濡湿,指甲扣进软垫锁边的缝隙。

    一阵钻心的疼,却不知这痛楚从何而来。

    那年秋天你们滚进麦田交媾,枕得是一片灿金的小麦。那麦芒极尖,随着撞击的动作反复摩擦肌肤,划得后背一片潮红,却不觉得痛。

    只觉得那日的天好蓝,好似能一直这般蓝下去。

    如今置身于上好的绸缎床褥之中,头顶撒着凄迷的红帐,好似田间的血化成雨,悉数落下,却只觉得连呼吸都被攥紧。

    陈登温热的嘴唇落上你的颈侧,那颗微微突起的小痣擦过肌肤,泛起一阵酥痒。

    “可在下没想到啊,袁术已经帮我引了水。”

    “……引的是东阳百姓的血水。”

    扣住你腰肢的手指不断缩紧,你支撑在床榻上的双腿被撞得打颤,突起的花核被拉扯得硬挺,肿成指甲盖般的大小。xue口的软rou被摩擦得泛着红,彻底绽放在roubang之下,宛若缀在腿间的一朵花,被情欲的雨打烂。

    圆润的guitou撞上一处突起,你猛然扬起头,揪住软枕的手指收紧。

    晶莹的津液沿着唇角落下,划过绷紧的脖颈,落入你被撞得颤抖的双乳之间。

    花xue里的软rou疯狂痉挛,被撑开的甬道猛烈地收紧,绷成圆形的xue口艰难地开合,翻涌的爱液想要溢出,却被又膨胀硬挺几分的roubang堵得结实。裹紧guitou的宫颈剧烈地颤抖,快速吮吸外突的冠状沟。

    粗长的roubang钉进甬道深处,你松开软枕,颤抖的手指与他相扣。

    性器顶端的小孔猛然张开,灼热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地射进zigong,沿着熟热的宫壁向下滑落,却又被塞在胞宫里的guitou堵住。极多的白浆撑鼓你的小腹,饱胀的zigong含着精,机械地吮吸泡在其中的guitou。

    射精后的性器本就敏感异常,如今被自己的浓精一烫,又被窄小的zigong这般吮吸,尚未来得及疲软的roubang再度向上翘起,颤抖着又射出几股黏腻的液体。

    “……啊……啊啊啊……”

    温热的泪落上后背,摔出一朵又一朵晶莹的碎花,沿着腰窝再次汇聚。

    你的脸埋在软枕与发丝之间,不敢回眸看他,怕他眼尾的红将你的心撕成碎片。

    陈登像是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缓缓倒下,下巴抵上你的肩膀,潮湿的发丝与你纠缠。

    紧紧相扣的手指依然没有松开,好似只有抓住你的手,他才不会继续下坠。

    才能留恋于这点情欲的温存,暂时忘却田间潺潺的血。

    他闭上眼,声音轻到发颤。

    “好疼,主公。”

    “……可晚生好疼啊。”

    04

    今年的雪落得格外晚。

    像是为了掩盖满地干涸的鲜血,那肮脏的白纷纷扬扬落下,一片缟素。

    关上透着寒风的窗,屏退端着托盘的侍从,安神汤氤氲的药香冲散满屋旖旎。

    你端起微烫的瓷碗,手腕一顿。

    那茶汤清浅,却泛着暗红色,恍若被冲淡的血。

    “闭上眼。”

    你怕他忆起那些不堪,手指覆上他濡湿的睫羽,含住一口汤药,贴紧他的嘴唇。

    那茶汤不知是什么药煮成的,苦得令人心颤。

    灼热的舌尖纠缠,在唇齿间翻涌的津液冲淡安神汤的苦意,你就这样一口一个吻,将整碗茶汤灌进他的嘴唇中。

    吻到最后,两人的舌尖都苦到发麻。

    却迟迟不愿结束这个吻,宛若两只相互舔舐伤口的小兽。

    陈登垂下头,纤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水色,轻笑一声。

    “主公,在下很可笑吧。”

    “我握得那么紧,可到头来,什么都没抓住。”

    你摇摇头,紧紧抱着他,手在他的背上一下下地拍着,轻柔如那年秋日的风。

    凌乱的吻点上小痣,温热的雨落在肩头,洇开一片层叠交错的水痕。

    闭上眼睛,你哼起他教你的曲调。

    像是一切都未曾发生,你们依然在芭蕉叶下相拥而眠。

    待醒来时,触目仍是重叠的树影,无边的金色之海,一碗蟹婆做的蟹rou椿饭。

    你不敢睁开眼。

    怕看见他的泪水落下。

    更怕自己的泪会落下。

    只是一直唱着,好似这样就不会痛,不会再难过。

    “小麦熟,河鱼肥,战火莫要来摧毁……”

    那歌声轻缓,浮在泪光上,渐飘渐远。

    *大人请用,张嘴,啊——什么?炒rou里有刀子?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