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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的一些水煎

    你颇为气愤地走向袁基的厢房,原本他邀请你于颍州小住几日,可昨日你提出该返程时,他笑着答应,第二天起来你明显感觉到宅子内盯着自己的眼睛多了几双。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们做什么肯定是得到了他的授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推开门,袁基果然在里面,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水汽浮起衬地他更似在仙境。他像是早有预料,为你倒上一杯茶,脸上仍旧温温和和,“殿下用过早膳了吗?可否合殿下口味?”

    一如往日的问候,让你摸不清他的态度。

    “多了几人的注视,我还以为是袁氏的早膳太过诱人引来的。”

    你有些讽刺地刺他,你不相信他会不明白。他将一盘蜜饯推向了你,虚虚行了个礼,“在下所意,望殿下再居一日,明日在下自会将殿下送至江边,望殿下海涵。”

    真是,完全不理解啊,他所想的。

    多住一日也可以,但可怕的是会不会再有多住几日复几日的现象,“明日午时我便乘船离开,先谢过袁太仆了。”

    袁基当然看出你的顾虑,“在下定信守承诺,不知可否请殿下与在下共享今日。”

    所以他就是想和你一起过一天?你有些狐疑,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也不好推脱,索性就答应了。

    颍川的风景很好,无论多少次你都这样觉得。今日你几乎跟袁基形影不离,除了有次意外,不知道是谁突然从后面撞你,你向前栽去,再前一些还有人,你不可能再翻个跟斗稳住,只能等待疼痛的降临,或者……

    一只手拉住了你,把你扯向了一个怀抱,幽幽的茶香钻入你的鼻腔,带着让人舒适的温度。“失礼了,你没事吧?”

    他稍微放开你一些你,但仍让你在他的怀抱里,显然担心意外再次发生。

    喉头有些发紧,你扶着他的手站稳,微微后退,向他道谢,回头看却发现自己在人群里找不出究竟是谁撞了你,只能作罢,说你们继续逛吧。

    一天过去地很快,你的气也差不多消了,毕竟明日就要启程,下次有这样一起闲逛的休闲时刻也不知是何时。

    你和袁基自然是一起用晚膳,晚饭后他还推了两盘点心过来,说是晚上不宜喝茶,便让下人做了些不是很甜的点心,这样不会过于甜腻。

    点心很好吃,松软的膏体还有带着凉意的夹心,口感很丰富也很凉爽。

    在不知觉中,你把点心全部消灭了,沉浸在满足的快乐中,你没有看见袁基眼中笑意更深处的东西。

    坠入梦乡前你闻到不是很熟悉但是仍然很舒适的熏香,是袁基换了熏香吗?

    夜深,袁基踏入房门,看着沉沉睡去的你,轻声呼喊,“殿下?”

    没有回应。

    看来不久前得到的药效果确实好,希望新调的熏香也能有这么好的效果。

    袁基走到你的床前,指腹轻抚你的脸庞,你全然不知,仍然沉沉睡着。手指又顺着下颚线抚上耳廓,小巧,白净,若是能留下些许印记……

    食指轻轻敲着,“殿下?殿下?”

    依旧没有反应。

    “失礼了。”

    被子被掀起一角向一边倒去,大掌顺着脸庞滑过颈部,再到露出不多的锁骨,然后是柔软的起伏,滑倒小腹下的衣带处,袁基不费劲就将其解开了。

    你身上的淡香随着衣裳的脱落变得愈浓了些,让人想低低靠在你的肌肤上嗅闻,当最后一层被拨开时,你像是感觉到了些许凉意,手放回腹部,却恰好盖在了袁基的手背上。

    你睡得很沉很沉,大掌指腹的厚茧摩挲小腹软嫩的皮肤,扰乱了你的呼吸,胸脯上下起伏的程度更大了些。

    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向下,轻抚过毛发,来到更隐秘的唇瓣,中指微弯顺着缝隙向下,沉睡的阴蒂被唤醒,心急地探出,你眉头微皱,大腿肌rou绷紧了些许,却不知作何反应。

    一切都昏沉沉地如梦中一般,你总感觉身上敏感位置被一遍遍抚慰,但你却找不到任何人,一切都仿佛只是你突如其来的欲望,来个人,谁都好。

    “殿下。”

    陪同你几日的袁基忽然出现在你面前,画面一转,你们已都身着中衣,于床上亲吻,而他的手掌,也愈发向下……

    你的衣物都被袁基去除,如今看着未着寸缕到你,一些阴暗的,不可见人的情迷才逐渐延伸。袁家的长公子,怎可放任任何袁家的敌人存活,无论是否潜在。

    目光上移,恰巧你喉头一动,不知是作何梦。

    袁基向上移动些许,将手放于你的颈部,缓缓收紧,一跳,一跳,生命在他手中快乐地彰显存在感。

    他忽然松了手,却任留其在你的脖颈,俯身吻住了你。

    温和地,却又不容拒绝地,小舌乖巧地缩着,他并未特意去挑起,而是舌面滑过其,与其摩挲过后便转向其他地方。

    舌尖扫过每一寸你的口内,以及唇瓣,察觉到你的鼻息愈发重后他才猛地起身,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看着还泛着水光的唇瓣一张一合地呼着气,袁基手指轻点过你的嘴角,手背轻轻擦过你的脸颊。

    唇色被稍微染红了些,从张着喘气的小嘴能窥探到嫩红的小舌,秀色可餐,袁基觉得自己硬地有些疼痛,回头望向门,确定自己进来时上了锁,便扯开了腰带。

    性器狰狞,头部戳弄你的脸颊,留下点点水痕,柔软细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直接进入你。

    不行,不能心急。

    袁基靠近了些,将性器伸进一部分到你的口腔。

    梦中的你才不会收敛牙齿,袁基深入时偶尔被尖锐的虎牙刮蹭一下,激地他有些刺痒又又些爽快。

    梦中的袁太仆远比你想象的热情好客,唤你舌头伸出些来让他吸吮,腹部也被他暧昧地打转,积攒着让你头皮发麻的快感。

    你动了动舌,被他的舌接住,温柔地吸吮。

    袁基抖了一下,你在吸他,软滑的舌尖小猫般扫过马眼,嘬着顶端,像是要从这榨取些许jingye。

    袁基受不了了,捏住你的下巴,缓慢地退开,然后跨坐在你的上方,俯下身亲吻,从腰间,到小腹,穿过密林,到达隐藏着珍珠的蚌口。

    刚刚探出的阴蒂还未归回,仍然期待着他给予更多的刺激,并迷恋他的所作所为。

    袁基扶起你的双腿,放在他的肩上,让你整个人都对他呈现打开的状态。

    唇珠蹭过阴蒂,后被一阵一阵地吸吮,肿大后还被袁基刻意用粗糙的舌苔舔弄,你呼吸愈发重,梦里的你不是很明白,袁太仆难道不是在和你亲吻吗?为什么下面痒地一直在流水,小腹也被抚摸地好舒服,你想要更多,再多一点,你想得快要发疯,酿出了一些泪水,退开一些呼喊他,“袁基,多一点,再多一点。”

    舔弄的袁基听到你在呢喃,四周很静,他细细分辨,惊觉,你在梦他。

    做这种梦的时候,你在梦他。

    喜悦从心中漫出,舌反而下滑,急急地深入xue口,引地更多蜜汁流出,他用虎口掐住你的腿根,拇指带茧,摩挲着你最嫩的皮肤。

    袁太仆在干什么,你热地脑子都有些迷糊,感受着阴蒂被揉捏,茧处的摩挲完完全全让阴蒂承受,快感冲上你的脑袋,刺激地你腰都在抖。

    轻点,轻一点,你哭着祈求,他却仍不听,一如他昨日的强硬。

    终于,快感积攒到顶,你哭着xiele身,袁基发觉到xue内更加湿软,xuerou也一吸一吸地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袁基缓慢地进入,xuerou热情地迎上来,完全没有主人昨日的冷漠,吸地袁基头皮发麻,一时快忘了是人间还是仙境。

    袁基一寸寸深入,到了某一处时感觉到xuerou不受控制地突然吸了他一口,舒服地他差点出精。

    袁基撑着你的小腹喘气稍微缓了一下,闭着精口,猛地撞了下那处,果不其然你的反应更大了,嘴唇张开,皱着眉喘气。

    袁基握住你的腰,你的腿滑下落在他的臂弯,然后他猛烈地去攻击那处略微不同的xuerou。

    每撞一下你都要抖一下,手也不自觉攥紧,乳rou因为没有被束缚,也随着撞击和抖动漂亮地晃悠,多么诱人,袁基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头有些发紧,但一吸一吸地xuerou又让他着实舒服,特别是在他每次收回的时候还留恋地挽留他,更大的吸力想让他留下些他的东西。

    袁基冲撞着便进了深处,你感觉很胀,但是你却说不出哪里涨,你觉得梦里的袁太仆好可怕,像是披了层袁太仆皮的野兽,想要把你拆之入腹,却又让你好舒服。

    快感很陌生,你从前自己抚慰的时候从未进过这么深,你都是刺激着外部,xiele一次就差不多了。

    你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射在你里面了,不然怎么这么胀地慌,你想要问他,却被他握住腰,狠狠撞了一下那处。

    你快哭了,好吧,感受到脸颊上的凉意,或许你已经不争气地哭了。

    水声很大,带着吸进去的,让人耳红的声音,还有你的呻吟。娇软的声音就像是勾人的妖孽,更诱人不顾一切地交合,追寻那飘渺的快感,然后让它成为现实。

    深处的麻痒被摩擦止住,取而代替的是冲上云霄的快感,你不停地摇头,哭着祈求袁太仆轻一些,慢一些,泄身后的你受不住那么猛烈的冲撞,你只感觉像是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狠狠挠了一般,无力挣扎,只能哀求着身上人动一丝怜悯之心,别再折磨你。

    袁太仆哪里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俯身吻住你求饶的唇瓣,舌尖交缠的火热染上头脑,腿根还在被不怜惜地冲撞,你软地不像话。

    涨热的头脑让你意识都变得昏昏沉沉,不知道是缺氧还是其他,在后面一次接一次的,愈发重的贬责,你再次到达了顶端。

    袁基深知不能攥住你的腰间,万一落下痕迹,你第二天必定会起疑,他只能扶着你的大腿,挺腰冲撞。

    在抽插数十次后,白浊被他喂进你的身子里。

    性器滑出,没了阻碍的白浊和yin水缓缓外流,泛红的xuerou与其混杂一起,更显地色情。

    袁基取出手帕,用一角包住指头,将里头的白浊抠挖出来。

    丝绸的磨砺对xuerou也是个不小的刺激,你腰部一直在颤抖,丝丝的纹路擦过一寸寸的褶皱,说不清是爽利还是折磨。

    最后白浊不知道清理干净没有,但是水染湿了袁基一手,手帕上也尽是湿重的粘液。

    袁基将手帕折叠好,穿着完毕后又将你的衣服一一归位,神情专注地好似看不出他在为你穿好衣服的同时,还抚摸了一遍你的全身。

    软滑的触感,真是想让人拆之入腹啊,如果能在腰间留下一个齿印,那么无论走动还是做甚,都是能察觉到的。

    但是,不能。

    “殿下好梦。在下告退了。”

    他仍然符合礼节地与你告别,却又不合礼节地再次贴上你的唇。

    第二天你醒来,感觉腿间一片湿粘,原来昨晚真做了那不知羞的梦,而且……梦里还是和袁基……

    你狠摇了下头,春梦嘛,身为一个正常人,肯定是会做的,这是你身体健康的体现!

    房门被敲响,侍女传声道袁基在等你用早膳,不久就送你去江边。

    你拍拍有些热的脸颊,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