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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被迫池边服侍roubang,依旧矜持如公主(H)

    莫恩抱着他停于岸边,坐下后池水刚淹没膝盖。

    佩洛宁金发散乱,蓝眼水蒙,红唇微张,“下水吧,嗯?”

    完全是——意乱情迷的模样。

    “水冷,先适应,待会下。”

    现在是上,上佩尼。

    莫恩一口叼住佩洛宁的上唇,像是吃到了四岁那年生了大病,哥哥央求爸妈凑钱买来的一条糖果射线鱼,更是吃到了鱼身上脂肪最多、最肥美滑软的肚子rou,管饱,但又让她更饿。莫恩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舌尖抵着佩洛宁的唇珠狠狠碾磨,还是觉得很饿,舌头一卷,那团小软rou便到了尖牙之下,被她用上下牙细碎啃尝,好不可怜,越来越艳红。

    但莫恩还是觉得胃没有得到满足,动作变得更加机械而凶狠。

    突然,莫恩尝到了更加柔软湿热的东西。是舌头,金发蓝眼的公主也把舌头伸了出来,送入她的口腔。莫恩抬眼瞧佩洛宁,他紧紧闭着眼,但湿润已从眼眶内渗出打湿睫毛,被泪水粘合的睫毛还颤个不停。他轻轻抵弄她的舌头,小小抗议着她只盯着那一处欺负的举动像只小狗。

    莫恩哑然失笑,收回了舌头和尖牙,临走前吮了他一下以表歉意。虽说两者在她眼里看来都很珍贵,但她怎么会把公主殿下联想到摆在桌子上任人吃的rou菜呢?

    但他的舌尖急切一勾,一缠,莫恩便顿住了。但她不知其目的,又要离开,那舌尖便灵巧钻入她更光滑绵软的舌背,rou贴着rou一滑到底,迅速抵在舌根处碾磨一下,激得她一颤后,又向上一卷,蜻蜓点水般回滑过刚刚早已战栗的舌背肌,莫恩便被彻底挽留下了。

    但感受到她的停顿,佩洛宁的舌头又迅速退回矜持的模样,时不时点一点触一触她起皮龟裂的嘴唇,同她保持着若即若离但爱欲暗涌、充分暗示却羞涩有礼的距离。

    真可爱,他连zuoai都像个公主。

    公主在童话书里是和拿剑的骑士相联系的吧,所以莫恩为自己更蓬勃了的阳具找了个很好的借口,剑长到那个位置去了而已。

    她决定更坏一点。莫恩哄骗佩洛宁松开环在她脖子上的手,手把手将他骗过来,再轻柔分开他有所预料而攥拳的手,让他五指并拢弯曲,牵引着他taonong住硬挺的茎身。

    阳具和佩洛宁的手接触的一瞬间,莫恩和他皆是不自觉战栗了。

    “哎——”哪怕佩洛宁的手还根本没动,莫恩已发出一声喟叹,“先提前谢谢公主殿下啦。”

    佩洛宁闻言立刻把头埋得更深,莫恩往后一退不让他得逞,他便羞恼地追上去,追逐战一持久,莫恩上半身都快要躺到地上去了,他就狠狠咬了一口莫恩的肩头,听到宣告投降的倒吸凉气声后,他再轻哼一声,探出小巧的舌尖,顺着鲜明牙印怜惜地舔了一圈,再慢悠悠埋进莫恩颈窝间去,严丝合缝,浑若一体。

    但他的手,却开始动了。

    他的大拇指先羞怯动了动,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就当是探路,才慢慢摸上了guitou中心的马眼,没长一丁点儿茧的柔软指腹沿着马眼转圈刮挠。

    guitou跟它主人一样诚实,即使不会说话,也会立刻用rou性的硬涨和液体的分泌回馈给手指。

    按揉几圈下来,马眼一个喷发,佩洛宁的大拇指便被淋了满身,透明的马眼液淌到了手心,结成最是情欲的水珠。

    佩洛宁只觉得那些水珠像火石,手一下子被灼伤了,吸进的空气也烫得他胸口胀热有什么东西要喷发出来。

    这种感觉太陌生,他想要逃跑。

    莫恩怎么会猜不到呢?毕竟佩尼几乎是嵌合在她身上,那来自他的羞怯震颤,直透过皮rou,振摇她薄薄的骨架。

    她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被发现想法了!

    佩洛宁触着阳具手足无措,莫恩立刻把他往身体里箍得更紧,撩起他细软金发,在最敏感的后颈轻轻落下一吻。敏感处的皮rou细薄,一定能完好无损地传达她的安抚。

    就算公主殿下还很慌张也没关系,作为rou刃的主人,她会轻松截住他,引导他那纤白如艺术品的手靠近平凡的yinjing。

    “不可以逃走哦。”莫恩用很轻快的语气说着毋庸置疑的话,“不然我就得请求公主殿下睁眼看自己是如何……”莫恩用蜻蜓点水般的吻代替了后半截,没说出足以让他羞怯到脚趾蜷曲的词来。

    不过细究起来,这句话没什么威胁力,对吧?

    佩洛宁却鬼使神差受制于她,两手伸出,勤勤恳恳服侍起那勃发的欲望。

    莫恩喉头滚动一下,发出低低的叹息。

    公主殿下啊,不论你在想什么,我的手指、我的嘴唇、我的yinjing、我们湿哒哒滑腻腻的摩擦处都会把你的秘密告诉我。莫恩为这种亲密无间的直白而满足无比。

    “我只是,不太会。”佩洛宁闷闷为自己找补。

    随后,他的四根手指把rou柱握得更紧,上下taonong起来。每次生涩的提拉都以碰到guitou结束,每次艰难的下移都一通到底,以抚摸两个沉甸甸yinnang为止。

    根本不用看他就知道手心一定红了,要不然怎么比之前还要guntang。

    “简直是一根烧火棍!”佩洛宁恨恨地想。

    这根棍子在手,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在晴空之下绿草之上,而是在寒冬火炉旁的躺躺椅上,他们在一小方空间里厮磨,什么感受呢?狭窄,私密,闷,炙热……还有软化,情动。

    他不禁放缓了taonong的速度,但缠绵更甚。

    佩洛宁的taonong让整个roubang都活了起来,除了里边的骨头坚挺不动,外面一圈儿褶皱夹着青筋、红rou蒙着白膜的软皮在他带领下跟着一上一下,一会儿堆叠在guitou下像因他而开了一朵rou花,一会儿舒展得光滑无比。

    莫恩不仅恍了神。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新奇场景。

    即使她既有女性生殖器官,又有因激素而畸变生出的yinjing,随便抚慰哪个都行,但她的确从未自慰过。

    哗。

    哗。

    水面泛起几圈涟漪。

    是池中游鱼?

    莫恩循声望去,原来是冤枉了小鱼。作乱的是她的佩尼,他的左右脚趾正忘情绞动着,羞怯难耐的水波便因此而荡开,惊碎了一池。

    他沉醉了。那她自己呢?

    莫恩从恍惚中醒来。对,她真的不是在容纳她六个弟弟meimei的平房里勃起了,她不需要装得面无表情去掐软那可恨的yinjing。

    她真的是在一个干燥、光照充足、有遮蔽而美丽的地方,和一个过分美丽的人亲密。

    她应当一起沉醉。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莫恩在心里悠长呼唤着佩尼,柔情万种。

    “公主殿下,我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