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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拓摸了摸沈嘉宁的眉眼,他睡着了矜贵的不像话,如同天上的神子,精美又脆弱。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容易的顺从她,没有求死也没有逃跑。她那个来自中原的爹爹,最后和一个中原的相好逃跑,被单于射杀在账前,那时候她才十二岁,手里还拿着给阿爹的牛乳糕,自此以后她被单于亲自带去抚养。 沈嘉宁,他想要什么呢?她有些好奇。 不过他要什么都得她同意再说,否则他什么也得不到。 次日一早。 沈嘉宁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一睁眼竟然是应流霜跪在赫连拓腿间,赫连拓背对着他坐着,但是应流霜的脸他看的一清二楚,他一上一下脸色红润,见他看他也一点都不羞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又讨好的抱着赫连拓的腰腹。 赫连拓的头发散开,一团卷发披散在肩头,似乎也是舒服到了,哼了两声。 沈嘉宁不明白应流霜为何自我作践成这样,但此刻他也问不出口,只待赫连拓发泄够了,起身出去了,才问道:“为什么?” 应流霜正在漱口,闻此冷笑了一声,“殿下和我做的一样的事,如今到来问我为何了?” “我是被迫的!”沈嘉宁被羞辱的眼眶泛红,“我要活下去,就要委身于她,而你明明可以和他们一样做些劳工活下去。” “呵,劳工?玉儿才四岁,你知道我们这些俘虏被带回北狄族要面对什么吗?我想让以后玉儿不被像个物件一样被她们瓜分!”应流霜擦了擦眼角激动流出的泪珠,调笑道:“眼下只有哄好了三皇女,我和玉儿才能有所依靠!” 沈嘉宁一愣,继而沉默。 他没想到曾经骄傲的如同一只孔雀般的应流霜也会做出那般苟且之事,而一切的根源还是因为国破。 赫连拓除了在情事上,别的地方也没有为难他,让他都忘却了还有一群人都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应流霜擦干净嘴,准备起身去找赫连拓,接着陪着她。 “对不起,”沈嘉宁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道:“我不该问你的。” “无碍,殿下也…保重。”说罢应流霜跨过了门槛向外走去。 沈嘉宁坐在床上给自己上了药以后,穿上了衣服,唤小满来扶着他去看看几天未见的宫廷如今是什么模样。 一推来门,门口守着两个北狄族的士兵,见了他抱拳行了一礼,说了句他听不懂的话便接着站岗。 沈嘉宁扶着小满的手,绕过回廊向御花园走去,路上遇到了不少低着头拿着东西的小侍匆匆走过,有许多他都见过。 路上遇到一个嘈杂的宫殿,沈嘉宁好奇的走了进入,只见是一院子的中原女人被北狄的士兵拿刀压着,可怜兮兮的求饶着。 “求求了,别杀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求求了!” … 领头的是个独眼北狄族,她带着个眼罩,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抬手便要士兵将她们斩杀。 “不要!”沈嘉宁下意识的拦着,这么多条性命在他眼皮底下被抹杀,他怎么能接受。 领头的女人似乎认识他,那只眼睛死死的看着他,没有开口,下一刻突然跪下,不仅是她,所有的北狄族都跪下了。 “参加白羊王。” 沈嘉宁一回头,是赫连拓。 “燕陌,人都抓到了?”赫连拓搂住还在发愣的沈嘉宁坐上了主座。 “回主子,全部拿下。”燕陌奉命去追了逃跑的都城人。 沈嘉宁正想替地上跪着的女人们求情,她们看起来都是些农户,有些已经头上有了白发。 只见一个男子从外走了进来,瞬间让他瞪大了眸子。 宋迎春! 都城第一美人,宋侍郎的嫡子,面若春花,娇艳无比,潋滟之色十三岁便被定了贵君之位,今年十六岁及笄原本是要迎进宫里的。 只见宋迎春手里提着一把剑,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这群跪在地上颤抖的人,那些人一见他更是害怕的面面相觑。 “迎春!”沈嘉宁看着他提剑斩向其中一个人,忍不住的大喊。 他和宋迎春幼时关系极好,后来因为他被定了贵君之位,便就在府里学规矩,如今也是三四年未曾见过。 宋迎春回头看了他一眼,继而看向了赫连拓,只见赫连拓挥挥手,他便转身毫不犹豫的把剑一下捅进被绑成粽子的女人喉咙,鲜血如同泉水一样涌出。 “不是要我做你的夫郎吗?呵,下辈子吧!”宋迎春恶狠狠的道,冷笑着走走向另一个女人,“是你要我给你生孩子?” “我错了,我错了!”那个女人不停的磕头,却还是被宋迎春斩于剑下。 …… 沈嘉宁看着满脸鲜血的宋迎春提着剑走过来,又看向他身后一片鲜血淋漓的场面,忍不住被吓得一颤。 赫连拓的手一搂,将他护在自己怀里。 “多谢,白羊王。”宋迎春手中的剑落在地上,他跪伏在地。 原是他本来和家人逃走,路上却不小心和家人失散,最终被这群专门守在城外打劫的农户抓到,凌辱了两日,赤裸的身子被麻绳锁在柴房里,直至赫连拓带人追捕逃出去的人,才将他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