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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守空房的少夫人(自渎,被口)

    重新回到朋友之间,白问春没有了早先时候的急切,靠有些陌生的美人与朋友们挑选起了花哨的裙子,一边谈笑着。

    “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一会我们还有事要先走。”

    “她有些害羞,别逗她。”

    被暧昧的抚摸着后腰,端坐沙发上微笑的成熟美人有些不安的调整坐姿,赤裸的yinchun和roubang如今直接贴着裙面布料,总有微风吹拂腿间性器让他越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裙底根本毫无遮拦,本就刺激得xuerou泌出汁水了,那颗被玩得缩不回去的阴蒂总是容易被大腿和沙发摩擦,更让他坐立难安。

    “我们去试试这一件吧。”

    话音刚落,白问春就拽着沙发上的人的手腕,把他拉进了试衣间。刚关上试衣间的门,貌美夫人的衣裙便被掀开,肥白嫩软的两团大奶子一下从领口蹦出,落入白问春掌中。

    “唔……”

    衣裳滑至肘弯,他难耐的咬住食指,不用低头都能见到自己胸前两团乳rou被肆意揉捏,嫩红的rutou都被掐在指尖玩弄的画面,而更过分的是,被掀起裙摆的赤裸臀瓣正抵着女孩的下体,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清晰的凸起正抵着他隐蔽的股缝上下蹭动。

    “夫人,小声些,可不要被人发现了。”

    如此说着,白问春的动作却毫不留情,明明知道被抵住的那处窄小的xue眼只要稍一刺激就容易发情,依然隔着布料刻意的上下摩擦着柔嫩的股缝。

    “夫人不喜欢我选的这件裙子吗?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早已衣裳凌乱的美人以如今被玩弄的姿势颤抖着套上手里的裙子,是一件碎花吊带裙,对爱美的年轻女孩来说是一件时尚的衣物。但是穿在他身上就变了模样,镜子里的人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丰满挺拔的rufang把领口撑得极低,只兜住了两颗艳色奶头,下摆又只够遮住肥臀,不止阳具露出了个头,rou感饱满的阴xue也在双腿间影影绰绰,更不要说行走起来颤动的rufang和扭起来的屁股,被大腿挤压的阴xue也遮不住,影影绰绰勾人把玩。

    “太短了,不适合我。”

    “我倒是觉得尺码正合适,夫人下次接客不是恰好可以穿吗?”

    白问春的话里不自觉带了几分醋意,手指更是忍不住往软嫩的xue道内塞进去。

    “嗯啊……”

    好在白问春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把修长的中指从眼前人软红湿润的阴xue中抽出,松开两团任人喜爱的乳rou,与他一道走出试衣间。

    外面的灯亮得人眼睛一闭,已经稍有整理加上面纱遮拦,路过的人只觉得这位夫人格外妩媚动人,却掩盖不住这夫人实则夹着还在流水的xue,回味着刚刚那段急促又激烈的玩弄。被玩弄过的阴xue依然传来酥麻让人有些空虚的快感,双乳更是仿佛还怀念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的感觉般,说不出的麻痒从皮肤爬上心头。

    白问春依然把那件碎花吊带放入购物车中,带着他在店里隐蔽处逛着,不时占些便宜。可能是对客人格外容忍,成熟的美人非但没反抗反而装作不知的配合着,眼神扫过店内花哨的衣物,却不自觉期待那双手是落在自己胸前还是翘臀,抑或是会掀开裙摆浅jian几下不听话流水的rouxue,或是落在自己积了许多jingye格外肥软的两颗睾丸。

    这样隐蔽的偷欢下流连的手指总是一触即走,让人更加饥渴。白问春没有掀开裙子都已经感受到身边人紧致的菊xue是多么欢迎手指前去帮忙解馋。她也越发想欺负得这人汁水湿透大腿,再在他夹紧双腿时掰开臀瓣,把涨热的roubang狠狠cao进去,插得他发出粘腻求饶的声音。

    结账后,白问春就与朋友告辞,带着身边看起来若无其事步伐翩翩的美人往人少的地方走。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他就忍不住渴求的拉住白问春的手伸向柔嫩的腿心,他腿心分明夹着一根钢笔,钢笔在肥软的yinchun包裹之间,笔帽处恰好抵在凸出yinchun那一颗鼓圆的阴蒂上,每一步都让阴蒂和流水的xue口来回磨蹭着镶钻的笔帽和笔身,难为他还能走得如此自然。

    白问春隔着布料捏着钢笔来回大力摩擦屄口,手掌更是捏着一团奶子揉捏,贴着他耳边低声道。

    “夫人是不是很喜欢这根钢笔,被磨得腿都夹不紧了吧?是不是想吃年轻女孩子勃起的roubang?”

    “嗯啊,还不是你玩得,小小年纪,这么多花样……”

    被这些小花样玩弄得腰肢酥麻,股缝湿漉漉的往下流水的艳倌反而恨不得直接去到酒店,被实实在在的狠cao一顿,也好过被吊在如今局面这样不上不下的难挨。但毕竟白问春才是花钱的客人,他也只能挺胸把乳rou塞到白问春嘴中,略有急切的张腿骑在她掌中被数根手指来回玩弄下体。

    “别这么急不会饿着你的,我还曾经听闻有些偏僻地区有过一种风俗,不贞的新娘出嫁前是骑在一根竹棍上,被三五大汉抬着晃到夫家,不知道由夫人骑起来,会是什么样美丽的画面。”

    白问春有些期待的想着那画面,手指顿时被滑腻的xuerou一夹。

    “这不行,xue合不拢了会被女儿发现的。”

    白问春用湿漉漉的手指掐住两颗饱满到显然许久不曾发泄的睾丸把玩。

    “要是我是夫人的女儿,我就管着让夫人日后每日都得骑这竹棍把屄磨烂了再出门,免得像这样随处发sao。”

    “嗯啊啊,不是在发sao……”

    白问春顿时察觉指尖被紧紧吸住浇上一股热液,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绯红,在这许多的刺激下是显然悄悄高潮了。

    “别逛,我们去酒店吧,房间里我随你弄可好。”

    “我还没逛够呢,除非……”

    拖长的腻歪音调像在撒娇,即使知道白问春不怀好意,乳尖早已被布料磨得肿红,身下像坏掉一般肆意流水,明明风姿卓越却连求cao都要自己开口的美人也只能接着问。

    “除非怎么样。”

    “再陪我去一趟零食店买些零食回来吃吧。”

    听起来不是个过分的要求啊,他也确实被带去一间老旧的店铺。店里摆满了包装花里胡哨的各种零食,店铺装修也像十几年前,白问春进到这里就高兴的找到许多童年的零食堆到身侧成熟的美人眼前。

    “这个是我小时候班里的同学吃得最多的泡泡糖,这是我小时候偷偷吃过的辣条,这些都是当时小卖部卖得很快的,当时班里的人只有我没带这些零食……”

    白问春回忆起当初年幼时躲在学校偷吃垃圾食品的事情都忍不住轻笑出声,却让身边的人误会了什么,他皱起眉头挺直了腰。

    “当时班里的其他人孤立你了吗?”

    白问春回头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没有,我有一位很好的父亲,他还有不错的能力,把年幼的我照顾得很好。”说到这里话音一转“只是当时不懂事,吃着健康的水果也难免羡慕其他孩子的零食。”

    “我记得这个也挺好吃的。”

    最后还是买了一袋零食,坐在店外木椅白问春把桌子上的零食每样都开了一小包,尝到不错的就分一小块给他尝尝,口味不符的她自己皱着眉头吃掉了。

    在凉爽的傍晚坐在路边吃着印象中高油高糖不健康的零食,这感觉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特别是看着旁边的白问春被辣得张开嘴吐气,他的眼里不自觉溢满了笑意。

    不自觉的,他也随手在零食堆里拆开一包零食慢慢嚼,袋子里的零食慢慢减少,他却忽然摸到一根冰凉的物体,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根冰棍,他举起冰棍摇晃示意。

    “这也是你恋恋不忘的零食吗?”

    吃得满嘴辣味不停哈气的白问春却在这时露出狡黠的笑容。

    “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呢。”

    “嗯?”

    他伸手拆开包装,也确实是一根简单的有些融化的冰棍而已,正想尝一口却被白问春抢过去。

    “不是这样吃的。”

    被抢过冰棒的风情长者有些不解,又被一股力量压着靠墙背对着白问春,他已经察觉到些许荒唐不妙的气息,下一刻臀瓣传来风吹拂过的凉意,他忍不住缩紧了xue。

    果然那根融化了些许但依然冰凉的冰棍被白问春捏着,在他腰窝和股缝之间来回蹭动,这荒唐的举动让不得挣扎的年长者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一层小疙瘩,臀瓣都被冻得泛白,但是冰棍在暖和的股缝里融化得更快,替这处幽深隐蔽的部位涂抹上了一层可口的糖水。

    “嘶,好凉,怎么能这样用……”

    冰凉的液体顺着缩紧的褶皱滑入体内的感觉过于清晰,以至于他不确定自己竟然被冰棍抵着股缝滑动都会让泌出汁水吗?那会不会太yin荡了些。

    那根被白问春买来专门孝敬长者的冰棍在一片软腻香滑间来回滑动,替美人裙底更多柔嫩隐蔽的地方抹上甜水。冰棍甚至挤进他夹紧的腿心,如腿交般来回摩擦着软厚的yinchun和睾丸。

    “会被冰坏的……”

    即使嘴上再不愿意,在客人的强迫下他依然只能羞耻的伸手把被冰得瑟瑟发抖的yinchun扯向两边,露出其中被更柔嫩的已经刺激得瑟缩不已的rouxue,两指插入扯开嫩红流水的xue口对着冰棍。白问春捏着这根融化些许毫无棱角的冰棍裹上xue口的yin水,抵住凸起的小阴蒂碾压,刺激得这具多情的身体打了个冷颤,尿道棒都滑出些许,而后她才把这根专门准备的冰棒一寸寸塞进那张贪吃的saoxue。

    “呜啊啊,好深,冰到里面……”

    像插入一个温水洞般,冰棍每插入些许就总有液体顺着缝隙流出打湿了墙面,已经分不清是冰棍融化还是yin水飞溅。

    直到冰棍彻底塞进这发sao的rouxue,只剩下一截木柄在体外,含着这一整根冰凉刺骨冰棍的美人双腿颤颤,刺激得半张着嘴,只能倚着罪魁祸首才不会滑落在地。

    “乖,我们现在去隔壁大厦顶楼,我记得那里是一家不错的酒店。”

    这些事情听从客人的安排就好了,美人本来也准备好了身体用来品尝年轻人坚硬勃起的欲望,现在却只能被体内坚硬冰冷至极的冰棍顶着saoxue,腿间湿漉漉的,被半搀扶着往前迈步。

    迈入灯光明亮的酒店大厅,他被帽檐遮掩的眼神早已迷离,浑身无力的被白问春搀着腰往前迈步,每往前一步都仿佛被冰棍抽插一次,本就多水的艳倌甚至怀疑自己流出的汁水已经打湿了酒店地板

    “嗯啊啊,好凉,好多水,要滑下来。”

    说不定早有人注意到他大腿内侧新鲜的水痕,或者早已发现他连底裤都没有穿,低下头看见了他不知廉耻用软红雌xue含着滴水冰棍的yin秽画面。

    “轻些掐,要破皮了。”

    右手拿着房卡往电梯走的白问春低声提醒道,手腕上果然多出了几个鲜红的指甲印。他怔然松开指尖,那片肌肤充血泛起鲜红,白问春却并不在意,她甩了甩手按下楼层,把有些呆滞的美人带向摄像头底下的监控死角,手从背后伸上去捏着那根木柄往上一插,顿时一股有些凉的液体直接浇上她手背,被冰棍堵得紧紧的艳倌绷紧了脚,仓促低头抱住白问春遮掩崩坏的表情。

    好在酒店的绒毛地毯吸水性极好,从电梯到房门的这一段路即使被迫用雌xue吃着冰棍的艳倌一路流出许多丰沛的汁水也都被毛毯吸去,遮掩了这一路的yin靡。

    才关上房门,白问春就忍不住拉下他的领口狠狠亲吻下去,唇舌热烈的交缠着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脱落,碍事的帽包掉了一地,当一双手掏出白问春衣那根早已勃起的roubang时,白问春也忍不住拽出那根融化许多的冰棍,把roubang对准那处思念已久的销魂洞窟狠狠插了进去。

    “嗯……”

    “唔……”

    两声喘息不约而同的响起,白问春清晰的感觉roubang进入了一处格外多汁松软却又冰冷舒适的肥厚saoxue,饥渴的xuerou冰冰凉凉的吞挤着roubang,仿佛大夏天喝了一大口冷饮般舒适,她不由得就着现在的姿势大力向上顶撞。

    “嗯啊,插得好快,唔,都是你的……”

    饥渴的saoxue终于被满足,热乎乎的年轻roubang在yindao内快速抽插,都让衣裳半解的美人极为快慰,他扯开滑到手肘碍事的布料把正在激烈cao干的年轻女孩按向绵软的胸口。白问春用力cao着敏感滑腻的阴xue,也不忘把那颗不停滑动的sao奶头咬进嘴里大力咀嚼。

    “呜,被cao到zigong,奶头要被吃掉了……”

    他扶着门把手往下张腿,维持着一个别扭又恰好被白问春cao得极深的姿势,浑身白皙的皮rou在灯光下越发暧昧可口。白问春胡乱亲几口脖颈和胸乳,又叼着那颗肥嘟嘟的rutou吸得啧啧响,双手也更用力掰开美人双腿cao进里面,粗硬的roubang极有力的在抽插着,几次滑过xue道深处那张滑嫩的小嘴,不禁让她越发cao得更深,几乎像要把成熟的艳倌cao烂。

    “嗯啊啊,好深,不可以这么用力……”

    白问春听罢,右手扬起狠狠扇在他颤动的臀瓣上,打得他夹紧xuerou把那根肆意开垦的roubang裹的更舒适。被cao得渐渐热乎起来的xuerou裹着roubang被带出些许,丰沛温暖的汁水从两人交合的间隙中流出让白问春进出得更加畅快,快活的被嫩滑柔软的xuerou按摩着顶撞最深处那张被迫张开的小嘴。

    虽然有些疼痛,但是被cao惯了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在被顶撞着zigong的情况下继续发情,被压在两人之间的无用阳具忍不住随着顶撞抖动,又被白问春随手掐软,很是羞辱。

    “啊,被cao进去了!”

    随着一声说不出快意还是疼痛的尖叫,白问春终于感觉自己插入了一张更紧更热的小嘴里,被撑开的小嘴艰难的容纳着过于肥大的guitou,却为入侵者带来绝妙的体验。

    没有多久,在被cao熟透的美人的尖叫中,白问春抬高了他的一条腿,以更方便的姿势抽插着那张烂红yin荡的嫩xue,guitou次次闯入娇嫩的zigong再抽出,活把zigong也当成了另一处就应该讨好自己的xue眼肆意享用。

    终于,在美人背靠着门板一条腿被抬到胸口整个人几乎串在roubang上的情况下,白问春满足不已的往小巧柔嫩的zigong里射入了浓稠的jingye。

    “嗯啊啊,唔……”

    没了roubang的堵塞,大股乳白色的jingye顺着大张的烂红雌xue往外涌,把他的下身打弄得更加狼藉,他却连忙抬手抱住扑过来的白问春,整个人被扑倒到宽敞舒适的床上。

    才尝到rou味的年轻女孩舔吻着他修长的脖颈,意味深长的提示。

    “我听说,其他接客的人会在床上摆好姿势来欢迎客人。”

    稍作沉默,已经收了定金的优伶含糊应声。柔软宽敞的大床足够几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过白问春如今只注意得到夹着满xue自己精水的美人撅着臀爬到床中央,对着自己的方向放松身体,双手环抱着大腿扯向两侧,露出底下柔嫩红软还往外涌着大股乳白色精水的腿心。他用修长的手指扒开湿淋淋的股缝,露出更隐蔽的红艳嫩rou,轻启唇瓣吐出大胆的邀请。

    “客人,快把roubangcao进我这发sao流水的逼里,再随便玩这喷奶的奶子和不会射精的roubang,插到zigong和肠子里都灌满了客人的jingye,再也不敢乱勾引人为止吧!”

    白问春只是一听胯下roubang就已然硬如铁棍,迫不及待把roubang塞进他还流着精水的雌xue内大力抽插起来。

    “让你发sao,嗯啊,看我不cao烂你……”

    “嗯啊啊,好深,又顶到了……”

    被硕大的roubang抽插撞得乳rou摇晃的美人张开五指揉捏着自己饱胀的乳rou,嘴里忍不住呻吟。

    “好会cao,嗯啊,好快……”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白问春快被热情的嫩rou咬得抽插不出来,只能插上一会就咬着牙用力抽打身下人的翘臀,打得他放松些许后才能继续用力抽插起这贪吃的saoxue。

    “唔,又,又被内射了……”

    “只是被内射了两次,怎么能吐着舌头一脸迷乱,还不快撅起来邀请客人cao烂你的菊xue。”

    臀rou通红,被cao干得合不拢的烂红雌xue正在潺潺往外溢出白精,小腹鼓起的艳倌艰难的翻过身如母犬般跪趴在床,伸手向身后窄嫩的菊xue,用手指插入撑开只有食指粗细的xue口,忍气吞声摇臀欢迎客人继续侵犯。

    “嗯啊,请,请客人继续cao烂sao货饥渴的屁眼,让sao货的屁眼成为另一张只会吃精水的xiaoxue吧!”

    吧字还未落下就变了调,被手指掰开的屁xue就迎来了狂风骤雨般侵犯,他忍不住捏紧枕头,敏感的双乳一下下的磨蹭着床单。

    胡乱用性器戳弄着敏感薄嫩的肠道,被调教得极为会咬的xuerou替白问春带来极为美妙的紧致体验,白问春挺腰狠cao,扬手抽打起了那两颗饱胀不已正在晃动的睾丸。

    “嗯啊,奶子好涨,呜,那里不能打……”

    白问春只觉得roubang忽然被狠狠一吸,身下皮肤潮红的美人顿时绷紧了身体,他那两颗极为薄软的睾丸很快浮现出了红印,显得极为脆弱。

    “嗯啊啊,呜,要丢……”

    被劝阻后反而更激起白问春的逆反心,接二连三的扇打落在那两颗可怜的睾丸上,加上插在他身体内的roubang顶着菊xue内最敏感的前列腺来回碾动,竟然把可怜的美人扇得几欲崩溃,臀瓣摇晃不已,yin水与肠液一齐溅出。

    “呜,真紧,sao货,尿道棒都被你的水推出来了。”

    “让我,让我射,太多,存不住……”

    白问春却恶劣的用大拇指把那根滑出些许的尿道棒又按了回去,牢牢堵住其中几欲喷发的jingye。

    “让你射空了我还怎么玩。”

    “呜呜啊啊,唔……”

    拇指粗细的小串珠重新捅入娇嫩的尿道,堵住那处可怜的毫无权利的膀胱,让正在高潮中的美人抽搐着小腹,承受着jingye逆流的奇异快感。

    白问春则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抱住这具成熟的rou体,双手揉捏着他那两团被磨红了的奶子,阳具戳弄着他的股缝。

    “自己把roubang吃进去,不然就扣钱。”

    为了那一点微薄的尾款,腿心和小腹都早已酸软难耐的艳倌艰难的撅臀迎接后方的戳弄,一边捂着嘴被扒开阴xue玩弄着最脆弱敏感的阴蒂一面殷勤的摇臀吞吃着那根可恶又有力的大家伙。

    直到他上下都被灌满了jingye,合不拢的saoxue往外涌着乳白色的液体,连两团被吸尽奶水的奶子都被当成按摩roubang的道具不停推挤着那根roubang直到精水射在那张妆容有些花了但依然美艳的脸上,整个房间里散发着过于yin靡的气息,白问春才终于捞过手机往某个账号里转入一笔钱,满足的枕着绵软的胸乳入眠了。

    一夜好梦。

    第二天身上的人起身的动静唤醒了白问春,她朦胧中只看见一道熟悉的赤裸背影走向浴室,光洁的背部有许多新鲜的红痕,饱满结实的臀瓣中间那处合不拢的菊xue也是自己半梦半醒时拿手指jian出来的。

    她毫不在意的继续睡,直到被一阵熟悉的力道唤醒,一个人洗去了昨夜yin靡的水渍和遮掩的妆容,赤裸着爬上床用饱满的乳rou按摩唤醒她。

    “乖,起床了。”

    白问春咬住嘴边的rutou一吸,醇香的奶汁顿时涌入她的喉咙,终于让她睁开了眼,昨夜美艳耐cao又千依百顺的艳倌俨然褪去了装扮重新变成了心爱的父亲。

    “嗯,父亲,再睡一会……”

    她吸着奶水含糊不清的撒娇,显然也并不意外。

    白理依从的躺下来,被她像玩偶一样紧紧抱住,什么也不想,陪着女儿享受这难得悠闲的时光。

    正半梦半醒间,忽然听到白问春嘀咕着说。

    “我就要让父亲骑在竹棍上磨屄……”

    白理想起昨日的戏谈,多情敏感的雌xue忍不住夹紧了空气,他放松了眉眼低头哄着,也不在意白问春是否只是在睡梦中的一句梦话。

    “回到家你想让父亲怎么磨屄都随你,只是日后你也不能嫌父亲太sao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