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曹袁♀调教惩罚打屁股煽逼强制高潮失禁,烙印穿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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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下了一夜,从高楼看去城里满是细雾灰白,寒风湿气灌进窗户吹散屋内暖流,知道里面那位大人身体不好,侍女赶忙掩上窗户,又被一个温柔的女声制止。"开着吧。" 她半卧在床前,声音微微发颤,像是刚哭过一场。 昨晚袁绍被抓回了邺城,她在城郊三十里处的驿站被拦下,连夜雨浇得土地湿透,女人一不留神拽下马跌进泥土里,随后又被亲卫五花大绑带回城中。自战败后被囚禁以来,邺候大人不止一次策划出逃,唯有这次她真的付之行动。不过她显然低估了丞相的眼线,也低估了他对自己的执念。逃跑被抓回,袁绍没有受多少苦。丞相疼爱她,并未对她实施惩诫,只是可惜了那个跟她外貌相仿的少年,她最宝贝的幼子,竟被丞相下令毒瞎双眼。 袁尚是袁绍最疼爱的孩子,去年因为辽东兵变被押回许昌,丞相知道他是袁绍的心头rou,也没少优待这位战俘,甚至给予他一定程度的自由,如此纵容之举只为安抚袁绍,他希望美人能在邺城安心养病。哪知道被软禁的袁显甫竟敢暗中布局企图救走袁绍,一怒之下丞相废了袁尚双眼,让他目不能视,再也不敢胡作非为。 袁绍悔不当初,昨夜受了些风寒断断续续咳嗽,晨间医生来访她还在抽泣,大夫开了药,服用完毕后她浑噩睡去。她想见丞相,想问问他袁尚怎么样了。等到傍晚丞相终于进来,看到被打扮一番放置在床的袁绍。金发梳理整齐,作为"夫人"她并未佩戴贵妇发簪,一头长发束进头冠,她身着裁剪有致的金边黑袍,俨然一副入朝为官的样子。那是她在西园任职的朝服,不同以往,此刻袁绍的官服下面寸缕未着,稍微翻身长腿就一览无余。昨夜发了狂的男人此刻冷静下来,脸上露出阴狠的笑。 "夫人喜欢这套衣服吗?"他腕住女人的手,上面还有象征着曾经身份的袁家主戒。曹cao摸了摸金色尾戒道,“漂亮的东西就留给本初吧。”心想她四世三公的名号又如何,现在还不是铜雀台里一位侍寝的夫人。还未等她反应,男人就揽过她的腰肢,把她从床上捞起来。 "本初还记得当年穿这件衣服时说过的话吗?你说答应嫁给我,后来不仅反悔,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你还密谋逃走。"曹cao自说自话,手伸到女人腰上解开她的腰带。袁绍摇头,因为哭红了眼不愿看他,可男人的手已经伸了进去,隔着耷拉的棉帛玩弄那对巨乳。胸前绵软的触感再熟悉不过,曹cao捏她乳尖,强迫她看向自己。 原本一声"丞相"要叫出口,袁绍看到男人神色又改口称"阿瞒——",极富磁性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示弱。她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却还期待他手下留情。袁绍知道他吃软不吃硬,甚至主动靠向他,抽开自己的衣带。"别生气了。"袁绍觉得这样服软示弱已经是最大程度让步,她晃晃身子,丝质锦缎从她肩头滑落。光洁无暇的肌肤因为昨夜的意外红了一片,看着无比诱人。起初很正常,曹cao亲吻她,一点点舔吻下来到脖子上,袁绍也有几分动情。这些日子被软禁他两做得频繁,本就是偷食禁果的青梅竹马,肌肤之亲食髓知味,恍惚间袁绍好像又回到雒阳西园。 "嗯。。。哼嗯。。阿瞒——"她轻叹,抱着男人后颈迎合他。曹cao知道她是因为袁尚的事服软,亲够了他抬起头,一改刚才情深模样,恶狠狠盯着袁绍。"在担心你的宝贝儿子?" 说着他咬了一口丰盈的巨乳,袁绍嘶了一声,蹙眉看他。原本以丞相多少消了气,哪知道他还在气头上。“是我不好,阿瞒何必如此迁怒于他。。”听着她倒是不满的那个。曹cao拽住她分开的手腕,将女人整个拉扯开按在床上。“袁本初——你气什么?如果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孤就不会这样了。袁尚的事是你自找的。”说着他拉开床头,拿出一对皮手铐,压住柔软的身子强行铐住她的手。 “曹阿瞒,你也是个骗子,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折磨袁显甫就是喜欢我?”袁绍两下被他激怒,竟也顾不得面子跟他撕破脸。正中下怀,曹cao掐住她的脖子,他腕力极大,也不怕在人家脖子上留印子。袁绍挣扎无效,脖子也被戴上束缚,丞相不知从哪整来了这些道具,将她牢牢捆住,四肢跟脖子的束缚被套在床架上。阶下囚的样子袁绍自然接受不了,她被迫仰头,金发被拉扯,曹cao几乎是骑在她身上,把自己半硬的东西抵在她嘴边。“来吧本初,孤可以接受你的道歉。”她当然知道怎么讨好丞相,犹豫几秒男人刚要开口提她宝贝儿子,袁绍不想再承受这份痛苦,于是张嘴乖乖含了进去。 曹cao生得虽不高大,但胯下这东西属实厉害,又粗又大可不好伺候。袁绍名门世家出生,哪学得会这些侍妾技巧,也就是堪堪含住舔弄。双手被束缚着,巨根顶进她嘴里,撞得铁链哐哐作响。丞相带着恶趣味惩诫她,巨根插入她粉嫩的小嘴,惹得美人泣涕涟涟。因为被顶住嗓子眼又缺氧,她柔软的胸部剧烈起伏,锁骨嫣红一片。方才因为呛到袁绍几乎干呕,曹cao也不再难为,让她把男根吐了出来。津液连带着体液洒银丝连绵,挂在美人嘴角,色气至极。拿她花白的rou乳夹住,cao发小这对高耸美艳的奶子无疑是一种享受。 袁绍不愿意看胸口yin猥一幕,想别过脸,又被捏住下巴。“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以往欢爱曹cao多少会考虑她的感受,好说歹说让她接受,这次他完全不留情面,只想着发泄。rujiao以后阳具硬得彻底,他倒是不急不慢,抬起美人的腿让她翻身跪在床上。袁绍不喜欢这个姿势,无奈只能顺着他,“撅起来,乖。”曹cao拍拍诱人的臀瓣,把床头柜里软鞭子抽了出来。 “阿瞒,你怎么这样。。。不可以!”她讨厌痛感,一段不愉快的记忆涌上心头。儿时她还是下人,犯了错就会被——她最怕鞭子惩诫,也最讨厌皮鞭抽过空气的啪嗒声。可袁绍来不及开口,啪啪啪几声下去又红又痛的触感让她落泪。“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阿瞒!”即使是很软的鞭子,打了只会留下红印的那种她也无比害怕,因为想逃把铁链子拽得咯吱作响。 那是惩诫卑贱下人的东西,为什么要用在我袁本初身上。鞭子再次落下,rou臀红肿起来,细嫩的肌肤上满是斑驳血珠子。想到自己的过去,想到袁尚滴血的双眼,下身的阵痛再次被放大。圆润的美臀被打得烂红,曹cao摸到她的xiaoxue,那地方居然因为痛感湿得滴水。他觉得有趣,手掌对着嫩红的血rou轻轻煽了几下,两瓣rou花被煽开,微微露出内里血红的洞。 “不要——疼。。。别打这里。”袁绍小声哀求,水声跟嫩rou拍打交织在一起,啪啪啪啪几下xue变得更湿。她扭着屁股想要逃开,被死死按住腰陷在床上。“怎么不要,本初被煽xue也会湿,是喜欢这样的前戏吧。”曹cao讥讽着cao入她,被煽过的屄又肿又烫,插进去倒是舒服,他一挺身整根没入。“阿瞒,阿瞒!!!”疼痛性爱使得湿润的xue不断收缩,被丞相压制性爱的rou体时不时会仰头反抗,但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埋头,陷入枕头里痛哭起来。 袁绍脆弱敏感,崩溃涣散的样子惹得曹cao兽欲大发。阳具直捣熟xue,搅出内里满满的汁水,男人的手伸到她身下,揉捏xue口前段的rou花,后面也不断挺进,生生把她顶到高潮。xue口一缩,yin水洒了一手,丞相知道她本yin贱,哪怕是羞辱性爱也会高潮。可他还远未结束,捏着柔软的巨乳,用动物一般原始的姿势与她交缠。“本初——我高高在上的邺候袁大人,这样如何啊?”手绕开胸口,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 “混账——曹贼。。。”她咬牙切齿,结果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本初刚才不是这么叫的?”袁绍别过头,颈部束缚被拉扯,疼得她跌回枕头里。屁股被打意味着后入才能不碰到伤口,她祈祷着曹cao不要心血来潮正面cao入。男人像是能读心一样,狠狠cao了几下居然将她翻身过来,哪怕下身垫着锦缎她也无比痛苦。曹cao想看她哭红的脸,曾经高傲无视一切的袁本初,如今成了个在自己身下抽泣的侍妾。“阿瞒。。好痛。”她哭得一抽一抽,柔软的小腹跟胸口剧烈起伏,腿根臀瓣刺痛不已,被cao得浑身发热。 曹cao一边爱抚她成熟的身子,一边抬腰顶进去,经产妇的宫口特别柔软,轻轻cao入她的rou膜舒服不已。可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她是战败者,她完完全全是我的。丞相眼底阴戾的笑让袁绍不寒而栗。双腿被抬起压过肩,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敞开,而肌rou挤压腹腔又滋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黑粗的阳具整根插入,抽出,插得xue口烂红,曹cao又恶趣味问她,袁本初你这里都被cao开了,知道孤cao到哪了吗。袁绍摇头,不想听他的荤话。 “啊。。呼啊。。”太深了,袁绍摇头,汗水划过臀尖焦灼刺痛。她蹙眉,几乎哭不出来。如此暴烈的性爱是在惩罚她。原本曹cao因为病体对她心存怜惜,每次欢爱都是连哄带劝,袁绍对他并非毫无感情,只是成王败寇她一个阶下囚无颜面对这个胜利者。曹cao不喜欢她高高在上的姿态,更是痛恨她表里不一,如今他除了占有,竟对美人产生了邪恶的破坏欲。他想把高贵的名门拉下神坛,让她跌入泥土尘埃。 “阿瞒。。等下!我。。。我。。”渐渐地袁绍有些不对劲,今早灌食太多汤药,此刻小腹里汤汤水水汇成一片,晃得她难受。她面露难色,语气也放缓和许多。“我要——能不能松绑,我要去洗漱间——”曹cao听出来她的意思。这不说还好,一说曹cao更是来劲,他故意问道,“这是什么新的逃跑方式吗?”袁绍赶紧摇头,“阿瞒——你放我去好不好,我不跑,我真的很难受——”哪知道曹cao非但没停手,反而故意往里顶,看她柔软的下腹被cao得一晃一晃。 “是这样吗本初?”他根本不理会袁绍哀求,“不过没关系,你怎样孤都喜欢。失态了更好。”说着他竟将手掌放在她腹部,随着cao入一顶,他按压女人下腹,想看她一会儿被cao到失禁的样子。袁绍难堪到极点,处于本能不断拉扯束缚想逃,又因为腹部饱胀酸痛无处可逃,只好拼命说好话。“阿瞒——我的好阿瞒,拜托了。我不能再这里,你让我去小解,求你阿瞒——”到最后哀求成了噎呜,曹cao还在顶她的xiaoxuezigong。袁绍感觉无论怎样今天都无法避免泄在床上,她难过得想死,只得咬着牙等待。 但是下身一下一下的冲击搅得她神志溃散,本就憋得难受,不一会儿她又被性快感冲乱了控制。“阿瞒——求求你了——阿瞒啊。。。”她已经说不出话,女xue本就水多湿滑,那几滴尿液滴落时她还想着男人可以放自己一马。曹cao知道她忍不住了,一手狠狠压住她的腹部,一手抠住阴蒂,想看她双重失禁的模样。 “啊啊啊——不要,不要!!!”下身失控时袁绍崩溃到了极点,说不清是快感还是发泄,两股大小不一的水柱从下身喷出,湿热水流打湿身下的西园官服,屁股上的刺痛已经不重要了。失禁打湿她的官服让羞辱更上一层楼,这是她过往的荣耀,如今却沾了污浊湿漉。女人的身体剧烈颤抖,巨大的羞耻感和发泄让她几乎要晕过去。袁绍身子本就孱弱,在这样的刺激下,她两眼一黑陷入高潮放空。 同时,这样的刺激也让她收紧性器夹紧男人,曹cao终于不再忍着,狠狠cao弄几下失神的女人,最后交待在她的xue腔里。见袁绍彻底没有逃跑能力他解开束缚把人抱进浴室里,又吩咐下人更换寝具。坐在浴缸里袁绍双目无神,那里面还未蓄水,贴着冰凉石阶可以缓解下臀的灼热疼痛。丞相耐着性子给她清洗,可她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听到外面的动静还是什么,袁绍突然回过神,一改方才颓唐,起身拽起浴巾就往外跑。可还未等她迈出步子就被曹cao击中后颈,打晕抱了回去。 笼子要更坚固,至于金丝雀嘛,还是折了翅膀更好。少时曹cao曾经到访袁府,看到袁公路在院子里养了鸟雀。起初他打开笼门,幼鸟还会在他指间停留,啄啄他要些吃食。曹cao觉得有趣,可他再次到访时,发现袁术的鸟笼里竟有一只剪了羽缓缓踱步的鸟。 袁术手上受了伤,跟阿瞒喃喃抱怨,“唉,养不熟的小畜生啊。。关着更好。” 袁绍陷入深眠,意识混沌间她被一阵剧痛惊醒,紧接着胳膊上传来焦灼的味道。 “嘶——啊啊啊啊啊!!”焦灼痛感让她撕心裂肺惊叫,不断想要扯回被烫伤的胳膊,又被一旁的医者按住,涂上一些缓和的清凉膏药。她看向手臂处,那地方烙着一个深红发黑的“曹”字。皮rou烧焦的剧烈痛感让眼泪夺眶而出,袁绍跌回床上,哭声在肺腔里迂回悲鸣,完美无瑕的玉体此刻被烫铁狠狠打下烙印。究竟是什么样的爱恨执念才让她沦落至此。 “嘘——嘘——本初乖,一会儿就好了。”曹cao站在一旁握住她的手。“本初,孤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但是我实在是害怕你走。”他亲吻袁绍发疼的手,不断安抚她,眼里居然有了几分泪光。“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你是孤的夫人。”他说得诚恳,面露歉意又悲伤难过。袁绍太熟悉他这幅咽泪装丧的模样,于是便红着眼问他,“你还想怎样?” 丞相咽了口口水,缓缓道,“还有一个地方,本初是要属于我的——最后一个了,一个就好。”袁绍看向床幔,此刻她浑身赤裸,侍女走近分开她的腿。“失礼了,夫人——”她将一个金环握在手中,只听咔一声那个小环就被打入她下身最脆弱的地方。 下身又是一阵刺痛,袁绍死死盯着曹cao。男人也看着她,一手拭去她的眼泪,另一只手握着手机,里面显示了几张袁尚入院治疗的照片。“尚儿。。”袁绍再次落泪,晶莹泪滴划过泪痣滴在锁骨上。“本初,”曹cao抬起她的下巴,“只要本初肯做孤的夫人,尚儿就会是孤的义子,对吧。本初愿意吗?”袁绍点点头,痛感开始退却,她只能绝望地看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