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满天飞怎么办那就让它成真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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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明知故问…” 清冷的声音幽幽斥责那位武神打趣人,荒垂下眼帘看不真切眸中的神情,捧着须佐之男的脸,指腹触摸着这真实的手感,不经意的对视,双目交织出暧昧不清,气氛刚刚好。 唇瓣上有夜樱飘落触摸到的痒,软软的,温温的,顺理成章的告白,武神睁大双眸,蜻蜓点水的吻似乎将时间静止,又或者停止的不仅仅是时间。 “须佐之男,千年前我便心悦你。” 荒泄愤般轻咬武神的下唇瓣:“你当真看不出?” 呼在脸颊的温和气息揭穿千年前许下誓言前,故意不道明心意的武神那藏匿的秘密。漫长的等待在凡俗中打滚,年幼懵懂的少年早已在无尽的思念中在细枝末节中醒悟,那武神坦然无私下的一片私心是多么残忍。 你当真看不出来?须佐之男你明明看透我的心思,仍要抛下信赖着你的我,利用爱慕着你的我,去完成夙愿。对世人无私无畏细心呵护的你,却总是对最信任最爱你的人,带来痛楚留下无情。 若真的无情那该多好,为何还要千年后武神对他流露出那些年少他未懂,此时早已知晓的含蓄的爱意,藏匿在时而的暧昧中。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你,须佐之男,都是你先挑起我的心弦,拿起又放下。 在数千年没有你的日子里挣扎,我是甘之如饴,可是我终究做不到如你一般的圣人,终究逃不过思念作怪,这复杂而真挚的情愫藏于千年,再次被挖掘出来,再次坦露在伤其极深的罪魁祸首面前。 “深爱着你。”月神呢喃细语中再次重复着,下定了决心不再让那罪魁祸首的武神溜走。 那双清冷的眸眨闪,在观察着武神的态度,月色朦胧有些许迷茫。 他为此明明只搭配了件最易脱下的衣服,为什么不摸摸他。 是进展太快了吗? 擅长领域上拟定的计划并不像计划中那般发展,荒大脑卡机似的,脑海一片空白,后知后觉的羞耻烧热得冒烟,双手无处放置,停顿在空中,他习惯让自己无时无刻冷静下来。 “荒…” 低沉的磁音忽然在搅浑的脑中响起,唇上片刻凉意后便是温热的软,此时此刻近贴着,须佐之男启唇一字一音念出他们相似的名字,都清楚感受到唇瓣的翕动——用荒他自己的唇。 有些痒、有些意外的勾人心弦,似乎还有什么情愫在胸口中sao动,荒觉得貌似还有些口干舌燥。 却又地忘记被人贴着唇,荒一张开唇不再紧张地抿着,就被人狠狠含住唇瓣,随后舌尖撬开了唇齿,被侵入口腔之中。 “这事明明是我先来的,荒你怎么故意抢先。” “唔…” 须佐之男抓住荒无可放置的手,含住那声惊呼,指尖传来双方的温度,紧紧相握,绝不让任何一丝缝隙再像曾经的遗憾同空气进入。 舌尖撩拨触碰刹那的触电感,荒喉结上下一动,五指握紧武神的手,这奇怪又强盛的胜负心令人费解。 荒轻哼声嫌气武神的幼稚,但他并没有推开他。 须佐之男抚着荒的侧脸颊,拇指抵在脸庞骨架轮廓上,抬起他羞怯而低垂的脑袋。修长的指拂过他的眼睑下的浅浅眼袋,痒意难忍,纤长的鸦睫微微颤抖,痒痒地扫了下须佐之男的指腹。 荒随着情愫阖上飘忽的双眸,黑暗中的唇舌缠绵好似感知更敏感,他稍扬起首迎合着在某些方面总是出乎意料的武神。 轻力地吸吮在口腔里掠夺空气的舌苔,被翻找出来的魅妖御魂被荒拿回,随意地收回星海当中,不必再出来影响他的神智。 窗外紫藤罗架盛花自垂,垂云落霞,色绮香幽,落花慵扫,留衬苍苔,风吻落几朵,惹了一池粼粼清波。 是谁沉湎了紫藤幽香中,低首呼吸,紊乱了气息,醉在此处。白驹过隙,喘息未定的月神与武神额头相抵,捏紧衣裳。 那双灿烂光辉的鎏金兽眸中倒影着自己朦胧迷糊的模样,实在是太奇怪了,不太像他。 可是须佐之男现在眼中只有他一人,如此炙热,如此温柔,以及那赤裸的,鲜明的,燥热的,对他的情欲…… 8. 武神的容貌不变,一如既往千年前的年轻气盛,荒太熟悉这幅容貌了,那是无数个步步惊心的岁月,唯有梦中才敢描绘的思绪萦绕的神明。 近在咫尺,却又模糊梦中如现实般即将消逝的光芒,流走他的掌心,千年里孤独总不见止尽,永无尽头。 即使须佐之男早已回到他的身边,短暂地安稳生活在平安京,如他所愿那般的走向,可是还是忍不住地一遍遍想要确定他的存在是否真实,他早过了浮躁的年纪,他本不该如此患得患失。 衣裳繁华虽说是高天原的时尚潮流所向但连解扣都成了件难事,着实是麻烦至极,荒解开须佐之男那些身前繁琐硌人的配饰,放置在一片狼藉的桌面上。 终于脱去外层碍事的廓形马甲,任其摆布的武神虚虚环住月神的腰部,他垂下怜悯苍生的眼眸,纤长睫毛下那笑意盈盈的目光隐含着灼阳的热情,洋溢着无边的温暖。 预谋已久的月神快被这灼热的目光烫伤,烧成灰烬前飞蛾扑火般迫不及待地拥向他的雷光。 斜阳倾辉,落霞残温懒惰地趴在交叠的衣摆,初次坦明心意的羞涩紧贴,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起伏,听到心脏怦然跳动。 睫毛似渡上暖色光辉,将那淡漠的目清冷的月白,都暖化为一汪柔色。月神随着武神渐渐顶入双腿之间的膝盖张开了双腿,无意识地顶胯想将闷热的自己送到武神的手中,又或许是繁衍的本能想要什么来抚慰他的身体。 月神的一些小动作在须佐之男眼中格外明显,善解人意的武神像是忽然理解月神的需求,抬起他的腰,脱下他早已解开腰带的宽松的黑色束脚裤,修长健硕的双腿无一挂物,连遮羞的裹裤都未穿。 异样的身体结构吸引率直的目光大胆驻足,也许是目光实在是炙热,烫到隐秘的常人无所勘察到的缝隙刺激流出些许晶莹的液体。 那处白皙的肌肤被这滩液体打湿,从未暴露被一再藏起来的的缝隙楚楚可怜地流淌着泪水,以这种方式宣告他的存在。 多出来的奇怪器官实在是没办法忽略,行动派的须佐之男不知不觉伸去那条缝隙,指尖触碰到那湿滑的软肌,没想到的是那条缝隙轻易就滑进去。 “别——” 刚滑到食指关节处,就勾起荒的惊呼严声拒绝,须佐之男迅速收回手指,也不知是碰到了哪处,那条缝隙竟然溅出一股水,正好溅在须佐之男的手心。 “这是…?”须佐之男张了张手掌,看了看这水渍,指着这女xue问荒。 “我也不清楚…”荒貌似也不摸不清现况,他支起身体呆愣地看向自己的双腿间新生的不属于男性的器官。 没人告诉他,也没有书籍记载使用魅妖还有这种副作用的例子。 他只是想让须佐之男早些妥协,对他坦明爱意,才使用的魅妖御魂。 为什么出现这个误差。 荒沉声抿唇,抬眼瞧见须佐之男那好奇跃跃欲试的神情,穿越时空而来的武神本质上还是位少年,这个年纪段的人即使再怎么沉稳也难免因为年龄阅历不足的青涩。 神明的体质自愈能力差不了多少,明早起来再处理这些折子吧。 再瞧须佐之男有些手脚无措的模样,毫无性爱经验的他不知从哪处开始安抚刚才分神的自己。 须佐之男他思来想去,附下身来轻嘬荒的唇瓣。而因为附身过来,须佐之男身下已然勃起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衣料无意间顶向荒的女xue,又为了照顾荒的感受,又默默地调整位置,不好意思的羞愧渐渐在脸上浮起。 手撑一侧,另只手扶着荒的后脑稍稍用力推近,须佐之男照着曾经误打误撞看到的情侣之间的暧昧,模仿出强势的一方让分神的人在亲吻中沉沦,再多点情爱的抚慰的一点都不懂。 啊…这恰到好处的笨拙感…真的是…太棒了。 扑腾跳动的心跳颤抖而激烈,在相贴的肌肤表面诉说着不可言的爱意,荒牢牢勾住须佐之男的脖子,迎合上他的轻吻,越是缠绵越是想合上双腿,让体内的水不要再不听控制流淌出来。 这个生殖腔怎么那么容易分泌液体,是魅妖影响导致的吗。 可惜双腿间被须佐之男的膝盖顶开,根本合不拢,双腿止不住地发软,新生的腔道止不住的发痒感觉,又什么要出去。而须佐之男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的步奏,破罐子破摔的荒沉默间摸向须佐之男还在裤子里的性器。 “——!荒你你你干什么——” 执掌星云高傲的预言神触摸到性器,手掌描绘出来的形状十分可观,明明他还没怎么律动,挺立的性器好像在他手中精神抖擞。 “别大惊小怪,这是正常流程,待会你还要……”荒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为什么今天他不受控制那么直白说这种话。 “?还要什么…?” 须佐之男疑惑着突然涨红的荒,这种逾矩越界的行为他初次尝鲜,沧海之原神兽们并未教导过他神明交合的禁果,究竟该如何采摘。 他们含糊不清地讲诉这类知识教导给年幼的小神明,他们教导懵懂无知的少年让他带着他的天真无畏,将接受求偶的雌性压在身下,接下来的一切,本能都将告诉你该如何繁衍子嗣。 在人间虽有传闻中三贵子之一掌管黑夜的月读命,性别一说并不明确,连神社中供养的神像也鲜少能区别开来男女之别。 至于原因,须佐之男更倾向于真实之月的真容貌美清冷,小时候的真实之月那可真是雌雄莫辨,并不赖人间传闻那般离谱。 可是在他印象当中,荒确实以男性为主,并未有过女神之躯。男性也能孕育子嗣吗?这他从未耳闻。 荒出声打断须佐之男的分神,刻意指尖刮过武神逐渐精神抖擞的性器,闷闷说道。 “…问那么多干什么,你要继续还是停下。” 月神纤细修长的手指抚摸世俗中的性器,皎白月光沉静如海却认真地律动着,沾上污浊的湿润,这极大地赤激到须佐之男,他没有荒那般总是刻意压抑自己的声音,闷哼了声。 “当然是继续,不过荒你流了好多水,真的没事吗?” “……”有时候荒真希望须佐之男能闭上嘴,当个哑巴新郎。 一声不吭的娇嫩女xue在武神的注视下吐露出引人采摘的花蜜,已经难以再让人刻意不注意得到。 如果月神此时还穿着裹裤的话,说不定那娇媚的汁液会流淌出将内里外在,将那布料弄湿。 一个奇怪不符合荒的词语忽然出现在须佐之男的脑里。 好sao… 仅仅只是看着就会湿。 应该不仅是想,须佐之男回神片刻才反应过来,那句话也随之说出了口。 压制于身下的月神涨红了脸颊,狠狠瞪向他,须佐之男连忙与荒解释说明,可凛然生畏的眼刀添上水雾竟有些风情万种,那张刻薄寡言的话语竟然化在嘴边。 “你总是这样毫无凭据,就脱口而出,得实践过才能得出结论。” 意料之外的回复打乱稳重的阵脚,而最不可思议的是须佐之男竟顺着话接了下去。 “那我要怎么实践?” 荒抬起双手搂住须佐之男的脖子,箝制他俯首而下,那清冷疏离的月色冷艳地谛视惊异的雷。 “你舔下它。” 9. 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这也是魅妖的副作用吗。 荒眯起迷离恍惚的眼睛,神躯在须佐之男的抚摸下回馈给大脑的反应太舒畅,交融的神力无比契合,根本滋生不起一点抗拒的力气。 他的身体比他的情感更坦白透露着对武神触摸的渴望,似陷入软绵的云霞,引以为傲的理性升腾烧浑,感知飘飘然难以启齿,理性难以汇聚。 须佐之男在这方面根本就不熟练,身为武神之职的他仅靠纯粹的武力,便能轻易擒拿住适应不了飘飘欲仙欲死感知的月神,挣扎地想逃出被掐住腰部的手。须佐之男一不小心没控制好的手劲就会掐红他的身体。 为什么啊…… 连这样痛楚都能感到快感。 “呜!” 女xue蓦地绞动,始料未及荒的反应竟然会如此激烈,须佐之男刚放过食髓知味渗出汁液的湿漉xue口,一滩温热的水猝不及防泄在他脸上。 含糊着津液的黏稠浪潮携来迭起不止的高潮,滋润至始至终仍未使用过的yindao,从未见过这般景色的须佐之男愣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总是板着冷若冰霜的面容,似冰雪消融,散去高傲不可一世的凛冽。 “…荒…你……” 词钝意虚的须佐之男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开口,荒半侧着身攥紧皱成团的被单,微张唇再难克制地喘气,胸腔起伏不定,看起来贴身的劲装实在太勒紧了。 须佐之男拂去他湿漉的泪痕,却忘了手上沾满那隐晦的汁液,黏腻顺滑的液体随之抹上了荒的眼角。 朦胧的月色不适地阖上双眼,水雾滴落汇聚在眼窝,那位月神似在气恼武神不知轻重,躲开伸向他的手,而那汇聚在眼窝的水随着晃荡划过鼻梁,消融在埋于枕头的另一侧脸。 须佐之男忐忑不安地立即收回手,俯视那位冷傲的月亮是如此在高潮的刺激下双腿颤抖地发软,没有任何的力气挂在他的肩膀上,倾泻于床铺上的潮水铺撒暗色的水迹。 不受控制般流淌细小的泉溪,即使舌头已经撤回敏感收缩的女xue,可敏感万分的rou壁依旧记得灵活的舌尖是如何吸吮阴蒂,如何顶弄yindao口。 他目不转睛注视着荒的女xue是如何贪婪地收缩,不禁咽下口水,抹把溅在脸上的潮水,饶有兴趣地送入口中。 “别…!”看着须佐之男品尝着这水,还咂嘴舔唇,意犹未尽的模样,荒惊慌失措抓住须佐之男的手。 别吃… 荒分出一缕神力清洗干净武神脸上的水迹,捧着他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 柔软的舌苔迎来深入口腔的异物,舔舐那些在须佐之男手上泛着水光潋滟,刺眼无比的潮水,一一卷入口中囫囵吞下。 他的神明不该沾上这般污浊之物。 犹如虔诚的信徒无数次为圣洁的神明雕刻石像垂下头颅,舌尖仔细认真地舔弄方才须佐之男尝过的指腹,亲吻弥留的唇纹。 收敛锋芒,展露温顺的流淌着温热鲜血的内在,那是温柔的月亮,剥开自我保护而形成的硬壳裸露最柔软的令人垂涎欲滴的蚌rou,秀色可餐。 还不够,这远远不足够,须佐之男性器的大小还不能轻易地进入这孕育生灵的xue道。 常居高位的代理神王终究是一而再再不了三地拉下脸面,倔强地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须佐之男将他的女xue用拇指浅浅拨开挤进去,两根手指分开意犹未尽的xue道rou唇。 在武神好奇的注视下,荒朝书架下的柜子虚空一指,木质靡靡之香的盒子浮空飘来,木盒掀开一瞬,须佐之男想过无数个可能。 究竟多少个寂静难耐的深夜,私自使用过多少回,那玉势上才沾满月神的气息。须佐之男难以想象,震惊之下荒把弄起事先准备的温润玉势。 初次使用新生的女xue,荒格外地留心,潮吹过后的女xue特别潮湿滑溜,玉器顶部抵在xue道口,好几次滑走。 情欲折磨着理智,越发不耐烦的荒翻了身,跪爬背对着须佐之男,挺翘起臀部正对须佐之男他的腹部。在这个角度,须佐之男貌似明白了为何荒他此时如此生涩对待女xue,却熟练使用着玉势抚慰自身神躯。 那后xue正迫不及待地翕动着rou唇渴望着什么能进入。 “呜额……” 不经意渗出的喘息,娇媚而又脆弱,勾回正分神的须佐之男的注意,不知不觉脸燥红,连下面的性器都硬地生痛。 莫名像是被挑逗神经般暴躁,这非常奇怪,那缕躁动的不安牵动着情绪不稳,拨开女xue缝隙的双指粗暴地摁压搓洗湿漉漉的洞口。 无意识间荒悄然将臀部翘起,抖擞发软的双腿间渐渐被由臀部的重量向下压着分开,为迎接性疼爱的前期准备努力付出流水润滑的代价。 在须佐之男扶住颤抖不稳的双手的帮助下,荒几乎没有感到毫无的阻碍,轻松把小码的玉势就推进自己的xue口。 五指虚虚地遮掩含着玉势而张开rou唇的女xue,食指故作无事般,轻轻推动着滑出来的玉器进去体验女xue的温热。 很不可思议这缝隙究竟如何吞进类似成年男子手掌长度的玉势,须佐之男握着顺溜到底余留下的根部,看样式还不是最合适的大小,女xue居然还柔韧有余,能吃到他牵着荒一同进去的食指,抵达进去食指关节的活动程度丝毫不成问题。 须佐之男不禁想到,荒究竟能用这张嘴吃下多少。他抽出手指,捏着玉器的根部浅浅地抽插,由于实在过于松弛,思考时无意间旋动这玉势。 玉势表面的凹凸花纹在rou壁里旋转半周,又逆着半旋地抽出,浅插入rou壁中。学习能力超强的须佐之男很快学会举一反三,抽插小巧的玉势时,还贴心地扣弄舔批时反应最激烈的阴蒂。 武神指腹上常年的老茧粗糙地摩擦娇嫩的花蒂,荒闭上双眸,紧紧咬住牙龈一言不发,精神抖擞吐出稀薄白浊的阳茎,暴露他的身体对承受的刺激,对武神的触摸是多么喜爱。 可能是大小不够,反应才如此平淡。对荒克制的忍耐产生误解的须佐之男挑选出沾着荒的气息最浓郁,使用次数最多的玉势,相对正在使用的来说,粗大了不少。 而背对着他的荒,根本不知会发生些什么。 10. “哈…嗯呃……!” 孟浪的抽插下,汹涌的潮水像是最慷慨的圣人,不知疲倦不知廉耻地朝外界翻涌而出,荒艰难挺起臀部,腰腹几乎要塌下来,再也说不出指责须佐之男的话。 好似流不完一样,床榻上的被褥几乎要被潮水浸湿。 “还受得了吗荒…如果你实在不行我们换个方式。” 须佐之男咬住荒通红的耳根,沉声问了他好几回,这副模样实在是感觉要在他手上用玩具玩虚脱了。可是嘴上那般关切的话,到了手上的动作却根本就没让荒停下歇会。 月神那溃散的眼神已经毫无精力再回复多余的问题,单是yindao高潮就要夺去他所有理智。 已经快不行了… 他不该在书房里留下那些禁书,只是没收那些不知好歹的神明编撰的颜色书籍,不知该如何处置,才暂时放置在折子的一旁。 被打乱了折子,如胶如漆缱绻的两人不注意打翻藏掖着的禁书。那些书籍唐突地出现在须佐之男的眼前,在绝对的武力下,须佐之男轻而易举把他制服于身下,当着他的面翻看。 原本只是毫无章法的抽插塞在女xue,现在边看边模仿着书籍的内容。将女xue的潮水作为润滑剂打湿玉势,挤进干涩狭窄却早就等候多时的后xue。 女xue和后xue被硬邦邦的玉势塞得满满当当。 须佐之男模仿着书中的步奏,将温润的玉势依次轮番抽插着后xue,连同着女xue一起扩张,频率几乎一致的快速抽插,荒有一瞬间崩溃失神,认为被使用的就是一个xue口。 以往自慰性高潮的快感催促着rou体条件反射般地迎合这次高潮,尾椎骨的快感几乎直达大脑,将剩余的理智焚烧,恍惚间女xue与阳茎同时抵达高峰。 须佐之男见势拽起荒的腰,忽然拉起身来,无力的身体摔进须佐之男的怀里,xue口的两个玉势顺重力坐下,重重地吞进玉势根部,抵达更深的rouxue深处。 “唔嗯…!” 快感将所剩无几的理智席卷一空,焚烧成灰,惊呼着黏稠的白浊与yin水不受控制地倾洒在须佐之男的身上,以及那急促的带着腥味的液体。 xue口的抽插几乎没停歇过,哪怕是高潮期间,温热的后xue与女xue无法反馈给须佐之男他高潮时的xue道是多么敏感。 要在高剧烈的抽插下寻找回理智,究竟是有多困难,荒忍着强烈的快感与须佐之男解释说着:禁书中描述的性爱基本都是有着夸大事实的成分,不能照着书籍作为参考。 可是须佐之男偏偏说,他反应比书中描述更让他为之动容。 谁和你说这些,现实肯定比书上的文字和画图更有冲击感。 须佐之男看出荒的腹诽,抚摸着他颓靡的性器,仅仅是简单的抚摸,性器居然又有勃起的意图。 “荒你还记得你潮吹了几次,射了几回吗?” “哪…嗯!哈…还记得…啊……” 不,你不仅仅是不记得,你甚至无法意识到,刚才那次你失禁了,尿在你哭过的枕头上。须佐之男亲吻着荒的后背,沉默不语,他不确定若是荒听到这些话会怎么样。 但为了照顾他的自尊,须佐之男选择什么都不说隐瞒下来。趁着荒在高潮时被cao得失神,须佐之男将那淋上尿液的枕头藏起丢远,避免荒清醒后看到。 书房中休憩的床榻少了个枕头,荒应该不会追究到底吧。 须佐之男拔出女xue深深吞进的玉势,被玉势堵住的潮水纷纷浇在他的手上,那些粘稠长丝的液体在书中写过。 到了这种程度应该可以进去。 他掰开荒肿红的生殖腔xue口,将忍耐许久硬得生痛的性器挤进不断向外喷水的xue中。繁衍的本能接纳吸吮着炽热guntang的性器,只片刻就能知道这尚未满足的生殖腔,是多么渴望能被顶入深处的性器肆意地搅动xue道中盈满的潮水。 “嗯…” 扩张的步骤十分细致,连进入时都顺畅无比,虽然只是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 “荒里面吸得好舒服…难怪那么恋恋不舍咬住那个玩具…” 须佐之男亲吻着无意识扭动腰肢的荒,几乎能感受到潮水在荒的rou壁里晃动的咕叽水声。 “…好烫…呜嗯…”月神略比寻常人低的体温,吞进武神的性器时简直吃了大亏,以雷电塑身的神明的性器怎么会那么烫。 须佐之男抓住荒不知羞愧的手,竟然偷偷摸向臀部插进女xue还有余剩些未进去的性器根部,像是要用微凉的指尖抚摸在体内的灼灼性器散热。而这不过是黔驴技穷,再怎么蹂躏xue道的体温也只是温凉似的,犹如冰川遇春化作溪流。 高潮过后的阳茎萎靡不振,潮湿吐水的女xue不断分泌温热的yin水。须佐之男浅浅地抽插试图将性器让荒吞深些,抚摸着他泄洪般喷出汁液后平坦而富有手感的腹部。 书中描述着潮吹时排出的白带,排卵期分泌的物质越多,白带量越多,白带能拉的更长,描述果冻状的凝胶,很大程度上说明繁育后代的zigong已准备妥当。 也就是说,如果他射入荒的体内,极大可能…… 须佐之男打着圈抚摸荒腹部上的肌肤,暗起眼眸,意义不明地揉了好会儿柔软的肚子——荒会孕育他的子嗣。 姣好的面容冷艳高贵,健硕身材挺着微微鼓起的孕肚,肚子里是他们相连的血脉。 暧昧的抚摸一路沿上揉捏尚好的胸肌,指腹捻起挺立的rutou——步入哺乳期的荒会分泌乳汁哺育他们的子嗣。 胸部随之涨奶,轮廓分明的胸部会变得饱满柔软。仅仅第一次性爱就高潮喷水不止的荒又会喷出多少奶汁呢? 单是想那个画面,须佐之男忍不住握着荒腰部,揉捏他的胸部,猛烈地向上顶撞潮湿的rouxue。 柔软的rouxue被炽热的性器一点点cao开,猛烈的撞击到,屁股后面的xue道塞入的玉势顶端顶住的同一个位置,似乎直达肠胃生理反应般干呕反胃。 玉势的根部随着前面女xue的抽插,摇摇晃晃在前列腺摆动,荒急喘着气,身体反馈意见迷糊诉说着委屈,自从初次当着须佐之男的面高潮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从未有过间隙的缓和。 临近崩溃的精神已经无法再处理任何事情,不过但凡有些清醒,明日第一时间给须佐之男整套星爆加星流霆击这个念想一刻也没有断绝过。 他本能地扭动着臀部,寻找跪射承受爱意的舒服角度,想让后xue的玉势随之动起来。guntang粗大的性器在他的女xue里灵活而肆意的顶弄,比起死物的玉势舒服太多了。 被玉势调教下,不知满足的女xue早已学会汲取快感,顺从乖巧地承接毫无章法的顶弄。 “唔…慢点…太大了…” 荒没有意识到这脱口而出的话,撩起多大的火,他被摁回床上,抖擞无力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起臀部。 腰被须佐之男捞起,孟浪地挺进从未使用的zigong口,难以承受的深度。guntang的guitou碾着rou壁狠狠地摩擦过敏感点,而身后的玉势顶到前列腺的几乎相近的距离。 温热的潮水冲刷着堵塞潮水去向的性器,潮湿的xue道高潮时紧紧地含着抵达zigong口那炽热实在舒服透顶了,绞得须佐之男近乎缴械投降,禁不住这温热的缠绵,从荒的身后含着他的脖子,细密的轻吻从脖颈蔓延至裸露的肩膀。 实在是太舒服了。 急促的射精挤进生殖腔的深处,荒捂着阵阵绞痛的肚子,跪趴在床上干呕,可是什么都吐不出去,什么也发不出声,只有失神来不及吞咽流出的津液拉成丝滴在床上。 阳茎高潮射出的稀薄的液体,湿淋淋地流成一道细水。荒想不清楚,大脑无法处理这件事,只隐隐约约记起,为了打起精神批阅公文,他喝了不少薄荷茶。 须佐之男轻抚荒微微鼓起的小腹,随后握住他在肚子上的手,无奈地噬咬荒耸起的肩膀,怎么又失禁了,荒你究竟喝了多少提神的茶水。 “该休息就休息,别总是累到自己。”须佐之男不满哑声嘀咕着。 仅仅在女xue高潮余温的吸吮下,又硬了起来,他托着荒的腹部抬起臀部,在腹部的手完全能感受到他在荒的生殖腔里究竟是怎样粗暴地抽插,搅动他xue道里的水。 “呜呃…须佐大人轻嗯…嗯轻点……!” 根本无法休息的大脑,还来不及的记清楚发生了什么,再次被迫拉入性欲的深渊。 在抽插时,潮水与jingye争先恐后地想逃出这被狠狠蹂躏捣鼓的xue道。 高潮还没缓过来,就进行性事,荒被快感刺激得直翻白眼,性器又刺激得勃起。连喘气声都带着明显的哭声,荒弓着背,背对着须佐之男,肩膀细微可见地抖擞着。 呻吟中的哭腔几乎是要尖叫出声一般,荒死死地捂住被蹂躏的腹部偏下的位置,再怎么迟钝,须佐之男也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 他拔出顶开zigong深入其中捣鼓的性器,几乎也是在拔出来瞬间,水声与xue道挽留地啵唧一声。须佐之男搂着荒翻过身来,正对着他,那双好看的眉宇紧蹙藏着几分痛楚,冷艳的月眸化作一滩融水,泪水朦胧眯起的双眸,迷离空洞,还未缓过神来。 武神在战场上锻炼得嗅觉比寻常人灵敏,一缕极其轻柔的血腥味闯入鼻腔。 没有性器的堵塞,堆积在yindao的潮水jingye纷纷争先恐后喷出来,混成一滩积水,随后无色黏稠的白浊潮水混合汁液混杂着血红流淌出刚被蹂躏对待也爽到舒服碰水的女xue。 鲜红的处血晕染原先无色透明的液体,绵延不绝。 是没扩张好,受伤了吗?! 突然变得慌张失措的须佐之男用被子包裹住荒连忙抱起,原本垂下的金发炸起,发丝的雷丝噼啪作响,雷鸣的速度一眨眼就要穿过预先设下的隔音结局去找医师。 还没踏出步,就被稍微清醒过来的荒抬手捏住命运的后颈。 “干什么去?” 真不愧是代理神王,这神识恢复速度就是快。 “荒你流血了,我找医师给你看一下!”须佐之男面露难色,掂量着怀里的荒,仔细打量着荒有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有的话,他直接去逮神医过来。 荒瞬间无语凝噎,气笑一样捏着须佐之男的后颈,勾着垂下的金发把玩。 “看什么?看处女膜被你捅破,然后全高天原都知道我被你压了?” “啊?…原来如此。”须佐之男好像终于顿悟是什么原因了。 荒示意须佐之男重新将他抱回床上,现在他的腿又软又酸能不能站起来估计都是个问题。 回到床上,须佐之男又十分好奇地问了:“那个处女膜又是什么啊?” 荒沉默不语,跨坐在须佐之男的腿上,女xue的流淌出几缕妖娆的血色液体滑下双腿内侧的软rou。 ……下次一定要把须佐之男他缺失的性知识补全了再做! 11. “小金毛你已经无聊到了偷别人孩子养的地步了吗。” 伊吹小心翼翼收起猫指甲,rou垫点着摇篮里软乎乎的婴儿胖嘟嘟的圆脸。 “哼哼,这是我和荒的孩子哦。”须佐之男将家务技能磨练到极致的程度在此时发挥了非一般的作用,熟练地给小婴儿缝制新衣裳。 “货真价实,亲生骨rou!”须佐之男甚至强调了一遍。 过些日子还要和荒一起买些婴儿用品,得想个办法,给全平安京全高天原炫耀他家的崽,和他的亲亲老婆。 “三天前,你们两还一口一个友人票,你就和荒不见人影三天而已,就造了个娃出来,我不信。”伊吹扬起猫猫脸,指出问题关键所在。 “本来我也是不信的,然后我实践了,实践出真理。”须佐之男抱起正睡得香呼呼的小婴儿,向伊吹展示神级婴儿颜值。 “你看多可爱啊!” 12. “真的好可爱啊!” 式神们围着乖乖坐在草坪上不哭不闹的小婴儿,有些女孩们都想抱起来摸摸了。 “哼哼,这可是偷偷叼出来给你们瞧瞧的。”伊吹叼着装小孩的包袱溜达出门,小孩现在坐着的布还粘了些猫猫的口水,费尽心思给这些八卦了好些天的式神们揭露真相。 “货真价实,荒的孩子!” 我可是有了第一情报就告知众人的喵。 “嗯嗯,右眼和荒大人的眼睛一样!一看就是亲生的!” “居然隐藏那么久的秘密!小孩那么可爱怎么还藏着掖着!快给姨姨摸摸!” “左眼金眸诶,果然是有伴侣一起生的!这个眼睛瞳色绝对不是荒大人!” “这是他母神或者父神的眼睛吧!” “这个金眸好熟悉的样子,要不我们问问晴明大人?” “哦哦哦哦!感觉真相快要大白了!!” 路过后院的须佐之男好奇心驱使,又混入人群八卦的里面,看到熟悉被单,熟悉的猫。 “伊吹——!孩子不是让你叼出来玩的!” 又一次路过的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