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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这是什么天仙般的女子……”说着,他就要伸手进来挑去袁基手中的长柄扇。 广陵王心一横,索性事已至此,偏头将自己的唇贴在袁基胯上。 方知袁基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静。他胯下的男根早已勃起,将袍子顶起,隔着几层衣物还是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她雌伏着,伸出舌头舔弄被顶起的布料,舌尖的涎液将竹青色的衣料染成深黑的颜色。 视线受阻,只能听到头顶处袁基压低了声音,用气音向她说了一句抱歉。 袁基身上的绿茶香淡雅却浓郁,在正常社交距离下只觉得沁人心脾,此时她蛰伏在袁基怀中,即使因为发烧而嗅觉不灵,绿茶气味仍然能够如有实质地从鼻尖钻入,将她的整个身体都彻底侵占。 明明前者只是克制又礼貌地将手指搭在衣襟处,她却仿佛被里里外外jian得彻底。 腿间的xue泛起痒意, 她隐晦地缴了缴腿,羞耻地遮掩自己下体的反应。 吕布的视线始终游走在二人之间,他沉默不语,既不放话也不放行,仅仅只是盯着。 车内的女子被遮住了脸,身形清瘦,但被袁基张袂遮住了大半,从他的角度看不清身上的穿着,只能看见脖颈处露出的一截白色亵衣。 他敏锐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视过“侍女”的身体,始终不肯放下戒备。 如果只是普通侍女,让他看一看脸又何妨?袁基何必对侍女的脸如此遮掩? 广陵王口中含着的性器已经彻底勃发,她张着泛酸的嘴,勉强将裹着布料的阳具含进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下舔弄起来。 她并不擅长koujiao。比起被她服侍,刘辩更多时候还是爱折腾她的。因而她的口活并不太好,仅仅是还行而已。偶尔嘴唇包不住牙齿,尖利的齿尖磕碰在阳具上,所幸隔着布料,并没有让袁基感到疼痛。 半晌,她终于听得吕布再次开口盘问。 “既然愿意委身在此处同你媾和,想必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既然只是妓子,为何不愿以面示人?” 他的前半句是向着袁基所说,后半句却是在厉声质询婢膝的女子。 你才是妓子。广陵王气得差点要合嘴,想起还含着袁基的yinjing,又死死张开了。若非形势对自己不利,她必当场同吕布拼刀。 袁基忽然用扇子捂住她的脸,示意她抬脸。他撩起自己沾满水渍的下裳,拨开裳下的裤装。 先前搭在衣襟的手指突然发力,按压着她的后颈,让广陵王侧脸贴在自己露出的yinjing上,又将掀起的衣裳盖在她的头上,彻底将人遮住了。 “中郎将怎知并非名门闺秀?”袁基淡淡地反问,“袁基不过同卿卿欢好,中郎将,还请非礼勿视。” 膝上的人听闻他的称呼,僵硬一瞬,旋即卖力地吞吐起来。青色的袍子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勾勒出暧昧的弧度。 广陵王藏在衣袍下湿漉漉的眼睛正半眯着,艰难地视图看清眼前的男根。袁基的yinjing如本人一般文静,虽然尺寸不俗,颜色却很淡,泛着红粉。勃发后的前端挺翘,含进口中时难免撑大喉管,几乎令她窒息。 吕布生性多疑,并不好糊弄。然而这厢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甚至是rou贴rou地厮磨,他震惊于袁基不同于传言的糜荡,也很难将眼前孟浪的女子与广陵王联系起来。 只是他嘴上还要贬斥一番:“说到底,太仆同李傕那群人,并无不同。” “君子,也是饮食男女,“袁基淡然地说,依旧不紧不慢,并不因为吕布的嘲讽而急于解释,”在下不能免俗的。” 他说话时略有停顿,带着难以察觉的气音。葱白的手指落在广陵王塌腰后抬起的臀上,顺着臀丘滑进她紧紧夹住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里衣贴在阴阜上。 兴许是觉得吕布过于多疑,他急于让他赶快信服自己。又或许是被怀中的人讨好得过于兴奋,再难抑制情欲。 总之,他如想象中一般摸到了被yin水洇湿的布料。起先只是隔着布料摩擦rou缝,指尖屡次擦过早已高高翘起的yin豆,指缝很快就被喷涌而出的汁液填满。于是将两指隔着裤子直接戳进了淌着液体的roudong之中。 里衣的面料是上好的丝绸,吸饱了汁液后纹路愈发明显,擦过逼rou后撩起一片酥麻。 广陵王并未想到他会直接插入自己体内,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 此声一出,两个男人都沉默下来。 片刻,袁基率先开口:“中郎将还要看吗?要将人吓坏了。” 车外咄咄逼人的吕布不知是什么表情,广陵王只能听到他气急败坏地甩开了竹帘,扬声吩咐宫门尉放行。 帘子一经放下,车内恢复了昏暗。 她的嘴里还含着袁基的阳具,深深凿进她的喉头。而袁基的手指还插在她的体内。 警报解除,一时间内,她起身也不是,不作为也不是,落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只是二人未动,车马先行。随着马车的颠簸,袁基的yinjing猛然进得更深,怒涨的guitou死死卡进她的喉管,令她止不住干呕起来。随着呕吐动作不断收缩的喉管仿佛世间最谄媚的甬道,舔舐吮吸着袁基的阳根,逼得他终于卸下端庄,泄出几声喟叹。 广陵王被口中混杂的液体呛住,着急忙慌地坐起身来。 然而她忘记了下体还含着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她彻底将袁基的手掌坐在身下,两只纤长的手指直直插进她的体内,修剪得圆润的甲缘狠狠剐蹭过yindao内壁。 被调教得敏感的xue道经受不住如此大的力道,当即绞紧了含着的异物,从深处喷涌出淅沥的透明sao水。 广陵王不料自己与袁太仆初遇就闹了这样大的一场乌龙,对方好意协助自己逃脱,却被无礼对待,又假戏真做一番,只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从座位上跳起来,口中还止不住地咳嗽,找了空隙哑着嗓子向袁基道歉。 后者面色如常,与先前并无差异,依旧是温润地笑着。他从抽屉里寻了块新的帕子,擦拭干净被她弄湿的手。 她忽然想起绣衣楼前些日子有一则毫不相干的秘闻,传闻袁公子曾在某次雅集上抚琴一曲,致池中锦鲤忘记游动而下沉。 而此刻,她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淹溺……本就因为发烧而头昏脑涨,此刻更是脑中一片浆糊,昏昏沉沉得说不上话来。 袁基擦得仔细。虽然他没有蹙眉,广陵王也总觉得自己弄脏了他,心中越发愧疚。她尴尬地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忽然瞥见袁基还高高挺立着的性器,她神色尴尬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问候:“是我冒犯公子了,是否需要我先回避一下?” 然而专注擦拭的人只是摇了摇头,含笑看着她。 他越是坦荡慈悲,广陵王就越是无地自容。 袁基一番擦拭后,将被沾得乱七八糟的帕子叠好置于案上。他的眼神清澈坦然,仿佛能够直击人的心底,洞悉一切腌臜浊念。 “别怕。”袁基忽然安抚道,抬手掀起了竹帘,“我们回家了。” 广陵王望向车外,发现车马行驶前往的正是绣衣楼的方向。透过袁基撩起的竹帘,外面火势烛天,绣衣楼沐浴在熊熊烈火之中,浓烟冲天。 她神色一变,当即喝止了驱车的侍卫。 “今日之恩,多谢太仆。我得走了。”她向袁基行李,匆忙道别后从窗沿翻出车去。 这场火烧得有段时间了。楼体基本都已经被烧成了黑炭,只剩下烧得焦黑的承重梁在风中摇摇欲坠。但火势依旧很大,颇有焮天铄地之势。 楼内并未看到任何人,密探们不知都去哪里了,侍女和医师也都不见踪影。 董卓给她扣了一顶好大的弑君帽子,本计划在宫内就将她斩杀,因而早早就出兵要将绣衣楼也赶尽杀绝。她呛了满口浓烟,依旧未见到任何人的影子,只怕早已被西凉军捉拿了。 疑心周围还有西凉军守巡,她不敢大声呼唤,只能噤声在外围寻找踪迹。 “我在这。”傅融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拉着她的胳膊将人拽进楼边的一处小巷。 她惊喜万分,仔细检查过傅融身上并无伤口,仅仅只是工服被火燎得有些破损后,方才问道:“其他人呢?” 相比之下,更加狼狈的人其实是她。光是面色就苍白得如宣纸,发髻散乱,身上的官袍也残破,沾着大片血迹。 傅融眼神一暗,抓着她的手指紧了紧又松开,答道:“让他们装成流民出城了,我留下接应你。” 绣衣楼已是一片残骸。她摸出怀中的心纸君,呼唤两句,却得不到回应,果然是失灵了。 楼中维持心纸君运转的触器也被烧毁了,如果不修复,恐怕…… 她刚想吩咐傅融什么事情,不远处就传来了西凉军的声音。 官兵正在封锁洛阳城,拿了广陵王的画像四处盘问。 二人对视一眼,果断离开了。 临别前,广陵王没敢再回头。身后是一片焦黑的废墟,不复往日温馨。 她们须得尽快想办法出城。等片刻后宵禁了,失去人潮的掩护,二人就再难离开了。 现下城门被严密封锁,唯有制造混乱,分散城门口的兵力。 若是纵火点燃董卓府,西凉军就必然要保护董卓,而让城门露出破绽。然而但是司空府起火,并不足以调动全部兵力。更何况董府多石室,找不出太大的动静。 傅融提议二人分头行动,同时烧董卓府与东边的太仓。 广陵王此时连说话也勉强,唇瓣毫无血色。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额,果然烫得惊人,面色当即凝重下来。早先离开时只是微微发热,大抵是路上受了刀伤,又受了惊吓,病情愈发严重。 他在脑海中盘算着走哪一条路对广陵王更稳妥,然而两处都是重防之地,皆有甲兵巡逻。 反而是广陵王主动请缨,执意要去粮草库。太仓位于北宫附近,她比傅融更熟悉地形。 留给二人的时间不多,傅融再关切也只能匆匆应下。 因此,二人约定子时在洛水门会和,就分别出发了。 她才走了几步,就听得傅融嘱咐道:“要是那里的守军太多,不要强闯,立刻抽身而退。” 再回头时傅融还盯着她, 董卓倾尽兵力围剿她,留守在粮草库的人很少,潜入比想象的顺利许多。趁着两组巡逻兵交接,她轻松就得以实施计划。 看到仓外火光四起,广陵王当即转身向洛水门奔去,尽快与傅融接头。 然而立于城门内侧,眼见着已经过去两刻,她迟迟未等到傅融现身,心纸君也无法催动。她疑心傅融遇到了麻烦,有些站不住了。 正蠢蠢欲动着,傅融就忽然现身了,踏着月色出现在她面前,手中提着什么东西。 “顺手‘办了点事’,耽搁了。”他解释道,皎洁一笑,亮出手里东西。是一只木质腰牌,而且还是司空府的录事官令牌。董府的录事官喝醉了,正好被他遇见,就顺手带走了令牌。只要有了令牌,二人就能够避开与守卫的冲突,安然出城了。 “干得漂亮!”广陵王欣然,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 有了令牌,二人坦然地往城门外走去。 守卫拦住她们,厉声询问来历。 “司空府走水,惊到了董司空的姬妾,她吓丢了魂,我们奉命去请神医华佗入京。”傅融亮出手中的腰牌,道,“这是令牌,给我们调两匹快马,速速开门。” 门尉仔细打量了令牌,的确是司空录事官的令牌,骂骂咧咧地走开,牵了马回来。 二人正要上马,就又被他喝住。 出于公务,她常年要出入城门,守卫越看她越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广陵王只好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正视着他。 傅融站在她身侧,循循善诱:“你走近点,再仔细看看。” 守卫竟当真上前一步,盯住她。 “看不够吧?”傅融面色冷下来,言语也阴阳怪气,“再看啊。看到神医来不及救了,可好?”他不知从哪里掏出那卷宝贝的巨大账册,抽在对方脑袋上。 广陵王还在想他到底是把这么大的账本藏在哪里了,又想他竟然舍得用宝贝来抽人。 还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傅融的怒音就已劈头盖脸地砸在守卫头上。 “府里的侍女是你这杂碎能盯着看的?吃熊心豹子胆了?!”他怒斥,又扣下帽子来,“那个姬妾是最得宠的!耽误差事,你几颗脑袋?!名字记上,回头董老大亲自和你算账!” 广陵王默契地接茬,同样厉声道:“还不快开门!” 二人一搭一唱,竟当真将门卫唬住了。随后,开城门的声音缓缓响起。 城外的清风缓缓涌入沉闷的洛阳城,二人高悬的心脏终于落下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