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cao佐助五天五夜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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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冲上去就把佐助按在身下,佐助还没来得及挺腰,又被影分身赶来摁住了头。两人合力将佐助抬起,由真身扛在肩上,带回了洞xue深处。佐助鱼似的在鸣人肩上挣扎了几回,反而摆得自己肚子疼,便安静了。鸣人把他抱到毯子上,欺压上去,动作十分急躁,赶着投胎一样地拉扯自己和佐助的衣服。 佐助又被他抓到了痒处,险些再次笑出声来,赶紧忍住了,努力做出严肃的模样来:“信不信我收拾你?” 鸣人弯下腰去,在他的脖颈侧边使劲啵了一口:“刚才我看你的态度,分明是答应了,你不会现在却怪我说,那都是我的错觉吧?” 佐助指着旁边的影分身说:“我可没答应你来两个!” 鸣人撅起嘴,赖道:“那我不管,都商量好了!你不想的话,干吗刚才不说?” “谁会想插入你们的变态对话啊?” “那你不喜欢我了么?”鸣人委屈地凑了上去。 佐助给了他个斜眼,顺手就一巴掌直直地推在他脸上,挡住了他:“这两件事情没有因果联系,不要混为一谈。” “你还要不要了?” “那自然是……”佐助往另一边睃了一眼,沉吟一刻,又把眼神挪回来,手向下游移,扯住他衣领,随后红着脸低了头,勉强说了声:“要啊。” 鸣人晃着一根手指,指着他笑:“那你还跟我装?咱们都什么关系了,还摆这些矜持架子干吗?太见外了吧?再放荡点多好!” “别把你和我的性子混为一谈。再说,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我?我一直就是这个性格,没有变过,怎么,你一直挂在嘴上的爱情就只是叶公好龙吗?干脆别喜欢我了吧,我一个人过。” 鸣人慌忙抱住他,把脸斜偎在他肩头,一个劲儿地重复说“我不要”,泪花说涌就涌,哭腔说来就来。 佐助幸灾乐祸地拍他的肩:“开玩笑的,超级大白痴,亏你也信。” 鸣人抽泣着说:“我不是一次两次担心这个问题了,一想到你要走,胸口就紧。” “杞人忧天。” “我做过梦,梦见你认为我实力太弱,可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比得过我,你觉得再和我一起,就没有出息,所以离开了我,和那些搞旁门左道的走了。这样的梦,隔三差五就有,有时还会有增添的,比如你明知道有人对你图谋不轨,想占有你的身体,可你还是为了力量从了,复仇了后,你认为我不接受被他人cao过的,又无处可去,没了牵挂,从此就每天在街上乱晃荡,风餐露宿,时光境迁,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你了,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 “我没那么蠢。” “每次想起这个梦,我就恨不得一天修行二百四十个小时,一周学会七百个忍术,一个月成为忍界巅峰,这样的话,你就能永远待在我的身边了。” “成为忍界巅峰,又怎么样?”佐助歪头一笑,“还不是给大名打工?你的梦想是带着自己成立的团队创业,可目前还没有过一国两忍村的先例,所以你只能挑选一些没资源没地位、无法拨出经费设立忍村的小国,才能有自己的村子,这样的话,本来起跑时间就晚了,起点还如此低,拼搏到五六十岁都不一定出头,何必趟这趟浑水呢?就算大名愿意让你开先例,但那些培养忍者、日常开支、安排建设、军事花销等等经费预算,全都是大名一张嘴说了算,你是忍界巅峰,又能如何?” “为什么?莫说我是忍界巅峰,就算现在,我一个风遁.练空弹,就能吓死所有大名呀。我凭什么听他们的?” “你啊,你……”佐助拿一根手指戳着他的额头,“没看过书吗?小说呢?也没看过?” “就看过一部《亲热天堂》。” “‘为什么将军身强体壮,天皇手无缚鸡之力,将军却要对天皇俯首帖耳’——这种问题问出来,你都不觉得害臊?超级大白痴。以前有一届中忍考试是砂隐村主办,我们也去参观过,你全忘了?你看那些大名在观众席里的模样,说好听的,在选拔雇佣兵,说难听点的,当在看马戏团表演。恐怕我放一个豪火球,他们的反应就跟看到动物钻火圈一样。嘴上说拒绝童工,还小孩一个美好童年,却花重金买首席座位,好把童工艰辛表演的模样看得更仔细些,图个新鲜。” 鸣人本来顺手便把佐助的那根手指抓住,边抚摸指肚边笑着听他讲,听了后,立马甩开了他的手:“你别跟着我了。” “又怎么了?” “跟着我,没出息。” “迟早会面对的事情而已。” “但这些事情,我再迟都对付不了。我不是这块料啊,听着就头大了……你怎么当年不告诉我这些事?” “傻瓜,说你傻,你就真的傻?出村的时候,你我才多大?谁的认知和三观是从七岁开始就一成不变的啊?” “好了,你别跟我了,你说的这些,我哪里懂?我从小就不擅长处理这种东西。本来还想着,自己建的村子,就自己定个同性结婚合法的规矩,到时候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让你做我妻子呢,现在看来,还是去做梦,梦里什么都有……” “胆小鬼,怕了?” “也不是说怕了,就是理想和现实的落差……这么多年来,我每天都像疯狗一样地修炼,就连和我爱罗的那段事,我都是想着他的身份和实力对我有助,才接受他的,我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事业吗?结果到头来我连基本的都没搞懂?现在再想入籍木叶,还来得及什么呀?不当忍者的话,我能混出个啥?像你这样的条件,还有复仇的大担子在,跟我就是耽搁了。” “所以呢?分手吗?” 鸣人自己在那儿没声地思量,才一刻就反悔了,陀螺似的摇头,然后一把将他搂住,摸他那还有些红肿的屁股:“不!我宁愿从头学起,也不要你走!大不了吃点苦。哪怕打断你的手脚,把你削成人棍,你也只能是我的!” “这就对了……我没说过要走,是你自己在那里乱想,”佐助视线向下移,作嫌弃状,“虽然你只有器官大这一个优点,但能用好也算超常发挥,还有帮助写轮眼的作用,我不至于傻到放弃你这个长期免费服务的白痴,去找那些意味不明的阿猫阿狗。” “我这就开始服务咯?” 鸣人前后夹击他,一个在前面弹珠似的弹他的roubangguitou,一个从后面伸出手来,掐住他的两颗奶头就开始又抠又捏,前后左右地拉扯。佐助颤声连连,支吾不清地骂了几句混蛋,也开始扭动身子,来了sao性,后庭想jiba想得发痒。 鸣人将他翻面,令他趴在垫上,影分身在前面对着佐助那张精致的小脸打手搓。鸣人掰开他的两瓣臀,顺着他的臀缝将他胩部摸了一周,果然周遭细腻无毛,两瓣屁股也挺翘鼓蓬,犹如发酵的白花花馒头,菊花粉绉绉如饺子皮内的包的rou馅儿,看得人yin心骤生,色胆辄起。 由于影分身是实体,与本体共享感受,此时两个鸣人都硬得受不了了,竖起了两座翘起的黑色长椅,邀请佐助入座。 佐助用手在面前这根巨rou上抚摸,不知为何,竟开始想象这根怪物的各种用途,比如晚上可以当条形抱枕睡觉,或者试着当长椅坐上去,看鸣人那色鬼会不会被强行坐软。 想到这儿,他笑着问:“鸣人,你知道嫪毐吗?” 鸣人答得干脆:“不知道。” “很久以前的一个外国人。听说他的yinjing大得可以当车轮轴,把桐木车轮转起来,还能持续五天行事不停下来。你呢?” 鸣人抓着jiba晃了两下:“你想试试?” “我根本就不信你能做到,什么试不试的。” “你要知道,这场考试的期限是五天,我能派影分身去接着考试,而你不行。” “反正我都不打算考了,”他笑着说,“原先是觉得一定要战斗到底,但仔细一想,这些下忍比玩沙子的弱太多,我又不是没和沙子正式打过,这次无非就观众多了,没什么大不了。与其浪费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干点正事。现在木叶把大多数人力都花在了中忍考试上,正是我潜入宇智波大宅的好时机。你去考试,我去家里找石碑。” “我也想劝你别考了来着,毕竟你痛成这样,接下来还要被我cao五天,路都走不了,别说考试了。到时候考官问你怎么了,你总不能回答说屁眼不舒服吧?” 佐助不以为意:“呵,先别吹牛,回答我的问题。你做得到,还是做不到?” “可以。” “我不信。” “别屁股开花了才后悔认错。” “只有胆小鬼才认错。” “那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