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母牛戴乳罩一套又一套、宁次翻白眼一眼又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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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一个会议室内,安置着一张大约半室的椭圆形桌,桌边四周坐着零星几位颇有岁数的白发白须忍者袍的长者,唯一一位最年轻的人则坐在最前方,被众人所拥簇着,一眼便知他是最高领导者。此时,这位年轻的领导者,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对面一位老者,倾听他陈述己见。然而,不知是因为老者所讲的内容太过死板无聊,还是因为他自己另有心事,他的眼睛时不时地向左右乱瞟,嘴唇也总是动不动就紧抿起来,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调整人口政策是必要的,”老者说,“村子资源稀缺,难以扩充,人口基数庞大,再不计划生育,以后……您说是么,风影大人?” “不无道……啊!”我爱罗忽然面色一红,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缩着身子,本来无甚颜色的嘴唇都被牙齿咬得红殷殷的。 众人登时慌了,个个都起身来,往这边凑,七嘴八舌地问道:“您没事吧?”“您怎么了?”“您面色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要不就中止会议,下次再谈吧!” 我爱罗颤抖着伸出手,做制止状:“我没事,继续吧,不可耽误要事。” 会议便在略显诡异的气氛中继续下去了。老者相互猜疑,青年男女颇为不解,我爱罗心不在焉,而正藏在桌下的漩涡鸣人则幸灾乐祸:他就是想要这种刺激的效果。看到我爱罗因害怕被发现而如此紧张失措,和以往严肃寡言的模样大不相同,他不禁觉得对方真是非常可爱。毕竟,有个词叫作反差萌嘛。 上次逛情趣店时,鸣人顺走了不少心仪的东西,其中就有跳蛋。他还专门给几个跳蛋分了颜色,每人各用一个——要塞进私处的东西,还是得避免混杂。红色的是给我爱罗用的。 其他人都在认真严肃地开会,我爱罗却不得不一边忍受着跳蛋在菊xue里震动,一边竭尽全力把别人说的内容听进去。他又想保持让鸣人开心的风sao,又想不失让会议运行的严谨,可谓两难全。更难堪的是,因为前列腺在被震颤所刺激着,他觉得自己有点……想尿尿…… 于是,我们亲爱的风影大人,像一个推推搡搡地递送情书的高中生似的,紧张地提臀收腹,双腿紧紧并拢,脚指头不安地蜷缩着,双手呈拳状放在膝盖上面,脸颊上满是潮红,眼神也羞得不敢抬起来。他越是绷紧身体,屁眼就会夹得越近,感受到的跳蛋的震动也就越鲜明,越让他难以坚持;可如果放松下来,那么毫无疑问,他一定会马上放弃挣扎了似的软下身体,放开嘴唇呻吟。 风影的这副模样看得众人是满头雾水,搞不清他究竟怎么了。 一人眼尖:“会议确实开得有点久了,不如大家都休息几分钟,去上个厕所什么的,如何?”其余人一下子懂了,原来风影是尿急了呀,看他年纪轻轻,坐在老人当中有压力,又面皮薄,我们就做个人情吧。于是众人纷纷念叨着想上厕所了或者有点坐累了,起身暂时离开了办公室。 听得众人的脚步声都逐渐远去后,我爱罗才稍微放松了些。他仰起脖颈,咬着下唇,在那里哼嗯哼嗯的。因为下半身的异样,他觉得肚子也不太舒服,便忍受着跳蛋在肠道嗡动的酥麻与yin汁自内壁分泌的粘稠,慢慢地抚摸着自己腹部,嗳哟嗳哟地小声呻吟。 “嗯嗯……哈啊、哈……哦……” 他有些难耐地将双腿相磨,让大腿根相互摩擦,以减缓后xue内那种挠人的瘙痒感觉。但他面皮太薄,又怕其他人突然回来,所以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只敢蜻蜓点水般磨磨腿根。 鸣人虽然看不到他的神色,但他的这些小动作,却是都看在眼里。 他偷偷地嘿嘿一笑,忍不住那颗戏耍心,伸手就去掀我爱罗的长袍子。感觉到双腿一凉,我爱罗惊向下看,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掀裙子似的掀了起来,下面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里,怪凉的。 他急忙就要夹起双腿,遮掩私处,鸣人却赶在他前面,早已将他的大腿摁住。我爱罗又觉得腿凉,又觉得屁眼好痒,里面的跳蛋震得爽到没话说,甚至爽得都有点烦人了,这种状态下,又被摁住腿不让摆动,更是难受。他翻着白眼,身体像被电击了似的微微抽搐着,说话的语气都委屈了:“鸣人,让我动一动呀……” “好啊,”鸣人应道,“我松手,你动呗。” 说着,还真就松开了。我爱罗赶紧就要把腿夹紧。然而,鸣人可不是什么老实巴交的,他眼疾手快,在他夹拢之前就把手探到了他的大腿根。恰巧这时,他将双腿一并,反而把鸣人的手主动留住了。夹腿的力道适中,让鸣人不能轻易把手抽回去,但也能在更隐蔽的地方为所欲为。 “啊啊、啊……不能……快松手啊……”他仰着脖颈呻吟着,意识渐渐模糊了。他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身体愈加燥热。跳蛋在屁股里嗡嗡嗡地震动,鸣人的手更是时而在他的臀沟中摩挲,时而去撸动几下他那早已勃起的yinjing,时而在他的屁眼附近像挠孩子似的挠痒痒,把他折磨得又想哭,又想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自己把我的手夹住了,我拔不出来呀,”鸣人躲在桌下嬉皮笑脸,“你先把腿分开,我才能放手。” “哼嗯……嗯……好、好的……”他两腿抖似筛糠,慢悠悠地敞开了。趁着他分开腿的这当口,鸣人将两根手指捅入他的屁眼儿里,把跳蛋取出。伴随着从xue口流下的yin水,忍耐已久的jingye也从他的玉茎中射出。随后,他像被救出水面的溺水者似的,一边夸张地哈啊哈啊地呼吸,一边不时地咳嗽几下。 好巧不巧,参会者也纷纷敲门而入,坐回原位。我爱罗出于强大的自尊心趋势,硬是忍着高潮的余波,重新坐得端端正正。他那被掀起的袍子也放下来了。现在,鸣人正躲在他的“裙”底。 “那就……咳,继续刚才的话题吧。”他用假咳的方式,把几欲出口的呻吟给替掉了,“还是人口的事情,对吧?” “是啊,快点讨论出个结果,就结束会议吧。”“我也有此意,风影大人看上去状态欠佳,一定是昨夜没休息好……” “嗯,”我爱罗顺着他们的话题就编了下去,“非常抱歉,浪费了大家的时间,但现在我的……唔、唔嗯……我的状态,确实……嗯嗯……” 众人都呆住了。我爱罗也难得紧张到面红耳赤的地步。鸣人躲在裙底偷笑,想知道我爱罗怎么把这几声呻吟给撒谎骗过去。 “抱歉,我……”我爱罗佯装不适,轻抚额头,“我似乎烧得不轻,有点难受,所以今天怕是不能继续了,请前辈们原谅我无礼。” “风影大人,失礼了。”一人颇有专业模样地抖了抖长袖,伸出手掌来,放到我爱罗的额头上。只碰触了两秒,他便迅速收回手,又把袖子抖回了原样,叹道:“这温度可不低呀!” 会议室又再次热闹起来了。所有人都要争着送年轻标致的风影大人回家。 鸣人则悄悄掏出了备好的假jiba,用手指轻轻撑开我爱罗的xue口,将其塞入。这款假jiba尺寸虽不算骇人,但亮点在上面设计了硅胶质感的倒刺,抽插起来别有滋味。 “啊!”我爱罗惊呼一声,又连忙捂住了嘴唇,眼睛心虚地向斜上方瞟:鸣人把什么东西塞进来了……这个形状好像是yinjing,但鸣人的那个没这么细吧,而且触感好奇怪,…… 鸣人把那假jiba如钻机似的旋转着,拧螺丝一样地往他的屁眼里戳,里面那些红绉绉的rou也跟着稍微翻动。假阳具可不会什么技巧,也没有任何感情,它不带任何怜爱之情,在鸣人的转动之下撑开了他的菊门往深处进入。那被雕出来的青筋形状磕着他柔嫩的内壁,密集的倒刺如同刮雨器似的上下刮刺着软rou。 “我真的……”他死死咬住嘴唇,眼眸眯着,几乎是从牙缝里将话语跟抽丝似的一字一字地抽出来,“不行了……你们就……哼嗯……散了吧……” 被风影明确拒绝,诸位也不好勉强。所有人在离去的时候都颇为不舍,那种即使算不上色眯眯,也绝对算是别有用心的眼神儿,仿佛狗皮膏药似的黏在风影的身上。毕竟我爱罗也是村里有名的标致美男,又是如此年轻,脸上还满是胶原蛋白呢,好男风的很难不喜欢他,不好的也会被他那可爱的脸给唤起一种母性,谁不想多看他几眼呢?现在他又是脸飞潮红,微微喘息,又发出那种容易让人误会的呻吟,大家都心痒不已。 当然了,最心痒的还得是藏在袍底的漩涡鸣人。 人一走光,鸣人马上从桌下探出。还未等我爱罗说什么,他就扑身过去,把我爱罗压在椅子上,开始热情地吻他的额头、鼻尖、人中、嘴唇。 “哦哦……”再没有了外人干扰,我爱罗强忍已久,终于得以释放,也开始尽情地浪叫了。 他一边回应着鸣人的吻,一边趁着嘴唇没被占据的空隙吞吞吐吐地说:“你快把那个拔出去。” “怎么,不喜欢?还特意挑了有倒刺的款呢。” “不喜欢。”他答得干脆,“我只喜欢你的。” “傻瓜,我的是真的,那是假的,真假的评定标准不一样。” “我没有想那么多,反正不管是真的生殖器还是假的,我……”他稍微压低了声音,“就只要你的……” 鸣人听了,不禁感慨了一句卡哇伊,然后狠狠地在他的额头上啵了一口:“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风影大人。” 说着,他拉开了自己的运动裤裤链。我爱罗在忍耐,他亦如此。蓄势待发的大jiba从中蹦出,一下子就打在了我爱罗的肚子上,还一弹一弹的,在我爱罗的肌肤上不安分地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