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pa嘉诩】生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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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贾诩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行,郭奉孝,你……” 然而郭嘉的手已经灵巧地钻进去了,摸索到他的嫁衣之下,被他握着手臂扯出来,无奈道:“为什么不行呢,文和,今夜可是洞房夜呀。” 贾诩的面容在红烛跃光之下被映衬得愈发莹莹如玉,然而是满含怒意的,完全不像新嫁娘——虽然他本也不是,只不过是广陵王半逼着他才将这一身行头套在了他的身上。郭嘉的手指在他唇边轻轻弹了一下,指甲染上了些他唇上的脂红,探身在他唇角那抹残红上吻了一下:“文和,我们现在就走了,会被人发现的。” “……”贾诩偃旗息鼓了,如此一想,似乎也并非全无道理。门外已突起些异响了,郭嘉便将神色一敛严肃地道,“她们在偷听呢。” 贾诩也听见了,心里也踌躇,他不想让人这么快就发现死人了,但他也不愿意就在这儿做那种事:明明是私密的房事,怎么可以…… 然而郭嘉还在催他:“文和?” 贾诩咬了咬后槽牙,沉默半晌,最终伸了手解开他的腰带,轻声道:“你最好……不要是在耍我。” “文和呀,我对你的心难道不是日月可鉴的吗?” 贾诩想反驳他两句,然而抹了殷红唇脂的唇珠已经被咬住,床榻骤然承受两个男人的重量,兀地发出了“嘎吱”的一声响。 贾诩张嘴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含混地道:“不许咬……” 贾诩的腰带被他彻底扯掉了,然而嫁衣还堆在身上,散乱得不成样子了。郭嘉从他的腰上摸进去,这回没有被阻止了,顺理成章地握住了他那根安静蛰伏的东西taonong了两下,听见他呼吸急促地喘了两声,才往下探进了那道rou缝里。 贾诩的喘息便更重了,唇被郭嘉两根稍凉的手指上下轻轻地拨弄:“文和,叫出来。” “……不行……”贾诩夹着伸进他女xue里的手指,感觉牙根都在发颤,喉咙发紧,郭嘉却弄他弄得更欢实了,被他咬痛了指尖又笑,“你不叫,外头的人怎么肯乖乖离开?” “好文和,你且叫两声。” 郭嘉将他完全摁倒了,对着他又亲又摸的,但当他想把身上那套嫁衣脱下来的时候,又被郭嘉阻止了:“文和,别着急嘛。” “我没有穿女装的癖好、嗯……嗯……你不要……”贾诩瞪他,虽然知道此举对郭嘉完全没有威慑力,反倒是被郭嘉顶住了那颗蒂珠、轻轻蹭了两下的动作激得呻吟,眼眶悄悄染上些绯色。 “文和可是最漂亮的女孩子呀,不过,还是穿着成婚的嫁衣与旁人在洞房厮混的时候更漂亮呢。”jian夫郭嘉完全没有偷情的自觉,勾着从他身体里带出来的黏水,抹在他光裸的大腿内侧,被贾诩剜了一眼——不过同样没有什么威慑力,“你再说我就把你舌头割掉……” “哈?文和,你又吓我,我好怕呀。” 贾诩还想讽刺他两句,然而说不出来话了,完好的那条腿被抬起来了些,搭在郭嘉的身上,紧窄的xue道被填满之余,郭嘉又过来贴在他的脸边,呼吸清晰可闻,“文和,我说的都是真话呢。” 贾诩发不出什么完整的音节,只好气弱地哼哼了两声,想躲开郭嘉,郭嘉却追过来,离他的唇极近,说话几乎能碰到:“可以接吻吗,文和?” 纵然他想拒绝,郭嘉已经贴上来了,那温度比常人稍低一些,大抵是病弱的缘故,有些干燥,唇周斑驳地染上些唇脂,看起来有些滑稽。不过他不在意,放开贾诩后又下移,咬住了他的喉结。 贾诩只是仰头,被啃噬得不住轻喘,推拒的手止一会儿就被拢了起来。郭嘉伸手将他抱起来了,讶然于贾诩的体重实在算不得有份量,以至于连他也抱得轻松——当然,加上嫁衣的重量,便又是另一回事了。郭嘉只得替他将那件繁重的外衣褪了,还留着火红的里衣在他身上,衬得他裸露在外的皮rou越发白皙晃人了。 郭嘉将他抱到外间去了,揽他进怀里的一瞬间,也分开了他的腿,抵住那个水润翕动的娇红洞口重新插进去了,又佯装要松手,在贾诩的耳边摩挲着,一边又笑:“文和,我没力气啦。” 说着他便真像抱不住了似的开始松手,贾诩不停地往下坠,那东西便一寸寸碾进了他的xue道,险些要顶进zigong。他只得伸手圈住了郭嘉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郭嘉这才重新抱稳了他,顺理成章将他摁在墙和自己之间:“文和可要抱紧些……不然再掉下去可怎么是好呢。” 他的金瞳中闪烁着些狡黠的光,贾诩几欲挣扎,然而他的腿弯被架起来,整个人几乎是对折起来的,一丝脱逃的机会也没有了,只得承受异常激烈的顶撞,皱着眉难耐地仰起头,断断续续地哭:“郭奉孝、郭嘉……嗯……呜……” 他的后脑勺被扣住,脸埋进了郭嘉的肩窝:“我要……我要杀了你……呜、嗯……杀了你……” 他的神思开始混乱,喃喃地重复了这话好几次,换来的只是更凶狠的jian干,没一会儿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流进来了。 他被郭嘉内射了。 贾诩还在迟钝地思考,郭嘉已经重新将他抱紧了,他的心脏紧贴着郭嘉的,剧烈的震动就这么传过来了。 他的心跳得好快,郭嘉没来由地心想,想给文和买上一个衣柜的赤色的里衣,日日穿给他看便好了。 贾诩感觉他把嫁衣的外衣捡回来,将自己裹起来的时候,心跳得比先前更快了。 怎么,这人终于要死了?他的气还有些喘不匀,面色不虞地心想,又迟钝地冒出另一个念头,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扔掉了。 带着他来去于别人府里的模样,实在算不得快死的模样。 2 贾诩有些微妙难言的不适。 自从那日与郭嘉厮混一夜,他们便又回到从前的日子了,一样要去歌楼给郭嘉兜底,一样要在出任务的时候互呛,一样要在任务失败后面对广陵王的咋舌。 甚是无趣。 他本来并不重口腹之欲,这两个月此感尤甚,不想吃饭之余,觉也睡得多了。往日总是规律的作息,这两月也被完全打乱,常常害他睡得日上三竿,起了身没一会便又想躺回去阖眼。 很快就到冬至的日子了,广陵王请楼里的同僚聚起来一起吃饭,人一多起来便显得有些吵闹,让贾诩没来由地有些想吐的冲动。 好奇怪,但他竭力忍住了。 人堆里的郭嘉总是很容易瞧得见,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郭嘉的身上,郭嘉似乎察觉到了,看了过来,只见他站在角落里,腰背也没有挺得像以前那样直了,微微佝偻着,眉心是蹙着的,唇色与面色也很苍白。他便趁着个空档摸过去了:“文和,这是怎么啦?脸色这么不好。” 贾诩把脸撇过去不看他,握住手杖的手指悄悄握紧了几分。 郭嘉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身上传过来的烟草的味道分外让贾诩反胃。他只好皱着眉推开郭嘉,只是此人没脸没皮,被他推开了又贴过来:“哎呀文和怎么这样绝情,不会是昨夜春梦几时,梦见我了吧?” 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略带探究地在他的眉间逡巡,大抵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不一会儿便直起身了。贾诩的眉心拧得更紧了,眸中却忍不住些湿意:“郭奉孝,别在我面前现眼。” 他这话一说,郭嘉便更有逗他的欲望了:“文和,怎么一副要哭了的模样看我。” 贾诩正要刺他几句,一阵恶心的感觉立刻翻江倒海地涌上来。郭嘉只瞧见他脸色一变,立刻背了过去。郭嘉离得他近,连他刻意压抑的干呕声也听得清楚,唇边笑意渐渐浅淡了:“哎呀文和……你有这么讨厌我么,见着我也要吐个天昏地暗。” 贾诩本就被时不时的干呕折磨得心情不佳,听见郭嘉这讨人嫌的声音更是不愉:“……你再多说些话,我就吐你身上。” 这苦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受,郭嘉也得受点。 下一刻他便看见郭嘉娇弱地捂住了胸口,一副受不住打击的模样:“文和,你怎的如此狠心对我这个柔……你来真的?” 贾诩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倒在他臂弯里,不过还是什么都吐不出来——贾诩有些可惜。 郭嘉原本就穿不好的衣服彻底被他揪乱了,这番动静毫不意外叫广陵王注意到,贾诩要从他身上起来,也被他死死摁在了怀里,自己则迎上了广陵王探究的目光:“殿下?” “贾先生身子不适,要找张首座来看看么。” 她的目光从贾诩和郭嘉身上停留了一下,多了几分了然又挪开了:“郭先生,带贾先生回去休息罢。” 贾诩本是要拒绝的,又一次被郭嘉死死拉扯着带走了,他们前脚刚到寝室,后脚便听见华佗的声音自走廊的尽头传过来,不过很快便被张仲景喝斥住了,华佗便嘟囔了几声,彻底闭言了。 把过脉后,两位医者双双陷入了沉默。 四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郭嘉打破了沉默:“那个……文和,应当……?” 贾诩:“……” “你不要咒我。” “那倒是不至于,不过他的脉,是喜脉。” 张仲景把脉枕收走了:“近日有没有嗜睡,想吐,食欲不振之类的症状?如果有,那想来没有诊错。” “他刚刚还趴我身上想吐,啊呀文和真是好不心疼我,拿我当夜壶……” “……闭嘴。”贾诩一阵无言,又听见张仲景道,“不过先生胎像不稳,如果想要保下,我可以为先生开副药方。” 华佗终于忍不住问:“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贾诩没忍住暗含威胁瞥了一眼郭嘉:“我不知道。” 郭嘉想说话,但他竭力忍住了,只向张仲景要了方子,便收进了衣袋里。幸好华佗并未深究,看他不愿意说,便也只是摆摆手,将张仲景的药箱提在手上,随着张仲景一同离开了。 良久,这房里才有了些动静。 郭嘉与他枯坐半刻,手有些麻了,想起身也未果,险些绊倒:“文和……” “孩子是我的,和你没关系。” 贾诩心乱如麻,看见郭嘉起身与他说话,立刻先一步拒绝,哪怕对方一点恶意都没有:“郭奉孝,从我房里滚出去。” 他想装作自己是面无表情的,然而眉心不自觉地紧紧蹙起来,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被昏黄的烛火映得更苍白了,叫郭嘉不合时宜地想起那日在喜烛之下红晕与情欲遍布的贾诩。 贾诩在手边摸了几下也没摸到自己的拐杖,反倒是郭嘉从他背后圈住了他,手臂恰巧架在他的锁骨处,稍稍往上便能扼住他的脖子:“文和。” 半晌,他垂下了头,在贾诩掩在发下的guntang的耳际摩挲了两下,略带希冀地道:“是我的吧?” 贾诩想冷漠地扭头,否认这孩子与郭嘉的血缘关系,然而最终只是轻轻推开了他:“你身上的味道太重了。” 3 (我也不知道东汉有没有糖葫芦) 广陵王发现郭嘉常常带在身上的烟杆与酒壶不见了。 难得此人也不上歌楼去了,连任务的报告都是由他来,反倒是贾诩越来越少见了,广陵王忍不住问了一嘴,只见得郭嘉一副“好巧不巧忘了告诉你”的模样,眉目间的笑意深了几分:“家里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管着我啦,”又装出几分惋惜来,“可惜了我上好的香云草……” 广陵王一时无言:“……你少来。” 然而郭嘉已经溜边摸到门口了,广陵王只好再嘱咐一句:“好好照看贾先生。” 人已经溜之大吉,完全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她的话。 自从贾诩有些显怀,便很少出门了,偶尔绣衣楼的人手不够,广陵王才同意他带着郭嘉出去。从前郭嘉还能仗着有贾诩,正大光明地浑水摸鱼,现在贾诩不甚方便,他就只好自己来了。风水轮流转,如今也轮到贾诩悠哉悠哉盯着他了。 不过贾诩几个月以来鲜少奔波,出门了一会儿,身子就有些受不住,孩子一直在踢他,力度不大,不过恰巧踢在下位,感受便有些微妙难言了。 裤子又湿了,贾诩有些焦躁。 回程的半途郭嘉发现了他的不适,然而碍于路途之上,什么都没有准备,郭嘉只好将他抱在腿上躺着,摸他的肚子。平日里孩子胎动总是与他失之交臂,现下倒是十分不客气,踢了他好几脚。郭嘉摁了摁被蹬起来的肚皮,沉默了半晌,和贾诩告状:“文和,他踢我。” 贾诩躺在他腿上,有些想睡觉,身下却被摸得不停流水,心下有些烦躁,又不知该从何发泄,只好懒懒地回应:“你活该。” 郭嘉眨了眨眼,眼角耷拉了下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他怎么跟你一样狠心……” 贾诩扭过头去,闭上了眼:“他和你不亲,关我什么事。” 然而后面郭嘉还说了什么,他就听不清了,郭嘉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很快就教他睡着了。贾诩再被叫醒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了绣衣楼门前。 他刚睡醒,大脑还处于半失控的迷糊状态,身上的衣袍歪歪斜斜的没有整理好也没注意到——郭嘉也不提醒他,先一步下了车,在车下扶他下来,一路上频频瞥他的后脖子,看得贾诩终于忍不住问:“我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你看了我好几次。” 总不能说是前一晚自己在贾诩后脖子上盖的戳还没消下去,贾诩睡了一觉起来衣服乱了,这枚在后颈的吻痕也漏出来了。郭嘉只好收回了目光,目不斜视地推开了贾诩的房门:“文和生得这么漂亮,也不许人看么。” 贾诩:“……” 他有时候会十分苦恼,怀了孩子后,感觉更渴欲了。 渴欲之余,心态波动也更大了,从前和郭嘉在一起,还能回两句嘴,偶尔还能戳到郭嘉的心窝子。郭嘉不舒坦,他就舒坦不少了。不过这几个月他不愿意动脑子了,连话也不怎么想说,整个人都惫懒起来。郭嘉不舒坦,他就舒坦不少了。不过这几个月他不愿意动脑子了,连话也不怎么想说,整个人都惫懒起来。郭嘉被广陵王强行拎过来与他同吃同住,见面次数多了,往日听起来不甚在意的话也觉着不痛快了,听见郭嘉这话,忍不住皱眉:“这种话要说还是对着旁人说去吧。” 谁料郭嘉一下子停住了转身,他没防备便走进郭嘉怀里了,清新的皂荚的味道扑面而来,不期然让他身下涌了一股湿意;然而郭嘉说的话却还是轻佻的:“真的?文和,那我可就要出去了呀。” 贾诩内心升起的一点温情立刻没了。 “那你现在就出去,还在我这儿做什么。”贾诩敲了敲他的小腿,把他推出了门,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了,“你不要回来了。” “哎文和,你来真的呀。”郭嘉推门未果,把耳朵贴在门缝里听房里的动静,“文和,你开开门。” “快滚。”贾诩的声音从内间传来,隔着门,已经听不太清楚语调了。 郭嘉便只好从门外离开了。 他本意是要在门外等贾诩开门的——反正他的文和如此心软,不一会儿就会给他开门的。不过他又听见楼下有卖糖葫芦的小贩在吆喝了。 贾诩从前不太在意口腹之欲,四个月之后反而有些挑食,尤爱吃酸甜的零口,郭嘉便又跑下楼去了。等他叼着颗糖葫芦回去的时候,发现门已经打开了,当即心下便思忖道文和果然嘴硬心软。不过他推开门往里面看,却没瞧见人,走近了内间才发现自己搬来同住用的衣物被人从里面扔出来了。 “文和……?” 郭嘉绕过那堆被扔得乱糟糟的衣服,戳了戳在床上隆起来的一团被子:“文和,你看看我。” “……做什么。” 贾诩安静了半晌才从被子底下露头,面色捂得有些潮红:“你不是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文和,我带了糖葫芦回来呢,不要尝尝吗。” 郭嘉弯腰凑到他面前,把舔在嘴里的糖葫芦推出来给贾诩看:“喏。” 山楂上裹的糖浆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贾诩看了一眼撇开了目光:“不甜了。” “我这还有呢。”见贾诩伸手找他要,他便得寸进尺上了床,轻车熟路摸到下面去了,“还难受?” 贾诩已经快习惯了这种时不时就裤子湿透的日子了,不过被郭嘉一贴,那股没完没了的欲望又开始作起祟来:“嗯……不行,你不要动。” “我怕你累着。” “我不累。”贾诩用缎带把他的眼睛蒙起来了,顺带蒙上了他理直气壮扯浑话也不心虚的目光,又解了自己的衣带把他的手绑起来,捧着肚子往他脸上坐。郭嘉的视线被剥夺了,只能感觉到过了好一会儿,脸上被贴得湿乎乎的,难得有些不安,“文和。” “唔、嗯……你不要叫我。” 贾诩一说话,声音又闷又远,从上面传下来的,他便更确定贴在他脸上的是什么东西了。不过手腕上绑的结还在贾诩手上,挣脱不开,他只好任由贾诩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在鼻尖陷进柔软脆弱的会阴之间磨蹭的同时,忍不住舔了舔近在咫尺xuerou。 贾诩被他舔了一口,腰立刻就软了,险些栽倒,慌乱里还压到了那条坏掉的腿,使不上力,刺痛之余更难平衡了。他只得松开了那只扯着郭嘉腕带的手,转去支撑住了床。等回过了神,贾诩想抱怨,反倒被郭嘉挣脱了缚腕的衣带,轻轻咬了一口那颗还没有怎么胀大的阴蒂,就将他抱了下来:“文和,好玩么。” “你方才是不是要吃糖葫芦。” 郭嘉突如其来的好心让贾诩有些警惕,不过身下其实还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被咬了一口,yin水流得更多了。他的脑子正昏沉着,郭嘉说什么,他便也就照单全收地点了头。郭嘉看他答应了,让他靠在床头,倾身将放在小柜上的糖葫芦串拆了一个下来。饱满的山楂裹着糖蜜,被卷进先前蒙眼用的、沾满黏水的缎带里,推进了翕张的女xue里。 那缎带已经是柔软的,又泡了水,然而湿哒哒地推进去的时候,还是激起了贾诩一阵颤抖:毕竟对于娇嫩脆弱的xue道而言缎带的纹样还是太粗糙了,连带着吞吃进一颗糖葫芦,更显得有些费力。郭嘉就在外面来回扯着缎带,大张的腿间隐约能见那颗糖葫芦被吃在xue里,被挤得摇来摇去,隐隐有融化的趋势。缎带被扯着,偶尔也能磨蹭过那颗无人问津的阴蒂,不过带去的快感只是隔靴搔痒,完全没办法解决欲望带来的折磨。贾诩仰着头,终于忍不住要把腿夹起来,不过被郭嘉眼疾手快摁住,分得更开了:“要融了,待会儿怎么洗、嗯……快拿出去……” 贾诩皱着眉,逼仄地透出一声喘,见郭嘉不为所动,仍然专心致志磋磨那颗糖珠。他一面被缎带滑弄得不住地颤抖流水,一面又感觉肚子里动得厉害,大抵是他的情绪波动得太激烈,孩子也来抗议了。于是他只得使了些力,握住了郭嘉的手腕不让他动了:“不行……不能再玩了,我要去……唔嗯……!” 此时此刻他的力气对比郭嘉而言还是显得小了,郭嘉也没有挣脱他的手,只是卷着那截交叠的缎带一点点将那颗糖葫芦收过来,颇有些失望地道:“那便只好下次再来了。” 末了又笑道:“想来文和也很喜欢,流了这么多水。” 要是往日,贾诩说不定一口就咬在他手腕上警告他闭嘴了,不过今时不同往日,顶在两人中间的肚子成了他靠近郭嘉的最大障碍。他一面死死咬住了牙,抵御缎带蹭过阴蒂的快意,一面狠狠剜了郭嘉一眼:“……你不准说……” 那颗沾满了yin水、微微有些融化的糖葫芦被扔回了油包纸里,贾诩正要松一口气,郭嘉便将他的衣带蒙在了他眼上——嘴也被堵上了,渡过来的是糖浆的甜味和山楂的清气。贾诩只发得出“唔唔”的抗议声,身下也被侵入了,郭嘉捞住他完好的腿,那条坏腿也使不上力了,整个人只能被困在床头和郭嘉之间,大张的腿心正对着郭嘉,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郭……奉孝、嗯……奉孝、放开……” “不可以哦,文和。”郭嘉恶劣地舔了舔他的耳廓,往他耳朵里吹气。贾诩自觉肚子动得厉害,腰也胀得闷疼,喘了一口气,狠心将他推开了,“唔……他踢我,让我自己来。” 然而他的面上又流露出不合时宜的茫然。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他想去扯脑后的绑结,又被郭嘉握住了手腕,轻轻往前扯:“文和,就这样来吧。” 贾诩只得被拽着往声音的源头靠近,险些摔在郭嘉身上,郭嘉更好心地一手扶着他,另一手还牵在他腕上:“文和,你快些呀。” 等贾诩艰难地挪过去、坐在郭嘉腰下,已经花费了不少的体力。他正打算坐着歇息一下,郭嘉便勾着他的腰,重新插进去了。这一下顶入将整个xue道填得满满当当,贾诩感觉被顶得有些喘不过气,慌乱之间扯住了郭嘉的手腕:“等……” 淋漓的水色溢出了交合的地方,沾在了贾诩的大腿内侧与郭嘉的身上——不过贾诩已经没法顾及了,蒙眼的衣带被眼泪透湿了些,他既坐不直,也没法完全倒在郭嘉身上,只能撑着榻喘息。郭嘉的声音便在他稍上的地方传来:“文和?你累了么。” 郭嘉也不太满意,贾诩的肚子不大,然而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腿间的风光,他只能看见贾诩泛着潮红的脖颈与锁骨,与灿若桃花的面容。不过他还是很有耐心地挺腰顶了贾诩一下:“文和……你动动呀,我好累了。” 贾诩急了,摸到他的手抓起来咬了一口,压低声音逞凶:“奉孝,你不要说话。” 不过郭嘉并不受他威胁,也没把手抽回去:“文和,你怎么这样凶。” 贾诩喘息道:“还不是你……” 郭嘉不动了,时间一长,他就有些难耐,估摸着郭嘉也不会帮他抒解,他便只好自己骑在郭嘉身上动。不过他的坏腿总是坏他的事,此时此刻也阻碍着他的行动——东倒西歪地吞吃了几下,贾诩彻底失了力气,护住肚子半伏在他身上:“你动动……” 郭嘉有些啼笑皆非,哑然道:“文和,你这是在为难我这样柔弱的书生……” 感觉到他的气息近在咫尺,贾诩伸手摸了摸,确认了位置,照着他的脸边又咬了一口,反问道:“那你难道不是在为难我么?” “我这样一个瘸了一条腿的人,你让我自己来……”后面的话贾诩没说完,人已经愤恨地从他身上爬下来,“你不来我自己来。” 他似乎是习惯了黑暗,双手自由也忘记将衣带取下来了,如此让他错过了郭嘉难得的脸色一僵的时候,只听得他语调有些冷淡:“好啊,那文和便自己来吧。” 呵……这人是不是又觉得自己做不到。 贾诩说的不过是气话,此刻却被架在了待发的弦上,不得不做了。他的心思一下子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满脑子都是那套奇怪的道理,执意要证明些什么似的。那枚女xue被开发得彻底,熟红的蚌rou上泛着水光,湿淋淋地张开一道被撑开的缝隙——或许还有些赌气的成分,他的手指就这样摸索下去,却掐住了女xue之上的那颗同样熟红的蚌珠,面上忽地浮现出些似欢愉又难耐的神色,紧紧咬住下唇喘息,身下又涌出一股黏热的水液来。那颗rou珠被玩得又胀大了几分才被放过,沾染水光的手指捅进张合的xue,又带出几缕水渍。 贾诩听见他的声音有些紧涩沙哑:“文和,如此就能满足你了么。” “总比你……嗯、嗯……好、你……” 他的眼睛里不知是什么眼神,不过面容上看来,似乎有些哀伤:“你总是……哈……看不起我、是不是。” 郭嘉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不过他脑后的绑结不知道何时松开了,衣带落下来,露出了他那双悲恸而带些迷茫的双眼——很快便变得无所适从了:被蒙住视线,只能靠听觉与触碰面对郭嘉与双目毫无遮挡地直面郭嘉,终究区别甚大。贾诩忍不住垂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 反倒是郭嘉,起身便将他摁倒在榻上,一手垫在他的腰下。贾诩的脸皱成一团,没法避开他的目光,神色无助绝望之余,几欲落泪。 然而郭嘉只是俯身,贴在他的脸边,哑声叫他的名字:“文和……文和。” 文和。 贾诩已经很难分辨出这两个字背后被刻意掩藏的情绪,只在性事末尾的恍惚里若有似无地听见了郭嘉的叹息。 贾诩。 你不该是这个乱世的英雄。 不过后面的半句他没有听见,就彻底失去了意识。而郭嘉的眉目情绪浅淡,少有地收敛起认真而温和的目光。 文和呀,你是我一个人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