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嘉】皮格马利翁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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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父亲带回了一个男人,与他说,这是他新婚的伴侣。 ……哼,他妈都死了十几年了,现在装什么风流。 贾诩面色有些不虞,对于父亲为数不多的擅自的决定,他很不绅士地无视了后母——大抵是后母——伸过来要握手的手,转身回房,抛下了一句话:“知道了。”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新学期开学第一天,他的班主任换了一个人,而从门外走进来的,赫然是昨日笑意盈盈登堂入室的后母。 后母的名字叫郭嘉。 贾诩无端地对后母产生了一些兴趣。 如他所料想的那样,郭嘉是在他父亲的安排下成为他的老师的,同时也负责照顾他的起居生活。他从小到大见亲爹的次数大概屈指可数,更多的时候都是请的保姆照顾他;而在不久之前,保姆辞职了。 几个月之后,他的后母就登堂入室,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父亲事实上就是个丧偶的中年男人,自愿到这儿做着保姆一样的工作。 这不正常,也太诡异了。 然而郭嘉每日为他准备三餐,与他一同上下学,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在贾诩放下戒心后,他曾问过郭嘉为什么要与他的父亲结婚,做他名存实亡的后母。 郭嘉却神秘地道:“当然是对一些人有好处才会促成现在的结果啦。”他笑了笑,又道,“你父亲不会管我的私生活,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只是多一张结婚证而已,对我并没有坏处。” 贾诩心想,他或许是懂的。 然而他逐渐意识到,郭嘉与他的父亲太不一样了,当他早已身处皮格马利翁效应的漩涡中心时,他才迟钝地意识到,他对自己的后母、他的师长,产生了不容于世俗的非分之想。 当然,这正是郭嘉的期望,即便他完全没意识到,只是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只是吊桥效应的具象表现——毕竟郭嘉是那样尽职尽责地照顾他,这情感只是爱屋及乌。 但他开始做春梦了,梦里毫不意外是郭嘉的身影,只是意犹未尽就自梦中转醒,让他兴致索然;醒来惊觉遗精满腿的同时,腿间那个隐秘的、不健全的女xue一片湿泞,给了他一道令他惊恐的讯号。正当他慌乱地遮蔽自己的异常时,郭嘉却敏锐地感觉到不对。贾诩开始躲他,不愿意与他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不愿意与他交流,看他的眼神总是躲闪的。 他还没捋出来贾诩的异常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便在无意间听见了贾诩的呓语。 大抵是前一晚睡得不好,又经过一日的学习,贾诩破天荒地主动上了郭嘉的车,倒在后座睡得不知时候。环境是他熟悉的,身边的人也是他熟悉的,紧绷了一日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已经月余没有造访的郭嘉又一次在梦中不期而遇,从他的身后拥他入怀,嗓音喑哑而缠绵:“文和……” 他只有在梦里才心无所碍地回应,唤起他后母的小名,平日里总是恭敬而没有温度的叫老师,叫父亲。 郭嘉没来由地焦躁,他想要早些归家,得到贾诩的承认,又害怕贾诩会躲他,最终与他形同陌路。他汲汲营营至此,即使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到底是会近乡情怯的。 贾诩是被郭嘉叫醒的。 半梦半醒里他没法分清现实与梦境——或许说是他刻意地分不清,想要借着梦的由头与郭嘉亲近。郭嘉的气息近在咫尺,他便循着本能亲密。他睡得guntang的面颊与唇贴在郭嘉的耳侧,轻而黏腻地喘息,亲昵地唤着郭嘉的小名:“奉孝……” 郭嘉心想,他想做趁人之危的无耻小人。 不过他竭力忍住了,只是弓腰将他环抱起来:“文和,醒醒。” 贾诩却更得寸进尺地抱住他的脖子:“奉孝……” 郭嘉便只能无奈地带他上楼,贾诩被他抱在怀里,懵懵懂懂好一会儿才回到现实:“嗯……父亲……?” 郭嘉低头瞥了他一眼,压住他的膝弯不让他挣扎:“文和,不要乱动。” 贾诩心想,他想要得寸进尺地要更多一些。 但他很心虚,他不是喝醉断片了,刚才做的梦、半梦半醒间他对郭嘉做了什么,他的心中都一清二楚,他拿不准郭嘉的态度,这并不属于一个后母对这样的事情该有的反应。他想冒险地再试探试探郭嘉的反应,但又担忧他们的关系连从前都比不上——只不过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给他犹豫的余地,郭嘉要转身离去了,他的手比他的脑子更快一步,拉住了郭嘉的衣袖:“父亲……” 可是叫住了郭嘉,他又有什么能留住郭嘉的呢。他张了张嘴,说不出来话,郭嘉垂眸看向他拉住自己的手,十分冷静似的地道:“文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贾诩没法说出自己龌龊的念头,沉默了半晌,最终放开了他。郭嘉却弯起了唇角,在他还没来得及往回收回手的时候反握住他的手,“文和说不出来么?那便由我来说吧。” 郭嘉的语调轻飘飘的,落在贾诩耳中却似平地惊雷:“文和呀,原来你对我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我没有!”贾诩下意识地反驳,然而郭嘉得寸进尺地爬上他的床来,寸寸向他逼近,“好文和,别拒绝我嘛。”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循循善诱的蛊惑:“文和,我就在这儿呢,你有要与我说的么?” 贾诩正要扭头,嘴硬地说没有,郭嘉却似乎看透了他要说什么似的,又说:“对我说说真话吧,文和。” 他的指尖摩挲在贾诩的唇珠上,笑意缱绻绵延,加上那张漂亮得不像男人的脸,让贾诩感觉眩目,甚至分不清真假。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郭嘉便失望地道:“看来文和还不愿意同我说说话呢……” 他从贾诩身上起来,垂下了眼睛,看起来莫名有几分泫然欲泣:“我该走了文和。” 郭嘉实在太懂如何恰到好处地拿捏住他的弱点,让他心甘情愿地朝自己主动走来,完全忘记自己原本就是被裹挟着前行的。他离开的时候回头遥遥地往贾诩那边看了一眼,目色深情又不舍,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伤情模样,下一刻便任由那厚重的门板阻拦他与贾诩之间的联系。 贾诩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抛开那层顾忌而言,他并不愿意看郭嘉黯然神伤,但很明显他若是与郭嘉有了那层关系,郭嘉会比他受到更大的质疑与中伤。可是如今……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放纵了。 郭嘉却心情很好。 十七岁的贾诩显然很好猜,至多明天,他就会主动将自己送上来,希冀郭嘉对自己的垂青——其实并不需要明天,郭嘉从自己的卧室浴室出来时,就看见了贾诩在自己的房里,缩在他卧室的被子里。郭嘉关切地问道:“文和?你怎么过来了。” 贾诩恍惚感觉自己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了,眼前这个人明明是他的后母,却能让自己抛弃廉耻,爬上他的床。 于是他有些无所适从,往被子里掩了掩目光。只是他很少撒谎,说起谎来也说不太利索:“打雷了,我、我睡不着。” 郭嘉险些笑出来,毕竟贾诩说谎的能力实在十分拙劣,但他忍住了,掩饰似地轻咳了一下,温声道;“既是如此,那就跟我一起睡吧。” 贾诩的脸更红了,彻底埋进了郭嘉的被子里。 他的精神一松懈下来,人就开始晕晕乎乎的。他躺在郭嘉的床上,萦绕在身边的都是郭嘉身上淡淡的香水气息,很快把他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窝里钻进了一个人。 贾诩半梦半醒的,郭嘉躺下来他便翻过身来,呓语了两声。郭嘉还以为吵醒他了,安慰似地拍了拍他:“文和,是我,睡吧。” 贾诩于是又不说话了,脸睡得红扑扑的。 这一晚上郭嘉完全睡不着,勉强捱到了天亮,就起床去准备早餐了。再留在那里,他实在没办法保证自己会做什么事情。作为时时刻刻陪在猎物身边的猎人,他在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 贾诩头几天还费尽心思找理由到郭嘉的房里和他睡觉,后来便惫懒起来,往床上一躺就一觉到天亮——反正郭嘉也不会问为什么了。 过了几天,贾诩收到了一个包裹。 他很奇怪,但是包裹上确实是他的名字,他只能收下,还没拆封,就收到了郭嘉的电话:“东西收到了么?” 他的话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与轻快,催促他打开来看看。贾诩立刻明白了这个包裹是从哪里来的了——就是他这个好心后母的杰作罢。他还在犹疑的时候,郭嘉又催促:“文和?” 贾诩只能取了美工刀来开包裹,甚至做好了面对奇奇怪怪的东西的准备;然而入目的却是一双缠丝的细跟高跟鞋……唔,看起来不可以穿着走路——旁边还有一个手提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才发现是一条暗紫色的、腰部做了褶皱设计的高叉晚礼服裙。 郭嘉听见他这边开包裹的声音,适时开口问道:“喜欢吗,文和?” 贾诩不明所以:“为什么要给我送这个……” 话说到一半,他就想起了今天似乎是他阴历的生日,送礼物倒是合情合理起来了,只是为什么要送这样的礼物……郭嘉则温声给他解释道:“这双鞋子看起来很衬你就买啦,不过不能穿出门,真是很可惜呢……” “我又不是女孩,怎么要穿这样的裙子和高跟。”贾诩有些不满地嘟囔,将衣服鞋子放回去收好,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郭嘉的语气听起来骤然有些低迷:“今天也回不来呢,文和自己要好好休息。” 贾诩沉默着听郭嘉那边的声音,艰难地辨认出了键盘的声音,抿着唇,声音也低下去了:“那明天见吧。” 他的目光骤然暗了一瞬,挂掉了电话。 第二日是一周工作与学习的开始,贾诩借着给郭嘉送作业和登月考分的借口到郭嘉的办公室去了。郭嘉不知道去哪儿了,人不在办公室,手机和包却大喇喇地扔在办公室。贾诩把搬来的作业放在桌子侧面,将握在手里的定位器带进了郭嘉的包,再坐下来悠哉悠哉地打开了郭嘉的笔记本,借着笔记本的遮挡,在他手机里装了连接自己手机的定位追踪。 等郭嘉不知道从哪里晃回来的时候,贾诩登完月考分,合上了他的笔记本,将打印出来的纸质表带走,心情颇好地与他打了个招呼:“老师好,分数登好了,我现在拿回去张贴。” 郭嘉也笑了:“快回去上课吧,辛苦了。” 文和啊……到底什么时候会彻底忍不住呢。 2 这一周的工作日郭嘉都以教学项目做借口没有回家,借住在了一家酒店里,说是需要随时准备进行进度汇报,所有项目合作人都住在酒店里,当然自己也不能例外。贾诩自认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对郭嘉的渴望催使他开始期盼周五的到来,让他焦躁得失去了一些分寸——他已经不愿意再因为“顾全大局”而见不到郭嘉了。 周五的下午晚些时候,他便更有些急躁了。 他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从衣柜里取出了那袋裙子和那盒缠丝高跟,一起塞进了包里,抓起家里钥匙,出门去了郭嘉下榻的酒店。 周五下午老师照例是要开会的,定位显示郭嘉还在学校,因此他到酒店的时候还有充裕的时间准备。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他在前台顺利地拿到了郭嘉的房卡。 咦……是因为他报了亲属关系的缘故么。 不过对比起即将见到郭嘉,这点小事实在微不足道。他不掩愉悦地拿着房卡,上到了郭嘉的房间所在的楼层,顺利刷了卡进门。正对门口的窗下是房间的吧台,被郭嘉征用来放了笔记本,笔记本的摄像头正对着吧台与门口之间的沙发——同样,他也并不在意这样的细枝末节,抱着装衣服的纸袋子进了浴室。 郭嘉恰巧在贾诩打开浴室门的时候,出现在了酒楼大堂里。他只在大堂前台稍作停留,就转身上了电梯,似乎毫无知觉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贾诩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就在门后等着他呢。 在郭嘉刷开门进来的一瞬间,贾诩从门后窜出来,把他迷晕了,拖到了沙发边上。 郭嘉满意地失去了意识,直到他被一阵痛意激醒了。 吸进去的麻醉剂仍然在作祟,他的脑子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入目是那双送给贾诩的缠丝高跟,和垂在贾诩腿边的暗紫色的衣裙,而他自己则被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绑,手被反拷在身后,半勃的性器被贾诩踩在了脚下。 他轻轻笑起来了:“文和,怎么这样对我呀……” 贾诩更用力了几分,鞋尖碾在那片最脆弱的地方,显然被他那副虚弱又扭曲的面容取悦了。原本半掩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腿。缘由重力下垂的金属链碰在缠丝鞋跟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郭嘉垂下了目光,目不转睛地盯住贾诩的脚踝。这双鞋太衬贾诩了,衬得他脚踝细白,比他想象中的效果还好上几分。贾诩穿着这双鞋踩在他的身上,冰冷的鞋底蹂躏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一边止不住地打了个哆嗦,一边可耻地更硬了几分。 好吧——虽然,他承认,这是他意料之外,但满意至极的结果。 贾诩也发现了他低着头,却被自己压得更动情了,一下子有些沉默,半晌才咬了咬牙,暗含半分惊怒:“我倒不知道奉孝被人羞辱了还能这样得趣。” “旁人可说不上,但若是文和那当然是不一样……呃、嗯……轻点……轻点文和。” 但显然贾诩并没有能揣摩出这工于心计的郭奉孝步步为营的真正意图,只是恼怒于郭嘉的隐瞒,选择了更激烈的方式面对郭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事实上身处郭嘉精心准备好的一张名为期望的网中,仍然一步步无知无觉地执行着郭嘉的计划——虽然这中间确实出现了一些无足轻重的小插曲。但对郭嘉而言,这些小插曲只会让他更恍悟几分,在关系之上不伦的两人都是那样的为人不耻,会在可耻的yin态间得到快感。 贾诩收回了脚,起身给他解开了绳子,牵住他拷在了身后的手腕到床边,解开了一边的手铐,示意他抬手到身前,再重新拷上,命令道:“躺上去。” 那暗紫色衣裙的柔顺的下摆被撩到腰间,露出了原本掩藏在裙下的光裸的腿、和腿间那个尚且安静的女xue——当然,这在贾诩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便都不存在了。郭嘉似乎没有一点儿惊讶,只是稍稍仰起了头,喉结不住地滚动,目色中的狂热大抵是流露了几分,但贾诩却将那狂热看作了厌恶,为终于找到了对郭嘉的惩罚的正确方式而感到愉悦。他又挪上了几分,柔软潮湿的鲍xue压在郭嘉的脸上,鼻尖微微陷进了xue里。这陌生的感觉让他发起颤来,勉强压住了喘息,才垂下头,夸赞一般拉住了郭嘉的手腕,再一次命令道:“舔。” 他满心以为这样就能羞辱郭嘉了,作为一对继父子的身份而言,这羞辱实在算得上惊天动地了。起初郭嘉还故作扭捏地反抗,贾诩便更多几分兴奋了,恶意地用那口湿哒哒流淌着黏水的软xue磨蹭他的嘴唇、他的鼻尖:“奉孝,你这样骗我……” 后面的意思便不言而喻了,郭嘉突然有些懊悔,他完全看不见贾诩此时此刻的情态,只能从贾诩不加压抑的喘息和呻吟中估摸出一副被取悦得浑身发颤、眉目生春的模样——哪怕只是贾诩自己主动的。他终于丢掉了无谓的耐心,摸索着咬住了那颗只冒出一点儿的阴蒂,轻轻地吮吸磨弄。不过这样对贾诩而言也有些过分了,他的腰身弹动了一下,又xiele气似的折下去,带着细小的泣意:“奉孝……” 被压在腿间的郭嘉感觉呼吸不畅,本能地呼吸急促,一面却仍然卖力地伺候他,舌尖舔舐在沾满yin水的两片蚌rou之间,间或插进那口饥渴的xue,舔掉里面流下来的水。贾诩察觉了些不对,他想挪开些,腿却使不上力气来了,又被郭嘉舔着玩弄了一会儿,终于攒着力气挪开了寸许:“奉孝,放、放开我……” 贾诩替他打开了被拷得发红的手腕,郭嘉一得自由,便将他抱下去了些,让他坐在身上,那串从xue里带出去的yin水流满了郭嘉的胸膛,湿漉漉的xue口与那颗蒂珠被玩得十分可怜,无助地蹭在郭嘉的胸口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被磨得又吐出一大口黏水来。贾诩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郭嘉根本就是乐在其中,反观自己如此情急又失态……贾诩羞耻得来又十分慌乱,完全忘了自己本是要兴师问罪的,想从郭嘉的身上下去——当然轻轻松松就被拦下来了:“咦,文和不是说我骗你么,不要听听我的狡辩?” 其实郭嘉不说,如今他也能猜上八分了:无外乎是他这城府深沉的后母专门为他设下精致深情的陷阱,若即若离地引诱他一步步坠进去,在他无法脱身之际便猛地收网,牢牢地将他困进用蜜糖做的囹圄之中。郭嘉并没有着急说话,只是侧身抽了两张放在床头小柜上的纸,擦了擦脸,才道:“好吧,确实,没有什么合作项目。” 他的声音仍然很温和,动作却十分不温和地压倒了贾诩:“但我也在认真工作呀,文和可不能怪罪我。” 他的指尖轻巧地挑拨开贾诩的裙摆,肆意地插进那口翕张湿软的女xue:“文和主动走向我的模样如此摇曳生姿,实在让人心驰神往。” 他这后母实在很不正经,话也说得下流,贾诩被他深深地压进床榻里欺负,敏感的xue道一缩一缩地夹住他的手指。贾诩挣扎不动,也没法躲开郭嘉的动作,反而将郭嘉的手指吞吃得更深了,这样陌生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忍不住去抓郭嘉的手:“不要……” 然而郭嘉灵巧地躲过去了,另一手反握住他的手腕限制他的活动,一面搅弄出濡湿的水声,分毫不差地灌进贾诩的耳朵里:“文和呀,你这儿比你说的话诚实得多了,你听,这么湿。” 贾诩恨不得闭上耳朵——只是他完全做不到,被迫听了个十足,屏着呼吸感觉到郭嘉的手指越进越深了。贾诩有些恍惚,他明明是夹着腿、抵御似的姿态,却更像敞着流水的xue儿给郭嘉亵玩,直到郭嘉的指尖碰到了新的阻碍,他才更慌乱地、肯定地拒绝:“不……奉孝、郭嘉……放开……!” 郭嘉的名字是脱口而出的,不过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这似乎不太应该,却也不知该如何补救,只好抿起了唇。郭嘉看向他,眼里带上几分半真半假的可怜来:“文和,不要拒绝我嘛。” 他发觉他好像没办法对郭嘉太绝情,就连拒绝郭嘉也没法做到,即便郭嘉此时此刻事实上是侵犯的姿态,他应当推开郭嘉的。他只是撇开了目光:“别弄了。” 郭嘉还未解其意,贾诩主动背过身去,腰身塌陷下去,露出那个湿漉漉的、软红的女xue,转过头来,眼尾似乎也有些潮湿,带着几分忸怩地道:“进来……” 郭嘉发觉他的目光似乎有些躲闪,主动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贾诩又向他走出的一步。正如他评价的那样,这一步是如此摇曳生姿,郭嘉也忍不住心旌神摇起来,心里舒爽得不行,完全压倒了那少得可怜的爱怜,埋进了那处贾诩盛情邀请的温柔乡。 贾诩忍不住哼喘起来。 那层脆弱的膜被毫不留情地jian破了,流出了汩汩的鲜血,混着黏稠的水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染在床单上。贾诩皱起眉来,道:“好痛……” 郭嘉便安抚着吻他:“一会儿就好了,好文和,不要推开我……”他又摆出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连声音都是急切的乞怜状,贾诩招架不住,沉默着隐忍半晌,渐渐得了趣,又晃了晃腰身,喘了两声,催促道,“你快点呀……” 他的后腰腰窝上有一颗小痣,随着他晃动的动作也摇起来,迷了郭嘉的眼睛。他团着贾诩顶撞了两下,才把贾诩抱起来:“文和,让我先歇息一会儿吧。” 贾诩急切地环住他的脖子亲吻,但很快又不满足于此,干脆把他推倒了,自己骑上去,压着他努力磨蹭了半晌,软倒下来,任由郭嘉把他的裙摆卷起来,在衣下的腰窝上摩挲:“你不要光摸我,动动呀。” 郭嘉便笑起来:“文和,你体谅体谅我。”他顿了顿,又鼓励似的道,“文和,你再动会儿。” 贾诩看着他的眼睛,哼笑了两声,从他身上爬起来:“早知如此,我便该找青春活泼的小男生……” 坏了,郭嘉心想,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年龄带给他的危机感。原本只是存了看贾诩主动的心思,如今这样的招摇撞骗还没有奏效多久就被轻松化解,郭嘉由不得有些挫败,一下把贾诩压回去了:“文和,不要找别人。” “哦?”贾诩眨了眨眼睛,“不装了?” 郭嘉埋在他的颈窝里亲他,闷闷地“嗯”了一声。贾诩感觉被亲得发痒,偏过头去躲他的亲吻:“唔,不要亲了……” “不行。”郭嘉却狠狠地顶了他一下,语气颇有几分急切,听得贾诩忍不住笑起来,“我不找别人了也不行么。” 郭嘉十分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又回答:“也不行。” 贾诩正待与他辩论一番,郭嘉却凑上来堵住了他所有说话的余地。原本在他腰上的手伸到了他的腿间,拨弄了两下那根半软不硬的性器便顺着摸下去了,摸到了那颗无人问津的、被黏水润得湿滑的蚌珠,夹在指间玩弄时害得贾诩不住地呻吟:“唔、奉孝……” 这话说得并不清晰,但郭嘉还是敏锐地听出他的意思,只是他很恶劣地没有听从,反而更过分地往交合的女xue里填进一根手指,从指缝间透出些滴滴答答、黏连得厉害的水来,捏起让贾诩恼恨的语气道:“阿和流了好多水……” 这称呼比文和二字更亲密上几分,又带几分长辈的亲近,贾诩一下子愣住了。脑子是后知后觉涌上羞耻的意识的,身体却诚实地抢先一步绷紧了。郭嘉便调笑他:“阿和……阿和,好阿和,你是害羞了么?” 贾诩不由慌乱起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然而有些顾上不顾下,郭嘉却还能兴风作浪呢,也能轻易地将他的手拿开:“好阿和,把腿打开点……” 贾诩被他强硬地挤到腿间,将腿分得更开,那裙摆挤在他的腰上堆着,胸前那块布料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郭嘉这才瞧见了,十分新奇似的摸进去揉捏他的乳rou:“阿和这里小小的……咦,涨起来了呢。” 贾诩被他顶得更深了,上下肆虐一番,大汗淋漓,抵住郭嘉在他胸前的手,看起来十分狼狈:“……要扯坏了。” 郭嘉竟很是认真思考了:“那脱了吧。” 于是那暗紫色的衣裙下幼白的躯体便重见天日了,覆上guntang的红痕。郭嘉原本就与他足够亲密了,再次顶进来的时候又凿进了几分,顶进了那个原本只是开了一道小缝的胞宫。贾诩要躲,被他轻而易举地扣回身下,轻轻哼笑起来:“……跑什么呀阿和。” 贾诩捂住被顶得鼓起来的小腹:“痛……” “不痛,我给你呼呼。”郭嘉看起来相当如沐春风,活像偷到腥餍足的猫儿,真的趴在他耳边给他吹气,“好了吗,阿和?” 他一面哄着贾诩,一面小幅度地抽送,贾诩低吟不止,流着泪十分可怜:“你滚开……” 郭嘉觉着自己实在是个好人,如此大度不计较贾诩不敬师长的行径——毕竟他自己也十分恶劣,实在是为老不尊。那宫口比xue口还紧窄许多,贾诩被他弄得酸痛难忍,抬腿顶住他:“不行,你出去一点……” 郭嘉看他连好看的眉毛都拧起来了,一边退出来一边还要聊sao他:“阿和下次可不要拒绝我。” 贾诩只想他赶紧把那东西拔出去些,胡乱地“嗯”了两声,挂住他的脖子爬到他身上:“快点。” 他学着郭嘉的模样,攀在郭嘉的肩上,也往他耳朵里吹气,只是生疏得很,还把自己闹得脸红:“奉孝,射进来……” 但是效果意外的很好呢…… 3 郭嘉心满意足爬下床的时候,已经入夜许久,在床边的浴室里摆放洗浴用品和清洗衣服闹出不小的声响,也没能把贾诩吵醒,除却郭嘉叫他起来去洗个澡以外,贾诩实在提不起更好的精神来。郭嘉和他在酒店又过了一晚,早上才收好东西退了房,将他塞进了后座:“文和,你在车上再睡一会儿吧。” 贾诩的脑袋下被垫上一个枕头,他浑浑噩噩“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只是到半途,他就醒了。 郭嘉贴心地给他盖了一层珊瑚绒的薄被,再盖上他上车前脱掉的羽绒服,导致他睡醒感觉热得很,抱着被子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犯懒,问:“奉孝……到家了么?” 郭嘉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快到了,你睡好了?” 贾诩“嗯”了一声,声音莫名很沙哑。 郭嘉从那个周末结束后就搬到自己婚前名下的公寓去住了,贾诩才反应过来他的教学报告根本不是什么合作项目,而是职称评选的论题报告——这好像意味着郭嘉要升职加薪了。于是郭嘉提出外住一阵的时候,贾诩显得比他更雀跃,自告奋勇给他收拾行李。郭嘉则很是委屈:“文和,你不挽留我。” “不是。”贾诩衣柜里找衣服,“我等你升职加薪回来呢,我是在坚定不移支持你的教育事业。” 他的神色显得十分真挚:“郭先生,爱情诚可贵,金钱价更高,你走吧我不会挽留你的。” 郭嘉彻底失笑了。 等到评选的事情接近尾声,他的材料也全部上交了,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连学期都结束了。先前在学校他还能见上贾诩,顶多是私下发信息和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然而学期一结束,他便连着十余天见不上贾诩一面了。手上的事情一做完,他立刻打电话给贾诩;贾诩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好一会儿才接上:“奉孝?” “事情做完啦,文和明天要来接我回家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雀跃起来:“真的呀?那我今晚便要来。” 他如此积极,郭嘉也不好拒绝了,原本还想休息一晚,明日再收行李,也只得现在开始收拾东西进行李箱了:“记得带这边的钥匙,到了就上来。” 贾诩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然而事实是,夜里他开车比白天更慢些,又是一个人开来的,在路上磨蹭了好久才来到郭嘉的小区楼下。郭嘉恰巧从楼上下来,推着他那个女孩子更爱用的粉色的行李箱,叫贾诩一眼就瞧见他了,打了双闪示意他过来,下了车窗,终于看见了十余天不见的郭嘉。郭嘉还是笑盈盈的:“呀,是我的好阿和呀。” 贾诩立刻开车门下来了:“你来开,我可不开了。” 郭嘉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开过来开累了?” “唔,累啊。” 以前他开车,郭嘉都在副驾驶给他看着,这回郭嘉不在身边,他独自上路便更紧张又小心,长时间地紧绷着精神,到了这儿才算松懈下来,后知后觉地涌上几分倦意来。郭嘉便说:“那你睡会儿,到家我叫你。” 然而贾诩满心要与郭嘉好生亲近一番——毕竟没见这么好些天呢——横竖是睡不太着,躺在后座晃晃悠悠了许久,感觉像是停下来了。又过了十来秒,响起了开关车门的声音,郭嘉在车边叫他起床:“文和,醒醒。” 他决定装睡,希冀着郭嘉像从前那样叫他起床不成,便钻进来抱他,郭嘉却整个人钻进车里了,还关上了车门:“阿和。” 贾诩装不下去了,一下子爬起来坐到他身上,在他身上亲了一口,环住他的脖子:“你知道我没有睡着?” 郭嘉起了很坏的心思,故意仰头躲开了贾诩的目光:“唔,猜的。” 贾诩探着身,与他贴得更近了,有些不满他的躲避:“我都好久没有见你啦……你是不想见我吗奉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也和郭嘉学得一般无二,把显而易见的失落演绎得淋漓尽致:他这后母不正经,作为日日厮混的继子,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郭嘉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里,轻易改换了自己的主意,懒散地勾起甜腻的嗓音:“文和,我可是你父亲的伴侣。” 贾诩一下子瞧见他眼里的兴味,这一场奇奇怪怪的偷情游戏,郭嘉好似乐此不疲:“父亲,我从不介意父子相jian。” “他可以的为何我不可以。” 哎呀,好坏,贾诩自我评价到。 他难得看见郭嘉眼底的失态了,心情更愉悦几分,轻巧地拨开了郭嘉身前的衣扣:“奉孝,你亲亲我。” 贾诩有意和他亲近,也有生出更旖旎的心思来,不过他脸皮可比郭嘉薄多了,只是搂住郭嘉的脖子贴着他,也不愿意再动弹。郭嘉看得明明白白,那坏心思又活泛起来:“文和回去吧,好晚了。” 贾诩抬着他的下巴,语焉不详地拒绝:“不要。” 郭嘉很有耐心地道:“那就这样么?阿和。” 贾诩想了想,认真端详郭嘉的神色,却瞧不见他眼里有一丝一毫的、与他一样迫切的欲望。 他有些困惑地道:“你不想我么,奉孝。” “嗯?”郭嘉笑吟吟的,反问,“当然想呀,文和怎么这样想。” 可他太懒散了,一点儿也不热切,贾诩有些不满。他内心挣扎了半晌,最后还是直起身,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那枚藏在腿间的柔软鲍xue像是被唤醒了记忆,挨上郭嘉便开始欢快地吮吸起来,流出一点儿水来。 郭嘉又得偿所愿了。 他终于得逞地笑起来,重重地在贾诩的唇上亲了一口:“文和,自己坐上来。” 贾诩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被戏耍了,不过这无关紧要,他满心只是想与郭嘉做亲近的事情,是以也不忸怩作态了,握住那半勃的东西taonong了两下,扶着郭嘉就坐下去,轻轻发起颤来:“……啊、哈……” 郭嘉环抱着他,看着他眼尾升起的潮水一般的红,餍足得像猫儿。贾诩跪坐在他身上起伏了半晌,满足的愉悦感终于流窜到全身,他舒爽地眯起了眼睛,向下看向郭嘉,在晃动的视线里捕捉郭嘉的神色。 真好看……他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冒出这样的想法,又迟钝地意识到,这评价太像郭嘉了,但郭嘉这副情态实在太秾艳。只是他没动一会儿,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是他父亲打来的。 郭嘉只瞥了一眼,抵住了他的唇:“阿和,你父亲的电话。” 贾诩撇开了头:“我不要接……” “接一下,可能有急事。”郭嘉温和地劝他,拨开他散在眼前的头发,见他目光松动,才摁下了接通和免提。他父亲好像是刚从工作中抽身,声音疲惫又沙哑:“文和,奉孝是与你一起么?” 贾诩看向郭嘉,郭嘉便回道:“我在这儿。” 对方轻轻“啊”了一声:“过几日文和有一位表哥要办婚礼,不过那日我有酒宴去不成了,奉孝,你同他一起去……怎么了。” 经过电流传递而显得有些失真的惊慌喘息被敏锐地捕捉到,郭嘉轻轻咬他的耳朵,目光里的欲色浓重得要溢出来,然而说的话还是四平八稳的,听不出端倪:“唔,没事,酒店的地址发给我,我会带他去的。” 电话被挂断的那一刻,郭嘉险些遭了贾诩的毒手。他的脸色变得更红了,手腕被死死攥住:“郭嘉!” “文和,你好凶呀。”郭嘉吻了吻他的手腕,轻笑了一声,“你看,你父亲也不起疑。” 贾诩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连呼吸都似乎有阻碍,郭嘉却又顶撞他,慢吞吞地挺腰,搅弄湿软的xue道。奇怪的窒息感掀起泛滥的欲潮,害他脱了力倒进郭嘉的怀里:“我可没有给我爸听春宫的癖好……” 郭嘉显得更恬不知耻一点:“那文和呢,文和可以听哦。” “什、什么……”贾诩完全没反应过来,郭嘉吻了吻他的脸边,“文和好奇?我们回去看看罢。” 贾诩觉得他疯了。 自己也一样。 郭嘉整理好他的衣服,抱着他上楼,他伏在郭嘉的肩上,脸贴着他的脖子,连露在外面的耳朵尖都红得厉害:“文和可要小点声,万一被人发现了可不好。” 贾诩又羞又恼,心道到底是谁不要脸拉着他玩这种花样的。然而他没料到上楼的时候真见着人了,是楼下经常碰面的邻居,见郭嘉抱着他,吓了一跳,问是怎么了。 郭嘉摁住他的后脑,不让他转头过来看自己,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把贾诩的脸藏在了衣领后面:“他发烧烧得厉害,刚从医院回来,走不动道了。” 贾诩被摁着脑袋,小幅度地向上颠了一下,那东西就在他身体里狠狠撞了他一下,捣在他的胞宫口上,害他很是沙哑地呻吟了一声。只是这声儿好像太突兀了,他又像是病重得厉害一样,皱着眉说道:“好难受……” 那人好像被吓一跳:“啊呀,这样严重,那可要回去好好休息……” 贾诩咬着牙,捱到家里大门打开又关上,才道:“你是不是变态啊?” 郭嘉权当夸奖了:“若文和觉得如此,那可是夸奖。” 家里一片黑暗,郭嘉也不开灯,进门直奔卧室:“阿和……阿和好软。” 贾诩不住地挣扎:“你不要发疯说胡话……”郭嘉却好像是醉了一样闷闷地笑起来,“没疯,阿和。” 贾诩被他摁进了床里,顶撞得胡乱发颤,腿心黏连地淌下yin水,女xue被jian干得不住瑟缩,热切地挽留那根插进来的硬物,湿哒哒地吐着水,染得腿间一片混乱。他的腰身无力地塌陷下去,那两枚腰窝陷得更深,被郭嘉在他身后附上红痕,激起了又一阵颤抖。 “文和、阿和……呼、阿和,想看看么,那可是我的珍藏品。” 郭嘉一面喘,一面吻到他的后脖子,吻到他的耳朵,又提起那份还没有告诉贾诩的神秘物件。贾诩在混乱里几乎不能思考,艰难地将家里值钱的东西想了一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皱着眉回头,泪眼朦胧地看向郭嘉:“什么……” 贾诩这副模样刺激得郭嘉又硬了几分,叫他想完全不管不顾摁着贾诩再欺负几轮。然而两厢对比之下,他还想看看贾诩看见自己沉醉于此道的神色呢——毕竟他的文和脸皮那样薄。 贾诩的脸色微妙地变了。 然而始作俑者却太是春风得意了,压着他的肩强迫他面对自己,那份视频里的自己。彼时他正将郭嘉压在酒店的床上,用流淌着黏水的鲍xue掌控着郭嘉的气息——当然如今完全反过来了,郭嘉将他压进床里,一面顶撞他那脆弱的胞宫,一面问:“阿和喜欢我的珍藏品么。” 那熟悉的喘叫不绝于耳,和郭嘉的调笑一起,几乎将他逼疯。他的双腿要跪不住了,打着颤下意识地夹起来,连本就紧窄、又被强制撑开的xue道也被压迫着夹紧了。贾诩的腰和屁股被抬高,他将侧脸贴在枕上,无力地握住了郭嘉揽在腰上的手:“奉孝、把它关掉……” 郭嘉眯起了眼睛,发狠一般插进去,jian进了他的宫口。贾诩这个任人采撷的姿势叫他完全没法反抗郭嘉的恶劣行径,仓促地低吟两声:“不……” 宫腔是更敏感的地方,贾诩整个人都绷紧得厉害,被顶撞得受不了了,便抬起了身想着挪动两条绵软的腿向前逃离;那东西就顺着他的动作滑出去,柱身裹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最后分离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水声,牵扯出一条长而欲断不断的水丝。微张的xue口被jian干得合不拢,敞着流水的秘地,xue口和腿间散着点点白浊。郭嘉在他身后欣赏这幅景色半晌,瞧见他只挨到床头,便无处可去了,十分贴心地贴过去抱他在怀里,问:“阿和,累了?” 贾诩被他从身后一贴上来,又有几分食髓知味的渴求,整个人都软软地塌下去。他又插进来了,能毫无阻碍地看见贾诩满是欲望的、色彩秾艳的面庞。 郭嘉轻快地笑起来:“阿和你看,我说得多对,阿和好软。” 他的腿被郭嘉捞在臂弯里,身体被顶得颤栗不止,那根可怜地硬起来却无人抚慰的yinjing渗出几点清液,流在贾诩的小腹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被郭嘉握住taonong了几下,在他掌心里射了一滩jingye。 贾诩感觉不想动弹。 他陷在床里,眯着眼睛看向郭嘉,在混乱的高潮里感觉自己变成一个容器。他把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了,任由郭嘉跪在他的腿间,肆意揉弄那枚女xue,再看它在郭嘉的手中yin荡地吐出汁液,在抽插里被捣得软烂湿红,连最后被灌满jingye也不会反抗,只是乖顺地容下了郭嘉。 郭嘉来抱他,吻他的脸,吻他的唇,纠缠他的气息。贾诩餍足地窝在他的怀里歇息,眼尾一点湿意很快就散去了。 4 贾诩达到法定婚龄后,他的父亲将郭嘉从自己的户口挪走了,而贾诩拿到了新的户口本。 郭嘉第二天和他的父亲见了一面,递去了一份新的合作项目,再一次说道:“贾先生,合作愉快。” 事实证明,这个对于亲人谨慎有余而精明不足的企业家,是郭嘉最好的合作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