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闻乐见的师生年下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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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桐喘着粗气,水从头发一滴一滴打下来,抬头看见镜子里再熟悉不过的面孔罩了上一层嫣红。好在神情还算镇定——是的,他的信期已悄然而至。他席地而坐,把脸紧紧埋进两膝之间,双臂环在膝前,任身后花洒喷出的冷水浸透他的衬衫。“怎么会怎么快……”他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呢喃。 落地的舷窗外是浩瀚无边的深空,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远处巨大得无法想象的深红天体上风暴肆虐,那是一颗正当壮年的红巨星,每个不起眼的暴风眼直径至少和一个水星相当。漆黑的生命禁区里,只有这颗恒星无休无止地向外喷薄自己聚变出的能量,徒劳地为生命积攒光和热…… 抑制剂没有用完,而是摆在指指挥大厅的大理石长桌上,他常常在那里看星图。作为一名半生军旅的omega,焦桐从未掩饰自己的性别,而在军中很有些威望,他几乎习惯了同僚不加收敛的信息素,更不会忘记靠抑制剂推迟自己的信期,只是这次过于突然,以至于来不及做出反应。 他咬紧牙关,后颈的腺体一片涨红,体内热流横冲直撞,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无序。自己无法感知的信息素一点点飘进出密闭的船舱,欲放的古莲花蕊中馨香四散,仿佛广远无垠的海洋挟着蓬勃的潮汐。他摩擦着光洁劲廋的大腿,两腿间隐秘之处的液体隐隐溢出。 “我可以进来了吗?”白安石夹着演讲的材料,敲了敲虚掩着的门,透过细小门缝,他看到一室昏黄的暖光,异域风格的红蓝地毯上凌乱散着几本厚厚的书,一尾金鱼正安静地吐着泡泡。并无异常。 “老师?”他再次询问,回答他的是是鱼缸水泵轻微的噪音。他猛地推门而入,环顾四周,一切私人物品乱糟糟又井然有序地摆放着。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腹诽道“还好没让议会那帮老顽固看到将军的房间,否则弹劾将军就不需要杜撰这么多理由——” “将军!!”白安石冲进浴室,只见倒伏在地的焦桐浑身轻颤,小麦色的皮肤惊人红润,后者似乎没有察觉到下属的到来。 “嗡”的一声,少校的脑子划过一道白光,无数次午夜梦中的画卷真实地在他的眼前铺展开。即使不低头去看,浓烈的莲花腥甜也昭示了事实。 “……”水流声中,焦桐的嘴唇动了动 少校如遭雷击,愣了片刻。“抱歉,您能再说一遍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无意间,他尝试着放出一下信息素来安抚地上眉头紧缩的omega——冰雪气息笼罩的松烟压制住蠢蠢欲动的莲花。 焦桐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望向他。 “您忍耐一下!”白少校转身就要跑去取抑制剂。????????? 突然间,一股力量攫住了他,他惊疑不定地回头看见,焦桐正狠狠地扯着他的裤脚。 “别走——”焦桐沙哑地喊,音量不大,但几乎用了他全部的力气。“留下来帮我。”他斩钉截铁地施令。白安石渐渐从惊疑和不真实感中清醒过来,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的师长。那熟悉的俊美面庞染上了一层陌生的情 欲,平日抿直的削薄嘴唇红润而充满光泽,仿佛无暇的红宝石。墨发及肩,被水浸湿白衬衫松松垮垮搭在肩头,上下起伏的胸膛若隐若现 。 随着喉结滑动,白安石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身涌去,脸上瞬间腾起了一片火烧云。他这才想起抬手关掉淅淅沥沥的花洒,随机三步并作两步“彭”地合上了门缝。少校一气呵成完成了这些动作后深感到不妥,内心陷入天人交战 焦桐感受到汹涌的松香信息素如潮水般褪去,已经渐渐混沌大脑警铃大作。他看着年轻少校温润的的黑发,迷茫而急切的紫眸,着了魔一般飞扑上去,紧紧握住对方结实瘦削的双臂。 “您可想好了?”白安石剥下中将半透明的衬衣,将他打横抱起,明显能感觉到细腻的皮肤在附着薄茧的双手下无声地战栗。他飞快舔了一下背后发烫的腺体,不断地轻轻噬咬着,又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胸前的红殷。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燃烧着他们残存的理智。 焦桐扬起头,柔和有又些许凌厉的面部线条自然地连接到修长的脖颈。单从长相看,他不是那么像一个娇小柔弱的omega,眉宇间镇定狠厉的气势掩盖了若有若无的奶油气。但现在,仅凭腥甜的信息素就能轻松勾起成年健康alpha深埋心底侵犯的欲望。 少校的手指向那隐秘的洞口探去,仅仅没入一节指头,温暖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淌出,浸湿了整只左手。“嗯……”焦桐死死捂住了已到嘴边的呻???? 吟,他喘着气,咬上少校的嘴唇,伸出舌尖挑逗这小舌一同起舞,接着抬腿跨坐上对方的大腿,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 没开灯的房间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亘古不变恒星风送来的光亮。安静到了极点,仿佛可以听见小鱼吐泡泡的声音——如果忽略室内愈加凌乱的喘息。片刻后,将军松开他的下属,向下身探去的手被一把捉住,反扣在背后。 “你……干什么。”他带着薄怒的嗓音变得软糯,起不到任何威慑。对方沉默着,猛然用两根手指捅进狭窄的甬道,水声伴随一声难耐的闷哼兀然响起。少校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亲吻这那并不突出的喉结,一路蜿蜒向下,直到碰到一颗挺立的茱萸。他毫不犹豫咬了上去,牙齿轻轻摩擦敏感的红点,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毫无章法地抽动、旋转,按压过甬道里的凸起。 “将军,我不算乘人之危罢。”热气喷薄上红霞低垂的耳朵。“唔嗯……”焦桐上气不接下气,生理泪水像断续的珍珠链掉落下来。他把下唇咬唇血印,线条玲珑的小腿骤然绷直,颤抖不已。 “ 啊——”。像垂死挣扎的鱼,他弓起细腰又立刻重重落下,不再动弹。下身的液体随甬道的收缩舒展不住涌出,打湿了一片雪白的床单。 少校长舒一口气,低头抚慰起自己充血的器官,带着哂笑道:“你这么快就好了?” “……” 焦桐从高 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体依旧止不住地轻颤,深潭一般的眼睛充满了受惊的的急切: “马上标记我……”他的口齿清晰了起来。白安石如梦初醒,尖利的犬牙穿透后颈的腺体,空山雪后松枝的清香与古莲矜持的清芬相交相溶……片刻失神后,焦桐仰着头倒回床上,心平气和地看起了演讲稿。 两小时过去,焦桐穿着笔挺的军礼服从容走上讲台,面向台下肃穆的白色人海。他目光镇定,丝毫看不出情 欲的沾染,之前的一切就像一个荒谬不可考的梦。或者说,不小心洒到地上的白开水,桌布一擦就了无踪迹——原来我是一块抹布吗……站在他身后的白安石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