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日,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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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聊几句,靓坤就接到孟局长的电话,江娴心里冷笑,还挺着急,看来这次剿匪迫在眉睫 她和靓坤在茶楼分别,一个去赴约,一个回家,六点十分她打开防盗门,厅里漆黑一片,乌鸦还没回来,不奇怪,南海八号缠住了他,他没心思顾家 江娴落寞地坐在沙发上,翻开一本相册,里面装满他们的甜蜜回忆,一页一页看着,她好像又回到那段单纯的时光,那时的她柔弱无助,遇到事情不是哭就是怕,如今呢,她已经能熟练地游走在三个男人之间 她翻动相纸的手停顿,静止在其中一页,那是在阿姆斯特丹的玩偶店拍的,回想那个时候,她的顾虑不过是他会不会变心、他们能不能长远走下去,他会不会娶她 现在一想,这些东西的重量好像变轻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她也不知道 傍晚乌鸦打来电话,提前告诉她他可能要晚些回家,但不是去喝酒,是去办事,她没说什么,敷衍几句就挂断,然后把电话一扔,蒙上被子睡觉 嘴上说晚些回家,实际一宿没回,清晨江娴听见开门声,迷迷糊糊发现天都亮了,他还知道回来 她憋着火走出卧室,发现正在脱夹克的他也是一脸阴郁,好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他身上没有酒味,一丝都没有,但是烟味很浓,看来是一群男人在一起商谈了一宿,无关紧要,她扭身去厨房“我昨晚熬了粥,你喝吗,给你热一碗” 没有回答,但是高大的影子一步步靠近,直到将她罩住,她疑惑扭头,发现他正在用一种更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乌鸦拉起她的双手,无声对视几秒,他低声问上星期日你去哪了 江娴的表情凝固了,上星期日,那时还没出院,若她没记错的话,她偷偷去见景丰年了 被揭穿的恐怖感觉四处蔓延,空气变得冰冷,她面不改色说上星期我还在医院里,我能去哪 乌鸦凶悍的鹰眼倏然一沉,眼色快而狠,隐隐藏着几丝悲凉“有人说那天在浅水湾看见一个女人,一身的纹身,腿部尤其多,我这么一听,立刻想到了你” 江娴的手被他包裹着,他掌心温热宽厚,她却觉得无比冷,冷得彻骨,纸包不住火,她这点儿亏心事,还能瞒得住吗 无论如何,断不可自乱阵脚,她假装出一脸的不理解“可是我从没出过医院,更没去过什么浅水湾,香港有纹身的女人何其多,怎么就一定是我” 她保持着七成镇定,败露或早或晚,但一定不能是现在,最起码要等度过了风口浪尖,否则她没有转圜的余地 厅里只开一盏灯,太阳还没完全出来,屋里暗暗的,乌鸦高挺的身形变成一道虚影,矛盾又复杂,他俯视着她,一直没放开她的手,良久,他舒了口气“也对” 江娴瞬间解脱,这时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虚汗,悬着的心终于回到肚子里,她撒开他的手,转身进入厨房“我给你热碗粥,你吃点儿东西再睡,歇会吧,忙了一宿该累了” 她站在煤气灶前面,一边打火一边悄然偷窥他的反应,他很平常,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烟雾朝四面八方散开,如同一片雾海 她心不在焉地搅动热粥,他问出这句话之前,她还想着极力劝阻,让他不要再碰南海八号,现在一想,万万不可,他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疑,以他的性子定会明察秋毫,这个节骨眼她绝不能提南海八号,更不能和景丰年扯上一分一毫的关系 好烦恼,她盛粥的动作很缓慢,徐薇薇和靓坤的话不无道理,大家都看得出南海八号碰不得,只有他一意孤行,大家也都指望着她去劝,因为他们不清楚她的苦楚,可是她该怎么劝,难道要把她自己搭进去吗 她将冒着热气的粥端出去,放在餐桌上,活儿已经做完,她自觉回屋不打扰他,却被一双手臂从后抱住 “卿卿,我最近很忙,可能会冷落了你,放心,我在外面没女人”他低低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垂 “我相信你”她回之一吻,走进卧室休息,躺回床上,她蜷缩的身体颤抖着,幅度很小但不可忽视 曾几何时,他一旦晚归,她就会撒泼打滚不高兴,如今却很享受难得的独处时光,从前他向她保证不会找别人,永远爱她,她都会心里乐开花,现在呢,面对这句贴心的话她好平淡,平淡得令她感到恐惧 有什么东西,好像正在悄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