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可您是我的主人(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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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软玉温香身子有些紧绷,或许是江妤跪了太久的膝盖难以伸直,身子不免有些下滑,萨顿放下皮带揽着她的腰身抱起来向上提,又把沙发上的靠枕垫在她腿下。 从车里到进门一路走来没有撑伞,夜雨沾在衬衣上,笔挺的袖口从丰腴的臀rou上滑过,带过一阵凉意,江妤夹紧腿,塌下腰把屁股抬高。 携着风声的皮带不断落下,在臀上掀起一片rou浪,五下之内就已经覆盖了整个屁股,然后皮带上移,从头打过。其实趴在腿上这个姿势用皮带并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可疼却是实实在在的疼,江妤上身被摁在萨顿身旁的沙发上,手指在沙发上扣到指尖泛白,微凉的夜里,硬是忍痛忍出了满头的汗。萨顿还是那个习惯,不管是调教还是责罚,从来不给热身,绷紧的皮rou不等放松就已经用上了重度工具,还不过三十下,不大的两块软rou已经被抽得泛起了紫痧。 “先生……啊,主人,求您…求您轻一点。”皮带落得不快,却力道十足,加厚的牛皮折叠后更是能抽出双倍的疼来,趴在腿上的屁股开始不自觉地左右扭动,试图缓解责打的疼痛,可之前萨顿将她调教的太好了,身体再疼也不敢躲闪逃罚。江妤两条腿上下开合,屁股还是稳稳地在萨顿腿上撅起,乖巧的等待责罚到来。 这场景太过熟悉,江妤轻喘着忍痛,偶尔从喉咙深处泄出一丝含了哭腔的呻吟,双腿开合交叠间露出腿心里的风光,萨顿脑海中近些日子已经不再出现的回忆骤然回笼,他将人往怀里搂紧些以示安慰,皮带仍然重重落下。 “啊!” 疼痛在皮带不断落下中逐步攀升,突然一下皮带加重落到臀腿间的嫩rou上,三指宽的伤痕先是泛白,而后迅速充血红肿起来,伤痕上还有几处血点,江妤毫无防备的发出一声痛呼,身前抓紧了沙发的边角的手未经思考就挡到了身后,小腹微微抽搐两下,就觉得xiaoxue收缩两下,吐出一股液体,她忽然心慌的厉害,又是羞于自己在先生的责罚下动情,她仓促回头认错讨饶,开口后听到自己发出的哽咽声,这才惊觉生理泪水已经铺了满脸。 那一下其实有些打偏,萨顿见她叫的凄惨,忙皱着眉扔下皮带,拿开她遮住屁股的手检查伤处,江妤被掐着手腕将双手摁在腰间,恍惚间发现自己失了规矩,慌得脸色发白,补救一般恢复了最初塌腰的姿势,“先生对不起,我不该挡的,请您加罚。” 腿上的屁股足足肿了两圈,臀峰处rou最多也伤的最重,星星点点处已经破了皮,显出不正常的艳红,其他地方没有出血却也打出了肿块,青青紫紫连成一片,臀侧凌乱的铺着几道皮带印子。萨顿方才下手没犹豫,现在检查伤痕却有些后悔,他们许久不见,就算再生气也不该刚见面就动手。 “先起来。”江妤此时腿站不直,坐更是坐不下,萨顿抱着她从自己腿上下来,让人在自己两腿之间跪在软垫上。 “打疼了吗?”记忆里素来倔强不肯服软的那张脸如今满是泪水,双眼红红的,下唇也被咬出了牙印,萨顿突然心里有些酸软,伸手帮她擦干净脸,叹了口气,又从沙发旁的架子上取了根发圈顺手帮她扎起长发。 江妤闻言摇摇头任他动作,和之前相比,现下屁股上的伤算不上重,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委屈,明明是自己先撩拨着讨来的打,可她就是委屈的受不了。 “好了宝贝,礼物我很喜欢,你有什么该和我说的吗?” 江妤抬头看向他,悄悄勾住他的左手小指,答非所问,“我可以不叫您先生了吗?” 沉默…… 客厅随着这句话的结束陷入了良久的沉寂,于是江妤弯下身子,把下巴放到萨顿膝上,像只期待主人抚摸的乖巧小狗。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萨顿向后仰身,靠在沙发背上,“你可以坐在我身旁,我们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站立着出门散步,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做很多很多事,就像这三年没有我的每一天。” “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的承诺永远生效不会赖账。”一定要在重逢的第一日的深夜说这些沉重的话吗,萨顿有些疲惫,但还是任由她牵住自己的手。 “……” “这些……是因为您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吧。”江妤眼中似乎有水汽,她声音不大,似是梦魇醒来的夜半的呓语,“可您是我的主人啊。” 意料之中却最令他为难的答案终于还是出现,萨顿闭了闭眼,一颗心登时坠到了谷底,他下意识去摸裤兜里的烟盒,摸了个空才想起来进屋前他已经把身上的烟都抽完了。 “不可以,”萨顿艰难的低头与她对视,生硬的语气后是蕴藏了三年的沉重,“你恨我,你知道的。” 他当然知道江妤是怎么回事,一个脱离社会的正常人险些被打破人格当作奴隶圈养,又因为主人突如其来的怜悯在主人给她圈出的一小片天地里“独立”的活了三年,而现在他回来了,伪装成正常人的奴隶渴求重新得到主人的管束和认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清楚的知道江妤对他的恨,他装作放手,何尝不是在奢求一个转机。 三年前,同样是一个深夜,同样是一路飙车,他送不省人事的江妤去医院时就已经想确认清楚了,江妤只是恨他。 “或许没有呢,”江妤勾着他的小指,凑过去在萨顿指尖上轻吻,“我等了您很久,跪的好痛,您从来没让我跪过那么久。就算是逃走后最严厉的惩罚,虽然您不许我起身,可也不让我出卧室,根本没有今天我自己跪的痛。” 江妤一口气似乎要把好多话都说出来,可最后又都咽了回去,情绪激动过后,她渐渐低下了头,“或许您……您已经不需要我了,昨天我很害怕……” “怕什么呢?”萨顿掀起她睡袍的一角,粗略看了看膝盖上的伤。 “怕您不来,也怕您来。” “等等——”上身挺直的时候,这件睡袍勉强能遮到膝盖,萨顿掀开睡袍时动作稍大了一些,露出大片纤细白皙的大腿,以及大腿中间皮肤上蹭开的暗红色血迹。 “宝贝,我们明天再谈这些,”萨顿皱着眉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止住她还欲说话的嘴,“你经期到了,自己没感觉到吗?” 所幸会客厅旁绕过去就是卫生间,萨顿把她抱进卫生间,转身去楼上的卧室取来卫生用品和厚实的睡衣。 做了很多天的心理建设,不敢喝酒,专门拖延到了深夜,趁着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想把想法一股脑都说出来,把决定权重新交到主人手上,结果突如其来的经期打断,江妤在卫生间皱着脸清理自己腿间的血迹,明天之后或许主人就又要离开,实在不想再过这样不上不下没有着落的日子,她难受的厉害,眼泪再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