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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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师相宜无能狂怒,这边进入电梯的陈馥燃狂跳的心脏才慢慢趋于平稳,因为刚刚他一进浴室就被含量超标的信息素熏的头脑发蒙,关键这信息素的味道还和林末的特别像,都是草本植物那一挂,这也是他猜测师相宜是林末女儿的原因,母女两人的信息素虽然相像但还是有本质的区别,就他而言,林末的信息素让他感到放松和安心,而这师相宜的信息素则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本来他还琢磨着叫林末老师到他家去过年,不然看老师一个人在家也是孤单,但师相宜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害他还没来得及见林末老师一眼就狼狈逃走,想到这他不由咒骂几句才悻悻而去。 楼上师相宜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突然猛打了几个大喷嚏,之后没过一会就见林末穿着真丝睡衣从房间里出来。 “刚刚有人来把东西拿走了?” 林末看墙角那堆东西没了随口向师相宜问道。 “嗯,一个男的。” 师相宜没好气的答复到。 “一会我先把你送到爷爷家,然后回事务所处理点事情。” 林末走到厨房一边加热牛奶一边说道。 “你今天要跟我们一起过年吧?” 说着师相宜放下手机回身看着林末。 听到一起过年几个字林末的表情有点僵硬,犹豫片刻后说道“如果事务所事情少的话我应该会来……”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去。 林末的回答几乎在师相宜的预测之中,随即她无所谓的说道“行吧,反正我们一家人也不是经常一起过年。” 林末吃过早饭后便开车将师相宜送到其爷爷奶奶家,师相宜的爷爷奶奶住在部队家属大院里,林末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但这么多年过去这个大院里面的景物倒是没啥变化,林末熟门熟路的将车开到某个单元楼下。 师相宜和林末作别后便上了楼,保姆给师相宜开了门,师相宜进门看见爷爷奶奶坐在沙发上,两人见她进屋招呼她道“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林末送你过来的?” “嗯~” 师相宜点点头,已经猜到他们会问什么。 “林末人呢,没跟你一起?” 师相宜闻言挠挠脸道“她公司还有事,可能下午会过来吧。” 师相宜爷爷听这话后脸色一沉道“大过年的能有什么事?这忙事业也不能不顾家庭吧,这话我跟她说过多少遍,她怎么一点也听不进去呢,离的好,这婚早该离了。” 听到自己老爸又在批评自己的前妻师爸缓缓从厨房里走出来劝慰自己老爸道“离都离了你还能生她的气阿爸?” “谁,谁生她气了,我只是为相宜不值,这算什么妈,大过年自己孩子也不舍得陪一陪。” “额……” 师相宜心想我倒是没什么感觉。 今天师爸在厨房和保姆一起准备午饭,师相宜就在客厅陪爷爷奶奶聊天,这老人聊天嘛就喜欢回忆一些陈年往事,师相宜爷爷也不例外,眉飞色舞的给师相宜讲起自己年轻时候当兵打仗的事情。 “你没见识过,那炮弹打起来一座山都在抖,我带着我们班的战士躲在防空洞里,大家都害怕呀,我也害怕,但我是班长我不能露怯,我就给他们讲故事,我说我在入伍前喜欢一个姑娘,那个姑娘就是你奶,我说等当兵回去就娶了这个姑娘,生个大胖小子,当时我们班有个姓晏的女战士说她在老家也有个未婚夫回去也要跟人家结婚生娃,我当时想着那感情好啊,我们年纪也差不多大不如结个娃娃亲,当时说的好好的,可惜啊……” 听到这的师相宜张大了嘴巴抑制住想笑的冲动追问道“爷爷你还给我爸订过娃娃亲呢?后来呢?为啥没成啊?” “为啥,因为联系不上呗,当时那会又不像现在都有手机,说起来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遗憾,要不是她救了我一命,你爷爷我啊早投胎去了。” “她还救了你?怎么救的?” 师相宜倒是第一次听爷爷说起这事,好奇心又起来了。 “当时我们守一块高地,半夜我跟晏萍我们两从掩体里出来想去上个厕所,刚到上厕所的地方就碰到敌人突袭,一个手榴弹就扔到我跟前,那大黑天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晏萍大喊一声趴下,然后捡起手榴弹就往外扔,狗日的手榴弹刚脱手就炸了,把她炸晕过去,好在命大,后面送到医院救了过来,可惜眼睛和手都受伤了没法再打仗。” “这么惨?然后呢?” 师相宜越听越来劲了,急迫想知道那人后来的状况。 “刚开始我和战友还去医院看过他,但没多久部队换防了,我们团也被调到其他地方,等后面我再去医院问的时候她已经出院了,听说直接伤退回家了。” “你没去找她吗?” “找啊怎么没找,战争结束以后我去团里打听到她老家的地址大老远跑过去一看人家早搬家了,问邻居也只说是去了大城市,彻底找不着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 师相宜不免为爷爷感到惋惜。 “这就是命啊,你说这仗要是早结束两年或者她晚点搬家我不也找着她了么,害~” 说罢师相宜爷爷重重叹了口气。 “对了爷爷,你不是有你当兵那会的照片吗,那照片上有你说的那个战友吗?” 师相宜想起来爷爷有一本特别厚的相册,里面有很多他当兵时候的照片,小时候她翻一下爷爷都不许,宝贝的不得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好像有一张合照上有她。” 说着师相宜爷爷起身到书房取了那本年代久远的相册来,顺便拿了放大镜戴上老花镜准备挨着在相片里寻找他故事里的那个人。 通过师相宜爷爷的不懈努力终于在一张人数众多的合影上找到了那个人的身影,师相宜凑到相册前通过放大镜仔细看了看那个人的模样,虽说是脸盲,但师相宜还真看出了些端倪,这人的长相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她在哪见过似得。 “爷爷你刚才说这个人姓啥来着?” 师相宜心里有点犯嘀咕但也不能确定。 “姓晏,上面一个日下面一个安的晏。”这边爷爷话音刚落就听见师相宜没来由的说了一声“cao”,这可给师相宜爷爷奶奶弄了个大懵逼,两人齐齐看向她,爷爷刚要张嘴教训师相宜就见师相宜一脸激动道 “爷爷,我要是说你这个战友我有可能认识你信不信。” “嘿,你拿爷爷逗闷子呢,你怎么可能认识她。” 爷爷摆出一脸我可不是傻子的表情对师相宜道。 “我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等我问一问,给你百分百准确的答案。” 说罢师相宜摸出手机点开晏子丰的账号就打了一个语音电话,为啥是语音电话呢,因为她还没有晏子丰的电话号码。 电话另一边,晏子丰家也是满堂齐聚的状态,为了躲避吵闹的众人,晏子丰此刻躲在自己屋里打游戏,游戏打到一半忽然接到师相宜的语音电话这让晏子丰一头雾水。 大过年的她打电话干嘛,难不成要给自己拜年?这会想起来了,早干嘛去了,晏子丰不想因为师相宜输了比赛,所以直接拒接了语音电话。 看到语音电话被挂师相宜只是觉得又气又好笑,她估摸着晏子丰不会还在生他的气吧,但自己今天也不是要和他说事啊,随即师相宜发消息给晏子丰 「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你确认 关于你奶奶的 我想知道她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在xx军xx团xx连当过兵名字叫晏萍 如果是的话那她就是我爷爷的战友 我爷爷想和她取得联系」这一长串发出去后师相宜和师相宜的爷爷奶奶都等着晏子丰的回复。 这等待回复的两分钟真是师相宜这辈子过得最漫长的两分钟,她屏息静待,整个客厅除了电视的声音剩下就是她的心跳声。 提示音响起,师相宜迅速解锁屏幕,映入眼帘的便是晏子丰的消息 「我得问下我奶 问了答复你」 看到这几个字的师相宜心里稍稍有些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等下去,大概又等了十分钟晏子丰总算有消息了,师相宜紧张的点开回复 「我奶问你爷爷叫啥 方便的话让他们语音聊天」 看了消息师相宜心里有底了,问了爷爷的意见后发消息到「我爷爷叫师正国 语音通话你准备好了就打过来」 随后又是紧张的等待,为了有可能的通话,师相宜奶奶把电视都关掉了,客厅瞬间安静异常,随后师相宜的手机响起,看到那个熟悉的昵称和头像师相宜伸手接通电话然后把电话交给爷爷 “是晏萍吗?我是师正国……” “班长真是你,刚才孙子跟我说我还不相信,没想到……” 后面便是两个多年不见的战友亲切叙旧,因为师正国上了年纪手机得开外放才听的清楚,这也让守在一旁的师相宜完完整整的听到两人的对话。 师相宜听晏子丰奶奶讲的,知道她当年退役后被分配到厦州的某个船厂工作,工作没两年她就把老家的父母接到厦州去了,后面也一直待在厦州,还结了婚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也就是晏子丰的爸,说到晏子丰的爸师正国自然要问一问这人的情况,怎么说也是订过娃娃亲的对象,不问不合适。 这不提晏子丰的爸还好,一提起来手机那边的晏萍语气也哽咽起来,师相宜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但真从晏子丰奶奶嘴里听到这事心情还是不由得沉重,特别是听到不止判了刑还赔了一大笔钱的时候才恍然为何晏子丰家里如此拮据。 不同于师相宜单纯的难过,师正国倒是听出了这事里的端倪,说道“你儿子这个案子当时找的什么律师啊,这明显是正当防卫啊,我跟你说,我儿媳妇是有名的大律师,回头我向她咨询一下你这个案子,说不定能翻案。” “翻案?” 这两个字让师相宜心里猛地一震,如果真是可以翻案那晏子丰不就可以一家人团聚了,到时候他家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吧。 后面师正国又和晏萍聊了很久,直到午饭都做好了师相宜的手机都没电才罢休,挂断以后师正国还想看看对方发的消息,哪成想刚要往上滑记录手机一把就被师相宜抢了过去。 师相宜抢过手机后心虚的对师正国说道“爷爷手机没电了,要关机了,我先充个电,要是电话号码发过来了我马上告诉你。” 实际上师相宜就是怕爷爷看到她和晏子丰的聊天记录,果不其然师正国还是问了她和晏子丰的关系。 “我两就是……同学朋友关系。” 师正国闻言露出怀疑的眼神道“朋友之间会说,可我想你,特别想,好想见你?” 师相宜没想到真被爷爷看到了自己和晏子丰的聊天记录,脸羞得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人家?” 听这意思师正国似乎没想要责怪师相宜。 师相宜看了眼前后,确定只有爷爷和自己在客厅里才低声承认了。 得到答案的师正国不怒反喜道“好,你知道这是什么,这就是缘分啊,你爸没和人家订成娃娃亲,反倒在你这成了,这就是天意啊。” “啊?” 师相宜头上冒出大大的问号,想着难不成爷爷要给她和晏子丰撮合起来?虽说晏子丰是他喜欢的类型,但也不至于到一定就结婚的程度吧。 好在后面到了餐桌上师正国没有提起师相宜的事情转头说起林末,并问起师爸林末最近在干点啥,有没有时间帮他处理战友的案子。 “爸,我们已经离婚了,再说她现在主业也不是做律师而是经营律所,你找她也没用,你得去她律所咨询。” 师正国听了这话很是不以为然反驳道“我知道她开了律所,怎么,开了律所就不是律师了?做了军官就不用拿枪了?你说的屁话,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儿媳妇,是相宜的妈,这个忙都不帮说得过去吗?” 师霁青被师正国训得脑子发懵,无奈道“行,那您去咨询她。” 师正国也是有脾气的,听得出儿子的意思,随即掏出电话道“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叫她过来,你看她来是不来。” 师正国拿起电话拨通了林末的号码,随后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众人都不知道师正国成功还是失败了,但没一会门就响了,师正国马上起身亲自去开门。 林末没想到岳父居然亲自给自己开门来了,还没等她想好要说什么就听见师正国殷切道“快快快,饭都做好了,就等着你了。” 在诧异中换好拖鞋后林末便被领到饭桌前,这边林末刚刚坐定,那边师正国便站起来说道 “一家人好久没在一块吃团年饭了,今天聚齐了怎么也得庆祝一下,小田,给我那个酒柜第一瓶拿过来,今天我要跟林末喝两杯。” “爸,医生说你不能喝酒。” 师霁青阻止道。 “我心里有数,去拿吧。” 最后保姆还是按照师正国的要求拿了酒,然后拿了杯子给两人。 师相宜当然知道爷爷打的什么主意,一边吃饭一边看戏,总算是几杯酒下肚林末的脸色也红润起来后师正国才说起正事。 “小末,我从来没求你办过什么事,这次算是我求你的,谁叫人家救过我的命,能帮忙我肯定得帮啊你说是不是。” “爸,你说的这个案子我刚好知道,那年判的时候也比较有争议的,案子有上诉空间,但是我不能保证可以翻案,而且过去这么久了,当事人的意见也需要了解清楚,证据什么的也得重新收集,难度较大——” 听林末这样说后一桌子人都安静了下来,至少师霁青是清楚自己老婆的实力,如果她都说难度大的话别人更是办不了,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随即师霁青缓解气氛道“这不是小事,肯定要和家属和本人聊过后才能说定,我们在这儿cao心也没用,所以先吃饭吧,这事到时候再说。” 随后师正国又拉着林末喝了几杯,这高度数白酒林末平常也喝的不多,所以到吃完午饭时林末已经醉的不轻,师霁青只好把她扶到自己住的房间让她躺会。 林末这一躺就是一个下午,期间师相宜奶奶还给她弄了醒酒汤喝,等到林末缓过来时又到了吃年夜饭的时候,没办法,又坐上桌继续吃年夜饭,好在这次不用喝酒了,不然她非得从今年醉到明年去。 吃过年夜饭便是一家子在客厅看电视,师相宜没啥看电视的心情,只等着爷爷奶奶啥时候发压岁钱,至于林末嘛坐在那儿也是浑身不自在,没一会就跑到阳台上抽烟去了。 林末在阳台望着万家灯火心中十分落寞,虽说当初是她自己选择把重心放在事业上但走到今天这一步还真说不好这选择是对是错,如果可以重选或许她会试试两头兼顾,不然就算成功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在林末懊恼出神的空挡突然感觉肩膀一重,林末回头一看原来是师霁青将大衣披到了她身上并提醒她“外面很冷,别感冒了” “待一会,没事。” 林末平静的说着随后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按进烟灰缸,等她再抬头的时候便发现师霁青一直看着她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在和其对视两秒以后师霁青果然开口了,说道“今天我爸跟你说的事你按照你们事务所的标准来办吧,律师费我来出。” “你出?” 林末说着脸色阴沉下来。 “对,我出,大概多少钱?” 说起来师霁青也是从来没打过官司,但他估计这次案子的律师费不会少。 “现在不能确定,要看过案卷再说”随后林末接着说道“这个救过你爸命的老战友姓晏?我记得相宜上次提过的那个男孩也姓晏?他们之间有关系吗?” “有,奶奶和孙子的关系。” 师霁青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不过真就被他们碰上了。 “嚯,这么说来,相宜和那个男孩还真有点缘分。” 林末调侃道。 “可惜他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为什么?” 林末不解。 “可能本来也没认真谈吧,再说这结果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林末想了想觉得不对,她没说过不让师相宜谈恋爱,只是警告她不应该这么早发生性关系,所以这结果谈不上她想不想要,都是师相宜自己的选择。 跨年结束后师相宜总算领到了心心念念的两个大红包,又呆了一会眼看时间不早了林末便准备带她回家,领要走时师霁青因为不放心林末喝了酒所以决定送她两回家。 最后便是师霁青开林末的车送她两,车上师相宜一个人坐在后排困的不行没一会就趴在后排睡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车来到林末家地库,林末看了一眼后排的师相宜正准备把她叫起来时却见师霁青打开后排的车门上去轻声唤醒了师相宜。 林末见状有些不爽但忍着转头问师霁青道“要不要上去坐一会,搬的新家你还没去过吧。” 师霁青略加思考后便同意了,随后三人一同上电梯,师相宜全程处于一个梦游的状态,到了家也是直奔自己房间去了,进屋就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师相宜就穿着衣服在床上躺到半夜,半夜的时候又突然醒了,醒过来才开始洗漱换衣服,顺便喝水。 师相宜走到厨房接了一杯水,正喝着突然听到什么声音,师相宜瞬间定住,又仔细听了听而后放下水杯蹑手蹑脚的朝着声音源头走去。 来到老妈的房门外师相宜大着胆子将耳朵贴到门上随即便听到持续不断的rou体碰撞声和隐隐约约的呻吟喘息声。 “靠,他两不是离婚了吗,怎么还……” 师相宜不理解但表示祝福,而后默默回到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