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了当然要去避暑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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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热,陈慧娘就不愿去铺子里转悠了,爱靠在那竹编的躺椅上乘凉,李有得过来看她又躺在里屋了,洗了手端了串葡萄过来。 “这可是皇上赏的进贡的葡萄,你没吃过吧。” 陈慧娘瞥了一眼他那副等着挨夸的样子,又瞥了一眼葡萄,嗯,果然科技兴农,这葡萄看着也就普普通通,自然是比不上她在现代吃的那些精心培育过的品种,但看着李有得兴致勃勃,佯装惊讶,一股脑从躺椅上爬起来了。 “公公,你怎么知道慧娘爱吃葡萄!” 李有得得意,心说当然是凭了我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哄得皇上心花怒放呗。 李有得想叫人把躺椅搬到院子的大树下面乘凉,说那儿有穿堂风,够阴凉,陈慧娘倒不太乐意,她觉得那儿花草多,蚊虫也多。 李有得也坐在躺椅上了,陈慧娘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官服厚重闷热,早就出了一层汗,不免有些担心,悄悄夹紧了双腿,怕起了什么味道被陈慧娘嫌弃,紧张的和陈慧娘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陈慧娘靠了会儿,想起了什么似的。 “公公,你有年假吗?” “年假是什么?” 避暑山庄可真是个好地方啊。 陈慧娘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解释年假的意思,李有得才后知后觉自己可以向皇上讨几天休息,带了几个家丁就往北边的避暑山庄来了,进门就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比李有得那儿凉快不少。 山庄老板也是李有得的老熟人了,这儿是庄主的另一处宅子,留了一些打杂的佣人和守卫。 他们是中午到的,陈慧娘前一天就没睡好,到了地儿午饭都没吃倒床上就睡了,一觉睡到傍晚五点多,太阳快下山了才悠悠醒来,肚子饿的咕咕叫,踩着布鞋去厨房找吃的。 这会儿厨房正在准备晚饭,李有得闲的,坐在亭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陈慧娘从走廊上过,远远的看见李有得,就一路小跑过去了。 “公公,你怎么坐在这里?” “有人在房里睡觉,我只能出来了。” 还是一贯的阴阳怪气,明明宅子里也不止这一间房。 陈慧娘也没搭理,拽着李有得就去了厨房,想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一进门就闻到香的不行的饭菜味儿,李有得背着手,看陈慧娘穿行在厨房里,一个罐子一个罐子打开来找吃的,不免有些好笑的别过脑袋。 这一别脑袋就听见陈慧娘惨叫了一声,他惊得赶紧过去一看,陈慧娘的手背上已经通红,鸡汤的盖子落在地上,预感到李有得要大发脾气,陈慧娘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 “只是被蒸汽烫到了,是我自己嘴馋,不关他们的事。” 郎中来瞧过后开了几贴敷药,说不是很严重,按时上药,不要去碰伤口即可。 可那药敷上痒痒的,陈慧娘辗转反侧睡不着,终于理解了郎中说不要挠伤口的意思。她睡不着,李有得也睡不着,陈慧娘又翻了个身。 “公公,这样你我都睡不着,不如我去别的屋子睡。” “不行。” “那你能不能帮我挠一下我的背,有点痒。” 两个人相视无言,李有得的耳根唰的一下就红了,磨蹭着从陈慧娘的亵衣里伸进去,去挠她的后背,陈慧娘扭来扭去,想让李有得挠到痒痒的地方,可李有得的手不敢用力,轻轻抓挠着反倒让陈慧娘整个背被猫抓了似的更痒了。 陈慧娘抬头看他,“公公别抓了,越抓越痒。” 李有得面色赤红,咕咚了一下口水。 “你就是故意折腾我。” 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陈慧娘往李有得怀里缩了一缩,“我喜欢公公还来不及,怎么会折腾呢。” 她瓮声瓮气的,李有得的心却跳的好快,沐浴后的陈慧娘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手上的药膏也有淡淡的香,他轻轻嗅着,有点心神不宁。 “公公,”陈慧娘拽着他的亵衣,没受伤的右手从下摆伸进去摸上了李有得的后背。 屋外凉风习习,屋内却异常的火热。 陈慧娘正跨在李有得的腰上,李有得不敢去碰她的左手,轻轻托着她的手肘,搂着她的腰,抬起身子去吻陈慧娘的嘴唇,流连忘返的吮吸着陈慧娘的嘴唇,去舔她的牙齿。 有过几次鱼水之欢,李有得已经学会单手去解她的肚兜了,陈慧娘最近涨了点rou,匀称的包裹住背脊,红色的肚兜被扯下来扔在地上,李有得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放倒在床上,亵衣也被扯散开来,一头秀发衬得陈慧娘肤白似雪,两枚红缨点缀其上,看的李有得口干舌燥,不存在的玩意儿都似乎隐隐作痛了。 因着那受伤的手始终举着,像是在跟李有得求拥抱,李有得顺着脖子一路舔下去,去咬她的rutou,像要咂摸出什么味儿来似的,接着是肚脐,大腿,因着李有得的身体不完整,每次做这些事都格外温柔仔细,那舌头沿着陈慧娘的大腿往那中间地带去,陈慧娘的腿就挂在他胳膊上,因为舒服轻轻晃动。 白嫩的脚丫子在空中划拉两下就熟练的踩在李有得的肩膀上,轻飘飘的力度让李有得遐想非非,手指也揉弄几下探进那隐秘之处,极为缓慢的抽动着,生怕弄疼了陈慧娘,见陈慧娘慢慢适应,才加快了速度,他用手帮陈慧娘做过很多次了,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陈慧娘舒服的地方,那蚊帐随着呻吟声也悠悠晃动。 李有得浑身通红,瞅见陈慧娘高潮的媚态,直勾勾地,吞咽着口水,陈慧娘哪能不明白李有得想要什么,这人就是面儿薄,每次做这些事都得是她主动多一些,那脚趾头夹住李有得肩膀上的rou戏弄着,又点在李有得的rutou上,刺激得李有得一激灵,向后拱起腰,要逃避她的作弄。 李有得只是稍微一晃神,一抬眼就对上陈慧娘漂亮狡黠的眼睛,而那芊芊细手已经往他的胯下探去,他下意识就要躲,陈慧娘微微眯眼,心想这都夫妻几年了怎么还是这副娇羞欲死的样,早就说过自己全然不在乎他有没有那玩意了。 若是旁人见了太监那挨了一刀的地方,定然要觉得丑陋恶心,可陈慧娘不在乎,也自然希望李有得不要在乎,至少是在她面前不必自卑自羞。 见李有得想跑,陈慧娘双腿一叉,直接将李有得双腿打开卡在那儿,受伤的手往李有得面上一横,“公公,托着点我的手,大夫说可要小心别碰到伤口了。” 那右手就覆上李有得的胯下,轻柔的抚弄着,李有得断的狠,那儿几乎不剩什么了,只有一个残缺的尿道口平时排泄用,可陈慧娘也没觉得脏,手指轻轻揉着那儿,李有得托着她的左手,一种酥痒的感觉从下体攀爬而上,陈慧娘只是在那里挑逗着,却让他有种内里都被摸了个遍的感觉,小腹的尿意也越来越强。 “慧娘,我想,我想... ...” 闻言陈慧娘更是恶劣地狠狠揉弄着他的尿道口,李有得的大腿剧烈的抖动着,从喉咙里溢出按耐不住的呻吟,太监是憋不住尿的,他腰间一松,压着陈慧娘的右手坐倒在床单上,那儿淅淅沥沥流出一大股尿液来,只觉得头晕目眩,只能闻见药膏淡淡的香味和尿sao味,便抓着陈慧娘的缠着纱布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衣服和床单已经换上了干净的,是陈慧娘换好了交给下人去洗的,说是夜里有猫在床上尿的,见李有得一脸“这都行?”的表情,又使出惯用的技俩,将受伤的手举给李有得看。 “我本来想偷偷洗了的,可是你看,哎,我真是力不从心呀。” “哼,下次我自己洗就好。” 陈慧娘眨巴眨巴眼睛,噢,原来还有下次呢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