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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给我舔

    

第7章 给我舔



    这场交易的甲方从始至终就不是倪蔷,在游轮那一夜她没有知情权无法反抗,现在她清醒着与娄屿谈判,依旧只能做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为了拿到他的钱,救娄家的公司,也是救mama,倪蔷无形中签订了屈辱条约。

    “嫁就嫁。”她冷哼一声,哪怕地位低,姿态永远高高在上:“结婚后我也会出轨,你愿意戴绿帽子我天天给你送。”

    婚姻拴不住她的心,更何况与她一起进入婚姻的人是娄屿,一个她最讨厌的男人。

    娄屿背上的伤此时已经不容乐观,上面横亘交错的伤口不仅黏住许多干涸血液,随他刚刚动作间裂开的伤口又开始往下淌血,鲜红的颜色有几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像无情的花朵凄美绽放。

    倪蔷站的角度正好看到娄屿背后的床,看到上面滴落的血迹,她瞬间抬手挡在鼻子前。细眉蹙起的娇嗔模样,她对他没有丝毫关心,只嫌弃他身上不干净,竟然把血弄到床上。

    娄屿也看得明白,不知不觉失了血色的薄唇勾起。

    “未婚妻,我现在想和你睡觉。”

    他说着自己觉得别扭的文明语句,笑起来的自如模样,丝毫没有顾及身上伤口的意思。

    他不要命,倪蔷还不想轻贱自己和他纠缠,轻嗤一哼,转身就想离开。

    “你总是不清楚谁是主子。”娄屿不慌不忙地开口,手拄着床站起身,与要走的倪蔷保持一段距离,一字一顿:“谁是狗。”

    “你……”

    倪蔷仰头想还击,理智将她的坏脾气压制,重重喘了口气,她不耐烦地跺了下脚。

    高跟鞋鞋跟踩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惹得娄屿发笑。

    他拉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粗粝指腹缓缓往上摩挲,玩弄她光滑细嫩的手臂皮肤,嗓音漫然:“今晚留在这陪我,明天你爸就能拿到那笔钱。到时候,不管你妈还是你的什么人,都不会陷入危险之中。”

    倪蔷的眼睛瞬间红了:“你调查我?”

    “昂。”

    娄屿的手由她手臂滑到腰间,长臂轻轻一拢,温香软玉便入怀。他将她圈在身前,下巴俯在她线条漂亮的颈窝,吊儿郎当地闻着她身上的清淡香气。

    “从商业角度考虑,这叫风险评估。”

    多年不见,他俨然化为一只喜怒不形于色的笑面虎。

    倪蔷被他抱在怀里,只觉得周遭倾覆而来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她捂住鼻子,蹙眉的神情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嫌弃:“滚开一点,臭死了。”

    血的味道比汗臭味还难闻,倪蔷现在只想作呕。

    殊不知,她嫌弃的眼神深深刺痛了缝缝补补才算完整的娄屿,他笑意清冷,眼底暖色尽然消褪,像是看一只不服管教的猫狗,毫无感情。

    “臭是吗?”

    他的手缓缓移动,松开她的腰,放在她肩上。

    倪蔷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向他,眼神自始至终都含着鄙夷。

    大祸临头,这女人依旧是骄傲恣意的模样,更为惹人不快。娄屿嘴角勾扬,手腕突然用力,狠狠将她往下压去。

    “啊……混蛋!”

    一瞬间,倪蔷觉得他的手就像一座大山,犹如灭顶之灾,将她牢牢压制。她毫无还击之力,尖叫着跪在地板上。

    地板坚硬,她膝盖顶在上面,痛感强烈袭来,让她尖叫声更为凄厉:“娄屿你个王八蛋,你竟然让我给你跪下,你活腻了是吧!”

    一只手就足以控制不断反抗的女人,娄屿另一只手解开腰间皮带。卡扣声音响起,倪蔷瞬间想起上次在游轮上,这个死男人欺负她的画面。桩桩件件,她都记得深刻。

    她跪在地上,想看清他就得仰视他。但这个视角不太好,娄屿刚把蓄势昂扬的阳具掏出来,倪蔷就看个正着。

    “啊!”倪蔷闭紧双眼,慌乱低头。她不想看那个恶心恐怖的东西,也不想再和他发生关系,不断叫骂:“放开我!你不能强迫我!不然我就告你强jian!”

    “好。”

    娄屿低声应和着,手上动作不停,一手抬起女人尖细的下巴,一手扶着自己粗长的性器抵在她紧闭的唇角。

    “张嘴。”

    她不是嫌他臭么,现在他就要她舔他的身体,从让她最为难以启齿的部位开始。

    倪蔷紧抿双唇,用力摇头,白皙面色因动气而涨红。她不能说话,一张开嘴,他那丑陋的玩意儿就要顶到她嘴里。

    “唔……”她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没想到,倪蔷所有的反抗在娄屿面前都是螳臂挡车,横在她下巴上的那只手突然用力。

    她脸骨痛得似要裂开,皱眉嘤了一声,男人硕长的性器就插进她嘴里。娄屿顶得狠,倪蔷口腔所有空间都被占据,再想说话只能呜呜不清地哼唧。

    最过分的是,他guitou已经顶到她细窄喉口,茎身还留在外面一大截。要是这玩意儿再次捅进她的身体,她肯定承受不住。

    凭空,倪蔷对他这东西产生一种恐惧心理。

    抬手就要自己拔出来,她的肩突然被娄屿推了一把。身体失控要往后仰,她害怕得只能抓住面前男人的胳膊,紧紧攥住,才稳住自己踉跄要倒的身体。

    她蹙眉冷对,神情不悦,但这些娄屿统统不在乎。他大掌按住她后脑,腰腹挺动,重重地往里顶进,专门享受guitou顶到她喉咙,她条件反射抗拒时喉管收缩产生的紧致感。

    “额……啊……”

    嘴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丑东西,倪蔷感觉自己喘不上气了,双手扶着男人的腰,她摇头呜咽,想让他停下。生理性眼泪充斥着眼眶,她狐狸眼微微眯着,目光竟显得有些破碎可怜。

    娄屿瞬间拔出翘起的性器。

    嘴里落空,倪蔷犹如劫后余生,干呕一声,嘴角诞下银丝。她嫌弃的用手背擦去,仰头恶狠狠地瞪着禽兽行径的娄屿。

    “还敢瞪。”

    娄屿揉着自己连开胃菜都不算吃上的性器,眼角眉梢浮着坏笑,再次按住她的后脑。昂扬性器打在倪蔷娇俏红润的脸上,她想逃,又被他用力拉回,把她的脸按在他小腹前。

    “要么好好给我舔,要么撅屁股给我cao。”粗粝指腹重重捻弄女人水色潋滟的唇,娄屿眸底占满情欲,对她始终色情热烈,“请未婚妻自己选。”

    “……”

    倪蔷一个都不愿意选,但如果非要二选一,她宁肯选前者。

    “怎么舔?”她语气又冲又凶,“我没舔过,不会。”

    娄屿眼神流转着变态版的占有欲。

    从他喜欢上倪蔷那天起,他从未在乎过她是不是处女,她可以自私自利,可以不择手段,她做什么疯狂的事他都不在乎。但当他知道他是她唯一的男人时,那种喜悦和激动很复杂,仿佛他具有独一无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