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西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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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注视了一会儿后,把她轻放在座椅靠背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宿息按下服务铃,服务生鱼贯而入,餐点极为快速地被陆续端了上来,服务生们放置好又马上安静退了出去。 房间门落下一记轻响,那是锁舌抽插进锁口的声音。 如果阮西迟现在还醒着,就会发现这里的上餐规矩全然异于常规西餐厅,怎么会有店把餐一次性端上来。 而她如果能看到餐盘里的东西,恐怕更是会吃惊的说不出话。 在宿息那半边的桌上,离他最近的白色餐盘里,放着一个跳蛋和遥控器,还有的餐盘里放满了奶油,当然也有松露和生鱼片这种看似正常的食物。 阮西迟那侧一个盘子都没有放,宿息走了过去,将她轻轻抱起,然后平放在了餐桌上。 这是一张很长的餐桌,她被放上去后,还有一段地方空了出来。 宿息低头看着她的脸,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肯正眼看我?” 阮西迟的呼吸轻缓而绵长,白皙的小脸被灯光照耀着,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嘴角有一根被他手指带出的银丝,此刻显然无法回答任何问题。 他的食指在她脸侧划过,描摹着她的五官,然后解开了她的衬衫和内衣,看着她白嫩圆润的rufang随着呼吸起伏。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上身两边,嘴唇离她的胸部只有毫厘之差,他又对着她发问道:“为什么不肯跟我说话?” 被下了药的人安静而美丽,一无所知的躺在那里。 宿息的心里升起一种无力感,他皱起眉头走向白色餐盘,拿起那个跳蛋和遥控器。 他掀起了那条今天几度想扯烂的裙子,在电梯里,在走廊间,在狭窄的公司过道,这个念头几次三番,不止不休地萦绕在他脑海。 褪下她的白色内裤后,他意外地看到xiaoxue里已经流出了一些蜜液,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处粉色花xue,然后把跳蛋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 跳蛋被开到了最大档,奋力地震动工作着。宿息拿起一盘奶油,用餐刀小心而细致地涂抹在阮西迟的胸口。 涂完一层之后,他像看着艺术品一样,满意地巡视着她的身体。 然而看了一会儿后,他又似乎哪里不满意,拿起温热的擦手毛巾,把奶油全都擦掉了,又把湿漉漉的跳蛋关掉拉了出来,看着她水光淋淋的腿间,不知在想什么。 静谧的空间里突然传来一阵有规律的震动,他看了眼自己黑着屏幕的手机,然后走到了阮西迟的包旁边。 “泽温”,两个平平无奇的字,正在她的屏幕上不断闪动,他按了关机键,然后扔回了她的包里。 他觉得内心空洞极了,大步走回阮西迟身边,眼神变得极为凌厉,捏着她的下巴质问道:“为什么不肯对我笑?” 宿息忽然舔上阮西迟的xiaoxue,灵活的舌头不断往她的yinchun里钻去,yin液流的越来越多,沾湿了他的下颌,流进了他的胸膛。 嘬弄舔啃了好一番之后,他的脸色还是非常阴沉。 roubang已经胀的非常难受,但面前人的无法回应,让他更加胸中气闷。 他拉开裤子拉链,把粗长狰狞的roubang放了出来,然后调整了下面前人的身体,让她的双腿自然垂落在地上,对准了那处湿润的花xue,准备一捅到底。 但此刻,他的手机偏偏来了电话,虽然开了静音,可不断闪烁的来电屏幕让他心浮气躁,到底没能忽略,走过去拿了起来。 不管是谁,他都很有掐死对方的冲动。 看到显示是龙鸣后,他微皱了下眉,盯着屏幕思考了一会儿,最后选择接听。 龙鸣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开了免提,把电话扔到桌上,随口敷衍回着,准备回去继续没有做完的事情,但龙鸣忽然提起请他喝酒。 “你不知道自己酒量?”宿息低沉沉的声音穿过话筒,直白的质疑着他。 龙鸣想着下班时碰巧看到的那一幕,宿息坐在车上,平静地看着努力去够车椅的阮西迟。 那是一种伪装的极好的,势在必得的眼神,他太熟悉了。 龙鸣心里隐隐传来一丝不适,但又想到平时他和阮西迟,其实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而且也许那种眼神只是他的错觉。 宿息虽然是他的朋友,但其实很多时候他也捉摸不透他的脾气。 他们大学时期在一个班,工作之后发现跟对方成了上下游的甲乙方关系,于是渐渐开始一起出去打球,更多的时候在一起谈天阔地。 这样的友谊持续了将近十年,但酒是几乎不喝的。 因为他的酒量极差。 龙鸣今晚照例去了家里小区的健身会所,整个人却一直有些恍惚,举起杠铃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砸伤。心神不定的他草草结束了锻炼,回到更衣室准备拿毛巾洗澡,瞥到手机的时候忽然有些犹豫。 阮西迟对他来说,只是公司众多属下中的一个而已。且既然她自愿坐上宿息的车,说不定两个人是情投意合。 他现在打过去,如果坏了宿息好事,按照他阴晴不定的性格,以后恐怕很难办。 龙鸣这么想着,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先大脑一步,已经拨出了宿息的号码。 电话那头非常安静,仿佛在真空里一般,这样的无声很少见,但越听不出任何有效信息,他就越是逐渐心焦。 阮西迟虽然是今年才进的他们公司,但四五年前,他已经跟阮西迟有过短暂交集。 那时她是他的乙方,她的公司在一个项目上犯了重大错误,这种错误其实是整个行业中不成文的规矩,也就是说她的公司这么做也可以,只是会导致他有些难办而已。 前几年的他年轻气盛,当时龙鸣极为生气的在项目对接群里,严厉指出了她公司的错误,导致场面一度很难堪。 阮西迟当时刚上手对接这个项目,大概是毕业不久的缘故,她说的话有些天真,她在群里打字问被龙鸣怒骂的一个下游丙方公司:这个人是谁呀? 他当时一愣,怎么会有人认不出这种常见的丙方公司,还把公司当成人。旁边的下属笑的乐不可支,直说这个阮西迟怎么这么有意思。 怕不是个傻子,他冷哼一声,但气氛被打破,也就没有再继续谴责。 后来他听自己的属下说,很想把这个阮西迟招进公司,因为发现她很聪明。 龙鸣当时在心里嗤之以鼻,就她还聪明。那次事件过后,他就差给她备注个脑子十分不好使。 但听说阮西迟拒绝了他下属的挖墙脚邀请,因为她说自己的公司虽然才刚刚初创,但领导对她有恩情在,所以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团队。 他挑了挑眉,看来以后备注可以改成,有点机灵在身上。 几年后下属要跳槽,临走前给他推荐了一个人,说让他面试看下能不能用。 那天偏偏公司会议室被约满,他只能约她在咖啡馆。 巨大的落地窗外行人匆匆,他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手表,离约定的面试时间已经过了5分钟。 有个穿风衣的人急急地跑了进来,巡视一圈后站在了他身旁,轻声问道:“您是龙鸣?” 他转过头去,看到一张白如冷玉的小脸,正对着他灿烂微笑:“您好,我是阮西迟。” 龙鸣听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个午后的阳光里,一瞬间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