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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入室强jian)

    危楼林立的城中村像是城市里一块流脓生疮的皮肤病。外围与城市接壤处是开满了发廊、按摩店和洗脚城的红灯街,身材各异的女人靠在店门口站着;街对面的烧烤店因为开在这里,总是生意兴隆,男人们坐在店门口马扎上喝着劣质塑料杯里的啤酒。

    妓女尖细的笑声和男人嘴里的脏话混合出一种过了今天就没明天的热闹,对比之下显得居民区十分冷清,零星几个摆摊卖烂叶菜的老头和帮人缝衣服的老妪死水一般的眼神中透出行将就木的绝望。

    本就只能勉强通过一辆车的街道被各种违章扩建和摆摊小贩挤占的只剩两人迎面擦肩的宽度,楼上支出来的晾衣杆挂着没沥净水的内衣和抹布,散发出潮湿的气息,与不太灵光的下水道、堆在路边流出黄色油污的垃圾袋气味混合,令人作呕。

    周深放了学,走回这里要半个多小时,已经是气喘吁吁。她熟练的避开地上的脏污,到铺了张破布在地上卖菜的老头那里买了些蔫掉的零碎菜叶,提着塑料袋回家。路过一户被红油漆写满了“欠债还钱”的人家,两三个男人正在往门上泼大粪,周深连忙缩起来躲开,噔噔的往楼上跑。

    爬上四楼,她惊呼一声。

    自家门上也被写满了红色的大字。油漆味冲鼻子,周深皱起眉,听着楼下男人们骂骂咧咧的声音,紧张的掏出钥匙开门钻进去,手都在抖。她知道mama在外面欠了很多钱,早就被讨债的打了好几次,前几天还去了趟医院,医生说她们母女俩都营养不良,所以周深今天才特意多买了点菜。

    小心翼翼的把吱呀呀响的门关好,周深看着散落一地的廉价裙子和倒在桌子上的空酒瓶,压低声音呼唤道:“mama?你在家吗?”

    没有回应。

    狭小的家里除了厨房只有一个不大的客厅和一个卧室,洗衣机和卫生间在走廊,是公共的,都不太好用。周深平时洗衣服都是打了水回来手洗,因为邻居不喜欢她家,上次用公共洗衣机的时候,刚洗好去收衣服,就被隔壁大妈抢了下来,连盆带衣服扔到了楼下,指着周深的鼻子骂她和她妈脏。贴身的衣物、校服、mama的裙子散落在脏污的地面上,被楼下的小贩破口大骂。周深穿着睡衣下楼去捡,忍着白眼拿回来之后,发现丢了一件内衣。

    这样一览无余的家里,周深很快就发现mama不在家。她叹了口气,放下一兜子菜,先把地上的裙子和酒瓶收拾起来,很快就出了一身薄汗。盛夏里正是热的时候,她却还穿着校服外套,这会儿到了屋里收拾完才疲惫的拉开拉锁,慢慢脱下来。

    里面的白短袖又脏又皱,还有些不合身,像是几年前买的,穿着已经有点紧了,裹住少女微微隆起的胸部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在这个部位被男同学戏弄、女同学侧目过之后,周深就一直穿着外套了。

    她脱到一半,校服还挂在肘弯,白皙细瘦的胳膊上能看见一些淤青,正要把手从袖子里抽出来时,门锁忽然响了起来。

    是谁?mama知道她放学的时间,每次回来了都是直接敲门。周深瞬间警惕的把外套扯回肩上。

    门开了,推门而入的竟然是刚才楼下讨债的几个大汉。

    三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在逼仄的空间中与周深对视,几人都愣住了。周深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小手捏着校服拉锁的底端想拉上,一着急却怎么也对不准,来回错开好几次也没弄好,只能拢着衣襟含着胸,毫无底气的小声质问:

    “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

    几个男人笑了,其中一个用yin猥的目光上下打量周深:

    “我cao,这是那娘们的闺女吧?真他妈标致。追债追了这么久居然才见到,早知道早就应该拿这丫头下手!”

    “哎?这不是白粥西施吗?原来你就是这家的闺女,我还去你摆的摊上喝过粥呢!记得不?”

    另一个人拎起手里的钥匙甩了甩,终于回答她道:“怎么进来的?你娘亲手给我们的钥匙!欠债不还,我们不让她把房子卖了就不错了!还能不让我们进来?”

    周深被男人们的视线烫得很不舒服,捂紧了胸前的衣服小声说:“我妈……我妈她不在家,请你们改天再来吧。”

    “这死娘们又去哪找rou吃了*,花着老子的钱……没事,你妈的债就是你的债,你在更好,你可比你那死人妈漂亮多了,去给老子倒杯水!”

    几人大摇大摆的进屋往漏了棉花的破烂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吆喝她。周深自知理亏,低着头顺从的到厨房倒了三杯凉白开,小手费力的握住三个杯子,颤颤巍巍的送过来。沙发前有个小饭桌,桌子矮,周深弯着腰把水放下,屁股上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啊!”

    周深浑身一抖,还没放下的第三杯水一下洒了出来,溅了沙发上的男人一鞋。

    “妈的小婊子,给老子舔干净!”

    “对不起……我、我给您擦干净好不好?请不要……啊!”

    身后刚才拍她屁股的男人直接抓住了她脑袋上的马尾,按着她的头往膝窝踹了一脚,迫使周深跪在桌子与沙发之间,素净的小脸对着男人架在膝盖上的脚。

    “少他妈废话,你也见过你妈被打成什么样吧?不想挨打就好好听话!”

    周深别开头躲避男人劣质皮鞋的塑胶味和里面包裹的汗臭,哀求道:“放开我……求求你们,我可以先给你们拿一点钱,拜托不要这样!”

    “你他妈一个学生能有几个钱!你知道你妈欠我们多少吗?还是说你天天去学校是去卖逼的?”

    另一个男人听了就笑:“你这么一说,倒是个好主意啊!反正她那死妈就是个卖逼的,也算是祖业了!这小娘们年轻漂亮,出去卖肯定不少赚。”

    “也是,死丫头,你明天就别上学了,去发廊那边站街多好!趁年轻多赚点,抓紧把钱还上。”

    “不……我再读几年书就赚钱了,能不能再等等,我肯定会还上的!”

    面前被浇湿了鞋的男人直接一脚踹上来:“等等等,臭娘们让老子等了多久了?!妈的让你站街都不愿意,我还没把你拆了卖器官呢!婊子妈生的小婊子还想立牌坊,老子今天就给你开了苞教教你怎么卖!”

    另外两人早有此意,一听就兴奋了起来,怪叫着拎起周深的腰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抱在怀里。周深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外套被扔在地上,男人沾着油漆的大手揉捏在她胸前时,她才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疯狂的挣扎起来。

    双手被男人抓住,两条胡乱蹬踹的腿踢到了一个男人身上,那人立刻大骂着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刚被男人踹了一脚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似乎肿胀起来,耳朵嗡嗡作响,让周深结结实实的懵在了原地。屁股很快一凉,校服长裤被男人扒了下来,周深崩溃的大喊:“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求求你们,我去给您拿钱,不要……我妈马上就回来了!”

    “回来了就一起cao呗!”

    “拉倒吧,你来看这丫头逼多嫩,他妈的连毛都没有!有她在你还乐意去cao那皮包骨头的老娘们?”

    三个男人一个在旁边箍着周深的双手正把皮带往上绑,一个从后面把她腾空抱起来,一个在前面掰开她的双腿凑近了中间青涩的rou花细看。那里嫩粉色的蚌rou紧紧闭合着,阴毛没有长出来,只有水蜜桃似的薄薄一层绒毛,外阴rou感饱满,小yinchun只露出一条线,中间夹着的小口一点也看不见,神秘引人探寻。

    绑好了她双手的男人腾出手来掰开那两瓣软rou,直接向两边狠狠扯开,“啵”的一声,外阴被迫张开,中间的小yinchun在空气中颤栗,夹起来的内部是更艳更媚的粉红色。男人手指继续掰开小yinchun,探向中间的roudong,娇嫩的身体内部从未被侵入过,瑟缩着被粗糙的手指蹂躏。周深已经崩溃的掉了眼泪,哭叫着喊道:“我要报警……你们这群强jian犯!不要……放过我,我才十七岁!”

    男人坏笑着:“不要放过你?没问题!”

    探进花xue中的指尖没有感觉到什么湿意,男人不耐烦的继续往里捅了一节,在女孩尖厉的叫声中意识到处女的xue实在是太紧,便粗暴的搅弄了两下,用两根手指挤进去扯开,拿起桌上一杯水往里浇。

    周深觉得下体似乎是被刀子割开了,痛得直抽气,浑身颤抖着。有了白开水的润滑,手指进得顺利了一点,但水毕竟不是粘液,捅进去还是发涩,不过男人怎么会在乎?见里面吃下了两个手指就急着要把guitou往里塞。那小口紧得要命,不住收缩着抗拒强硬的侵犯。正在男人准备用力顶进去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周深——干什么呢啊!快给mama开门。”

    男人们笑起来:“哎哟,死娘们回来了。正好让她看看这小丫头是怎么被开苞的!”

    周深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的胡乱骂着,被男人抱着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往门口走,羞耻的拼命扭动。mama催命似的敲门声随着男人开门的动作戛然而止,周深大开着双腿对着门口,与mama四目相对。

    周深一瞬间不挣扎了,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藏在哪里都好。

    mama立刻进屋关上了门。

    周深不知道mama会做什么,甚至她以为,mama会直接不进屋就跑掉,根本不管她。

    周深不知道自己与mama的关系该算好还是算坏。小时候她不懂mama的工作是做什么,只知道总会挨同学邻居骂,长大后懂了,mama就开始吸毒,吸的不成人形,也没人愿意碰了,赚不到钱,又不能不吸,久而久之就欠下不可理喻的一大笔债。

    周深不知道借高利贷给mama的就是当时骗她染上毒瘾的那群人,他们以毒养债,以债养毒,已成体系。她只以为,mama是真的借了人家的钱不还,害得她们家不得安宁,又时常犯病,毒品的劲头上来了,有时会哭着喊着砸东西,有时会对周深连打带骂。周深没法不怨恨mama,可小时候短暂的温柔慈爱又让她无法抛下。周深对现在身体几近颓败,精神总不清醒的mama又爱又恨,没法确定mama会怎么做。

    她大概很高兴我替她承受这一切吧。

    周深冷漠的想。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但是mama这样说。

    mama尖叫着扑上来抓挠几个男人,可她的确如男人之前说的,已经是皮包骨头了,力气说不定还比不上周深。男人一把掀开,她就倒在了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臭婊子,你不想让闺女继承你的职业吗?来检查检查这丫头有没有你sao啊!给她破了处,我抹你个零头,怎么样?”

    mama原本挣扎着还要过来拉扯男人,听到他说抹掉零头,却一下愣住了。她欠的钱是个天文数字,即使零头也不是小数目。

    周深看在眼里,最后的希望也熄灭了,她眨了眨眼,掉下蓄积的泪,痛哼着被男人强行插进了未经人事的rouxue里。

    撕裂的痛感从腿间直直刺向天灵盖,周深小腹和腿根抽搐着,动听的嗓音在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变得沙哑。男人粗暴的抽插和抚摸像是在周深的身体和自尊上同时千刀万剐,她不管不顾的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往男人身上砸,男人吃痛,就去掐她的奶子,到最后还是周深讨不着好,落了一身淤青。

    轮番的jianyin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周深感觉自己已经被拆碎成无数块,机械的被进入和摩擦。mama一直跪在旁边拉着男人们的裤脚哀求他们停下,然后被不耐烦的男人踢到旁边。

    在周深体内发泄够了的男人就去抽着烟质问mama打算什么时候还钱,mama嘴里是说了无数次的道歉和乞求,甚至有时说梦话都是那几句——对不起,求求你,再等等。

    周深像个掉进泥潭的破布娃娃,满身黏腻污浊,被扔在地上。她腿间流出混合了血液的浓精,脸上满是泪痕,身上新伤旧伤难以辨认,触目惊心。

    男人把烟头按在mama胳膊上,在不似人声的哀嚎中警告她下次就没有这么简单了,然后结伴离开。

    mama捂着烟头的烫伤爬过来抱着周深哭,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mama对不起你之类的话。周深毫无反应,像个失去了生命的玩偶。

    许久,久到mama已经哭不出声音,久到腿间的jingye已经微微干涸,周深终于动了动,她开口,轻声问道:

    “你为什么,要把钥匙给他们?”

    mama尖叫起来:“我没有!是他们,是他们在路上打了我,然后把我身上的东西都抢走了!钥匙也——也被抢走了!”

    “……哦。知道了。”

    周深用颤抖的手臂撑起身体,在mama干瘦的怀抱中挣动。

    “松开,我去洗澡。”

    周深发现自己十分平静,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如此平静。她赤裸着跪在一臂大的塑料盆里洗澡,盆边上磕碰出的破损是用胶布粘起来的。周深用手指去碰下体的伤口,针扎似的疼痛让她睫毛打颤,她分开那里,感受着jingye从体内流出来,似乎生命也是如此流了出来。

    生命……

    生命。

    *找rou吃:指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