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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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喉计都回到研究室等着解雇通知,褚璇玑在旁边陪同。 来检验的几个研究员围在一大摞失败的废弃品面前认真地检查,忍着难闻的变质药味,堆积成小山的试管里的残留药物让他们不敢轻易下手。 一小时后,青龙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挎着一个证本,像是要宣读某个重大文件,板着一张脸让罗喉计都捏了一把汗。 见他走过来,罗喉计都赶忙迎上去,试探地问:“我要被解雇了吗?老板…有没有说要我赔钱?” 青龙递过来柏麟交给他的东西,“老板有急事先走了,老板让我转告,他不会怪罪您,而且您是完全可以留在这里继续工作的,至于实验失败的事等他回来再说。” 罗喉计都低头看着青龙递来的红本子,里面还夹着一张支票。 他说:“我这什么都没有做好,无功不受禄,您收回去吧。” 青龙把东西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地颔首:“我只是转达老板的意思,建议您不要拒绝,老板的决定很少会更改。” “………” 哈哈…罗喉计都尴尬笑笑。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青龙想了想回答:“没有提到,老板说他不在的时候,让您不要和莫名其妙的人鬼混。” “!?” 罗喉计都汗颜,什么叫鬼混啊?那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 “诶,青龙,你要和我们一起留在这吗?” “不留。” 青龙似乎看出罗喉计都的想法,狭眸半眯地睨了他一眼。 “我建议您老实等老板回来,不然,出了事吃苦头的还是您。” 一旁的璇玑看不下去了,凶巴巴地瞪他:“你们老板还想欺负人不成?这钱我们不要还不行吗!老师这三年辛苦为你们做事,到头连个好话都没有,一群没良心的狗男人。” “璇玑…” 罗喉计都拉了一下她的胳膊,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对着干,只见青龙表情有些怪异,不耐烦地推开他们。 “罗喉计都,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罗喉计都淡笑着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走了更好,他还担心没机会下手呢。 “老师,我们怎么办啊?” 褚璇玑苦恼地趴在桌上,现在完全没有心思想什么实验了。 罗喉计都安慰她笑着摇头:“别担心,我们还没到绝路,嗯?” “璇玑,我们现在有时间了。” 褚璇玑一听来了精神,罗喉计都拿上他们的电脑包。 “我们找个地方坐会。” 两人一起进了那间独立包房,罗喉计都设定好电脑程序,两台电脑一起运作,褚璇玑在一边码代码,自从做了罗喉计都的小徒弟,她在写代码的技术上日益突进。 罗喉计都指导了几下,看着她熟能生巧地编写程序很是欣慰。 他们要做个程序陷阱,在攻进电子信息库时,把反侦查引擎困进程序里,在对方破解之前删除璇玑的所有人事资料,没了要挟,璇玑可以随时离开这里。 罗喉计都睡醒后继续编写程序,两个人全然沉浸在密密麻麻的字母符号里。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褚璇玑攻进了信息库,缭乱的人事资料弄得她头昏眼花的,终于在几百页的中间层找到自己的,删除! 录用信息全部抿掉,这下不用担心璇玑会有威胁了。 “老师…” 褚璇玑面色凝重地看向罗喉计都。 “老师,这里没有您的…怎么办啊?” 罗喉计都笑得有些苦涩,“他肯定想过我会这样吧,没事,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褚璇玑难过得哭了,眼尾带着泪花视线朦朦胧胧的,头顶一阵热乎乎的,是罗喉计都在摸她的头。 “璇玑哭什么啊。” 罗喉计都还在笑,褚璇玑抹着眼泪仰视他,“对不起老师。” 罗喉计都笑着摇头否认: “不是璇玑的错,我们璇玑已经很厉害了。” “明天你就走吧,你安全,老师也放心。” 这天的清晨,褚璇玑写了辞职报告交给了罗喉计都,无论临走时多么不舍,可分别已经注定,他们必须这么做。 他来这里半年回了母校,那时的褚璇玑刚毕业,两人一拍即合,他把璇玑带进来成为做数据的同事,为了找一个助手,他又把璇玑带在身边,以后发生什么事不敢保证,不管怎样,也该让她安全脱身了。 之后的五天时间,罗喉计都像平常一样上班下班,口袋里装着他研发的胶囊,就是没有向柏麟提过的,“返老还童”。 他也打算好了,毕竟自己没有干出个名堂,如果这群人恼羞成怒想杀了他泻恨,他就把药交出来,这样或许能留自己一命。 罗喉计都正往研究室走着,不巧迎面撞上了青龙,他愣了一下,结巴地说:“你们回来…了?” 青龙旁边还站着个男人,两个人不善地盯着罗喉计都。 “老板让你找他。” “哦,哦…” 剩下的路,罗喉计都如同脚上灌了铅,走得缓慢又沉重,柏麟在研究室开会,他推门进去那刻,里面几个人的目光齐唰唰地聚在他身上。 这几位他一个都不认识,罗喉计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柏麟看见他的时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拉过人来介绍。 “这是罗喉计都,以后就是你们研发队的一员了。” 罗喉计都的心沉了沉,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总之一定不好看。 “老板,我不够格的,您交代我做的药失败了,我能力不够,还是另聘高明更好…” 他这话一出,屋里的几个人面色各异,看着他的眼神从欣赏到怀疑,猜测他的能力担不起这样的重任。 柏麟拍了拍手,继续说道:“罗喉计都是成珩数一数二的天才,他的老师不会骗我,你该留下来试试,我之前交给你的任务做不了不怪你,确实…强人所难了,毕竟我们现在的医学水平还达不到让死人回生的水平。” 他的一番解围让罗喉计都再度成为焦点。 为什么会有这种转折,柏麟不该生气吗?为他三年无所事事大怒,为什么会让他加入奇怪的“团队”? 罗喉计都想走也走不了,看着柏麟和这几个衣冠楚楚的精英只觉得头皮发麻。 “计都。” 柏麟拍着他的肩笑着看一眼在座的几个人,“他们都是业内的佼佼者,你和他们一起研制会顺利很多,别紧张,放松点。” “你想让我做什么药?” 人群里有笑声传出,罗喉计都看向他,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拨开面前的人走来。 那是什么样的人,一身白大褂穿在身上像是穿裙子,身形矮矬粗壮,脸上不知挂着什么表情,像是蔑视在场的人一样。 “Sinle,您还没说吗?快,我都等不及了。” 罗喉计都听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有点反胃,cao着一口古怪的国语在这阴阳怪气的。 不过有一点让他注意到了,Sinle? 这是柏麟的英文名? 这么一想倒有点奇怪,除了他自己,好像从没有人叫“柏麟”这个名字,就连他在公共场合也是叫老板,那其他人…是不敢还是不知道? 柏麟笑着招手:“山本先生别急嘛,这不人才刚聚齐了。” 罗喉计都来回看了一眼他们,柏麟聘用了日本人? 这么一看那个侏儒症患者也不奇怪了,难怪他觉得膈应,原来是个日本人。 柏麟收回了目光,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白纸,山本大介见了眼冒金光伸手就拿,结果第一个柏麟给了罗喉计都。 “山本先生。” 柏麟睨了他一眼,那个男人才收敛点。 罗喉计都往后翻看着,脸色那是越来越难看,还没看完就一把合上。 “计都,哪里不懂吗?”柏麟拿过去笑着说。 “我做不到。” 罗喉计都指着那个白皮本子拒绝:“我早说过,我能力不够,看不懂这些,你换人吧?” 屋里的低气压摄人得厉害,柏麟嘴角勾着一抹微笑,语气温柔地说:“不懂可以学,我相信以你的天赋一定可以做得很出色。” 罗喉计都的态度一直没有软下去,两人僵持不下。 被冷落一旁的山本大介看了后生气大骂:“間抜け !” (蠢货!) 室内一下子安静地连呼吸声都能听见,柏麟已经被罗喉计都的执拗惹怒,正巧那小侏儒不知死活地送上门,气得柏麟从腰间拔枪对准他们。 “山本大介,这里是我们中国的地盘,你再嘴巴不干净,别怪我不给你体面。” 日本人爱嘴硬里子却是个怂蛋,这下被柏麟用枪指着也不敢大发yin威。 罗喉计都低着头不说话,柏麟把那本计划册放进他的公文本。 “今天你们回去做好准备,明天开始。” “是。” “是。” …“是。” “是。” 等人散了以后,罗喉计都被柏麟钳着手带进了休息室,直接把门锁了,这让罗喉计都忌惮起来。 柏麟笑得危险,反手把人抱上桌,两条腿耷拉在半空,正好能掌控他所有的部位。 这时的罗喉计都再也不敢把人想那么简单了,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的罗喉计都了。 好不容易稳住身体,罗喉计都抵着柏麟的胸膛,认真地和他对视: “柏麟,我们分手,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时间像是静止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怒意在暗暗酝酿,柏麟冷笑地看他,阴恻恻的神情让罗喉计都胆寒。 “是我哪做得不够好让你生气了?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分手”只当你没提过。” 罗喉计都不吃他这一套,坚定地直视他:“分手。” “我提分手,你会杀我吗?” 柏麟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笑着说:“你可是我疼爱三年的宝贝,我怎么舍得杀你啊。” “不过…我现在很生气,你得让我高兴高兴,不然,你就走不了。” 听到这里,罗喉计都直接上脚踢开他。 “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我说分手,你是听不懂吗?” 柏麟瞬即敛起笑容,“那你告诉我,你不做这个项目,是不懂还是不愿意啊?” “其实你不必装不懂,我了解你,也欣赏你的天赋,当然,我爱你和你有没有天赋无关,不要多想,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帮帮我而已,你就这么不愿意?” “哈哈…” 罗喉计都往一边走了几步,嗤笑地说:“帮?这难道不是助纣为虐?说得倒是好听,你让我帮你做毒药,吃了既能要人命,还能查不出来死因,你怎么这么会做梦啊。” “如果是救人的药我当然可以做,而且很乐意,倒是现在,我不愿意帮你杀人。” “往后你作恶要是进了监狱,不要把我说出去我就谢谢你了。” 可见他们谈话并不愉快,而且这种不快持续了一天,直到夜里睡觉,柏麟要和他求欢也被拒绝了。 这是鲜少的,竟然因为工作就闹得分手的怨侣。 让柏麟没想到的是,罗喉计都的执念要深得多,他把人强行带进研究室的第二天,研究室发生了意外,失火加上内部矛盾,一下子毁了好几个贵重器材。 罗喉计都被那个日本人山本大介挑衅多次,两人当场打了起来,没想到罗喉计都看起来文弱,可一拳打掉了人两颗门牙,导致那个日本人说话都漏风。 最后柏麟过来了,看见研究室里一团气得冒火,因为罗喉计都之前的不配合,加上这次的失火,药也做不成了,得等购买新仪器才行。 罗喉计都被带走了。 研究室的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以为柏麟生气把人灭口了,几个人立马老实下来,做着自己的事,一点也不敢张扬。 地下科研室空间足够大,顺着通道走到尽头,那里有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 里面没有灯光,罗喉计都的双手被拷在两侧,身子得挺直才不会勒到手腕,他只能保持坐着的姿势。 一束亮光靠近,那是柏麟拿着照明灯过来了,罗喉计都被拷在这待了大半天,身体酸得发抖,见柏麟过来也没什么力气,一闭眼就睡着。 “起来。” 罗喉计都被他拍醒,耷拉着眼睑不说话,柏麟气笑了,狠狠踢一脚旁边的椅子。 “还挺有骨气的,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仍然没有回应,柏麟拉开椅子坐着看着他,暖光照着罗喉计都看起来温和很多,汗水顺着脸颊棠进脖颈,极其性感诱人。 柏麟等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他求饶,倒真有些佩服他的毅力。 “我们来点刺激的。” 他留下这句话离开了,十分钟后重新踏进这个房间。 罗喉计都抬头看他,见手里的一支针管不禁哆嗦一下。 “做什么?” “别怕,这是好东西。”柏麟拿着针管逼近,罗喉计都抬腿就要踢他,柏麟被踢得疼了,发狠地压着人把药物注射进身体里。 他拿着一支试剂在罗喉计都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时候,罗喉计都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药物开始发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像睡着又没有睡着… 在他的记忆力,自己应该个孤儿,从他记事开始,自己就在福利院了,那里是他的家,有很多玩伴,还有义工婆婆。 意外有很多种方式降临,即使他从小天赋异禀也想不到。 许女士到来打乱了他的生活秩序,他记得许女士看见他的时候抱着他不停地哭,对不起,是他第一次从一个大人口中说出来的道歉。 义工婆婆是他最爱的亲人,只是没想到那真是他的亲人,他的外婆,而许女士是他的母亲。 真相是他自己发现的,为什么许女士要把他放在福利院,为什么外婆她们不肯认他,原因竟是因为他的父亲。 他十二岁那年夏季,外婆去世了,在殡仪馆他见到了许女士红着眼跑前跑后的,他那时在想,为什么是她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他那个父亲不负责任地抛弃了她。 那他可不原谅,外婆去世后,他进入了少年班,也第一次来到许女士的家。 许女士很优秀,听外婆说,她一向好强。 在别的女孩子满心欢喜为喜欢的男孩子打扮的年纪,许女士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律师了,年少有为,更是老师眼里的得意学生。 有这么一个优秀漂亮的妻子却不珍惜,他很生气,顺着有关父亲的蛛丝马迹一下子追到了国外。 场景换了又换,接着是他和柏麟约会那次,好像重来一次,他站在远处看着柏麟扣动扳机,趴在地上的男人抬头看了他,只是那男人的脸变成了他的父亲。 一阵恶寒侵袭全身,他拼尽全力地大喊一声,梦境碎裂了。 他像脱水的鱼重新回到现实,意识逐渐清醒,睁开眼却看见柏麟在盯着自己。 “许女士…是谁啊?” “我还听见你喊父亲,你不是孤儿吗?” 柏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左右看看笑着点头:“你又瞒了我。” “你那个小助手呢,你把她放跑了?” 罗喉计都喘着气不发话,柏麟也不生气,坐在椅上等着他开口求饶。 四个小时后药效才退了下来,罗喉计都垂着头强撑着身体,口干舌燥得难受。 突然的一瓶水映入视线,柏麟拿着水凑近他的嘴唇。 “想喝吗?” 罗喉计都没有反应,柏麟只管拧开瓶盖给他喂水。 “低一点。” 罗喉计都瞥了他一眼,柏麟蹲下去和他平视着喂水。 沉柏麟不注意,罗喉计都含了一口水,噗的一下全吐在他脸上。 柏麟抹了把脸自己躲在一旁清理,罗喉计都也不在意。 “行啊,嫌水多了。” 柏麟掐着他的脸伸进两根手指,擒着他的舌头玩弄着。 又觉得不过瘾,直接拷着罗喉计都的手铐解开了。 罗喉计都被他钳制着面对跨坐在大腿上,衬衣被撕破得不成样子,粗重的吻从脸颊到胸膛,rutou被吸得发红。 “怎么不反抗了?” 柏麟看着他玩味笑笑,罗喉计都一点也没有反抗,到了这里,柏麟也不愿再等,大手已经伸到人裤子里了。 小屋子里回荡着压抑的呜咽和粗喘,罗喉计都搂着他的脖子呜咽喘息,后xue被他重重地冲刺,射精,前面的洞已经被填满,粉色的玉柱被他握在手里把玩,直到无精可流,柏麟对那处多出来的前xue很有执念,后面进入什么程度,前面也不能输了,性器不停地亲吻着细密的小孔,罗喉计都受不了这深度,在他肩上咬了好几口。 “放松点,快快给我夹断了。” 柏麟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舒服啊…” “…………” 欢好过后,柏麟给他穿上了自己的西装,正要把人抱走却被一把推开。 罗喉计都喘着气往后缩,“不走。” “你还想待在这?” 柏麟瞟了一眼那两幅手铐,你想待就待着吧。 “这次拷一只手。”罗喉计都吃痛地闷哼,柏麟把钥匙塞给他,“你自己玩吧,累了回来。” “嗯…” 等柏麟离开后,罗喉计都从裤口袋里拿出胶囊,这就是PN—0159的药,他不想留在这了。 这药效比柏麟注射的药慢一点,过程也是疼痛难忍,这样的药是反生理的,返老还童是他逃跑的唯一出路。 他研制的药第一个试药的竟是在这种情况下,罗喉计都无奈地失笑。 顾不得别的,他拖着自己变成稚嫩男童的身体从垃圾道口里逃跑了,这样的小通道能让他顺利逃脱,这是每天都注意到的地方,从这能通往外界。 连着走了三个小时,他终于还是承受不住,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此时的研究室一片肃杀,罗喉计都失踪了。 柏麟坐在监控室里看了几遍,没有从正门,那里走不了的。 青龙和白虎也在焦急地找人,来来回回快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还是回到原点,那间没有监控没有灯的小屋子。 这下是真跑了。 柏麟阴沉着脸亲自开车出去抓人,手下人也没闲着。 谁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再次醒来时,罗喉计都已经被人救走了,救他的是个慈善的老爷爷。 “孩子?” 声音有点耳熟,罗喉计都扭头看向声源,见到那人也是一惊。 禹司凤?他来到禹司凤家里了? 还有个医生,他看着禹司凤和那医生交流,声音小得听不见。 “你们说什么呢?” 罗喉计都坐起身就要下床,禹司凤跑来为他穿上鞋,只是表情有点怪。 禹司凤心疼地看着他,温柔地问:“你告诉叔叔,是不是有坏人…” 罗喉计都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医生,两个人面色凝重地走了出去。 为什么这样啊? 老人家端来一碗粥笑着喂他,“你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啊?” 罗喉计都缩到墙角不愿回答,老人家没说什么,放下碗就走了出去。 “司凤,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老人抹了把眼泪,禹司凤默默点头,“是,这孩子体内有致幻剂,刚刚医生给他检查了上半身,孩子哭闹没检查完…” “这孩子疑遭到侵犯,爷爷,我回局里立案,孩子就麻烦您照看一下了。” “好好好,你可一定要抓到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罗喉计都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是吓得腿软,才没有什么侵犯,误会大了。 谁让柏麟对他做那事的,走了还给他惹麻烦。 等老人把罗喉计都带进公安局立案调查,禹司凤好哄着他说出实情。 “什么?你和别人打架弄的伤?” 罗喉计都站在大人面前编话:“我玩的累就睡着了。 这话显然禹司凤不会相信,可对孩子的否认也有点怀疑,只得先依了他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