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诗枭羽[7](双龙温迪,羽枭,表白,交换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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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第一次被cao屁股,尽管钟离的rou总是压着他的敏感处捅向深处,他也很难因为这样射出来。凯亚感觉到他的jiba在自己体内胀大,像往常快要射出来那样,但依旧硬挺着,丝毫没有要吐出jingye的势头。 凯亚收紧了屁眼将它嗦紧,他越过自己口腔发出的水声,依稀听见了迪卢克沉闷的喘息。他那只四角星瞳孔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眸色暗了几分。他的jiba也因此直直戳在温迪的喉口,他似乎将它当成了义兄的屁股。 他大约是很爱他。 他听着义兄的喘息,忽而凭此想象出自己压着他cao干的景象,他想,他一定会让义兄发出比这还要欢愉的叫声。他被这样的情欲点燃,缩紧臀rou,一面夹紧了义兄的roubang,一面挺腰在温迪嘴里抽送。他的手指掰开温迪的屁股,伸了两根手指插进去屈指抽插,舌头舔过他的roubang,用腮rou裹住,去吮他的柱身和马眼。 温迪本以为他是这场四人的性事里最轻松的一个,却突然遭受这般猛烈的刺激。他本就被cao了许久,因此不多时就缴了械。 凯亚偏头吐出温迪射精后疲软的jiba,微微撑起身把嘴里的jingye混着口水一起吐在地上。温迪对此夸张地“哎呀”了一声,随后便并不怎么在意地从他身上翻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喝。 凯亚古铜色的身体微微泛红,半撑起身来看着面前被他夹得射了精的迪卢克失神的双眼。他胸膛起伏着,将一口气喘匀了,勾着义兄的脖子吻上了他半开的唇。 钟离挺腰在迪卢克的xue眼里猛烈抽插几下,抽出jiba来打算伸手握住抚慰,他念着迪卢克是第一次,并不想射到他身体里叫他难受。 温迪见状从吧台上下来单膝跪在他面前,张口吮住了那根昂扬的roubang。他把钟离吮舔得射进了他嘴里,把那些东西通通咽下肚里,又用舌头舔着马眼,去吮吸尿道里的残精。 他刚刚喝了酒,口腔里酒精浓度有些高,些许唾液被他送进钟离的尿道,令他轻轻吸气,眯着眼握住了温迪的小辫儿。 夜还很长。 凯亚记着刚刚的念头,调笑着怂恿温迪试试双龙。温迪自然是欣然接受跃跃欲试,拿他没办法的钟离便和迪卢克对视一眼,将温迪抱起,一起插了进去。 凯亚倚着桌子好整以暇看着,看着那两根直径和长度都颇为可观的roubang挤进了吟游诗人的屁眼,他撩了撩汗湿的额发,从身后环住迪卢克,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叫了一声“哥哥”。 他能感觉到迪卢克骤然加速的呼吸和心跳,他禁不住低声笑,勃起的roubang抵住他已经被拓软的xue口。 “…Mi muhe ye.” 凯亚在他耳边低声道,随之而来的,是一插到底的整根roubang。 和被钟离插屁股的感觉不一样,迪卢克感觉仿佛有电流顺着脊柱直冲上大脑。他听见了凯亚的话,但一时辨别不住其中含义。 但他似乎知道凯亚的心思,这是多年来的默契,他可以直接感受到凯亚的心。 一句话在不同情境之下或许会被赋予不同的含义,现下迪卢克听出了他复杂的心绪。 这些年来他们很少交换内心想法,你来我往的书信总是写着些平和的话语,对面交流时凯亚又一贯油嘴滑舌,真实想法从来不说。 他甚少表露出正经的模样,真实的渴望也很少写在脸上。除过那个雨夜,他再一次看见了凯亚的真实。 也许是爱,也许不只是爱。他能分辨出已然成年的义弟身上的占有欲和挑逗,就算他会乖乖地趴在自己身下翘好屁股,但成年雄性身上好斗的血液也流淌在他的身体里。 他想要势均力敌地爱他。 就算是一次又一次的见招拆招,就像深渊教团进攻当晚隐在酒馆喝酒看戏的他。 迪卢克因此喘息着,屁眼夹紧了义弟的roubang。 “你很喜欢。” 凯亚像是在问,但语气并无疑虑,他摆着腰以钟离不会有的婉转技巧去用roubang翻搅抽插迪卢克的xue,刚会浅尝欢愉的迪卢克抵不住这样的刺激,微仰着头贴紧了义弟的胸口。 温迪早因为快感失神,什么也顾不上,钟离却听得真切。他看了眼面前像是自成宇宙的两个人,手掌托着温迪的屁股,让他的xue吐出两人的jiba,随后便将他压趴在酒馆的桌上,握着他的腰将今夜不曾放纵过的性欲通通释放在他身上。 温迪身后一双rou丘被撞得啪啪作响rou浪翻飞,吃过两根jiba的松软屁眼丝毫不能阻碍钟离的抽插,直让他每回都插进深处,guitou抵在结肠口,几乎要顶到更深处去。 他因此叫得高昂,脸上染着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酒的酡红,他努力缩着屁眼想要得到更多快感,甚至一双腿向后勾住了钟离的膝弯。 钟离看着他这般模样,俯身含住他覆着汗的后颈,毫不在意地舔舐,收着力气咬了一口。 似乎他全部的性欲只能送给巴巴托斯,而巴巴托斯也能全部接住,反馈出畅快淋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