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2(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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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再学不会放软腰肢,妻主可就真的要好好教教你了…” “这…”这个女人,怎么总是在这么严肃的时候用轻薄的语调说这些不正经的话~ 辛三公子十分难为情却碍着适矩礼不好发作,只能说到“这…于礼不合……” “啪~” “啊!” 这一掌扇得无比正经的小人儿昂起了头,微微地颤起了腿。刚缓了缓,更重的一下就带着风声烙在了早已辣得疼的可怜rou团上。就见怀里的小郎君只敢微微跺了跺玉足躲痛,便战战兢兢地拿肩膀靠着自己,完全没办法放松肢体。 他是吓着了。 两个人贴得这么近,就算没有那疼得身后的rou突突直跳的两掌,他也完全能够感受到妻主突然冷下去的气场。 他好像…惹她生气了…… 她还会不会…抱着,只用巴掌教导自己…… “妻主!妻主~~” 这会儿知道要叫妻主了,往惜微微一笑。常年熬筋炼骨,她对自己的手劲还是十分了解的。本来打算一掌加一成的力,保持这个姿势只动用小臂的力量。没成想这不解风情的小东西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挥动胳膊在那团早已粉粉红红的rou上狠狠地燎了那两下,现在目的达成,便干脆停下手听听小郎君想说什么。 “妻主……奴……” “胡闹!” 埘可话刚出口,就被往惜喝断,“可儿是我的元君,以名自称还罢了,哪有自称‘奴’的。” “妻主~~”以妻为主,夫侍无论多尊贵自然都是奴的。妻主这番论调,真是符合她一贯张狂又霸道的做派,听得人,心中温暖且欣喜。 看来,她刚才也只是想给自己个教训而已。罚自己拘泥于世俗教条,而没有认真聆训。 小郎君会意,软下身子偎依在妻主怀中,“妻主教训的是,可儿知错了。” “这才乖巧,”往惜搂着自家元君细细柔柔的腰,满意的笑着,原本行凶的手转而覆在烫烫的臀rou上打着圈的抚摸,“打得疼了吧?平日看你是十一分的要强,没想到身子竟是这样的娇嫩,这才轻轻地拍了六下就肿了。” 埘可本是一门心思都在妻主身上的,忽听了这句,忙转过头去看。这一下子把自己的处境看得一清二楚:下身不着寸缕的被衣冠楚楚的妻主搂着,教训得红着半个臀儿还不算,那要命的地方竟恬不知耻的微微抬着头,一副迫不及待的想得宠幸的样子。 “唉呀!” 他个未经人事的深闺公子哪里见过这阵仗,就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只好把头埋在妻主的肩窝里,装做不知道了。 往惜得了逞,停下摩挲着rou团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小郎君的后脑,嘴角挑得更高了,“接下来的我会再加重劲道,你乖乖的数出来。” 还要再加重~元君大人心中一惊,连羞都忘了。妻主下手越来越狠,初初只感觉是轻轻被带过的衣襟拍了,到近两下已是如皮拍狠狠抽了一般,她竟说还要更重?这女人手劲怎么这么大啊!做鸵鸟样的元君大人暗暗抱怨,却不敢提出异议。 “是,可儿知道了。” 适矩礼都是要吉利数字讨彩头的,听得最多的就是“百年好合”。这才六下,若是不好好表现,接下来的那九十四下只怕是不好挨的。这女人又只紧着左边的臀瓣“照抚”,右边的像是得了偏爱一般,以至于挨打的已经红红肿肿,另一半却仍白皙如玉。他是见识过这种磋磨人的方法的,将所有的责打都落在一边,把夫侍的臀摆弄成了一个还未十分成熟的桃子,只半边染得了风流,实在是羞煞人。 饶是如此,本就是教导夫侍的适矩礼,被教导若是有了意见,那不就成了不服管教了。这样下去讨不了好,他虽只能由着女人摆布,也得想个办法才行。 “可歇够了?”往惜用手掌轻轻按了按那令她爱不释手的guntang且滑嫩的肌肤,低着嗓子在小郎君耳边问到。 又用这该死的语调撩拨人~埘可被按在伤处正疼得浑身一颤,却被这样的一句话吹得连耳根到身子都酥了几分。怕被近在咫尺的女人看出异样,只能规规矩矩地回话,“可儿无状,请妻主继续教导可儿。” 暖香在怀,还乖巧的用清冷嗓音说着求教的话,差点就让女人乱了心神。她紧了紧搂着小人儿腰肢的手,度着位置扬起手臂,绷直的手掌用力的扇在了倍受箠楚的臀rou上,打得小郎君“啊~”的一声猛地向上一窜,又不住发出“呜呜~”的低鸣。 嗯,撒娇时更动听了。 好疼!真的好疼~埘可都感觉要不是身子被妻主圈住,自己真的能蹦起来了。他哀怨的嗔了往惜一眼,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臀rou因着疼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这女人是练了铁砂掌吗?怎么手劲儿这么大呢? 往惜自是瞥见了那个可爱且毫无威慑的眼神,她转过头与他对视,正想确认自己这一掌是否太过用力,却见小郎君立马闭上眼睛将脸埋了下去。 哈~这小子私下里竟是这么可爱~ 但可爱归可爱,规矩还是要教的。 “可儿。”她轻声唤着,等他自己醒悟。 埘可还是凭着多年来在宅院里练就的耳力听出了这一声与之前的不同,想起刚才妻主的吩咐,暗骂自己被惯得脑袋都不清楚了,忙急急地开口到“七,谢妻主教导~”。还未说完,就已闹了个大红脸。 往惜莞尔,“下次再忘记我的吩咐,可就不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提醒了。” 元君大人心中一颤,撅了撅嘴,老老实实的应着“是,妻主。可儿知错,下次不会了。” “嗯,准备好,我再打了。”她见怀里的人站定了身子,长舒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禁微笑,但仍绷紧肌rou控制着力道要重重地在小郎君臀上抽下一掌。 手下妻主突然胀硬的臂膀吓了元君一跳,心知这一下比之前的更是厉害,刚听见风声他便控制不住的缩起好容易站直的身子,紧紧地抱住了女人。 唉…算了。 这一掌,临落下时又卸了两分的力气。 但就算是减了力道,这依旧比上一掌重的一下“啪”的打在早已红肿不堪的rou上,还是疼得埘可大叫出声。 “八!妻主~妻主~呜呜呜……”元君大人在新婚之夜的适矩礼上被妻主搂在怀里只用巴掌教导,还是疼得呜咽出声,双脚直跺。 往惜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安慰他,反而是捏了捏小人儿紧绷着的臀rou,开口教训“挨打时要放松承受,以力扛打视同抗刑。侍人若胆敢如此,是会被才刮去干皮激出辣汁的老姜插入嫩xue的……” 这话说得小郎猛抬起了头,他看着满脸正经训诫着自己的妻主,心中懊悔。受罚时不得抗刑,这规矩他是知道的,只是刚才实在是太过紧张,一时疏忽惹妻主不快了。妻主若是要罚入姜,自己自是该承受的。元君回想起当初爹爹用它教导下侍的场景便后xue发痛,却不得不勉强站直身子,低着头主动认罚“是~可儿知错了,请妻主……” “这是侍人要受的规矩,我自是不会对你用姜的,”她再一次打断,这次却是恩威并施,“但也不能就这样算了,下一掌,我会更用力些。” 可怜的郎君还没来得及体会妻主的疼爱就又被吓了一跳,这下子他学乖了,闭上眼睛放软了臀rou任妻主抽打。 巴掌再次重重地拍在肿臀上,甚至将臀rou撩得一直跳动,小人儿只觉得身后疼痛难忍,连腿都要软得站不住了,,“呜哇~九!九~呜呜呜……” 女人将手从埘可的臀上移开,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抚,一边温柔地问到“疼得受不了了?” “妻主~呜呜呜~妻主~”小家伙抽泣着,小心翼翼地开口“奴知道这样不合规矩,但是这半个臀儿真的再受不住了。奴求您,求您换一边责打好不好~” “不好”往惜果断拒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适矩礼上哪有夫侍说话的份。”一句话说完,原本带着笑哄着人的脸都冷了一些。 “呜~呜~~呜~~~” 之前还敢哭出声的元君自知无礼,立马控制自己的声音,怕更惹妻主生气。 “再有,之前说过不许你称‘奴’,怎么这就忘了?是不是真的要跪着受鞭打才能记得住妻主的教导?” “不是,不是呜呜~~可儿记住了~不敢了~~再不敢了~~”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红肿着半个臀儿的小郎君听见妻主说话的语调都变了,立马乖巧地讨饶。 “真的都记住了?”看吓唬的差不多了,往惜见好就收。 “记住了!记住了!可儿是妻主的元君,只需学会信任妻主,依赖妻主,牢记妻主的吩咐,不必拘泥于俗礼。”元君大人频频点头,将适矩礼上学到的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 她就知道她这小郎君不只可爱,还十分的聪明。 “学会了就好,”往惜回抱住他,将人圈入怀中紧紧的包围住,终于一边帮他揉揉那瓣火辣的嫩rou,一边柔声安慰到“本来是想打你十下的,既然我的元君大人皮rou细嫩那就算了吧。即使你不能‘十全十美’,我们也还是可以‘长长久久’的。” 怀里的人愣了会儿后忽地抬起头瞪了笑容灿烂的往惜一眼,如被戏耍了般心中不满。这个女人,打开始就只计划好了的,却偏要瞒着自己,有意看自己无措的样子。还说什么不能“十全十美”?这说的什么混账话,但若要再挨一下,岂不就成了不愿与她“长长久久”了,气得他虚握着拳在她的胸前一捶,娇声埋怨,“你欺负人!”。 “唉~可不能这么说,”女人狡辩到“原本我以为软的不行得来硬的呢,谁知元君大人您聪慧温良一点就透,咱这适矩礼才能这么顺利的按着计划完成啊。” 呸,不要脸~刚才还声色俱厉地说什么要人跪着受鞭打,现在就拐着弯的夸自己了。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家主! “怎么?可儿还是想体验体验寻常的适矩礼?”往惜见他仍面带怒意,有意逗他。 寻常的,他之前有想过,在喜公公和小厮的留意下脱净衣物,跪在妻主面前奉着家法求教导,然后半是训诫半是磋磨的被狠狠抽打百下,讨个“百年好合”的彩头。 她终究是大权在握的宗主,他的妻主,要真的是想这么做,也不过是依礼罢了。 没有这么做,才是疼爱。元君心中一软,担心自己饿着让人送来细粥,免了那些磨人心性的繁琐环节,不用众目睽睽的受礼,更如同闺诫一般教导。饶是她下手重些,适矩礼上本就是女人说了算的,不过九个巴掌,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妻主爱重可儿,可儿心里,自是盼着和您长长久久的~” 他侧身依靠在妻主身上,暖暖地说着情话。若此生她真能待他如此,他也心安。 “可儿是我的元君,偶尔任性一会,我自是依着你的。”他依靠着的人浅浅一笑,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地回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