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橙】如何制裁黑加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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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岛光实确实是个聪明人。 但他也是个孩子。 “葛叶纮汰”看着眼前被他捆得严严实实的小孩儿。他现在在想什么? “葛叶纮汰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葛叶纮汰”慢慢凑近,抚上那双看着自己不断靠近瞳孔颤抖的眼睛,“抱歉,我不想花费太多的时间去揣测你的想法。” 与自己印象里没有变化的青年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睫毛上,因为紧张,吴岛光实甚至忘记了呼吸,颤抖的睫毛刮在“葛叶纮汰”的掌心上,吴岛光实听见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很痒。” “你这个孩子,很可爱。”他的话让吴岛光实皱眉,“葛叶纮汰”的话就像是在评价商品一样,“眼睛,很可爱,脸也很可爱。” “被弄得坏掉的话,应该也很可爱吧。” 吴岛光实看着他伸手解开自己嘴巴上带着的口枷,一直无法合拢嘴巴让他的下巴酸涩难受,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边流下,现在他的模样想必是狼狈不堪的:“葛叶纮汰……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并没有小说里那些什么被嘴唇堵住嘴巴所以导致没办法说话的情节,只是那更让自己无法接受。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将那些流出来的津液舔干净,如果只是如此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吴岛光实就当自己被狗咬了,逃出去的话要好好把自己被碰过的地方好好清洗一下……但是他为什么要脱自己的裤子? 西装裤不算难脱,但是现在吴岛光实这种除了肚子腰以及膝盖以上的大腿之外都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情况来看,确实不好脱。“放开我!”他的反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又不是自己哥哥经历过专业的训练,也不是葛叶纮汰因为过早的投入社会拥有了充沛的体力,隐藏在龙玄和斩月·真之下的吴岛光实只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一直以来看上去对自己顺风顺水的表象现在开始粉碎,而面前面露不悦深色的“葛叶纮汰”,则是碾碎表象的最后一脚。 “放开我!”贵重的腰带被解开了,被扔在地上的时候活像被砍成两段在尘土里垂死挣扎的黑蛇,就算有着剧毒,却也没办法再咬人一口。 我的结局也会是那样吗?腰带翻滚着不动了,裤链被拉开、扣子也被解开、他学着兄长的样子去装扮自己,想把自己伪装成大人,现在却抑制不住地慌张。 他到底也是没经历过这些的。 年轻气盛的,吴岛光实的心脏狂跳,无论自己在说什么样的话,“葛叶纮汰”却也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他的小腹被舔了一下。 湿热的舌头在皮肤上游走的感觉让吴岛光实忍不住发抖,索性,也只有腰腹部那一小块皮肤,他这么安慰自己。直到,内裤里的性器被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 “葛叶纮汰”的手法很生涩,但那也许是性器没有被完全放出来的原因,摸了几下看自己没什么反应,吴岛光实很确信自己在那张脸上看到了名为“懊恼”的神情——葛叶纮汰可不会因为这个而懊恼,但眼前的“葛叶纮汰”可不能用自己面对葛叶纮汰的方式来理解。 这是吴岛光实刚刚确定下来的事情。 然后,他就听到自己身上的布料发出“刺啦”一声脆响,磨蹭了半天还挂在他身上的西装裤被“葛叶纮汰”硬生生用蛮力撕成了破布。紧接着,吴岛光实被提着衣领拽起来——他是硬被连着椅子一起拽起来的,在此之前吴岛光实甚至都没想过葛叶纮汰的力气有这么大,甚至穿在身上的高档西装也发出了细微的撕裂声。 内裤也被扒了下来,吴岛光实的大腿上甚至留下了被指甲划过的血痕,屁股跟椅面无距离接触的时候吴岛光实打了个哆嗦。不是因为冷,在椅子上坐了这么久怎么着体温也给这椅子捂热了,但是与其这样吴岛光实倒是宁愿让葛叶纮汰把自己打一顿。 “没必要这样……葛叶纮汰,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来侮辱我吗?”这样再下去的结局吴岛光实不动脑子都能猜到,不就是……不就是被强暴吗……算了,只要舞姐没事的话—— 这么想着,他与“葛叶纮汰”对视,也许是自己的表情绝对称不上好看,“葛叶纮汰”看上去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终于,他跪了下来,垂下眼帘的模样就像是被驯服的狗,轻轻地舔吻着自己刚才弄出血迹的位置。“这也算是羞辱吗?吴岛光实。” 裸露的性器被握在掌心,很热,“葛叶纮汰”的掌心很热,他的虎口和掌心有老茧,撸动性器的时候很容易刺激敏感点,压抑不住从脊骨一直冲击大脑的快感,也压抑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不住地喘息保不住他的颜面,而最后击溃他的,是“葛叶纮汰”将他的guitou含进口腔。 他能感觉到“葛叶纮汰”的舌头划过前端的马眼,“葛叶纮汰”也许没有这样对其他人做过,好几次牙齿都磕在roubang上,索性这样也没多久,这家伙对性事似乎是无师自通,但那也许是根据自己的呼吸来调节吞吐的节奏。 有好几次,“葛叶纮汰”把他的性器吞得很深,吴岛光实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顶到了“葛叶纮汰”的喉口,自己舒不舒服倒是另一回事,可是“葛叶纮汰”看上去根本不舒服吧,为什么……如果真的要侮辱自己的话,也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吧? jingye射在“葛叶纮汰”嘴里的时候他还来不及吐出来,甚至他们还保持着深喉的姿势,就这样射在他的嘴里。额角的汗沾湿了头发,吴岛光实看着“葛叶纮汰”捂着嘴咳嗽,却没有试着把那些东西吐出来——也许他本来的目地就是如此? “你到底想干什么?”高潮之后便是疲惫,相比其他人,吴岛光实本就不善体力,但他还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 “我还以为你看出来了。”“葛叶纮汰”蹭了蹭嘴角,“我以为没什么侮辱是比死亡更耻辱了,但你蛮有意思的,让你轻轻松松死的话太便宜了。” “我要跟你做。”这句话对于“葛叶纮汰”而言有些轻描淡写,但对于吴岛光实而言有些过分。不等他拒绝,射过一次有些萎靡的yinjing就再次被“葛叶纮汰”握在手里,“如果说羞辱的话,跟不喜欢的人zuoai不是更难以忍受的方法吗?” 再次立起来的roubang让吴岛光实痛苦万分,但是“葛叶纮汰”已经熟知了他的敏感点,换句话来说,他不想硬也得硬,倒是“葛叶纮汰”已经耗尽了自己仅有的耐性,随便给自己扩张了下就扶着吴岛光实的性器,对准身下的xiaoxue慢慢地挤进去。 其实用不着扩张,也许在之前的koujiao中“葛叶纮汰”的下面就开始流水了,但就算这样,插入得也并不是很顺利,里面很紧,吴岛光实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插一块完整的rou,只是把自己的roubang从rou里挤进去。 他不舒服,“葛叶纮汰”也不见得有多舒坦,这样的zuoai难受的不只有吴岛光实,还有“葛叶纮汰”,吴岛光实是roubang被夹得生疼,“葛叶纮汰”是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就像被劈开一样。 疼,但并不是难以忍受。“葛叶纮汰”捏住吴岛光实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强硬地吻着他的嘴唇,撕咬着唇瓣直到口腔里尝到血腥味:“自打使用了新的力量之后这具身体就发生异变了,身体的恢复力似乎是原来的好几倍,所以,我不会顾忌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 言下之意,自然也不会顾及吴岛光实的感受,吴岛光实是否舒服与他无关,哪怕自己也一样不舒服。 “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离开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