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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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厌恶这种以暴力胁迫的性。 不是性爱,是单纯的性,只有暴力发泄的性欲,和兽欲所差无几。 泽羽转身看着那还在播放的视频,将笔记本合上,站在他面前,看着他不动如山的模样,半晌觉得好笑,伸手戳了戳他,“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今天还要做检查,你忘啦?” 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红色长发的青年伸手将衣服掀掉,他就站在原地,让松开的裤头顺着修长的腿滑落至脚踝,浑身赤裸站在她面前,仿佛又恢复了当初捡到他的那个日子,沉默得令人窒息。 泽羽从冰箱里拎出药剂,放在小推车上的木质托盘上。她将小小的探视仪器插上电,看着站在原地的人,顿了顿,伸手将人推到床边坐着,低头看着他平静的神色,指尖划过他的唇瓣,捏下他的颌,食指抵着他的舌中,感受着那裹挟的温度和粗糙濡湿的触感。 口中分泌出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yin靡又艳丽,他的唇瓣被润成色泽迷人无比的模样,含着的手指在看不见其中内容的口腔中将他的舌头玩弄着,闷厚的呼吸声带着些微水声,他垂落眸子,睫羽颤得厉害。 她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 “睡一小会儿吧。” 针头穿刺进入皮肤,管中液体缓缓注入体内,他瞳孔难以遏制地颤抖着,颌线绷得死紧,却是微不可闻的嗤声过后,垂下了头。 有什么区别呢。 无非是想看他因为欲望而变得饥渴,烂贱如泥,如同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他们……她也是这样。 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 头脑逐渐昏沉,他的呼吸沉重而绵长,颈后的手纤细,支撑着他丧失的支撑力量,他倒在她的怀中,虚弱的视线昏暗模糊,瞳孔慢慢扩散,在卧室的死寂中疲惫地缓缓阖眼。 微凉的手指顺着裸露的肌肤缓缓向下,她将怀中青年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打开,细腻的肌肤在掌心下微微颤抖,安静昏睡的人依旧拥有反应的能力,在她拢住那根伤痕累累的性器的时候,他不自觉地痉挛搐动。 rutou上的伤痕已经好了大半,血色的伤口已经结痂愈合,只剩下暗粉色的痕迹残留在胸乳上,他被虐待的时日应该没有她想得那样长,但遭受到的折磨却远超她的想象。 手指捻着柔软的乳珠来回揉搓,粉色的茱萸在顷刻间便已经挺立起来,药物在体内开始发挥它应有的作用,肌肤上的触感变得比原来敏锐更多,他侧着身子,额头抵着她的颈侧几乎埋在颈窝之中,赤裸的身体蜷缩起来,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发出痛苦地呻吟。 “不要害怕……乖。”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放松身体,你能做到的。” 固执的青年在昏睡过去之后变得如此脆弱,战栗的身躯像是经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那般开始痉挛,呼吸逐渐急促粗重,肌肤从白皙变得潮红,药物让他丧失了肌rou的活动权利,他在昏睡中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来缓解药物的催情效果,喉咙里发出含混的低吼。 意识迷离中的人,感受到激烈的欲望。 冰冷的探头套上了质感透明的膜,放松的括约肌让臀瓣中的xiaoxue张开一根指头的大小,里面的腺体蠕动着分泌出滑腻的肠液,能够看得见嫣红肠rou的yin靡的洞口张合着,让人想要将什么东西……插进去。 手指从软热的xue口插进去,他被摆成极其糟糕的姿势蜷在她的怀中,头歪歪地靠在她的左肩膀,身子倾斜着被打开双腿,臀部恰好能够被手入侵。那个小小的褶皱一旦扩开就能触到里面的濡湿,吞吐着液体的小口倾泻出yin液,手指抵入那狭窄的通道,他颤抖着发出闷哼,腹部挛缩起来,可怜又无助。 睫羽震颤着几乎要睁开,意识昏沉又让他跌了回去,肌rou搐动带来的抽缩让那甬道越发紧致,入口处几乎是钳制着她的手指,内壁挛缩蠕动着想要将那入侵的物体排出去,抵抗的意味愈发浓厚,摇晃的膝盖无力阻挡手指的插入,闷哼中掺杂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呃……哈!” 腰腹紧绷着上抬,触摸到例子般的腺体上,手指轻轻揉弄着那脆弱的地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依旧能感受到逐渐逼近的高潮,阵阵上涌的潮水让小腹沉沉坠坠,似乎被入侵的手指cao弄得防线溃散,抬起的腰颤着开始迎合,自顾自地开始摇摆让它在狭窄的小口里进进出出。 涣散的瞳孔从微睁的缝隙中露出,她低头抵上微烫的额头,遮蔽他视线中的光线,哪怕只是涣散无神的眼眸从那缝中露出,都足以让人心中泛起阵阵的悸动,脆弱的人啊,总是让人心生怜爱的。 乒乓球大小的球状金属探头被裹上了膜,抽出的手指上黏连着尾xue中的透明液体,在膜上擦拭完毕,将湿漉漉的探头抵在那宛若呼吸的xiaoxue外,不是椭圆形的器具,往往都不怎么好进入,可他的后面已经是被无数人折磨凌虐过的地方,哪里会吃不下去呢。 将他平躺着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双膝抵着肩膀,胯间的xiaoxue一览无遗,从里面流出透明的黏腻液体,顺着臀缝落在了垫子上。 他身下是一层厚厚的吸水垫,这样的检查通常都很狼狈—— 他始终都是一个玩具,一个性奴。 为了测试玩具的极限,这样的检查必不可少。 金属的探测球缓缓压着那个糜软的xue口,腿根的肌rou抽着,小腹止不住地发胀,括约肌被迫夹紧,肠壁分泌的液体就这样充当了润滑,那张小口几乎已经不堪重负,凹陷下去的软rou已经逐渐扩张,将那小球吞吃到最粗的位置。 泽羽扫一眼仪器上面的数值,在夹板的表格上迅速记录,放下笔,扶了扶眼镜,垂眸握住后边的长柄,推动这根形状酷似棒棒糖的探测仪,缓缓往内部而去。 少女白皙的手指抵在平坦的小腹上,似乎是顺着那扭曲的伤痕蜿蜒而下,他折叠的双腿之间风景一览无遗,后xue被入侵的一瞬间,前端便已经有了不小的反应,勃起的yinjing上缓缓流下透明的液体,情不自禁地开始随着仪器的推入而兴奋战栗。 这几乎已经是一种本能。 只要插入,就会有反应。 也难怪会是那样绝望而苍白的平静目光,对一切都无动于衷,神魂像是已经寂灭,只剩空壳留在人间。 抽动着的腿根肌rou让臀rou都一并绷紧,xuerou里伸出来的探测杆将肛口撑得无法闭合,肠液随着内壁的蠕动倾泻而出,那似乎是他无意识时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可又有谁会真的因为被插入探测器,而展露出这种类似高潮的表现呢? 蓝色的眸子安静如秋水,垂落的睫羽颤了颤,手指顺着那伤痕折返向上,落在他耳根的浅浅伤口上。 指腹的触感是柔软的,触碰到伤口的愈合处,垂落的发丝遮蔽耳根的伤痕,让他从外面看着和正常人毫无异样,没有人将外面的这一层包装剥开,就不会有人知道他经历过这样的折辱。 那样的事情之后,他活下来了。 “唔……” 泽羽低头吻住那微微张开的唇瓣,润泽的津液在唇齿之间交换,伴随着呼吸的炽热,伴随着身下人那断续而抗拒的闷哼,哪怕他陷入这样深层的睡眠之中,身体下意识的情绪依旧是推拒和厌恶,即便是温和的刺激。 插电的探测仪器开始震动起来。 梦里究竟都有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