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意X长岚-密室篇下(骨科/双性/骑乘/伪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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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尘意发现自己躺在石床上,手脚被铁链锁着无法动弹,身上尘土俱净,手腕处的伤痕也已愈合。 余光扫见一道落寞的背影,颓然坐在榻边,不知守了多久。 “长岚…”他的声线喑哑微不可闻,那人立刻回过头,关切稍瞬即逝,像是确认过自己无恙,又带上厚厚的伪装。 “青丘的国主竟这般娇弱。”长岚嘴上逞强,心里也不住后怕,此次被天曜一行人拖住手脚,时隔三日才回到石室,险些酿成大错。 长岚心知胞弟不过嘴硬,细数下来,这些年他从未真正伤害自己,缓了口气安抚道:“我并无大碍。” 昏暗烛光下,长岚陡然沉下脸色,无神的眼睛显德阴翳,嘴唇动了动,只冷冷吐出两个字:“多事。” 沉寂半晌,他又近身贴面,恶魔低语般循循善诱:“兄长这次尝到厉害,可要重新考虑我的提议?” 尘意转过头,直视他紫色的双眸:“你知这绝不可能。我与黑气之主誓不两立,为青丘众民,也断不会与虎谋皮。” “但是兄长,我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在这世上,没人比我们更亲近,对吗?” 不等尘意回答,他又自说自话:“就当可怜弟弟,我从出生起就活在牢里,没有人知道,没人在意。但你是不一样的,你会陪我到最后。” 墨黑长发垂在石床上,似一簇舒卷的轻云,同银色发丝纠缠交叠。 他们从未如此靠近,长岚着了迷似的,伸手抚上这张又爱又恨的脸,遮住那双伤人的眼睛。 黑暗中,尘意的声音更显幽深:“那你愿意放了我,和烛阴决裂吗?” 长岚听闻嗤笑一声,直起身子漫不经心说着:“烛阴……我和他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只要兄长答应永远留在我身边,杀了他又何妨。” 尘意没有回答,石室重新陷入死寂。 “哈哈哈…”长岚喉头一阵闷笑,发出近乎悲泣的苦笑,手捂住扭曲狰狞的面孔。 丝丝缕缕的黑发遮盖了尘意的视线,看不清是何神情。 他的心里同样苦楚,他可怜的弟弟,生下来就没有见过阳光,被当作怪物抛弃在牢笼里,身边唯一关心他的,是刺瞎自己的刽子手。 他没法恨他,只剩怜惜和歉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他的存在,早点废除那条迂腐的传统。 慢慢地,苦笑化作冷笑,长岚抬起头,眼底尽是癫狂。 “就知道你是骗我,谁都比我重要。”悲切的哀语从指缝间泄出。 “没人属于我,只有抢来的…”未尽的疯言淹没在身下,长岚跪在尘意双腿间,解开蔽体薄裤,将粗长的roubang握在掌心。 “嘶—”尘意对此始料未及,一时间有些失神。 而暴露在空气里的性器欲望高涨,虽然才释放过,但催yin药余效仍在,白皙干净的表面青筋盘根交错,尺寸相当可观, 这roubang实在太大了,长岚像是捧着至宝,小心翼翼抚触每一处经络,连袋囊也不放过,潋滟紫眸染上情欲的颜色,气息逐渐混乱。 他抬起头渴望地看着尘意:“兄长,今夜我们将属于彼此。” 说罢,低下头吞下巨物,硕大的guitou直抵喉腔,嘴被撑到最大,他强忍不适,尽量收起牙齿,也不愿放过丝毫。 温润口腔里,湿热的舌头包裹柱身,绕着guitou不停打转,时不时狠狠嘬一口敏感的马眼,涎水混着黏液蹭过嘴角,长岚唇色变得更加靡艳。 这感觉温暖极了,尘意呼吸也变得粗重,此刻的他无法动弹更无法抵抗,沉沦在背德的快感中,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长岚感到嘴里的roubang温度越来越高,吸吮的动作愈发卖力,脑袋疯狂上下迎送,放任柱体在口腔里横冲直撞,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贯穿了。 轻微的窒息感让身体发颤发热,长岚亦是情动如潮,身下亵裤渗得透明,嫣红花器隐隐绰绰。 口中茎体突然微微跳动,长岚立刻吐出yinjing以手圈锢,一脸意犹未尽:“别急,兄长。” 扯下腰带覆在尘意眼上,口中默念咒诀。 一双手,不,很多双手和唇袭来,唇间耳边胸前,甚至鼠蹊处,都被温润触感照料着。 尘意快要疯了,这是瞳术,更是惑人心智的妖法。他猛地侧过头,帛锦腰带掉落在枕边,眼前这个舔舐着手指间yin液的瞳术师,简直是个狐媚祸害。 仍嫌不够似的,长岚舔尽唇边水渍,施施然褪去衣衫,一身冰肌玉肤白璧无瑕,丝毫没有羞耻感,赤身裸体跨坐在自己身上,还故意放轻声音,媚妖般缓缓开口:“兄长或许不知,他们叫我怪物,罪不只在双生,还因为这……” 顺着动作往下看,尘意睁大双眼,直将这幕yin秽的场景印在识海里,本该坠着袋囊的地方,干净粉嫩,竟长着一朵yin荡的花xue! 只见长岚用纤长两指掰开阴瓣,肥厚的贝rou正一翕一张,露出sao红的xue口,情液随着xue口开合不断往下滴淌,私密处早就湿哒哒糊成一片。 “你……你是双性妖狐?”尘意不可置信,转念只感到一片酸涩,从小被情欲cao控着长大,长岚他活得该多么辛苦。 看不得尘意疼惜的样子,长岚心下发狠,扶准勃发的性器,在花xue处磨蹭打圈,小逼泌出的yin液被当作润滑剂,涂满了柱身,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坐了下去。 “额……”前头从未使用过的阳具,竟被刺激得翘起,颤颤巍巍溢出一滴yin液。 甬道内更是爽得不像话,数百年的空虚在这一刻终得满足,仿佛是造物主天然打造般,粗长的jiba塞在yindao里严丝合缝,塞得满满当当。 生涩稚嫩的每一道褶皱都吸附着jiba,随即吐出一汪温热打在guitou上,两人皆是慰叹出声。 长岚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愈发飘忽迷离,双手揪住胸前乳粒用力搓摩,结实的蜜腿夹紧胯下人,柳腰难耐的前后摆动。 不够,远远不够。长岚索性放任yin性,把自己当作jiba套子,顺着惯性猛地坐在凶器上,粗壮的茎体冲撞狭窄的宫口,又痛又痒,却只能激起更汹涌的欲望。 而尘意四肢被牢牢捆绑,玉茎也被深深嵌进胞弟体内,被夹得欲仙欲死。 此时此刻,什么人伦什么大道,都被抛诸脑后,本能地向上挺起腰腹,精准顶上甬道里的敏感点,好像发泄着什么,一下又一下用力撞击臀骨。 “太、太快了,”头发湿湿的贴在前额,甜腻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长岚从未想过兄弟媾合竟会这般爽利:“兄长,放过长岚吧,求你,慢一点……”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尘意挺弄得更加快速,臀rou都被挤压得变形泛红,粘腻水声在暗室里尤为明显。 “真是欠cao。”愤恨的声音从紧咬的齿间泄出,蓄满jingye的袋囊狠狠拍打在xue口。 百来下不停的抽插技爽至极,干得长岚蜜液直流,手指脚趾不住蜷缩,yin贱的rou壁忍不住收缩,死死圈住guitou,一阵又一阵潮吹的yin水浇在马眼处,兄弟双双攀上云端,水rujiao融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