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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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长兄已故去了,殿下的梦至今未醒吗?” 是州郡府邸里的寂夜,曾经少年的声音落入我耳中略显得冷硬。 阻隔着朱红的纱帐相望,我隐隐从孙权的音容轮廓中辨出几分孙策的影子,半醉间唤了“伯符”。 这声伯符并非错唤,实是我有几分借酒装疯的捉弄,孙权也如我所愿,因为这两个字被触怒了心弦,探手拽住了将与我们隔开的那层朱红纱帐。 帐纱点缀垂泄的碧色珠帘被他从梁上一并扯落,翡翠玉珠崩散在地,发出了一阵错落杂乱的细碎声响。 如此坦然相见,我落下手中的酒樽,终于肯仰目打量了眼孙权。 孙策惜在壮年时,广陵与江东的关联被扯断,在那之后,群雄逐鹿,对于尚且势弱的江东,广陵也便渐渐少了联络。 但这些年之中江东的情况,鸢使仍然事无巨细的与我禀告。 譬如孙家几个长者死在了孙权剑下,譬如尚香被孙权远嫁蜀中,与刘备风餐度日。 陆逊曾一心觉得孙权是他最好的学生,可当日少年的狠辣我却深有所感。 以至于许多阴雨天气里,小腹上刀伤隐隐作痛的时候,我仍能记起当年尚且年少的孙权。 自别后许多年,少年轮廓早已趋渐成熟,曾稍显的温驯眉目也显现出如狼一般的杀伐决断与冷硬。 这样的人,能领东吴强盛绝非偶然,但于广陵而言也是一个足够大的威胁。 孙权必除,但因是孙策的少弟,我又不知该怎样杀他,才能问心无愧。 “伯符虽去,仲谋仍需唤我声长嫂。”我并不敢迎上孙权的目光,草草略过他立在我面前的身影,便垂目去看地上滚落四散的碧玺。 这些珠子如同孙权的眼眸一般,却是死物,远不及他目光幽深晦暗。 “江东与广陵同样意欲吞并中原,张昭拜访过广陵,言明小仲谋要宴请嫂嫂于州郡,嫂嫂防身的金甲都穿好了,小仲谋不该来。” 州郡府的招待太好,酒水下腹虽没有消解我的防备,却不得不多了几分恣意。 我横卧在浓墨重彩的那张花鸟屏风下置的软塌上,扯出了被压在身下的衣袖,而后落手在腰间,将略有些厚重的镶金革带卸下。 衣衫松散,我顺遂着它们的方向将衣襟扯开,便在孙权的面前将贴身的那片金制软甲从身上扯落,掷到了脚下。 单薄的金甲落到地上也着实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因为酒意,这样一番举动下来我连喘了几口粗气,脊背也懒散的压到贵妃榻上,望着孙权去整理衣衫。 我做了两手准备,如若是杀手,州郡府内有绣衣楼的死士,这金甲好歹能救我一命。 可眼下是孙权,我反而一点都不担心。 当年未能杀死我的少年,今日同样不足以取我性命。 “陋舍能得殿下亲临,足可见江东势大。”孙权随身配件,见那黄金甲落地,手扶住了刀柄。 剑出鞘是很快的瞬间,我却并不惧怕孙权抽剑刺向我,反倒侧过身,伸臂去够方才被我放到桌上的金樽。 “若无昔年伯符壮势江东,何来今日之吴地?” “仲谋不曾辱没孙氏的威名罢了。” “仲谋想亲手杀嫂嫂吗?” 金樽中还有残余的酒液,我借着辛辣下肚,轻嗤了一声将金樽掷到了孙权的鞋履边,颇有几分泄愤之意。 这愤火无意事关当年那一刀,借着酒意挥发出来总归不会显得过于矫情。 “寝夜难眠,权衡度量,事事做尽,而在殿下眼中,竟只是一句未曾辱没孙氏威名可以全数勾销的。”孙权未来得及躲开金樽,看着挥洒在他鞋面上的酒水湿痕,轻笑了一声。 他小时候就喜欢不苟言笑的板着脸,是很不爱笑的孩子,忽的这样笑起来实在反常,不过却没有那个与广陵争抢中原的吴王一般面目可憎。 孙权这笑太狡黠,让我隐隐有种受欺的错觉,我终于从贵妃塌上爬起,仰目再去看梁上垂泄下来,却被孙权扯落一半的朱红帐纱,忽的便大步迈向的孙权,伸手扯拽住了他的领口。 “哪里勾销了,仲谋若是无能之辈,今下又何来生子当如孙仲谋这话?” “唤长嫂。” “呃…”孙权被我的动作勒住了喉,手中的刀柄几乎就要出鞘。 但我听见了冷兵器让人齿根发酸的声响,原本强横扯拽着他衣领的手却真正变成了拽。 拽着救命稻草一般去支持我几乎马上瘫到地上的身体。 孙权并没有将我提起来,拔剑的手缓和下来,反伸臂拖住我的后腰,将我轻缓的抱到地上跌坐着。 我知道他心含杀意,方才便是一击毙命的最好时机,难能换成了温柔的拢抱,实在太过反常。 我至今辨不清他的心意,仰目对上孙权那双碧瞳,才读出几分晦涩难明的欲意。 “唤长嫂。”我好似明白了一些事,试探的将食指落到了他脖颈上隆起的硬处,尽量用力的下压。 孙权似乎受不住这样的捻磨,拊掌握住我的手臂:“未曾与长兄拜过天地,你算什么长嫂?” 可他语气里的痴缠索取太重,挑不出一分我想要的敬意。 我不满的从他掌心抽手,想将他推开,孙权却转而将手臂环入我的衣摆中,揽着我的腰身与他贴紧。 少年胸膛似乎阔了许多,灼热的气息埋在人颈窝,透着几乎要将人吞吃的气势。 我眯眸,浸了酒意的瞳孔逐渐清明:“父兄皆死尽,为夺天下之权,尚香亦被远嫁蜀中,骨rou亲情尚且如此冷淡相对,天下真有孙仲谋在意之物,在意之人吗?” “意吞中原,殿下与权,难道不是一样的人…”孙权闻声,忽的从我颈窝处抬起头,掐住我的下巴与他对视。 是,皆是狼子野心的豺狐,原本不该论极好坏。 中原自古都是必争之地,江东想取,广陵亦势在必得,张昭请我时,我心中便觉孙权大抵会安排人来杀我。 可来的人是孙权,我不至于辨不清眼下的孙权是什么意思,肃清酒意去扯他穿进我领口的手臂:“今日醉酒不宜议事,本王要先回去。” “嫂嫂…” “殿下不是想听这个么?” “嫂嫂。” 孙权未等我逃脱,便欺身将我捻到了地上,压下红纱与碧玺,硌的我脊背发疼。 但他终于乖了些,唤我一声嫂嫂,只不过这句好像是在求我不要走。 “我念你年少,现在放手,我全当无事发生。”我微怔了下,先握住了他腰间的佩剑。 “呵…”孙权并未在意剑已被我执在手,反倒环臂至身后,将挂着佩剑的束腰松开。 束腰松垮的下坠,那把配件从我手中脱力砸到了地上,我借着机会挣扎着想坐起来,孙权却先我一步揽住我的膝弯将我从地上横抱起。 张昭安置我的这间寝居各处是红帐,我来时并未深想,只以为是州郡府里哪位喜欢正红的女公子,直至垂手撑住床榻,摸到被撒到被褥上的那些干桂红枣,我才意识到这或许都是刻意安排。 “孙权,伯符知晓此事么?” “兄长已故去了,嫂嫂是要兄长泉下有知吗?” 孙权从我颈窝抬首,含火的视线落在我的唇上。 听孙权的话,孙策当是还未知晓的,但耻骨上方碾压下来的灼热却让我觉得惭愧,蹙眉去推搡覆在我身上的孙权。 “仲谋,你要其余的都可以,此事不行。” “广陵让下中原,此事可行?” 几乎是我话音刚落,孙权便出声问了我。 他好像是在心中打好了算盘,独我想到了金甲,想到了水师围下江东,却未想到孙权心中这样一层。 孙权亦知道此事不行,怕我片刻想到别的计策一般,腾出手去将我的衣衫全部剥落。 他并未摸清门道,便急不可耐的上来冲撞,几番不成,已将我腿心磨的发疼。 他捻我捻的极重,我身后又压着许多干果,这样的体感实在算不得舒适,我撑手想将干果挥开一些,孙权大抵以为我又想逃,攥紧我的双腿再次重重的撞过来。 这一下染着湿痕仍被错开,却撞得那颗蕊心红肿酸胀,我受不住这样的痛楚,颤着身掐住了孙权的臂侧。 “你弄错了…” 孙权应是早觉出不对,但实在没脸问我,彼时被我出言训斥,显见的红了耳根,垂手压在了那颗翻出来的蕊心上轻轻揉摁了下。 “我不是故意的…” 话虽这样说,但孙权手上却挑着湿痕将我腿心涂满。 应是明白一些,却又没有全明白。 我也怕这样横冲直撞下去伤了他也伤了我,剥开他捏着我滥弄的指节,双指在xue口上扒开一道紧密的缝隙,另一手去扶他已经烫的发红的性器,终于教他抵住了xue口。 “这里太水了。” 孙权看着我扶在他身上的素指,却没有如方才一般乱撞。 “同方才一样滑开怎么办?” “不会。” 这般教孙权的举动已让我觉得羞耻,我不想在与他说话,偏过头望着榻边摇曳的红烛:“孙府就没有请过侍女教你如何云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