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I／维勇] 维克多的晚安故事（2018-01-08

    维克多生病的时候需要听晚安故事才能够睡得着，为此每年总是会有那么几个对雅科夫来说难言之隐的日子他需要拿着电话绞尽脑汁的从童话书里面翻找出来维克多没有听过的故事抓着已经没有头发的头顶给他讲故事。雅科夫是有权拒绝的，毕竟他又不是他爸爸，但是这种话他怎么有办法对一个父亲母亲都不在身边又是被他怂恿着背井离乡跑来陌生城市练习滑冰的一个孩子说呢？

    维克多小时候的头发长得铺在肩膀上就像是一只漂亮的洋娃娃一样，没有人不惜喜欢他的。莉莉娅喜欢给尤里编小辫子的嗜好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她原本想要一个女孩子可以从小到大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无论她是滑冰还是学芭蕾都无所谓，总之美丽才是王道，无论怎样只要他从内而外全部都散发着能够让神明心脏猝死的美貌就可以了。虽然她知道她的身体机能已经让她没有办法再得到一个孩子了，但是她还是有了两个孩子。一个未成年整天都一副看得比大人还开的倔强的实际上心智比俱乐部的每一个比他大的人都要正气凌然的小子，还有一个是傻小子，成年了还需要保父一样的教练给他讲睡前的晚安故事。

    雅科夫的客厅书架上面有一整排童话故事集，雅科夫总是会在经过书店的时候就进去转两圈看看有什么可以买来以备后患的，但事实上维克多是个别人口中不会感冒的笨蛋，他一年也不太会生上一次病因此他每次生病就显得更加惊天地泣鬼神了。

    谁都知道雅科夫没有来准是维克多出事了，雅科夫有那么多学生还没有见过哪一个让他那么的照顾着的。但是维克多也像是不负众望一样，他即使有才华也总是最努力的那个，有时让人很难分清楚他的天才究竟是他努力来的还是他是浑然天成的。

    还记的维克多第一次被雅科夫带到圣彼得堡的俱乐部的时候他7岁，非常的小，但是维克多是在四岁的时候就已经会滑冰了。这个孩子的眼睛里面有着一种和冰雪同样清明透彻的亮光，雅科夫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就是他抬起头来看着俱乐部门口的顶上的那一排名字的时候的眼睛就像是很多孩子看到了好吃的东西和喜欢的玩具的时候的样子。总有人会担心他这么的小却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是不是长大之后会很难幸福？毕竟一个孩子的童年要足够安稳甜蜜快乐他长大之后才比较容易相信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美好的事情的，才不太会被长大之后的挫折所打败。但维克多就好像与这些全部都没有缘分一样。他喜欢在冰上，他能够一整天都呆在冰上，他的练习不需要有人来督促，无论何时多么辛苦的训练对他来说都像是没有止境的玩乐一样。他连上课都经常会逃课出来谎称今天老师生病了所以这堂课就放掉了。他一边坐在休息室里面换鞋，休息室的长椅是大人的高度，他坐在长椅上头低得老低的换冰鞋屁股就够着长椅的边缘随时都会滑下来。脚踝的地方的鞋带要绑得紧一些才能够稳定，维克多要抽好几下才能够拉得足够的紧。他的长头发被收集在一边散了下来，他的发圈还在手腕上套着。雅科夫蹲了下来从他的手上拿过来携带帮他绑得恰到好处的紧。“等一下老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会告诉他以后一定要把你绑在座位上。还有今天你早来了多久就给我早回去多久。”

    雅科夫说到做到。

    时间一到，所有人还在冰场上面练习维克多就被雅科夫给赶了出去。他突然感觉到这个孩子改需要更多的东西，即便是为了感受到更多的感情让节目变得更加充满情感或者只是他内心的一点稍带怜爱的情绪在作祟。冬天的圣彼得堡到处都是露天滑冰场，维克多才不会乖乖的回家去补习功课呢。他在露天冰场门口转了两圈确定四周没有什么他认得的人就猫一样的窜了进去。

    这里全部都是业余的滑冰爱好者。周五的晚上情侣更多。维克多带着耳机把背包随手放在边缘的角落里面就上去了。他一开始还是穿了羽绒服滑的但花着花着他就把外套也丢到了背包上面。他的脸被冰冷而急速的空气的涨得通红，但他的衣服下面已经开始汗湿了起来。四周人的节奏完全都跟不上他，有人对着他急速而过的旋转鼓掌，这让他滑的更加带劲儿了。他喜欢掌声，他就像是天生就是为了被朝拜而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天子。他的头发飞散在风里面随同空气的流动带动着雪花的纷扬为他伴舞。他开始缓慢了下来，因为有人用便携音箱放了一只节奏缓慢的曲子。这个时候的维克多有点爱炫耀，越是雅科夫不让他做的动作他越是要尝试，为此他没少让雅克夫生气，而且今天他不也是惹了雅科夫生气的惩罚吗？但是回想起来他脑子里面的这个老头子除了说话对他大声一点凶一点之外从来都没有真的为了一件事情对他耿耿于怀过。只要他一上冰，雅科夫对他就全然专注了下来，他们之间对于花样滑冰的对话有时候连成年人都很难理解。其实维克多成年之后说的很多话也很难让人理解。还记得莉莉娅就说过：专于才能的人是没有办发说出让不爱惜才能的人能听得懂的话的。他们这样一交谈就交谈了十几年二十年。

    现在的维克多躺在乌托邦胜生的一间小宴会厅临时改的房间的床上额头上铺着是毛巾，他昏昏沉沉嘴巴里面呜咽着说着梦话和呻吟好像他在梦里也在生病一样。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明明天气已经转暖和了，马上就要七月了，可是维克多却突然发起烧来。胜生勇利一时完全没有方向了。神明生病要吃什么？勇利知道所有维克多爱吃的东西，就当是驱寒气，勇利勉为其难的妥协给他拿来了酒，但事实上这只能够导致维克多更加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腰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在外面受到过欺负回来抱着主人使劲撒娇再也不肯离开半步的猫一样。

    “勇利我现在难受得要死，勇利我要是死在长谷津的话会立遗嘱告诉大家不是勇利害死我的。”

    “你倒是给我振作一点啊！才不会有人因为发了三分的烧就死掉的。”他伸手去拉维克多缠在他手臂上的胳臂结果是维克多整个脸都贴到了他的手臂上面。

    他的脸看起来真的红红的，毛巾湿哒哒的掉在勇利的腿上然后在他的裤腿上湿了一大片，刚刚拿脸盆进来的时候房门还半开着留着一点空隙让外面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凉凉。

    早上刚挂的风铃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冰块在酒杯里面融化晃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维克多的脑中出现了一大片冰山和被撞击的断成两半的泰坦尼克号下沉时候最后的画面。他在脑中剧情里面大喊着[勇利！救我！！]但是站在小救生艇上面的胜生勇利掌舵人一般的扶了扶眼镜抬腿就把他给踹了下去，[抱歉，这里客满了。]

    “你怎么是个这么无情无义的人，你崇拜我的时候要我和你山盟海誓但是在生死关头你却对我这么的冷淡，胜生勇利你个混蛋！！！！！！”

    他喊的连大客厅里面的顾客都听得一清二楚，老相识的客人摇着扇子笑着调侃“你家勇利还真是摊上了一个不得了的人了，以后连看别人多一眼都享受不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生病的维克多只知道抓着一根稻草看不到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在圣彼得堡的时候他只有雅科夫，但是现在他是在长谷津。

    今天上午冰场的训练结束之后他们回到家吃过午饭维克多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他没有打喷嚏，就是觉得身上酸痛。他紧张的一得了晚期绝症脸回头紧张地看了一眼勇利，他还在那边帮jiejie收拾午餐旺市顾客的餐盘呢，他能够一下子垒起来近十个小餐桌。维克多瞬间被打击到谷底。他们今天才练习了四个小时而已，他还未成年的时候雅科夫给他的练习经常会出来什么曲子50遍连轴转，当然这不带跳跃，但是再怎么说只有停下来喝口水这实在是够呛的吧！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喂？喂？喂？他可没有打算这么早就退休回家躺在沙发上吃薯片等死啊。维克多今天很绝望，但他决定暂时先休息一下，他觉得这一定是暂时的。

    等到勇利帮着jiejie和mama收拾完之后回到他们的客厅，他抓了一把头正准备跟维克多说抱歉久等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下午的练习，“维克多？……不在？”他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面正好就是维克多的房间。

    维克多靠在沙发上觉得身体越来越酸胀疲软。起初他还有点发冷。他已经开始穿短袖了，但是没过多久短袖字下面露出的皮肤上面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靠在沙发上面觉得自己光是靠着都在用力气，他靠着靠着就往一边滑了下来。

    马卡钦最近都是跟着勇利到处跑了，人前人后勇利收拾餐具的时候它就成了大家的小可爱，他也一点都不陌生喜欢大家的手在他的背上摸摸，他尤其喜欢别人挠他的脖子下面。勇利看他舒服的样子哼着笑了出来。一转眼顾客都走光了，马卡钦跑回到他的脚边坐了下来，勇利知道它要什么。他抬起脚用脚趾头帮它挠着下巴，狗狗挠着挠着就整个身体都四脚朝天的躺了下来。

    “哈哈、你这样被人看到都不会不好意思吗？好马卡钦。”

    维克多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他觉得越来越难受，刚刚身体还在发冷，现在又开始热了起来。他迷迷糊胡的听见风铃的声音。

    [夏天了啊。]

    日子真的是过得好快啊，他在朦胧里面想起来与胜生勇利第一次说上话的那个宴会。他脑子里面尽是那天宴会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想到那个暖黄色的灯光他的整个人都舒服了好多，嘴角无意识的勾起了一个弧度。那天他原本觉得还挺无趣的，应该说是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反正每一次的晚宴都是这样，一开始是和媒体们的交谈，和所有选手的交谈，尤其是大奖赛的决赛的晚宴大家都知到接下来想要再碰面的话也就是几个月之后的世锦赛了，虽然还有欧锦赛和各种各样的商演，但是像是这样和竞争最激烈的亦敌亦友的家伙们聚会也是最后一次了。这不免让他有点觉得感伤。他自己也在职业生涯不知所措的时候，维克多知道站在宴会上还闪闪发亮的自己实际上已经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了。他感到了一种老年人的怀念感。所有的事情向着自己无法预测的方向前行着可是他已经不能够再把握住所有的一切，就像是风已经不再帮助帆了一样，他要开始掌握必须要付出更多的力气。这暖黄色的灯光的笼罩就好像是琥珀一样，将死亡凝结的温暖的像秋日干燥的空气迎接冬天。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个身影——

    “维克多？你怎么了？”

    勇利吃惊的站在门外面看着他。维克多都没有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马卡钦跟在他的脚边上挤了进去趴在沙发边上舔着维克多的脸蛋。湿漉漉的舌头都能让他觉得舒服一点。勇利蹲在沙发边上又再次地喊了他一声“维克多？”他开始担心了起来，果然，他的手一摸就感觉到了温度的不正常。勇利的手太舒服了，维克多简直和平时被他摸的舒服得呼呼的马卡钦那样发出了一阵轻微的低叹。他整张脸都凑上去蹭在他的手心里面摸索着吴侬暖语的喊着“勇利”。胜生勇利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退、退烧药！还有湿毛巾、还有什么？？？

    勇利的脑中反复着这些。这可是维克多啊！要是是他自己在外念书的时候干脆就不出门全部躺在那里躺尸再怎么说两三天也就会开始传好了，胜生勇利的身体粗糙着呢。但是这可是维克多啊。

    “我、我去问问看mama要怎么办。你……”他看着倒在沙发上的维克多就这么把他放在这里怎么样都不好吧。至少先弄到床上去。

    “维克多？我们躺倒床上去好不好？”他很小声很小声的问他，简直就像是怕自己的声音会把他震碎了一样，他看上去脆弱得胜生勇利都不敢拿指头戳他就怕他一戳一个窟窿。

    似乎就像是知道了勇利的心情一样维克多抬起一条手臂，勇利感到如负重托。他顺势拉起维克多的手臂的时候他这尊天神像整个都朝着他的身上倒了下去。

    [会。碎。掉。的！！！！！！]

    勇利脑中一排广告横幅一样闪过去。

    “勇利～站不起来了～”

    维克多的口气酥软的吹在他的脸上，勇利顺势就知道了他被骗了。他反光的眼镜闪出睿智的光芒，“你这是在撒娇吧？”

    “不可以吗？我可是病人啊。”

    刚才维克多还在为自己老了不中用了年轻人会抛弃我的，胜生勇利这么年轻可爱在后面等着抢着做他的教练的人可以排到南极的企鹅堆里面排到帮它们孵出小企鹅来，“你果然比较喜欢年轻好看的人哪里像我搞不好明年就会变成中年的秃顶大叔一样就像是雅科夫一样……”

    “你在说什么梦话啊！”你和雅科夫的师生关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你就算是老了秃头了有啤酒肚了我也还是会喜欢你的啊！”

    永远不要嫌弃告白来的这么的突然，永远不要觉得自己不会哪一天突然被糖果炸弹轰得支离破碎。

    维克多的眼睛已经发出了金光！“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先去床上。”

    床上？维克多迷糊的发烧的脑袋思忖了两秒钟

    “勇利好色～”

    “维克多你的脑子烧坏掉了吧？！”

    勇利的脸上一片通红，他真的生气了，他担心的要死，他害怕他会死掉，他害怕自己会失去他。胜生勇利脆弱而敏感的心灵总是一不小心就会往悲剧的地方发展。维克多感觉到勇利的双手穿过他的膝盖和后背，勇利的手臂在抱起他的一瞬间一下子没吃住力道颤抖了起来，他的肌rou绷得yingying的紧致而结识充满了安全感，维克多突然想起他很小的时候雅科夫抱起来他带到医疗室去的时候就是这种安全感。他总是胡闹总是会搞出一大堆的事情，他从小开始就总是在受乱七八糟的伤，虽然都不严重，有的时候是在练拉住刀刃的旋转的时候手滑直接割伤了手，雅科夫立马用毛巾捏着他的手把他带到医务室的时候他记得那种被捏得紧到比原来的疼痛更加疼痛的力道，痛到他忘记了疼痛整只手都麻了。因为太担心血流不止，因为太担心他。

    胜生勇利的这种小心翼翼的紧张的呵护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很小的时候那样。

    他的身下一轻，勇利把他的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勇利结实的胸膛就在他的面前，维克多抬头看到他的鬓角有细密的汗珠滑下来使他的脸上又清灵又坚毅。维克多不知道要怎么说这种心中洋溢出来的对他的喜欢之情。胜生勇利使让他感到安全，使他觉得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城市原本身边就没几个会英语的人更加不要说母语了，但是他们之间似乎都不需要语言的交流，他们可以在冰面上以自己的身姿以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所有的一切。原本维克多是来给他安全感的，但是渐渐的，胜生勇利这份迅速地成长逐渐变成了让维克多觉得可以依靠的存在了。

    也许是要因为生病的时候会非常的脆弱趁了先机，维克多的脸蹭进勇利的怀中的时候勇利觉得自己无以伦比的骄傲，他放下维克多的时候简直有一种不舍的依恋，而维克多似乎也是一样的。当他的手臂从维克多的身下抽出的时候维克多用不悦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勇利、”

    “什么？我去帮你拿药。还有什么想要的也一起告诉我。”勇利帮他拨干净脸上的发丝，他发现维克多的脸居然是这么的好看，他忍不住就又脸红了起来简直好像自己也发烧了一样。维克多的眼睛睁开一弯缝隙妖娆地看着他“想吃冰，要很多果汁浇在上面。”

    “店里现在还没有呢，等一下吃完药我出去帮你买。”

    “噢……”

    维克多像一只不开心的猫说沮丧就沮丧了。

    “还有别的什么想要的吗？”

    “你快点回来就好了。”

    他趴在枕头上面那样的带着一点又默默跑回来的笑容的样子胜生勇利的心脏都要爆炸了！

    生病的维克多是究极状态的，胜生感觉自己晚节不保一天就够死好几十次的了。这还不够本呢。这天的晚餐维克多也是在床上吃的。虽然吃了药口口声声说勇利还是去练习好了，反正看着他睡觉也很无聊，可是勇利怎么说？他在家里就是那一副宅男的打扮T恤外加休闲运动裤，赤着脚坐在维克多的枕头边上刷着手机“不会，偶尔这么休息一下也挺好的。”实际上他挺紧张，手机上面搜索怎么照顾生病的人结果出来的都是怎么照顾生病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他觉得男朋友会比较适合一点，但是当他点击进去之后他发现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自己做。不。到。光是看就要炸掉了！他看了一眼维克多，然后在手机上点击返回然后点开了女朋友的页面。在看了一整排之后他突然间感觉到有一股清风扑面而来仿佛他正坐在平原上的一块石头上面眼前竟是豁然开朗！

    勇利觉得喉咙里面有东西卡在那里的一样难过，他咳嗽了一声，放下手机，维克多看着他靠过来心里面打出一整排问号和一整排期待到不行。

    “反正也很晚了。”

    对哦，都已经八点了，对老年人来说的确是不早了。老年人啊……维克多很介意老年人这几个字眼。

    胜生勇利觉得刚才看的第一条膝枕这个实际cao作性在床上不是很实用。他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维克多起初还在纳闷着呢，陪睡？呀！！！！！好可爱啊！勇利是这么哄人睡觉的吗？？？

    当勇利抬起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一条胳臂横到他的脑袋底下的时候维克多直接炸到连用他完全都不熟悉的但是经常看到朋友们说出来很爽很带感很发泄的脏话都难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今晚手臂借给你睡。要快点好起来噢。”

    几个月之后大奖赛俄罗斯分站赛第二天的自由滑维克多因为马卡钦的事情提前赶回日本。赛后勇利和雅科夫告别的时候雅科夫多嘴地说了一句“你看起来要比他成熟多了，虽然也是个爱乱来的家伙。”总之雅科夫有种感觉，把维克多拜托给眼前的这个小子的话他一定会竭尽自己全部的所能的付出给维可多的，“那个混小子你也要多包涵一点。”

    胜生勇利感受到自己被赋予了重托，“一直都是维克多在帮助我的。”

    “别装了，虽然乱七八糟，不过看起来还挺不错的。”真是让人觉得有点不爽啊。总之雅科夫开始乱七八糟的说了维克多各种各样的小细节，当雅科夫说到“你家童话书有吗？”

    “啊？”勇利的脸上整个都懵掉了。

    雅科夫没理睬他的惊讶自顾自的说了句“对了，有手机可以搜索嘛。”

    总之他再次看向勇利的时候对他说“那小子生病的时候要有人给他念童话这点你最好记得，虽然他是个白痴一年也生不了几次病的。”这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安慰。但勇利纳闷了“这样啊，那我记住了，不过上次六月的时候维克多发烧最后晚上也好好睡着了……”

    老爷子瞬间整个人都惊掉了！“不、这不可能，那小子到二十六岁的时候半夜发烧都要打电话把我叫起来给他在电话里面念童话的而且睡着了都不告诉我一声！”勇利想象着发烧第二天早上维克多精神百倍地来到俱乐部看着雅科夫的黑眼圈还没心没肺地问他是怎么回事自己昨天睡得很好看起来雅科夫才像是那个生病的人＜——这样子的调笑连勇利都忍不住觉得他绝对是恶魔！

    雅科夫狐疑地看着他浮现在脸上的要笑出来的表情质问他“他后来是怎么睡着的？”

    “呃……这个嘛……”

    还是等到赛季结束休赛期不用见人之后再把臂枕这种东西说出来会比较好吧……

    虽然已经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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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朋友跟爸爸的陪伴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2018－0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