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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长眠【傅融x你】

    傅融中了毒。

    此毒名为,“春梦长眠”——自从徐州之战挡了一记毒刀后,便隐隐在他体内起了作用。

    傅融体质特殊,原本,普通的毒并不能伤他。

    然而,这毒十分偏门。它白天并不发作,可每当夜幕降临,傅融身下就莫名燃燃一股无名邪火,整个人坐卧不安,燥热难耐。接连三日,他只觉那物涨的实在难受,几乎崩溃,不由得伸手握住,上下taonong起来,整晚整晚的在房里偷偷泄欲。

    傅融平日不是一个重欲之人,所以,自我解决的功夫可以说相当一般。春梦长眠让他yuhuo中烧,可手上的动作总是僵硬而不得要领,手心握出了汗也难以抚慰那蓬勃的茎柱。抓心挠肝间,他只好闭上眼,在心中想一些不可言说之人稍作缓解。

    根据张医圣的说法,此毒没有解药,毒性逐日递增,七日之后便自然消解。张仲景私下叮嘱他白日多休息,顺便给开了一方补剂。

    第四日,细心照料他养伤的上司终于看出了端倪。

    “傅融,你这两天怎么睡个没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关切,傅融却没法解释,只闷闷道:

    “嗯,夜里睡不踏实,白天补补觉。”

    广陵王的神色更忧虑了。

    当晚,傅融想了个对策。下身干热发烫,他便整个人泡进了装满凉水的浴桶中。

    窗外凉风吹来,他打了个喷嚏,周身的燥热还是挥之不去。他单腿屈起,腰背贴靠着桶壁,手开始不受控地扶住了胯间的祸源。

    正仰着头煎熬喘息,忽然,身后的房门被推了个大开,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傅融,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诶,这是怎么了?”

    广陵王端着一盘荔枝,冲到浴桶边,盘身倾斜,晶莹的荔枝颗颗滚落,几乎全部,落进了水中。

    水波荡漾,她并看不清水下景象。只忧心忡忡地看着全身绯红,面露难色的傅融。

    “水怎么是凉的,你怎么在抖,脸为何这么烫!你看你,怎么什么都不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春梦长眠的毒性在体内翻涌,傅融本就忍耐得头晕目眩,广陵王在耳边念念叨叨,更是让他额上青筋直跳。

    终于,他忍无可忍,猛地从水里坐起,一把抓住广陵王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我这里,不舒服。”

    须臾,傅融看着他那呆愣住的上司,皱着眉,松了手。

    “张医圣说再过三日就没事了,谢谢你的荔枝,你且走吧。”

    说着,便又合上双目,躺了回去。

    没想到。片刻后,傅融忽觉身下被一只温热柔软的手包裹住。

    广陵王跪伏在桶边,脸颊微红,神色认真道:

    “我替你揉一揉,会好一些吗……”

    傅融觉得自己有些造孽。

    但广陵王揉捏的小手实在灵巧,比他自己对付不知要舒服多少。yuhuo燃到极限击散理智,他不仅默许了这荒唐的举动,还得寸进尺,干脆将他不谙世事的上司拉进水中,剥光了衣衫。

    水面浮动,晶莹的荔枝漂浮在二人身侧。广陵王被傅融紧紧抱在怀中顶动着。臀rou阵阵拍打着茎根,把浴桶晃的嘎吱嘎吱似要散架。

    她在水中高高抬起又落下,止不住地软声呻吟。不是说揉一揉吗,怎么直接坦诚相对了?

    傅融却正色:“帮忙就要帮到底。”

    广陵王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为数不多的经验来源于严白虎分享的刘备文学。

    她记得书中有言:男子元阳,未交之时游于五脏六腑,并无停泊。可一旦积聚于身下,渐成形质,便要设法施泄,否则便会积结成疾。

    她想,傅融中毒,想必正是伤了元阳。可她没想到,原来,施泄精毒的方法如此非同寻常。

    身下被高翘坚挺的茎柱撑的满满,广陵王渐渐腰肢发软,用手慌乱地扶住浴桶边缘。胸口的两团白兔颠颤不止,又涨又麻,令她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白嫩的乳rou,把顶部的小粒捏的尖尖挺起。

    “傅融…你…感觉好些了吗…”

    意乱神迷间,她也不忘询问化毒的效果如何。

    “唔…”傅融一口含住弹软香甜的乳晕,舌尖裹住那缨红的小果吮吸衔咬。胯下的动作陡然加速,把怀中之人撞的仰头啊啊急吟。

    “好像,还不太好。”他的尾音勾起笑意,接着,下腹一紧,股股热液射出盈满了广陵王的体内。

    二人在水中折腾了一会儿,傅融又将她抱出浴桶,按在房门后cao了几个回合,撞的门扉砰砰直响。

    可不知是不是毒还在体内作用,他胯间那物依旧昂扬不止。

    眼见傅融抱着她又走向了床榻,腰酸背痛的广陵王简直欲哭无泪,讨价还价道:“傅融…明日,明日再来罢…”

    傅融却没让她在软榻上休息多久,伸手将她翻过,在床边成趴跪状。伸手从她腿间探弄出滩滩蜜液,火热的茎头堵在xue道外钻磨。广陵王虽疲惫不堪,奈何蜜核被揉的肿痛,欲要坠出,不由得夹紧了颤抖的大腿,身体前后推动迎合起来。

    傅融却没了下一步行动,引得她不由高高撅起臀部去迎他,像一只摇尾的小狗。

    “进…进来…”

    一时间,竟不知是谁在帮谁化毒。

    得到邀请,傅融才“嗯”着答应,将茎柱一点一点推入。三分处,她还能向后引合,五分处,已经觉得胀痛无比,七分处,广陵王的脚趾紧紧蜷起,几乎想逃。

    但她逃不掉。傅融已经忍耐了太久,几日来,他只能在心中一遍遍意yin的画面,如今就在身下,怎么可能放过。他一把抓住广陵王的腰肢,毫不客气地冲撞起来。

    广陵王身材单薄,xue道幽窄,被庞然之物撑开,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被傅融贯穿。明明已经顶进了最深处,他还仍不满足,不断将她拉的更近,抽动的一遍比一遍更加用力。

    广陵王低头看着自己悬空的腹部,一下一下涌起傅融的形状,慌乱道:

    “傅融,傅融,你看,它到底了,真的到底了……”

    他置若罔闻,俯身贴在身后,握住她浑圆的双乳,攻势不减。酥麻爽意窜过全身,广陵王高高扬起下巴,身下又多泄出一汪春水。

    大约又在她体内射了两三回,广陵王终于全然没了力气,双肩瘫落在床上,后xue失去知觉般流精不止,傅融才暂时退身离开。

    广陵王累到意识朦胧,翻身平躺在床上,整个人只有呼吸还在正常运转。

    窗外已看不见月亮,夜色进入最浓的阶段。空气中隐隐弥漫着荔枝腻人的甜香。

    广陵王在心中长叹,春夜还真是——长的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