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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3

    “呼,”聂怀桑长长出了一口气,将工具收好:“这一段拍的我快窒息了。”

    “江澄,你快去安慰安慰魏婴,我怕他出不了戏。”

    而平时特别宝贝魏婴的江澄,听着门内的啜泣,此时却没有动作。

    “爸,”江澄突然侧过头,看向了江枫眠:“魏婴的剧本,有几分是真?”

    “江澄,你说什么,你也出不了戏吗?”聂怀桑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不得不出声打断了江澄。

    江澄却执拗的盯着江枫眠:“爸,高三下学期,魏婴突然变得异常忙碌,经常晚上带着伤回来,是什么原因让你在那么关键的时候,频繁给魏婴派这么危险的任务?”

    江枫眠也沉默,半响才开口:“真的想知道?”

    “想。”江澄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场戏,除了时间和你,都是真的。”江枫眠顿了顿:“包括蓝家。”

    “之前折磨他的人,是我。最开始坚持不住的人,是魏婴,而不是蓝湛。”

    聂怀桑偷伸向门把手的手一下子顿住了,欲哭无泪的回过头,看看江澄,看看江叔叔,抱着相机蹲到了桌子后面。

    “后来,他挨过帮规,我留下了他。”江枫眠又道:“再后来,我们四家陆续洗白,也就无所谓了。”

    “所以,俱乐部才会挂在魏婴的名下。”江澄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将唯一的墨迹泼到了他的身上。”

    “阿澄,”江枫眠头疼的捏了捏太阳xue,出声道:“我是爱他的。”

    江枫眠将剧本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递到了江澄眼前:“不然,这才是你们的结局。”

    江澄瞳孔紧缩了一下,紧接着一言不发的冲进了卫生间,跪在地上,将魏婴紧紧的扣在怀里。

    “魏婴,不要离开我。”

    魏婴伸手回应了江澄,轻轻在他耳边说到:“江澄,我不会。”

    “拍完电影将俱乐部关了吧。”江澄说到。

    魏婴轻笑:“好。”

    直到坐到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聂怀桑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盯着对面靠在江澄怀里玩他手指的魏婴。

    “怀桑,”魏婴伸手晃了晃:“回神了。”

    “魏哥。”聂怀桑身体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总算是回过神来。

    “你想问什么问吧。”魏婴偏头咳嗽了一声,难得的有些羞怯:“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算了,”聂怀桑叹了口气:“我不问,我什么也不知道。”

    聂怀桑打开剧本:“魏哥,江哥,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两个阶段,从刚刚拍的江氏之行一分为二,虽然场景一样,但是“魏婴”的心态反应完全不同。”

    “也可以说,江宅之行是“魏婴”败退的开始。”

    “嗯。”魏婴坐直了身子,认真的点了点头。

    “而“江澄”自始至终都是爱着“魏婴”的。”聂怀桑转头看向江澄:“爱之深,恨之深。”

    “江哥,你的目光,要一直注视着“魏婴”,哪怕离去,余光也要在,这是很重要的一点,是你情感丰满的关键。”

    “放心。”江澄话是在回答聂怀桑,却侧头对着魏婴笑了笑:“我们都是在演自己。”

    “那就这样。”聂怀桑站了起来:“摄像头已经安装完毕。”他冲着魏婴眨了眨眼:“祝你们玩的愉快。”

    “不急,”江澄拉住了要往调教室里走的魏婴:“工具是新订的,还得消一下毒,你先在外面玩一会,我去消毒。”

    魏婴笑嘻嘻的加快了步伐:“我和你一起。”

    “行啊,”江澄挑挑眉,答应的爽快:“反正一会要用到你身上的。”

    聂怀桑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两个人各自干活,但偶尔对视都能拉丝的眼神,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魏婴偏偏要找他一个刚毕业的人了,不止因为两人是朋友,更多的,估计因为他是聂家的聂怀桑。

    聂家势力位于大兴安岭地区,依靠地势做着军火生意,因为地处偏远,向来不接触不站队,在中央挂了名后更是有恃无恐。

    聂怀桑不觉得自己想多了,魏婴表面嘻嘻哈哈的,背地里却是中央专门培养的小狐狸。

    十年前,金三角的大火让蓝氏元气大伤,不得不提前洗白,而江氏骨干的接连出事也让江氏放弃了很大一块地下势力。

    黑暗世界重新洗牌,温氏一家独大。

    如今,聂氏金氏投诚,江氏蓝氏洗白,旧社会五大黑帮就只剩下温氏了。

    而这一切,聂怀桑有理由怀疑,这是一盘下了很大很久的棋。

    不寒而栗,聂怀桑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心理活动再多,现实中也就是一瞬间的事,等聂怀桑回过神来的时候,调教室内,魏婴已经被缚在了江澄的脚边。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江澄斜靠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

    魏婴抬眼,直勾勾的盯着江澄,毫不顾忌江澄的冷意,针锋相对的反问:“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呵。”江澄笑了一声,放下撑着头的右手,将左手里一直把玩着的戒指套进了无名指,微直起身子,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睥睨众生的压迫感瞬间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魏婴身形一颤,恐惧感争先恐后的从心里冒出,而与之相对的,则是他生理上的兴奋。

    “卡。”聂怀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这个气氛。

    迎着江澄的目光,聂怀桑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是为了电影,他还是不得不说到:“魏哥,你现在,没有经过调教的身体,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魏婴脸上泛起红晕,虽然知道聂怀桑肯定会看,但是知道是一回事,面对就是另一回事了。

    魏婴刚想开口回应,江澄已经伸手,将设备从前面挪到了魏婴的侧后方。

    “这样就没有直观的镜头了。”聂怀桑不赞同。

    但是江澄没有再搭理聂怀桑,而是顺手从道具柜里摸出个小药瓶,倒出两片白色的药片,从背后摁进了魏婴的嘴里。

    “唔,”魏婴发出一声短暂的泣音,嘴里就被江澄塞了一块纱布。

    “这是蓝氏的最新研究,”江澄站在魏婴身后,看着魏婴因为药物作用皮肤不正常的泛起红晕。

    魏婴咬着嘴唇,强行咽下了呻吟。身体由内而外的瘙痒让他难受的想蜷缩起身子,却被身上的绳索牢牢地控制在原地。

    如果是平时,魏婴早就出声开始诱惑江澄了,只是如今以他的角色看,他却只能忍耐着欲望,还要做出一副倔强的样子。

    江澄已经入戏了,他却迟迟入不了戏,魏婴反思了一下,觉得还是平时江澄把他宠坏了,连这点身体反应都控制不住。

    “啪。”背上突如其来的疼痛将魏婴的思绪唤了回来。

    “魏婴,这样都能走神,我该不该夸你一句天赋异禀呢。”江澄借着抚摸伤痕的动作凑到了魏婴的耳边。

    魏婴歪了歪头,用余光扫了眼江澄,他本以为江澄入戏了,可这样看来,江澄应该也没有入戏才对。

    那岂不是,这就是江澄平时做调教师的样子。

    一想到这,一阵酥麻从胸口传遍全身,魏婴觉得竟是比刚才的春药后劲更大。

    “你很兴奋啊。”江澄轻笑一声,从身后环住魏婴的腰,轻弹了一下魏婴身下。

    “嗯,”魏婴身子不自觉的向上挣了挣,刚有动作就被江澄给镇压了,一瞬间的反射过后,腰部传来的疲惫感让魏婴软到在了江澄怀里。

    “相信我。”江澄握住了魏婴的分身,在摄像头拍不到的角度小声说到。

    一时间,眼前的世界在魏婴眼前破碎,重组,他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又仿佛来到了他笔下的世界。

    江澄伸手捏住魏婴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寻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魏婴偏过头,由着江澄的吻落在嘴角,厌恶道:“别碰我。”把抗拒演绎的rou眼可见。

    “呵,”江澄冷笑,伸手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来一根筷子粗细的玻璃管,插进了魏婴的尿道。

    “你还没试过用这里高潮吧。”江澄按了按魏婴的下腹,感受着手下骤然僵硬的身体。

    “江澄!”魏婴猛地转过头和江澄对视,气得浑身发抖,愤怒的情绪暂时压制住了春潮,江澄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凶狠。

    “虚张声势。”

    江澄并没有将魏婴的反应放在心里,他从魏婴凶狠的眼神下,看到了深处的不安,伤心和绝望。

    江澄低头,情难自禁的吻在了魏婴通红的眼角,不得不说,他太喜欢魏婴这样子了,体内被理智压制的兽欲在叫嚣,在破冰,激得江澄的双目也开始泛红。

    “魏婴,你得负责。”江澄喃喃道。

    江澄的嘴角自勾起就没有放下来,他伸手将魏婴的腿拉着更大了点,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魏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江澄一只手握着遥控器在魏婴眼前晃晃,另一只手用力,将魏婴的身体固定在了怀里。

    “我没有。”魏婴摇头:“江澄,我真的没有。”

    江澄神色骤然凶狠起来,刚才的温声细语完全不见了。

    “很可惜,”江澄将手里的开关一推到底:“你浪费了最后的机会。”

    电流窜过。

    “啊!”惊惧的叫声在调教室内响起,魏婴的表情痛到扭曲,在江澄怀里奋力的挣扎。

    可魏婴的手脚皆被绳索缚住,还被江澄禁锢,没有着力点使他就算在痛苦也无法离开,只能拼命靠着身后,贪恋着江澄怀里的温暖来慰籍自己。

    下意识的,魏婴叫了一声:“阿澄,我疼。”

    江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握着遥控器的手犹豫片刻,终还是狠不下心,向下一拨,将折磨人的东西关闭了。

    魏婴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腿肌rou绷得痉挛着抽搐。

    江澄观察着魏婴的状态,看他缓过来几分,一下子将他推跪在了刚刚自己坐着的沙发上。

    魏婴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双腿因为姿势分开,正好将裸露在外的隐私部位送到了江澄面前。

    xiaoxue因为之前放进体内的东西还不能完全闭合,翕张着小口一缩一缩的,江澄看着有些心痒,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澄站起身,弯腰,将跳蛋和尿道棒从魏婴的身体里取了出来,魏婴身子抖了一下,随着东西的取走射了出来。

    江澄把用过的东西扔到一边,趁着魏婴刚刚经历高潮身体放松,又往魏婴的后xue里换了个假阳具,将控制器放进了魏婴背着的手心里。

    他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根细细的鞭子,垂在了魏婴xue口的位置。

    “你将控制器打开,我便停下。”江澄说的,第一鞭便落在了魏婴的xue口。

    “呃,”魏婴咬着嘴里的纱布咽下了痛呼。

    不等魏婴将疼痛消化掉,江澄的第二鞭已经落在了同一位置。

    身后的疼痛仿佛没有止境一般,魏婴的手指伸缩了好几次,也终是没有狠下心打开控制器。

    终于,随着第五轮的叠加,哪怕江澄再怎么控制,伤口处依然破开。

    魏婴倒吸了一口凉气,终是咬牙打开了控制器,身后狂风暴雨般的鞭打终于停歇,而于此相对的,后xue里传来的酥麻让魏婴无所适从。

    身体的异样让魏婴出了戏,索性的是,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用他如何表演了。

    而出戏后,魏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江澄没有给他佩戴锁精环。这是魏婴的“欲望人偶”的调教方式。

    魏婴从来不限制奴隶高潮,而那些人喜欢的,也正是高潮时,意乱沉迷的感觉。

    手指一动,感受到控制器的存在,魏婴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不就是自己调教自己吗。

    一面镜子突然被江澄移到了旁边,魏婴看着镜子中糜乱的场景,心一横,将控制器关上了。

    “有本事,你自己来。”魏婴和江澄在镜子中对视,魏婴突然挑衅到。

    “呵,”江澄伸手从魏婴手里拿出了控制器,直接开到了最大,扔到了魏婴的眼前。

    “啊,呃,呃嗯。”破碎的呻吟从魏婴口中泄出,他伸长脖子想去够眼前的控制器。

    江澄俯下身子抓着魏婴的长发将他的上半身提起一点,凑到他耳边说到:“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说完,江澄将魏婴放开 任由他无力的摔回沙发上,开门离去。

    “行了,”聂怀桑随着江澄的离去切了个远景,将站在门边的江澄拍了进去,便收了摄像机。

    听到聂怀桑的话,江澄一刻也没耽误,直接冲回了魏婴身边,关上了控制器,也不管地上被弄得多脏,将他抱到了怀里。

    魏婴靠在江澄怀里,好没有从刚才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神色呆呆的,表情是江澄从来没见过的呆滞。

    江澄手忙脚乱的解开魏婴身上的绳子,轻声唤着:“魏婴。魏婴。”

    “阿澄。”半响,魏婴才终于有了回应,他用手撑了下地,想要起身,结果身体却不听使唤,再次倒了回去。

    “阿澄,你哪来的这么多花活,好疼啊。”唯一能活动的手将江澄的手拿到嘴边泄愤似的咬了一口。

    “真的只有疼吗?”江澄握住魏婴的身下,又给他添了一把火:“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魏婴不自觉的随着江澄的动作挺了下腰。

    只要是江澄给予的,哪怕是是疼痛,魏婴也不自觉的想要迎合。

    江澄轻笑了一声,抱起魏婴,放到床上,自己靠在枕头上,一下一下的亲着魏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