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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在另一旁的描述。 毫无疑问,他是生气的,气她从来都看不到自己。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大方的人,所以这次,他想惩罚惩罚她。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言衡却有点坐立不安。他开始猜测,她会不会冻着了?晚饭她也没吃多少,要是饿了怎么办呢? 此时的言衡不明白,如果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哪里来的惩罚呢?因为你对她所有的惩罚,最终都会加附在自己身上。 言衡终于忍受不住,拿起了手机:“把你的地址发给我,我过去了。” 做了两个小时解说员的张荣:“……”我强烈要求加薪! * 言衡来的时候,就看见宴清歌坐在墙角,似乎是睡着了。 张荣一瞧见自己老板来了,立马从草丛里跳了出来:“老板!” 言衡点了点头:“你先回去吧!” 说完后,他朝着宴清歌走去。他站在宴清歌的面前,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心又由不得自己,开始软了起来。言衡站了好一会儿,最终有些自暴自弃的弯腰,抱起了坐在地上的宴清歌。 宴清歌被言衡抱在怀里,她似乎是在做梦。双手抓住了言衡的衬衫,一直说着:“阿衡……阿衡,我不要了……” 言衡停住了脚步,问道:“你不要什么?” 睡在言衡怀里的宴清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言衡自嘲了一声,究竟还期望着她回答些什么呢? 他摇了摇头,抱着宴清歌走回了家。言衡出门的时候太急,没有加外衣,回去的时候,已经出了汗。 他将宴清歌放进了房间,然后自己走进了浴室开始洗澡。 十几分钟后,他围了一件浴巾走了出来。房间里宴清歌依旧睡着,断断续续的在说着一些话。 “阿衡……我不要……” 言衡走到了宴清歌的旁边,想用手抚平她额头上的皱眉,可是他刚一触摸到,就察觉她的额头温度有些高。 “不要……不要股份……” 安静的房间,宴清歌的这句话却特别的清晰。 言衡愣了一下,突然间有些欣喜了起来:“你不要什么?” “……股份,我不要……” 他笑了。 这样总好过没有。 他起身打电话给家庭医生。郑医生在晚上九点的时候赶到了言衡的房间,他给宴清歌做了个粗略的检查,量了一□□温。 “言先生,小姐可能是有些发烧,我开个退烧药,然后挂一瓶盐水就好了。” 言衡点了点头,他拿起了退烧药给宴清歌喝了下去。 宴清歌手背上的血管太细了,郑医生不好找,只得将针插在了她总筋处的静脉。 “你待会儿看着她,别让她的手移动,否则会脱针。”郑医生走的时候叮嘱道,“明天的食物也尽量选择一些清淡的,不要太油。” 言衡一一记在心上。 送走了郑医生之后,他回到了房间内,坐在了宴清歌的旁边。宴清歌吃完了药之后,安静了下来。 他拿起了一本书,边看书,又一边注意着宴清歌的手,防止她乱动。 宴清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的手上有着重量,让她的手动不了。 她抬眼一看,言衡正睡在了自己的床边,一只手还压住了自己的手,不让乱动。旁边挂着一个吊瓶,还有取下来的针。 她稍稍一动,言衡就醒了。 两人之间相顾无言,顿时气氛有些微妙。言衡面无表情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洗漱了一番,默默的走进了厨房。 宴清歌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手上用来止血的棉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言衡将米都洗好了,放进了电饭煲里面,看到宴清歌还在发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宴清歌的房间。 僵硬的伸出手,摸了摸宴清歌的头发:“洗一下,准备吃饭。” 宴清歌有些惊讶,眼睛里闪过欣喜,她看着言衡,一时之间找不到话说,只能呆呆的点了点头。 根据郑医生所说,要准备清淡的食物,所以言衡就用电饭煲煮了干粥,然后炒了几盘子小菜。 宴清歌一晚上烧也退了,但是走路脚步还是有点虚浮。她慢慢的走到了桌子旁边,言衡已经将她要吃的白粥放在了盛好,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喝了一口粥,嘴巴里没有任何的味道。 言衡坐在她的对面,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了:“那份协议书我已经让人送给了席崇桢,你不要担心。” 正在吃粥的宴清歌的手顿了一下,她看着言衡,坐在对面的言衡手拿着筷子,可是丝毫没有吃一口。她有些不知所措。 “阿衡,我……” 言衡将筷子放在了桌上,拿起了椅背上的西装:“我公司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桌子上的碗筷不用担心,等会有人来收拾。” 说完了这些话,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钥匙,走出了门。 而宴清歌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用勺子喝着粥。味道很香软,香米煮的粥又稠又黏,可惜啊,她昨天生了一场病,吃什么都是一个味道。 当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开始算计,该怎么惩罚言衡。言衡这个人孤傲冷漠心里还夹杂着一些自卑,当他成长之后,原先的那些自卑就全部褪去,只剩下了骄傲。对待这样的人,把他的骄傲踩在脚底?不,不够,远远不够。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就是这样的一双腿,曾经被恶意的打断,让原主坐在轮椅上,惶惶不可终日。 她要的,不是将言衡的骄傲踩在脚底。而是让他亲自卸下自己的骄傲,他难过、他心里不愿意,可是那又如何呢?他还是不得不假装很乐意的用骄傲为他亲爱的jiejie的铺路啊! 宴清歌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勺子,拿起了自己的东西,然后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席崇桢自从和宴清歌分手了之后,心里就下定了决心,他一定要将自己的哥哥席崇清给拉下来,让自己的父亲看看,私生子也是可以有所作为,也是可以成为席家的未来。 他发了个短信给宴初叶,约她在咖啡馆见面。 宴初叶接到席崇桢的短信之时,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她在四年前生日宴会上,看到席崇桢的第一眼其实没有多大的感觉,可是后来,这个人竟然喜欢上清歌,而对自己不闻不问。 明明是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啊! 她比清歌强很多,不是吗? 所有人都说她善解人意,能上得了台面,适合做大家族的继承人的妻子,怎么到现在有两个人例外呢? 一个言衡就算了,这个人是个瘸子,她不屑。 一个席崇桢,明明是个正常的人,为什么不能在喜欢自己之后再去喜欢清歌呢? 她和清歌相比,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