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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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带新人来玩啊?” 包间里显出一种饱和感来。唐奕杰跟着人进门站定,被彩灯晃得失神,男人搂过他的肩,亲昵喊他“阿唐”。 小时候在大院里认识的大哥哥,此时已经平步青云,手眼通天。这地方的规矩,来的不管哪行哪业,官居何位,统一叫老板。 刚进门,里屋的男男女女顿时安静下来,看向那男人,唐奕杰被牵着坐下,再一拍掌,门一锁,众人便开始脱,衣物撕扯着纽扣乱飞,甩至一边便开始接吻zuoai。 唐奕杰吓得一缩,扭头看看旁边男人玩味的笑,又看看那些白花花的躯体,一时不知眼神放哪里好。 “不是要我带你玩吗?怎么不敢看?”男人鹰一样锐利的眼弯起弧度,握着他的手摩挲,竟也给他摸得喘起气来,下身发紧。唐奕杰吓得就差往他怀里钻了,男人与女人他还可以,就当是看了个现场,但男人与男人他便不知道该怎么看,而更该死的是,这还是个现场。 舞台正中的男子姿色平平,却有好几个人围在他身边,变着花样cao他。那人脸上露出一种迷醉来,双腿大开,跪地承受,但不得不说,他似乎很快乐。 “他一开始来的时候,就坐你现在这个位置。但后来,他发现他更喜欢别的。”男人贴在他耳边说,唐奕杰就僵住了,呼吸发紧,“你要不要去试试?” 唐奕杰不知道这说的是cao人还是挨cao,头马上拨浪鼓似地摇起来,末了又看着人眼睛缩了缩头。男人跟他一边聊,一边隔着衣服捏他半勃的下身玩,唐奕杰十句听进去三句,基本左耳进右耳出,满眼满脑的yin乱现场。 男人给他揉硬了,哄他道,乖,自己打出来。 唐奕杰脸色都吓白了,想了想门口守着的人,明白这门上的锁一时半会是开不了的。他只能咽咽口水,掏出来撸,唐奕杰心乱如麻,手上时快时慢,却总也到不了。 于是唐奕杰只能扭头看人。这一看却像是求助,被男人托抱着搂到大腿上,裤子松松垮垮滑到膝盖,再挡不住半分。唐奕杰尖叫一声,小小的,如初经人事般的惊呼。众人惊奇,都转过头来看他,看他那副满是不安微微发抖的样子又调笑开,学他叫出声来。 唐奕杰觉得自己下面那根被男人拿手包着cao了,他渐渐爽得抽泣,射出来时羞耻得埋头在男人肩上。 待他射够了,男人一招手,众人也停下来,面前齐刷刷地跪了几个,手下人递过软鞭来,他们喊道,求老板赏。 唐奕杰被捞起身,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慢条斯理地伺候着穿裤子,穿毕,又轻轻拍了拍,像确定它被安放好。 “会打人吗?” 唐奕杰摇头。 “你呀,小时候连虫子都不敢捏。” 说罢,他挑了个人,扇了一巴掌。唐奕杰震惊,紧着拳就要往后退,他哄了半天也不肯动手。 “怎么,你想跟他换?” “……老,老板……” “不是跟你说了吗,跟以前一样,叫哥哥。” 唐奕杰看着那张毫无波澜的脸瑟缩着点头,挪了几步却还动不了手。下一秒男人身后便出现一个人,随便拖过去一个,掼在地上打了十几下,脸都偏过去嘴角出血。 唐奕杰面前扯过来一个女人,男人对他说,这个,你来。 唐奕杰手发起抖来,众人的目光压得他快要窒息,他只能咬咬牙给了一巴掌。力道不重,他明显感觉气氛不对,蹲下身去揪她头发又补了两下。怕是打得不对,只两下她的鼻血就沾了他一手。 唐奕杰又抖,崩溃般往后退,被怀抱接住,众人也被一挥手散了。 再之后他便很乖,跪在沙发上抹润滑的时候又惊又怕,但没再躲,泪汪汪一双眼看着人喊哥哥。手上的血干了,蹭不掉,唐奕杰便把手藏起来,不再看了。 待他加入人群呻吟时,后xue已被捣得软烂,空气里飘着各色水液的味道。唐奕杰突然感觉自己被剖白得清清楚楚,哭得再难隐瞒。他确实被cao得舒爽了,男人的气息笼罩着他,他便不自觉夹紧。 看他放松下来,男人逗他:再找两个人cao你好不好?唐奕杰哭喘着说不要,又怕他说真的,连忙摆臀说要哥哥cao。他的腿在人腰间颠得架不住,委屈得声音发飘。 男人把酒液倒到他身上,浸湿他不肯脱下的那件衬衫,唐奕杰泡在酒香里,感觉自己要醉了。 确实也有人会过来,隔着沙发吻他或是沾了自己的东西给他吃,唐奕杰垂着眼询问,被许可后探过身去迎合。男人射在他里面了,一动就往出流。被拉去灌洗,浴室里安静下来,他终于蹲身在地,抽噎起来。 …… 一回生二回熟。再多几次他就不难受了,但还是乖,面前人群交合到一起,唐奕杰xue里含着跳蛋,缩在沙发上等人。刚替人做了单生意,他甚至敢欺身上来讨赏,被插得迷迷糊糊又说,哥哥我们换地方做。 去的酒店,唐奕杰说,哥哥,我想试试上次你们那个。被缚好跪在床上,身后炮机只快不慢,xuerou翻出熟透的红,疼是有些的,但他不在乎了。 男人说,听说你打你老婆了。 唐奕杰头顶在床上,闻言呃呃啊啊地不想回,炮机又被调快一档,他哭叫着射出来,软在床上不出声了。 她怎么你了? 我疼。但唐奕杰没说出口。 他心里发窒,软着声音说,哥哥,你打我吧。用力点。 他的好哥哥举着软鞭抽他的xue,见他受不住又换成手,一拍一股水儿。唐奕杰做之前便憋了尿来的,他最喜欢被插尿,大脑瞬间空白,只能不受控地排泄,像他被插得四处漏风的人生一样。 于是他又爽得要死,渐渐放声大哭。男人喊他,杰仔,受委屈跟哥哥说。 杰仔。出了大院他便再没听过这个称呼。 于是唐奕杰抹了泪,摇摇头又点点头。 …… 几年之后,这地方出了件新闻。有个干部从楼顶上摔下去,被钢筋扎死了。有记者火速赶到,冲着他拍了张照片。 真是,穿孔漏风的人生。 男人捏着照片笑他,你现在能受些疼了,被钢筋贯穿,疼不疼啊? 傍晚的墓地里有火星明明灭灭,他墓前有一束花,败了些了,想是新葬时放下的。男人握了握,想扔,最后还是整理好又放下。 一壶酒沿他墓碑倒下。 “哥哥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