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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口盛花 竹林yin事

    事后妫璇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腰上淤青一片,没有一片肌肤是完好的,她的双腿大开着,双腿间的小逼里插着一朵洁白的栀子花,上面还挂着晶莹欲滴的水渍,滋养着花朵,如同刚被风雨洗涤过,yin荡又迷离。

    妫劭为的衣服被妫璇喷满了水,已经不能再穿了,可偏现又在妫璇的房间里,也没有合适的衣服,妫劭为只能凑合着穿上避开府里的人回到自己房里换衣。

    离开前,妫劭为捏了捏妫璇的奶尖,那里早已经红肿,酥麻感和轻微的疼痛感并存,妫璇的xue里不禁收缩了一下,那朵栀子花也像活了一般颤动着吸了口xue里的蜜液。

    妫劭为声音低沉,疯狂的性爱让他的声音充满磁性:“我不会让阿姐如愿嫁给唐公子的,”妫劭为强制捏起妫璇的下巴看向自己,“阿姐且记着,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婚姻已成,花烛已燃,你说这些话岂不可笑?”

    妫璇冷笑,她笑妫劭为狂傲,身体被他侵犯千万遍又如何,心中那个如玉般的男子才是自己挥之不去的欲念。

    妫劭为却说:“我有我的办法。”

    妫璇不想再理他,只觉得他是发了疯,不太正常,妫璇想要偏头不再看他,奈何妫劭为手劲大,脸颊捏红了也未转动分毫。

    妫劭为道:“若是在这期间,阿姐与唐府那位做了什么不乖的事情,我可是会难过的。”妫劭为已不再是妫璇记忆中稚气乖巧的模样,少年已长成,凌厉尽现:“到时我定就捣烂你的逼,让你彻底成为家妓。”

    话说完妫劭为就离开了,妫璇扯出胯下的花,她全身黏腻腻的,就像这朵沾满yin水的栀子花一样。

    妫劭为以前着实听话,妫璇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弟弟是真真实实的好儿郎,她想着等弟弟回家,就给他找一个最好的女子与他相配,这天,弟弟确实回来了,欣喜不见,怨愤与欢喜相转换,支撑着她拖着恨意前行。

    如弄玉所料,唐夫人至死也未说出一点线索,此事传与太子宗训时,尤为惊愤。

    寇渐宁步伐轻盈,沉稳有力,她负手而立,婢女递来长剑,她垂眼一瞥,拔剑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流光,挥剑挟着风,发出唰唰的剑鸣声,花枝乱颤,落了一地残花。

    宗训坐于一旁的石凳上,懊恼地揉着眉心,“渐宁,牢里你去过了吗?”

    “去过了,肌肤全无遮掩,血染尸身,下体破裂,还有灼伤。”

    寇渐宁收了剑,与宗训坐在一处。

    寇渐宁又道:“我问了,四殿下去过牢里。”

    宗训眉宇间的忧愁更重,乌青的眼透露着他深深的疲惫之感,宗训说:“好在唐睦已招,壶兰花已是囊中之物,揽月的病也有治愈的希望,弄玉找壶兰花却是为了讨好媚皇贵妃,相比之下何轻何重,他倒是一点也不在乎。”

    揽月即寇揽月,寇渐宁的庶妹,娼妓之女,寇清廉对其母亲疼爱有加,给了贱妾的身份,寇揽月才得以在七岁时入府得一个小姐的名号。

    只是寇揽月福薄消受不起这等子富贵,自打入了府便汤药不断,直到寇渐宁被寻回,两姐妹渐渐有了深厚的感情,寇渐宁这才请太子为她寻药。

    争夺的对面即使是皇子寇渐宁也不畏惧,她早就想推翻了这烂透了的统治。

    寇渐宁摇头:“唐睦为子复生宁可舍去自己长寿的机会,又岂会因我们一点刑罚而招供?”

    唐睦不招,便会一直被困牢房里,太子行事,除了得陛下独宠的四殿下便没人敢相反而行,寇渐宁当着弄玉的面带走唐睦,弄玉却没有半分阻拦的意思,唐睦自知了无希望,招供才是唯一的活路。

    宗训此刻恍然大悟,招供是假,怕是另有计谋。

    “无论真假,唐睦说的地方总是要去一次的,去了,才能知晓他的目的。”

    宗训点头,认同了寇渐宁的想法,随即开始安排起了人手。

    鸿鹄林郁郁葱葱,竹影婆娑,随风而来的是“飒飒”的声音,再深处去,穿过一条被野草覆盖的小路,顺着水流往下走就是一间雅致的竹屋。

    庭院里的桌上放着一盘未下完的棋,杯中的茶水还冒着热气,而从外看找不到一个人的影子,竹屋门紧闭,窗口也闭得严严实实,好似封锁着什么秘密,连风也吹不进去丝毫。

    夏日炎热,此屋前有流水潺潺,后有大山遮蔽,最是凉爽佳地,可屋内却是热气扑腾不止。

    一地的衣衫从门口延至床边,情深意浓,欲望喷薄而出。

    陆上砚抓着春茂的腰狠狠往自己阳根上按,春茂被撞得气都喘不顺,陆上砚却是越来越有劲,啪啪作响声快速而有力,撞击几十下后春茂娇媚的叫声逐渐不可控制,她疯乱地用指甲在陆上砚手臂上抓下血痕,陆上砚将手臂上的痛楚转为胯下挺动的动力,随着陆上砚一巴掌拍在春茂的奶上的动作,春茂高潮喷水。

    陆上砚抽出阳物,他趴在春茂腿间仔细端详着这水帘洞天福地。

    春茂拿手遮住下体:“你别看了。”

    陆上砚斜靠在床边,问:“不让我看,是怕我发现你刚刚被我cao尿了吗?”

    春茂娇嗔:“你倒是很自豪,也不晓得轻点疼惜我。”

    “疼惜?我今日就没打算疼惜你,”陆上砚拿开春茂遮挡下体的手,那里红肿外翻,他嘲道:“你看看你的yin逼,都被那狗皇子cao成什么样子了,一想到属于我的逼被别人享用了去,我就恨不得凿烂它。”

    春茂心里爱极了眼前的人,一看到他生了气,连忙半撑起身体解释:“阿砚,如今我还没有办法脱离他,只有先顺从,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一刻也不犹豫就离开他来寻你,到时候我只会属于你一个人,好吗?”

    陆上砚不说话,春茂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她又说:“阿砚,你不要不理我,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我好好服侍你,你若觉得舒爽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嘛。”

    春茂满怀期待地看着陆上砚,只见他轻微点了点头,春茂就笑得合不拢嘴,她立即趴跪在陆上砚腿间,手握着那根guntang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