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家政刀与主厨刀(晨间玩弄、车厘子塞满屁股、长谷部报道、向前辈学习挨cao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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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大概永远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他现在就像个等待恩客宠幸的妓子,浑身被情欲蒸得发红,从皮肤上透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来,让线条流畅的肌理看起来极为可口。而他腰肢下压、撅起屁股的动作,正好展现了身体的柔韧性,好似在告诉对方自己究竟有多么好cao。 原本隐藏在深处的xue口,这会儿因为屁股被用力向两边掰开,不光暴露在空气当中,还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一条缝隙,仿佛是在外力作用下强制开启的蚌壳,里面湿滑的软rou瑟缩着,显得十分鲜嫩多汁。 这画面让黑川介邪火上涌,jiba硬得都有些发痛,恨不得立刻捅进这水逼里大肆挞伐,把它cao得透出糜烂至极的艳红色来。 之前只是单纯的欺负对方,他可没想到,这手办大小的青年会sao成这样,又藏着朵特别会流水的rou逼,简直能把常年出去卖的MB都比得自愧不如。 再看看两个人的体型差,男人深吸一口气,一边用指尖随意的玩弄着对方的屁股,一边琢磨办法。 虽然是不走心的随便乱磨,可对于初经情事的烛台切来说,也已经足够刺激。他努力捏着自己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饱满的臀rou中,在“咕啾咕啾”的水声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呜、呜咕……sao逼被磨得出水了,啊、唔——主殿的手指,好会弄……” 被yin水浸透的rouxue越发打开,像一张小嘴似的、不住的亲吻着男人的指尖,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它已经彻底忘记自己原本的用途,犹如女人的性器官一样,内壁互相挤压,连绵不断的产出爱液,颤抖着表露欢愉之情。 而身前被忽略许久的性器,除了硬邦邦的准备在高潮时喷射外,也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正随着他沉迷于磨xue的身体不住的摇晃着。 “sao逼好、好麻呜、呜啊——要被磨到高潮了,要出来……呜、要来了、要来……!” 他的声音骤然拔高,含着抑制不住的哭音,明明舒服得浑身都如筛糠般抖动,却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大狗似的,边跪趴着喷射,边从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 不仅仅是从性器里爆发出guntang的浓精,他的rou道里彻底泛滥成灾,如同失禁一般,在高潮的瞬间飞溅出大股大股的yin液,打在男人的指尖上,又顺着大腿根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很快就在身下积聚成一滩小河。 头一次以人身现世,就体验到这种直击灵魂的冲撞,付丧神根本回不过神来,只剩下喘气的份儿,几乎要一头软倒进自己制造的狼藉中。 可看着他舒舒服服的到达顶峰,自己这边jiba梆硬,黑川介更是火大,干脆不顾他还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又再次用指尖抵住yin水淋漓的屁股,恶意的摩擦起来。 “……咕、呜?” 此时格外敏感的xue口根本受不得刺激,烛台切晕晕乎乎的回神,侧过脸,眼神湿漉漉的、显得十分无助,“主、主殿,还不行……才刚刚、呜、刚去过,会受不了……求您、求您放过我吧,停、停下——啊、呜呜、呼、sao逼会坏的,会被玩坏的……” 他的双手早已垂落身侧,此时正努力撑住身子,在求生欲的作祟下努力向前爬,想逃出重新升起的快感地狱。可对方只是用左手两指捏住他的腰,就轻轻松松止住了挣扎,还顺势将他的屁股向上一抬,好将被肆意玩弄的地方更好的暴露出来。 湿润的rouxue已经变成了桃粉色,在指尖的不停拨弄下,再一次开始“咕啾咕啾”的产出yin水。与他本人的意志相反,xue口在强有力的摩擦中,变得更加温驯柔软,正努力张开、好将男人的指尖包裹住一部分。 rou道里远比xue口更加娇嫩敏感,就算仅仅被碰到了一点,他也忍不住瞪大眼,冒出湿润的泪水和声音来:“不行、不……这样会喷出来,刺激太过……会喷、会喷……!” 说着话的同时,随着男人的动作,每揉一下,他便呜咽着从屁股里喷出一股yin水,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边在灭顶的快感中潮喷,整个人混乱得一塌糊涂。 “呜、喷出来了……停、停一下,不能再磨、嗯咕、又、又喷了、喷了!已经坏了,sao逼被玩烂……啊、啊、求您、停——咕呜呜呜呜呜呜!” 他眼睛向上翻起,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红润的软舌无意识的吐出半截来。在数次不停歇的高潮中,神志已经脱离身体,只留下本能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作出回应。 可越看他这样,黑川介越是兴奋,就像是准备挤出所有汁液一样,手指依旧在红热的xue口上磨蹭,甚至还尝试着想将它插入高热的rouxue之中。 “坏了、没办法再、再高潮了……”付丧神软成一滩春水,似乎察觉到了对方的企图,惊恐的缩起饱受摧残的屁股,不知第多少次求饶着:“那个不行,进不来……主殿,太、太大了,会撑裂的……” 男人俯视着他,漂亮的黑眸中闪着危险的光,声音却温和又无奈:“我很想进去呢,烛台切的身体一看就很舒服,哪怕是用手指cao进去感受一下也好啊。” “呜、真的太大了……” 感觉手指还在xue口上戳弄,烛台切很怕它下一秒就硬生生塞进来,把身体直接撑爆,便只能头脑发昏的胡乱发誓:“如果能以正常身形服侍主殿,您想怎、怎么玩都可以……无论手指还是其他的东西,都会好好、呜、好好含住,cao进来也行……” ——想靠这种虚妄的东西来糊弄别人吗?还真是天真呢。 黑川介本是想那样评价,可出乎意料的是,随着那样的发言,原本手办大小的青年居然在一点点变大,不到十秒的时间内,就以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与他大眼瞪小眼。 于是,他就把那句话吞回去,抬手撩起对方汗湿的额发,微笑着换成另一句:“嗯,你刚才说得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