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主三刀的yin♂乱日常(四)(手指戏xue、限制射精、被逼到主动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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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本来在做速食早餐,不过一看黑川介开始晨间运动,就果断改成了熬粥。 按照他的经验,这事最快也得一小时以上……所以用文火慢慢熬至米粒微融后,再放在砂锅里闷着,等主殿出来时就可以吃到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 向昨天观摩了做饭过程的长谷部请教了一下炉具用法,他努力不去在意越发yin靡的背景音,全心全意的看着锅子,就跟里面即将长出朵百年难得一见的花似的。 可就算他不去想那些事,被好好开发过的身体也泛着微微的情热,尤其是隐藏在深处的rouxue,随着屋内极富节奏的cao干声越发濡湿,将紧贴着的外裤都荫出了一小块水迹。 他之前那套出阵服被撕得完全不能穿,唯一的内裤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主殿虽然借了套运动装给他穿,却因为没有大小合适的内裤,所以一直都是让他挂了空档,而且由于体型差距,衣裤紧紧绷着,把他的好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 早晨起床穿衣后,长谷部用探究的眼神盯了许久,直把他看得浑身发毛——并非什么压切烛漫画里的场景,那明明是在说“这是主殿的衣服?”、“居然用这种手段争宠!”、“也许……主殿更喜欢内番服?”……等等等等。 不要问他为什么总能看懂主厨刀的想法,实在是太显眼了,想装作看不到都不行! 事实上,对于他来说这样真的非常窘迫,哪怕穿上围裙挡着,也只盖得住前面的一团,被死死勒紧的臀部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走动时,他还能分外鲜明的体会到它上下晃动的感觉。 ——本来就够糟糕了,结果现在又弄湿了裤子……不仅接下来没得穿,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肯定会觉得他很饥渴吧……明明不是那样的! 好不容易熬到粥煮好,他赶忙跑去卫生间,把裤子脱下来,简单处理了一下弄湿的部分,又红着脸拿过一旁的纸巾,掰开屁股擦拭着xue口处的yin水。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昨日还红肿到无法闭合的rouxue已经恢复如初,只是色泽变得比之前红艳了点,像是正在褪去青涩的果实,沾上yin水后,更是显出一种饱满的微熟感。 他自己自然看不到这种变化,还做贼一样把吸满yin水的纸巾扔进马桶里,按下冲水键销毁证据,然后才敢松口气,坐着等裤子变干。 其实他到现在还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男性才对啊…… 垂眼看着胯间半硬的性器,他忍不住拨弄了几下,以学术性的态度研究着。 与此同时,客厅里的长谷部也在饱受煎熬,身体上涌的情欲倒变成了其次,主要是——在同(对)伴(手)越来越多的情况下,他一定要做出更多的努力才能争取到近侍的职务……寝当番只是其中的一环,不需要每天去强求,给主殿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得不偿失了。当务之急,是尽快融入主殿的生活,在照顾好饮食起居之余,更要主动分忧,管理本丸(?)里的一切大小事务。 一边想着,他又习惯性从口袋里摸出小本子,满脸严肃的在上面写写画画。沉浸于工作时,他自然而然的忘记了周遭的事物,所以等背景音骤然达到某个峰值、又变得格外安静后,也完全没注意到房间里的人走了出来,还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 内番人员、内番工作轮值表、主殿起居时刻表、主殿饮食记录与建议、关于财务方面的一些…… “资料还是太少,而且现世里的东西又不太熟悉……不知道哪里有相关的书籍……”长谷部一边面色凝重的自言自语,一边在本子上画出许多问号。 就在此时,自后方伸出只手,轻轻抽走了他的笔,惊得他下意识侧过头,差点没直接撞到身后人的下巴。 “主、主殿!”在短短几秒间,他快速调整好情绪,尽量沉稳的扮演着管家的角色,“请您去吃早餐吧,收拾内务和帮膝丸洗澡,都交给我来做就好!” 黑川介把玩着那支笔,不置可否的一挑眉,语气慵懒的道:“我射到他的生殖腔里了,记得全部弄出来。” 无论是那动作还是声音,都会让长谷部本能的想歪,便脸色胀红的应了下来,发挥高机动性冲进屋内。 刚经历过情事的房间还残留着潮热,ALPHA的信息素漂浮在空中,就像是烈性春药一样,让他直接软了腿、差一点就丢人的跪在地上,最后还是猛掐几把大腿,才提起力气跌跌撞撞的去推开窗户。 夏日的热浪扑进屋内,虽然把空调吹低的温度又抬高了不少,却让他感觉清醒很多,这才有余力观察起床上的状况。 膝丸正一滩烂泥似的趴着,就算再害羞,也没力气藏进被子,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鸵鸟一样躲避着别人的视线。因为他的腰很细,男人格外喜欢用手握住、同时用jiba猛cao下面的saoxue,所以这会儿还留着深深的指印,搭配着还在不停涌出白浊的屁股,看上去格外色情。 长谷部目不斜视,直接用脏污的被子将太刀付丧神卷起来抱去卫生间,在路过客厅时,正打算吃饭的黑川介还叫住他,状似好心的提醒道:“烛台切知道该怎么清理,你正好可以跟他学学。唔,尽量不要耽误太久,等下我准备带你们出去逛逛。” “是!” 得到新的主命后,灰发打刀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脚步立马轻快不少,蹭蹭蹭的跑到卫生间门外,直接伸手一推,然后就跟沉浸于人生哲学的烛台切来了个四目相对。 重点是……坐在马桶上的付丧神根本没穿裤子,一只手还握着性器,明显刚才在做一些不和谐的事情。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烛台切一边穿裤子,一边无力的试图辩解,但长谷部显然对此没什么兴趣,就摆摆手,把卷着膝丸的被子放进浴缸,之后把男人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那种事情有点……”烛台切下意识看了眼墙上的沐浴喷头,想起之前被强劲水流cao得宫口潮喷的一幕,声音便越发气弱,再望向膝丸的眼神不由充满了同情。 薄绿发色的付丧神预感到了某种不详,赶忙紧紧揪住被子,像是只怕水的猫一样警惕,“不用你们帮忙,我自己处理就可以!” “如果你真的能做好,主殿就不会下达这种命令了。”快速领会到方法的长谷部拿起作案工具,指挥旁边傻站着的同伴,“帮我摁住他,速战速决。” 烛台切只能在膝丸惊恐的眼神中凑过去,努力安抚着:“你配合的话,很快就会结束的,而且不把东西弄出来真的会怀孕……你不想的吧?” “什、什么……你们别过来,啊、不许碰……可恶,要不是身体没力、呜、别掰开……”就算再拼命挣扎,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也只能任由他人摆布。膝丸被摁成跪趴的姿势,屁股被一双手小心的打开,露出里面无法闭合的xue口,随后温热的水流便毫不留情的激射而入。 “呜啊、不行——会、这样会……我已经不想再高潮、啊、哈啊、呜要来了、又要来——呜、嗯嗯嗯嗯!” 卫生间里混乱的声音还带着回响,就连在客厅里的黑川介都能听到膝丸满是哭腔的喘息声,不由轻啧了一声,感慨道:“还真是yin乱啊……房间的隔音效果明明还不错来着,竟然能传到外面来。” 等了大概五分钟,浑身泛着水汽的长谷部探出头来,犹犹豫豫的问道:“主殿,不知道您还有多余的衣服吗……?” “房间的柜子里有,随便拿三套出来吧,正好你和膝丸的身高也算合适。对了,还有内裤……”男人上下打量着付丧神,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左边是新的,右边是洗干净的旧款,长谷部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吧。” “主殿的……我、我知道了!”主厨刀脚步匆匆的往卧室里跑,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可实际上,他是为了藏住自己闪光的眼睛,以免看起来太过失态。 ——把主殿的贴身之物穿在身上,这种事情……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神情恍惚了好一会儿,他连怎么换好衣服、又怎么拿着新衣服送去卫生间,甚至是什么时候大家一起坐下吃早餐都不记得,直到看见自家主殿让膝丸变回手办大小,留下他和烛台切的时候,才惊醒过来。 “今天没有工作,正好带你们出去买些日常用品。”把软绵绵的手办付丧神揣进口袋里,黑川介看着面前傻呆呆的灰发打刀,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朵,压低声音调戏道:“竟然当着我的面走神,胆子不小嘛,看来你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措施。” “惩罚”两个字被咬得又轻又色气,长谷部回过神,发现自己被男人按在了桌上,裤子扒到腿弯处,然后屁股里就塞进了一个圆滚滚的跳蛋。 烛台切偷偷向后挪了一步,试图装自己不存在。可他们的主殿却以“公平”为理由,也扒了他的裤子,送进去一颗跳蛋,还特意压在前列腺的位置上。 “这两个可爱的小道具是由一个遥控器来cao作的,也就是说……”指尖拨弄着遥控器的档位,在面前两个屁股以同频率开始发抖的时候,黑川介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当你们其中一个人犯下小错误,另一个也要跟着受罚,听起来还不赖吧?” ——不,听起来简直糟糕透了……为什么他每次都会无辜受到连累?就因为主殿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漫画,所以才特别喜欢一起折腾他们两个吗? 太刀付丧神心很累,并且拒绝去看主厨刀脸上的表情,生怕又读到什么了不得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