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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胎想逆袭(19)H

    

备胎想逆袭(19)H



    “甜的。”

    她眼见着他将沾满蜜液的手放进嘴中,脸不争气得又红了一分。

    随后他拨开自己仅剩的衣物,露出清瘦的身体。因他之前生病太久,肌rou线条并不算出众,但这一身不怎么见光的皮肤却比女人还要白皙细腻,许是他常年泡药酒导致的。只是他胯下这根一柱擎天的凶器,着实与他的身体不太相配。

    粗长的欲根因为充血变得紫红,隐约能看到盘踞着的血管经络。他压着她的大腿,不容抗拒得将那物对准了xiaoxue,缓慢地往里推进。

    细嫩的甬道褶皱被一一撑开,进入体内的巨大宛似一根烧得guntang的铁杵,简直要将她融化。

    等到全根没入,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宛如猫叫般的呻吟,纤长的手指紧紧扣在他脊背上,仿佛怕他动起来,又怕他溜走。

    “原来鸾儿的滋味,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他笑的春风拂面,眼角眉梢都带着情欲,宛如堕入凡间的仙人。

    他眼中盛满的喜悦和令人心悸的痴迷让她一时晃了神,随后被男人狠狠吻住,下身开始猛烈的抽送。硕大的卵蛋狠狠拍击在她泛着水光的阴阜上,不一会儿就娇嫩的部位玩弄得泛红,媚rou随着凶兽的进出有些外翻,yin水和白灼混合着从腿根处下滴,消失在床榻。

    “鸾儿……鸾儿……鸾儿……”

    他一边舔舐着她的耳廓,一边用沾满情欲的声音呼唤着她的名字,令她也开始不自觉得随着他的频率呻吟:“啊……好胀,你慢一点……”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尾椎升起一股愈加明显得酥麻感,两腿自发的盘在他的腰间,抬着雪白的臀儿让他cao得更深。

    他瞧着她这般媚态,下颌微敛,眸中的猩红大盛,钳着少女臀的手愈发用力,腰间抖动了最后几百下终于在她苞宫喷涌出的热液中将自己浊白的jingye一同汇入她体内。

    就着高潮的余韵,她沉沉得睡了过去。男人却清醒无比,目色温柔得打量着少女高潮过后略带粉红的胴体,眼中噙着的占有欲若是她醒着,一定会害怕。

    就这样只属于我吧,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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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不出意料的,她醒来就感觉腰酸背痛。唯一庆幸的是,他并未追究她没有落红。或许是根本没在意,亦或许是他已经知道了……她侧头探寻得看着似乎还在熟睡的男人,他纤长的睫羽随着呼吸微微翕动,清逸绝伦的眉眼隐隐透着一股餍足的味道。他很俊,虽不及太子那般靡丽张扬,却宛如水墨画般润物无声。

    “夫人若是再盯着我看,晚宴就要迟到了。”他倏地睁眼,清亮的眸子哪儿有丝毫睡意,只是嗓音还带着些低哑,似乎在昭示着他们昨晚的放纵。

    “……王爷还是保重身体为好。”

    他将她揽入怀中,下身有意无意得蹭着她,“夫人难道还不知道我身体好没好?”

    好是好了,但是也好过头了。她别过头微微推拒,“王爷,贵妃还让你提前去看看她,迟到了不好。”

    又是一阵耳鬓厮磨,不过到底是没有按着她再来一次。

    今日是皇家家宴,他们下午便要进宫去拜会后宫娘娘和各路亲王。她要代表元家去拜访一些交好的皇族,只得与夏子启先分开,约好了晚宴碰面。

    她身穿一袭素锦宫装,外披水蓝色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颜色清贵典雅,最重要的是不会抢了后宫妃嫔的风头。

    见夏子启的马车走远了,她的贴身侍女阿筝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

    “主子,今儿早上收到元殊寄给您的信,也不知怎么就寄到元家来了,难道他不知道您嫁到七王府了?”

    他当然知道。她敛了神色,将帘子全部放下后把信拆开。

    鸾儿,近日可安好?

    我之前寄给你的信都石沉大海,想必是被某人截了吧。我只能赌你中秋会回元府,直接将信寄到了元家。

    北疆战事稳定,不出一年,我便能得胜归来。只是每夜都能梦到你,醒来却无你半点消息的日子,太过难熬。

    鸾儿,为何至今一句话都不肯带给我?若是你忘了与我的承诺,我即便死,也不会饶过你们元家。

    元殊。

    她将信纸揉作一团,双手有些发颤。她的无视,竟逼得驯养好的狼犬露出爪牙了。她回想起他持剑保护她杀出重围的模样,心像是被揪住了一般,又立即强迫自己忽视。

    若是他真死了,对元家是一种困扰,对她的任务也是。

    于是她重拾了心情,决定去一趟驿站。亲手写了些问候和祝福的话,加急送了出去。

    这下,应该暂时稳住他了罢。

    稍稍松了口气的她,倒有些困倦起来。赶往皇宫的路上便靠着软塌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

    奇怪,怎么没听到阿筝的声音。她眯着眼睛撩开帘子,随后头皮发麻,立即清醒了过来。

    这里不是皇宫。

    赶车的车夫和随行的婢女侍卫都不见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她一人。入目是大片大片的朱红色罂粟花,比血色又多了分媚,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情人的抚慰。花圃中的其他花大多枯败,唯有这片红肆意生长。

    这院落她没有任何印象,但隔壁的宫墙她不可能忘——太子府!

    她急忙奔向最近的门,可惜,似乎是从外锁住了。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主屋的门被推开了。一道人影斜倚着门框,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久不见,我的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