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表弟迷jian表姐被罚,表姐探病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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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药性的缘故,女人神志不清的在青年身上仿佛蛇舞似得喘息起伏着,然后一直到体力不支为止,都和青年疯狂的纠缠着。 青年既懊恼自己下药的时间不对,又暗自庆幸下药是在这样的白天,他可以把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好事后回味。 但总之,他还是在女人沉沉睡去后给人穿上衣物,然后抱回床上放好,又把弄乱的东西收拾妥帖,这才关门离开。 他收拾完又是一身斯文俊秀,缓缓穿过庭院,前往已经耽误了一上午没去的学堂。 不过如他所料,他才走到学堂门口,就已经看到学堂内空无一人,那些年纪大小各不相同却都是同一个先生的孩子们,显然也是被同一个先生给赶走了。 知道这次闯祸实在太大,他做了心理准备,往学堂尽头的外院走去。 那边和西院厢房这边相隔了一个中庭,两条长廊,从外院进入学堂有人看管,但学堂往内院这边就没有人了,因为基本上没有成年的学生在内,而以前也没有女眷住在西院这边。 再就是,以浮云先生的人品来说,没有谁敢去质疑他会擅闯女子闺阁这种事情。 走过长廊,经过一道被人看守的院门,又是一道长廊,秋思来到先生独居的东跨院。 他之前也在这边寄居过一段时间,现在偶尔还过来住,院子很清雅,长廊夹角栽着一株紫竹,是浮云先生自己带过来的,从他住在这里这十年来,竹子越长越夸张,居然掩盖了整个走廊夹角,让那一片不见光阴。 因为繁殖的太快,以至于,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吃过多少次这边的竹笋了。 “跪下。” 一句冷淡的命令传来,秋思瞬目望去,只看到一道清雅的身影在门厅里站着,目光几乎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失望沉郁。 秋思依言跪下,那身影看他老实跪下,便转身消失不见,似乎并无训斥责难之意。 但秋思却知道,先生这一回肯定是生了大气。 …… 直到几天后朱妍才从别人嘴里知道了秋思被学堂先生罚跪然后病倒的事情,说是他本来请了假,但整个上午都没有去,先生派人去找人找不到,发了好大的脾气。 本来朱妍因为族中管事来问她生意上的事情决策,她正好顺势去找徐玄求教,正和徐玄尴尬说着话求教,忽然徐陵进来,张口就把秋思这事儿当笑话说出来玩儿,朱妍手中的账本就掉到了地上。 她脸色一白,急哧哧的就问起来:“病了?病的如何了?可请了大夫?” 徐陵这边笑容暂停,忽然阴险一笑:“啊呀,春晓jiejie,你怎么关心起这事儿来?秋思和你关系这么好吗?你知道他不是咱们家的孩子吧?怎么地?你想嫁给他做妻子?他可是咱们中间最没本事那个,先生罚他这么重,他连拒绝的话也不敢说,这么没用的男人怎么照顾你……” 他叽里呱啦的说着,朱妍却走神似得听不进去,表情恍惚,心神不宁。 旁边是刚回到家里收拾了一下,换了西装的徐玄将一切尽收眼底。 男人大马金刀坐在楠木书桌前,一身宝蓝色暗纹窄袖长衫,外边套了一件黑色单耳扣的马甲,胸前挂了一块金表,手上是白玉扳指和一枚与长衫相同色号的镶金蓝宝石戒指,俊美的脸仍然冷酷,像是被人欠债百八十万没还似得,摇身从成功的大商人变成了世家年轻的掌家家主,毫无违和。 “你再叽里呱啦的多嘴,就给我滚出去。” 如此自白的骂人,在这个家里也就这位大少爷敢了。 “还有你,做事情要有始有终,你学完了自然可以去看,但你若是要提前走,下次不要来请教我。为以九仞一篑止,半途而废良可耻。我最讨厌半途而废的人。如何行事,你最好想清楚。” 三请四求才进入门来的朱妍被徐玄一骂,脸色霎时难堪,一阵青白变幻,却还是歉意道:“不敢叨扰大少爷,我想去探望秋思。徐家生意上那些事情,本不是我该管的,就请大少爷一力承当便是。” 说着,她便急不可耐的匆匆转身就走,留下徐玄皱眉匆匆一句:“你”都还没来得及完全出口,人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倒是故意来挑拨离间得逞的徐陵哧哧笑了,忍不住得意的样子,被徐玄又是一巴掌打歪了头。 …… 朱妍匆匆赶到秋思的院子,因为是头一次来,门口还被个小厮拦了一下。 往日全无交集,如今急匆匆来看人,自然是被人非议。 朱妍却完全不管,而是匆匆入内,就看到秋思正躺在榻上,双膝都裹着伤药,没穿鞋,空着裤脚,靠坐在窗边看书。 看到朱妍过来,他还错愕了一下:“你,表姐,你怎么过来了?” 朱妍脸色变幻,阴晴不定的,仓促补了一句:“听说你病了,看来没事,是我想多了,我,我还是回去吧。” “表姐别走!” 青年一声呼唤似乎着了魔似得,不顾伤势就要起来,却似乎跌了一下,摔在榻上,朱妍听到动静连忙转身凑过去,掀开帘子去看,没料到被一只手抓住,然后压在榻上。 “表姐……” 青年身强力壮的,声音却温柔,自带魔力似得,一双温润的眼睛里满是黯然:“表姐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的魂都要飞了。” “你,你起来……” 被压制着女人脸上红霞乱飞,呼吸急促,被青年顺手摸了两把胸,手已经往下探去,在腰腹乱窜。 “表姐,你是可怜我吗?那天我们……在榻上,我耽误了上课的时间,被先生叫去跪了一天一夜,我膝盖都伤了,第二天昏倒了才被送回来。” 身在同样的场景自然是氛围旖旎,让人无限遐思,但是…… “你该……” 朱妍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似得,羞涩又难堪,被人摸着喘息着:“你若是不做那糊涂事儿,如何能有这顿教训。我,我原是想着和相公一生一世的,谁料又同你做了那事儿。我想了几日不明白,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同你说清楚,我们两个是万万不行的。” “不行?” 青年温和的眼神一变,残酷就从里边泄露出来,浅浅的映射在一双漆黑的眼瞳里,他猛然伸手按住女人的下巴,然后扑上去啃噬。 “唔……” 朱妍连忙挣扎,却又反抗不了他的力气,只能拼命的抵抗那舌头,不料,惹怒青年,让他越发急切激烈起来。最后朱妍只能猝不及防咬了他一口,青年吃痛,放开,嘴边却渗出血迹来,喘息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看着她。 青年阴郁道:“为何不行?连个妖怪都可以,我是人,同你本就是大好姻缘,如何不行?徐陵和徐玄与你乃是同宗,我可不姓徐,我可以入赘可以让我的孩子姓徐,只要你嫁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难得如此激动,如此坦诚,却终究是一块红铁浇了冰。 朱妍眼中含泪,又是恼又是羞人,推开他,哭着道:“你这是着了什么魔了,我又不曾答应他们,相公占了我的身子,我有什么办法,一个女儿家,如何能有两个丈夫。你个糊涂虫,这个徐家本就是个魔窟了,你能出去也罢,何必在这边强留着。我又不欠你,你为难我作甚?我不可怜吗?” 说完,她似乎伤心透顶,再也不愿意看他一眼,起身匆匆跑了。 …… 朱妍出了房门擦干眼泪就看到正靠在圆栱门等她的徐陵,一脸很假的惊讶:“哎呀,表姐,你怎么哭啦?怎么回事,秋思这个混蛋小子惹你哭啦?你为他浪费了那么宝贵的机会,他却……我去说他……” 朱妍清丽的脸上眼睛通红,却连忙拒绝:“不,不用了,谢谢你,堂弟。” “叫我小陵就好啦。” 男人自来熟的凑上来,热情又亲切,自然又闲散,朱妍便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并肩渐行渐远。 云璈是三天后才回来的,回来以后有些气咻咻的,似乎很不高兴,但没有给朱妍解释什么,只是巨大一只团着她睡了一觉起来,才缓解了一些郁闷的状态。 朱妍第二天于是一直没出门,就在房间里陪着她。 那边徐陵自然上门来找她,云璈倒是没有阻止她出去,但朱妍自己回绝了徐陵的邀请,徐陵笑嘻嘻的走了。 但他走没多久,秋思又过来找她道歉。 但看到朱妍不自然的脸色略显有些惊恐的样子,秋思话到嘴边转了一下变了:“前几天病了劳烦了表姐,表姐休息吧,表弟这就走了。” 说罢,给她作揖拱手,一副恭顺温和的样子,走了。 朱妍松了口气回到房间,就被狐狸尾巴缠住,抱着她在怀里,略显奇怪:“他们怎么一个两个都来找你,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朱妍只好把宗族耆老们让她嫁人的事情说了一遍,略显尴尬,狐狸没生气,毕竟这事儿对他来说完全就是小事。 他笑着:“你要是想找个人类的相公也行,就是小逼不能给他cao,得本座一个人享用。这么舒服的地方,本座是不能相让了。” 他说的话是占有欲而不是爱欲,朱妍并没有什么感动,反而还略显失望,撇开了头,望着窗框,脸色略显忧郁。 狐狸见状不由叹息:“你又这样了,人类真是搞不懂啊,我以为你们会开心的时候你总是会难过,不要伤心,你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只要是吾能办到的,统统都会让汝满意……” 狐狸说着舔舐起她的脸和脖子,尖利的爪子变成人手的形态小心捏着她的下巴,额头和她紧紧相帖。 但是可惜,朱妍的回答一如既往:“谢谢您的仁慈,但我听说,人祈求太多反而会招来祸患,我已经得到了太多太多,不该再奢求更多,只要能留在您身边已经足够了。”